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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5章月姐姐的血
  “嘶……”
  洛青舟輕顫了一下，沒敢推她。
  龍兒咬完，又低聲道：“公子是不是，從來都不知道？”
  洛青舟正要說話，目光突然看向了前面。
  龍兒身子一僵，慌忙與他分開，忐忑不安地低下了頭。
  月白身影站在門口，安靜地看著他們，過了片刻，語氣淡淡地道：“她醒了，你去跟她解釋一下，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洛青舟心頭一震，立刻進了宮殿。
  冰棺上，那隻皮毛火紅的小火狐，此時已經閉上雙眼，熟睡了過去。
  而冰棺中，本來熟睡的花骨，此時竟然睜開了雙眼，臉上滿是迷茫的表情。
  洛青舟又驚又喜，伸手想要開啟冰棺，又忍住了，連忙轉身問道：“月姐姐，她能看到我嗎？”
  月白身影微微點頭：“可以。我只是用功法，讓她的一絲神魂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環境，她才醒過來的。不過，只有這一次機會，你要跟她說清楚，讓她暫時接受火狐的身體。這樣她每次在火狐的身體裡醒來時，才會自己爭取醒著，而不是每次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而昏睡過去。”
  洛青舟不敢耽擱，立刻伸手敲了敲冰棺，隨即，背對月姐姐和龍兒，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咚咚！”
  冰棺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花骨呆滯的目光，緩緩移動，看向了他，臉上依舊帶著迷茫之色，但過了片刻後，她的雙眼突然漸漸睜大。
  洛青舟知曉她認出了自己，連忙貼著冰棺道：“花骨，你醒了嗎？伱知道我是誰嗎？”
  花骨又睜大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方動了動嘴唇，突然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嗯……公，公子……”
  洛青舟怕她聽不清自己說話，身影一閃，鑽了進去，像是上次那樣，側著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盯著她那嬌美的臉頰道：“花骨，你別害怕，冷靜下來，認真聽我說話，好嗎？”
  花骨睜大眼睛看著他，睫毛顫動，似乎在驚訝他竟然躺在自己身邊，
  只見她嘴唇微微顫抖，眸中溢位了亮晶晶的淚水，似乎想起了那天在宮裡的事情。
  洛青舟握住了她的手，輕聲道：“你聽著，你沒有死，我把你從宮裡帶出來了。不過你受傷太重，你的魂魄從身體裡分離出來了，我的……朋友，她把你的魂魄鑽進了上面那隻小狐狸的身體中……”
  說到此，他指了指上面趴在冰棺蓋上小火狐。
  花骨的目光，果然看向了上面。
  洛青舟停頓了一會兒，等她消化完後，又輕聲道：“你暫時在那隻小狐狸的身體中，跟它的神魂住在一起。你不要怕它，它不會傷害你的，你每天一定努力跟它爭奪身子的控制權，這樣你才能醒來，你才能看到我，才能跟我說話。還有，你的肉身在這副冰棺中，不會損壞，等到時候有機會了，我就會幫你的神魂重新回到自己的肉身……”
  “對了，花骨，你臉上的傷痕也沒有了，你看……”
  說到此，他立刻從儲物戒裡拿出了一枚鏡子，放在了她的面前，讓她可以看到鏡中的自己。
  花骨睜大看著，神情呆滯。
  洛青舟又靠近她的耳邊，把剛剛的話又輕聲重複了一遍。
  冰棺外。
  月白身影安靜地看了一會兒，轉過身，走了出去。
  龍兒也連忙跟了出去，滿臉討好地道：“姐姐，你好厲害，用的什麼功法，竟然能讓她的神魂分出一縷，重新回到她的身體？可以教龍兒嗎？”
  月白身影頓了頓，看向她道：“逆天而行，施展一次，減損五年壽命，你要學嗎？”
  此話一出，龍兒臉色頓變，張了張嘴，連忙搖頭道：“不，龍兒不學了……”
  隨即她神色複雜道：“姐姐，那你為何要這樣，就因為想幫他嗎？”
  月白身影沉默了一下，神情淡淡地道：“我只是想要試一下，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龍兒滿臉疑惑。
  月白身影眸中露出了一抹沉思，道：“她是普通人，本來不可能神魂分離的，但剛剛……那隻火狐，還有她的神魂，比之前都強大了很多，但並不是他們自己修煉的。如果一直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她應該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了。”
  龍兒滿臉驚訝道：“姐姐，那是什麼原因呢？”
  月白身影眉宇間露出了一抹思索之色，沒有回答。
  龍兒猜測道：“是不是公子那裡有什麼寶物，在幫他們？公子剛剛是從儲物戒裡拿出的小火狐，難道公子的儲物戒中，裝著什麼天地靈寶？”
  月白身影看向她道：“跟你有關係嗎？”
  龍兒一滯，低頭道：“沒，沒關係。”
  隨即連忙又道：“就算有，也是姐姐的。只要姐姐想要，公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給姐姐的，公子的任何東西，都是姐姐的……包括雷靈之根……”
  月白身影隱藏在月光中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你剛剛偷偷跟他說什麼了？”
  龍兒心頭一跳，慌忙搖頭道：“沒，龍兒什麼都沒有說，龍兒可以發誓。”
  月白身影的目光，看向了宮殿中，沉默了片刻，淡淡地道：“那天，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龍兒聞言，低下了頭，目光看著自己裙襬下雪白的小腳，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月白身影眯了眯眸子，也低下頭，看向了她的裙下。
  通道里，突然一片死寂。
  龍兒忐忑地縮了縮小腳，想要隱藏在裙子裡。
  月白身影突然開口道：“那紅繩，應該是一件法寶吧？”
  龍兒連忙點頭道：“嗯嗯，是法寶，姐姐想要嗎？龍兒可以送給姐姐，姐姐也可以系在腳上，到時候誘惑……給公子看……”
  月白身影目光一冷，道：“我為何要給他看？”
  龍兒吐了吐舌頭，沒敢再吭聲。
  過了片刻，她又大著膽子道：“姐姐，其實……你在公子的面前，沒必要這麼矜持和冰冷的，還有，姐姐可以撤去光暈，把你的真實相貌露出來，相信公子一定會著迷的……”
  月白身影眯了眯眸子，道：“我為何要讓他著迷？”
  龍兒鼓起勇氣道：“姐姐，你默默地為公子付出了這麼多，難道真的就只是因為公子以後可以幫你渡劫嗎？”
  月白身影冷冷地道：“是。”
  龍兒看著她道：“姐姐，只怕公子現在不是這麼想的了。龍兒看的出來，公子每次看到姐姐的眼神，都很不一樣，感覺很親切，很信任，很……依戀，像是看親人的眼神。姐姐難道沒有發現嗎？公子現在好像已經離不開姐姐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會找姐姐。今晚龍兒告訴公子姐姐來了，公子立刻就過來了，姐姐無論說什麼話，公子都聽，從不會反駁和抗拒。公子那麼厲害的一個人，在姐姐的面前，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呢，看著好不可思議。”
  “姐姐，雖然龍兒不太懂人類之間的感情，但也看過很多書，公子對姐姐的感情，龍兒覺得絕非是朋友之間的那種感情，肯定還有其他的感情。”
  頓了頓，她又道：“如果那天不是龍兒想跟公子交配，而是姐姐你，姐姐覺得公子還會一直很堅定地拒絕嗎？”
  月白身影突然走向宮殿，冷冷地道：“囉嗦。”
  龍兒見她似乎沒有生氣，膽子更加大了起來，跟在她的身後，低聲道：“姐姐，反正你是神魂狀態，可以不用穿鞋子的……姐姐這麼漂亮，如天仙一般，身材這麼好，肌膚又這麼白，只要撤去光暈，相信公子一定會立刻驚呆的，如果姐姐再無意間露出漂亮的腳腳……”
  “唰！”
  月白身影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柄月光寶劍。
  寒氣四溢！
  龍兒嘴裡的話，頓時戛然而止。
  月白身影握著劍，又在門口冷冷地停頓了一會兒，方收起劍，走向了冰棺。
  洛青舟已經從冰棺裡出來，正站在冰棺前，神色複雜地看著冰棺裡的少女發呆。
  冰棺裡的少女，已經閉上了雙眼，恬靜地入睡，臉上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笑意。
  月白身影停在他的身旁，看向了冰棺裡的少女，安靜了一會兒，開口道：“說清楚了嗎？”
  洛青舟道：“嗯，說清楚了。”
  月白身影轉過頭，看向他，看了片刻，道：“不用擔心，只要你努力修煉，她一定會活過來的。”
  洛青舟回過神來，把冰棺上的小火狐抱在了懷裡，撫摸了幾下，收進了儲物戒中，看向她道：“月姐姐，自始至終，你都沒有問過我她是誰，然後你就一直心甘情願地幫我救她，為什麼？”
  月白身影沉默了一下，道：“她應該對你很重要。”
  洛青舟道：“她是為我而死的，所以我才想救她。其實我跟她之間的感情，遠遠比不上我跟月姐姐之間的感情。月姐姐，我……”
  不待他說完，月白身影突然轉過身，走向了旁邊的石門，淡淡地道：“走吧，該修煉了。”
  洛青舟頓了頓，跟在了她的身後。
  龍兒連忙追上他，悄聲鼓勵道：“公子，膽子大點，先摸姐姐的手手，然後再摸姐姐的腳腳……”
  洛青舟立刻瞪了她一眼。
  龍兒一點都不害怕他，又低聲道：“公子，姐姐的腳腳，比龍兒的腳腳還要漂亮呢，公子一定要努力哦。”
  
  洛青舟心頭一動，道：“你看過？”
  龍兒正要說話，突然看向前面。
  洛青舟也看了過去。
  月白身影停下腳步，轉過頭，目光冷冷地看向他們。
  洛青舟立刻正色道：“龍兒，別胡說！什麼手啊腳啊的，我一心修煉，對這些一點都不感興趣！你每天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特別是那些下流羞恥的《玉足插畫》啊什麼的，最好不要看。別學壞了，聽到沒？”
  龍兒睜大眼睛道：“公子，什麼是《玉足插畫》？”
  洛青舟又瞪了她一眼，沒有再理睬她，看向前面的月白身影道：“月姐姐，我們去修煉吧，別理她。”
  月白身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向前走去。
  洛青舟沒敢再亂說話，連忙跟在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來到了一間石室。
  那張寒玉床，就放在這間石室的角落裡，洛青舟剛一進來，就感到了一股特別舒爽的涼意。
  月白身影停在寒玉床前，感受了一下上面散發的冰涼氣息，道：“你那裡不是有靈液嗎？再用兩滴，然後上去運轉我傳授你的內功心法。”
  洛青舟聞言一愣道：“月姐姐，還要用靈液嗎？我感覺體內的能量很充足，上次用了靈液，差點讓我……我有些害怕。”
  月白身影淡淡地道：“用吧，我在這裡。”
  洛青舟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月白身影微怔，隨即目光一寒，道：“你看著我幹嘛？我說我在這裡，你若是出事了，我有功法可以幫你。”
  洛青舟道：“哦。”
  月白身影冷冷地道：“你在想什麼？”
  洛青舟連忙道：“沒……”
  月白身影又冷冷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方冷聲道：“開始吧。”
  洛青舟沒敢耽擱，立刻揮去腦中雜亂的思想，上了寒玉床，盤膝坐下，隨即拿出靈液，在掌心倒了兩滴。
  湛藍色的靈液和墨黑色的靈液，剛落入掌心，就消失不見。
  他看向床前的月白身影，把手裡剩下的靈液遞到了她的面前，道：“月姐姐，剩下的給你，我這裡還有。”
  月白身影沉默了一下，道：“你上次給我的，還沒用完。”
  洛青舟道：“沒關係，你拿著。以後修煉或者受傷了，都可以用。”
  月白身影沒有伸手接，也沒有再說話，目光怔怔地看著他。
  洛青舟不由分說，直接穿過她身前的光暈，塞進了她的手裡，道：“月姐姐，快拿著。我欠你那麼多，這靈液你必須拿著。”
  月白身影緩緩握住了手裡的玉瓶。
  兩人的手指，忽地觸在了一起。
  洛青舟頓時心頭一蕩，怔了怔，腹部那股火焰“唰”地一聲又躥了上來，使得他的身子猛地一哆嗦，頓時熱血上湧，兩邊臉頰變的血紅起來。
  這一瞬間，他似乎連呼吸和心跳都突然停止了。
  他僵了僵，手依舊伸在那層光暈中，似乎捨不得收回來，而那根手指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又向前伸了一下，他此刻腦袋暈暈的，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失禮而大膽的事情。
  月白身影秀眉微微蹙了一下，在他手指又向前伸出的一瞬間，她的手已經向後移去，收起了玉瓶，淡淡地道：“開始吧。”
  洛青舟頓時回過神來，訕訕地收回了手，為了避免尷尬，立刻閉上了雙眼，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靜下心來。
  他的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剛剛那一瞬間的觸碰，那根手指上也癢癢的涼涼的，彷彿還殘留著那一瞬間的滑膩與溫度。
  奇怪。
  他怎麼突然變成這樣的了？
  他又不是什麼都不懂，剛接觸女子的小處男，他明明已經身經百戰，而且身邊還有那麼多漂亮的妻妾，不應該表現的這般失態與不堪吧？
  難道是體內那股能量的作用？
  這時，從掌心吸收的那兩滴靈液，已經快速流入了他的丹海，很快化為了一股熱流，與之前那股火焰混在了一起，彷彿火上澆油一般，突然使得那股火焰更加旺盛和猛烈起來。
  洛青舟不敢再多想，立刻默唸清心訣，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但嘴裡不知為何，卻突然念成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隨即又念道：“無壽者相，紅粉骷髏，白骨皮肉，皆是虛妄……”
  越念越心亂，越念心頭那股火焰卻兇猛，頓時急的他滿頭汗水，焦躁難安。
  這時，站在窗前的月白身影，忽地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光芒一閃。
  一股涼意突然從眉心鑽入，瞬間透過他的經脈，落在了那股躁動不安的火焰上。
  火焰的跳動，漸漸慢了下來。
  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靜心。”
  雖然只有兩個字，卻像是有一股魔力，突然鑽進了他的腦海。
  他躁動難安的心頭，忽地漸漸平靜了下來。
  腦中的繁蕪雜亂，也突然消失不見。
  他很快進入了狀態，開始忘記了周身的一切，隨即緩緩催動丹海中那股火熱，開始湧現四肢百骸……
  月白身影目光寧靜地看著他，直到他的神魂不再閃爍，臉上的血色開始退去後，方緩緩收起了那根纖纖玉指。
  她站在床前，安靜地看著他，想到他剛剛的失態，怔了怔，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指，眸中露出了一抹疑惑。
  就碰了一下手指……而已……
  她的目光，又不自覺地落在了自己雪白裙襬的下面，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剛龍兒說的話來……
  正在她發著呆，臉頰微熱，腦中思緒微亂時，突然感到心頭一痛，一股熱血上湧，嘴裡“哇”地一聲，竟吐出一口鮮血。
  由於她站在床邊，又神思混亂猝不及防，這一口鮮血，剛好落在了洛青舟的臉上。
  她心頭一急，卻感到那股疼痛更加猛烈地襲來，頓時嬌軀一軟，就要倒在了地上。
  洛青舟被她一口鮮血驚醒，眼見她身子酥軟倒下，慌忙伸手跪在寒玉床上，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把她抱在了懷裡，驚慌道：“月姐姐，你怎麼了？”
  月白身影忍著疼痛，一把推開了他，身上月白光暈快速閃爍著，開始變弱，如燈光一般，彷彿就要熄滅。
  “我……我沒事……”
  她站穩了身子，向後退去，身子搖晃了一下，在角落裡坐了下來，閉上了雙眼，兩隻食指與兩隻無名指的指尖觸在一起，指尖光芒一閃，她身上的月光光暈，重新亮了起來。
  洛青舟嚇得不輕，慌忙下了床，滿臉擔憂地看著她，連臉上和嘴上的血跡都忘記擦拭了，只感到嘴裡鼻子裡，滿是血腥味，連腦海裡都是，整個人被嚇懵了。
  月姐姐在他的面前，一直都是以很強大的狀態出現，今日他是第一次見到她受傷和虛弱的一面，雖然依舊看不清她的臉，但那股鮮血，以及她那突然變得柔弱的身子，讓他心頭忽地一陣疼痛，恨不得自己代替她受這份傷害。
  他站在那裡，雖然心頭無比焦急和擔心，卻不敢說話和發出一絲動靜。
  許久之後。
  月白身影方緩緩收起了手印，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他道：“我沒事。”
  語氣清冷，平靜，似乎還帶著一絲冷漠與疏離。
  洛青舟走到她的面前，握緊了拳頭道：“月姐姐，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吐血？是有內傷嗎？誰打的？是你相公？還是你宗門的人？”
  月白身影微微低頭，沉默了一下，道：“都不是。”
  洛青舟握緊拳頭道：“那是誰？告訴我！”
  月白身影抬起頭，安靜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拿出了一隻雪白的手帕，似乎想要幫他擦拭臉上和嘴上的血跡，但伸出去的手頓了頓，又放下，手帕遞到了他的面前，淡淡地道：“擦一下。”
  洛青舟看向她的手帕，伸手接過，卻緊緊攥在了手裡，只是用自己的袖子，輕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輕聲道：“月姐姐的血，不髒，不用擦，我想多留一些時間。”
  月白身影怔怔地看著他。
  洛青舟微微低頭，握緊了手裡柔軟的手帕，道：“我想要好好記住月姐姐今天受的傷，不管是誰傷害的你，我發誓，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月白身影安靜地看著他，沉默了片刻，伸手道：“那……手帕還我。”
  洛青舟的拇指，緩緩撫摸著手心裡的手帕，隨即手腕一翻，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裡，道：“不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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