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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之前一直想去露營,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就聽她提過,只是鄭翩躚一直沒有安排。
露營的話,連續幾天生活在戶外環境,很適合聯絡感情——秦烈原先並沒有想要透過“討好”三三的方式來讓向鄭翩躚證明什麼,孩子是孩子,大人是大人,他並不希望,鄭翩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三三喜歡他。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鄭翩躚和三三母女之間,也需要慢慢培養感情。
更準確一點來說,是尋找母女之間合適的相處模式——鄭翩躚正式和三三生活在一起,也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而已,太短了,母女之間的默契沒有培養起來,甚至還需要“破冰”。
秦烈想趁自己在紐約的這段時間,幫她和三三建立起來一套相處模式,不管今後鄭翩躚是否會和他在一起,他都很想這樣做。
秦烈的聲音,對於鄭翩躚來說,總是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她在情緒崩潰或是不穩定的時候,聽見他緩慢低沉的聲音,總是能漸漸冷靜下來,迴歸思考。
他說得沒有錯,露營是個培養感情不錯的選擇,只是——
“你最近有空麼?”鄭翩躚從秦烈懷裡抬起頭來。
秦烈:“我安排一下時間,三三春假什麼時候?我們可以那個時候帶她出去轉轉。”
鄭翩躚:“好像是四月三號開始。”
她最近日常去學校接送三三,對於學校的安排還是比較清楚的。
秦烈“嗯”了一聲,他揉了揉她的頭髮,動作很輕:“我到時候休假陪你帶她出去。”
鄭翩躚就這樣抬頭看著秦烈,他鏡片裡有路燈的反光,昏暗的光線下,她不太看得清他具體的眼神,但她可以肯定,他現在的目光一定很溫柔,就像之前無數次安慰她時一樣。
鄭翩躚看了很久,忽然問他:“秦烈,我值得你這樣做麼?”
他們現在並不算什麼名正言順的關係。
雖然鄭翩躚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和秦烈結婚,但她沒有和秦烈提起過這個話題,然而,這一點都沒有影響秦烈對她的好。
鄭翩躚的抑鬱症雖然好得差不多了,可她總是會覺得,自己是不值得被無條件愛的,秦烈明明是那麼好的人,他有太多選擇可以做了。
“怎樣做?”秦烈揚唇笑了笑,“翩躚,其實我沒有特別為你做什麼,對別的朋友,我也會這樣的,你不用因此有心理負擔。”
認識幾年,特別是知道鄭翩躚的病情之後,秦烈就對她的心理活動了如指掌了——她還是被困在那個邏輯怪圈裡沒有走出來。
鄭翩躚垂下眼睛沉默了快半分鐘,之後輕聲問他:“秦烈,你喜歡小孩麼?”
“喜歡。”她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秦烈理所應當地認為她指的是三三,因此毫不猶豫地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可,鄭翩躚的下一個問題,卻讓他猛地一怔:“那你應該也很想有自己的小孩吧?”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秦烈半晌都沒能出聲回答,鄭翩躚在他的沉默下,聲音越來越低,“可如果你選我的話,大機率不會有自己的小孩了。”
“你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你,我覺得你和別人都不一樣,最近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和你結婚。”她很誠實地對他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可是這樣對你很不公平,生孩子太痛苦了,懷孕也太痛苦了,我也不喜歡小孩,我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沒關係的,翩躚。”聽見她聲音哽咽,秦烈馬上去拍她的後背安撫,“生育權是在女人手裡的,你不想,任何人都不可以強迫你。”
“我承認,我很喜歡小孩,也想要自己的小孩,但想要不代表一定要,如果在你和孩子中二選一的話,我一定會選你。”他先對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說這些不是要逼你在這個時候做選擇,你還可以慢慢去想問題的答案,在這期間,我們保持現在的相處模式。”
雖然秦烈在安慰她,但鄭翩躚卻哭得更厲害了,她抬起頭來,噙著眼淚將嘴唇和他的貼到了一起,主動而熱烈地吻著他。
秦烈馬上環住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一個吻就此加深,兩人唇齒間都是鹹澀的味道。
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在路燈下被拉得很長,情緒太過投入的兩人,都不曾注意到,不遠處的那棵樹後面,站著一個男人,正看著他們忘我地接吻。
周義是在十分鐘前出現的。
實際上,將三三送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回住處,開著車在別墅區附近晃了一整天。
到晚上,他還是沒忍住過來了,想看三三,也想看看,秦烈是不是還在這裡。
周義將車停在別墅區外的路邊走路進來的,他正盤算著如何讓鄭凜敘放他進門,結果,沒幾步路,就看到了抱在一起的鄭翩躚和秦烈。
鄭翩躚整個人都蜷縮在秦烈懷裡,緊緊地靠著他,隔著幾米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她對秦烈的依賴。
周義後退了幾步,站在樹後面,看著兩人交談了幾句,然後鄭翩躚忽然就主動親上了秦烈,短暫幾秒之後,秦烈將她抱了起來,兩人吻著吻著到了樹幹前,鄭翩躚的手伸到了秦烈衣服的下襬裡。
周義握緊拳頭,粗重的呼吸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有些畫面,有些現實,並不會因為看得次數多了就麻木,反而會一次比一次瘋狂。
周義看著他們兩個人分開,鄭翩躚纏著秦烈的脖子,呼吸起伏不定。
她平靜了片刻,又對秦烈說了一句話,隔了幾米,周義聽不清。
但,秦烈聽完話之後,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那輛銀色的車開了出來,飛快地從他身邊駛過。
周義已經完全沒有做其它的事情的心情了。
他一拳砸在樹幹上,連砸幾下,手背擦破了一大片,血肉模糊。
周義深吸一口氣,低著頭走出去,打算驅車離開。
然而,他剛開車行駛了兩公里左右,忽然又看到了停在路邊的那輛銀色的SUV。
路上人車稀少,那輛車沒有開燈,能看到車身在輕微晃動。
周義狠狠踩了剎車,方向盤幾乎要被他捏碎,手背的傷口不斷往外滲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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