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八十四章 麻煩來了,妖道江湖,聽風瓶,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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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毛筆字還是可以練練的,寫字既是練氣,對你日後的修煉是大有裨益的。”見我有點小尷尬,胡鳳雅善解人意的換了個話題。
“嘿嘿!琴棋書畫好呀,陶冶情操嘛,彈琴和寫字我都想接觸接觸,要不你費費心教教我唄?”她都這麼說了,我哪有不順杆兒爬的道理呀。
“呵呵!你既然有這個心,那我也不怕毀人不倦了,有教無類嘛。”小龍女答應的很乾脆,她的笑很溫暖言語很真摯。
“嘿嘿!用不用倒杯茶,磕個頭啥的呀?古人拜師規矩可多了。”心中竊喜的我出言調侃道。
“呵呵!形式主義而已,實在點真金白銀的學費擺在這,不比啥都強呀?”胡鳳雅歪著頭俏皮的笑道。
“不是、你真的學壞了呀,堂堂狐族天妖,竟然與人索要黃白之物,姐姐呀,你的境界呢?”我這人吧還是很耿直的,不會因為她是小龍女就一味的遷就她。
“呵呵!小道長如今可是笑貧不笑娼呀,別說什麼天妖了,就是大羅神仙沒錢也玩不轉兒啊!”看來她是執迷不悟了,迷醉在了這滾滾紅塵中了。
“與你說笑的,想學什麼有空就來找我吧,我們這些異類往後還需小道長多多關照呢。”胡鳳雅收起了俏皮的笑,言語鄭重的輕聲道。
“嘿嘿!領導這是拿我當外人了,咱們風雨同舟相互關照才對嘛。”我也挺會嘮嗑的,跟小龍女拉近著關係。
我簡略的翻看了一下,胡鳳雅送我的幾本醫書,將之收好後便要起身告辭。
“那啥、我就不叨擾了,有時間我還真得來你這,在你身邊好好的薰陶薰陶,老祖宗留下來的玩意兒確實是挺有魅力的,我這俗人也該學著雅雅了。”美色雖是養眼,可也不能老是盯著瞅呀,凡事都得把握個度,太過粘了會招人煩的。
“呵呵!行吧,君子之交淡如水,日後常來常往我就不跟你假客套了,我送你。”說著胡鳳雅起身就要相送。
“嘿嘿!說了不假客套了,還是留步吧。”起身的我剛要往外走呢,忽然褲兜裡的手機就響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按下了接通鍵我禮貌地問道。
“啊!是曉月嗎?是、是我。”聽筒裡傳出了一個哽咽的女聲。
“你誰呀?”一時間我還真沒聽出來是誰。
“我、我,我是你李姐,南園飯店的。”這下我終於聽出來了,我是給南園飯店的李姐和楊哥留過手機號的。
“李姐呀,咋啦?你這情緒咋不對勁兒呢?”感覺不對我當即出言問道。
“那啥、你現在有空嗎?你能過來一趟嗎?前幾天來找茬的那幫地痞又來了,他們、他們說要見新老闆,我、我,他們、他們不說人話還、還動手,我實在是應付不了了。”電話那頭的李姐語帶哭腔,顯然是受委屈了。
我去!我咋把那幫土流氓的事給忘了呢?怪我慮事不周了,我伸手在自己的腦門兒上輕拍著,立馬回話道:“李姐你先別急呀,他們還在飯店嗎?”
“嗯,他們還在這呢,今天本來是工人要進場施工的,他們堵著門不讓進,說馬老闆答應把飯店給他們了,誰也甭想邁進這飯店一步。”李姐斷斷續續的把事兒給說了。
“行,我知道了,這事我來解決,我這就過去,你和楊哥都在吧?別跟他們起衝突,等我過去。”交待清楚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咋啦?飯店那邊出事啦?”胡鳳雅看向我出聲問道。
“嘿嘿!江湖恩怨小事情,我能搞定,無需領導掛懷。”我風輕雲淡的笑了笑邁步就要往外走。
“叫上老七他們吧,有事好有個照應。”身後胡鳳雅出聲叮囑了我一句。
“好。我應了一聲”便走出了書房,哥們兒當然不能自己過去了,混社會嘛不該是前三後四左五右六的嗎?剛到樓下我就將電話打給了胡老七,等了好一會兒就見胡阿七老哥兒一個人晃悠著走了過來。
“操!咋就你一個人呢?虎哥和大飛弟呢?”我斜了他一眼問道。
“虎哥帶著大飛弟去搏擊俱樂部打拳了,你那個大飛弟呀居然轉性了,不愛紅裝愛武裝了,我看他是感覺著身子虛,折騰不動了,甭看他塊頭大其實渣的很,練練也好,省著以後廢了。”胡阿七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跟我扯著蛋,靠!這倆或一到用人的時候就不在,這大上午的練雞毛拳呀?
“對了、這一大早的打電話幹毛呀?”似乎是剛睡醒的胡老七,終於是想起問正是了,我去!大哥呀還早呀?眼瞅著就要吃中午飯了,我把飯店那邊的事跟他簡略的說了一遍。
“哦,你是說那個臉蛋兒和身材,都很圓潤的少婦呀,嘿嘿!俺老七最喜歡她那個型別的了,那幫逼.養的欺負她了是不?”胡阿七呲著大黃牙就反問了我一句。
“我去你姥姥的!大哥呀,你啥腦回路呀?咱剛接手的產業就有人來挑事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好嗎?”我沒好氣的鄙視著他。
“哦,這樣呀,那咱倆先過去瞅瞅,看咋整唄。”沒睡醒的胡老七這話說的咋那麼喪呢?臨了他又來了一句。
“要不咱報警唄。”我擦!我被他一句話就給擂到了,人家可是黑社會呀!沒點關係還叫黑社會嗎?
“操!別扯蛋啦!快點的吧,車呢?”我催促著問道。
“捷達被他倆開走了,就剩那輛七座了。”胡老七呆萌萌的回應道。
“開嗎?車鑰匙還在樓上呢,開的話我上去拿。”
“靠!我開你大爺!就咱倆開個七座連個弟弟都不帶,太吊架了,算了,還是騎俺的戰驢去吧。”說著我變戲法似的掏出了公路賽的車鑰匙,邁步就去推摩托車了。我跨上了公路賽,衝著胡老七一擺手。
“走啦!”誰料到這大哥給我來了個側身坐,還他媽伸出了一隻手環住了我的腰,我去!這姿勢太他媽風騷了,我忍著要嘔吐的衝動,猛地一擰油門兒,瞬間公路賽噴著兩股白煙就竄出去了。
來到南園飯店門口,我雙腿一岔就停穩了摩托車,斜身坐在後面的胡阿七,身法輕盈地就跳下了車,飯店門口圍著一群裝修工人,一見胡阿七來了,立馬就上前圍住了他,因為這些工人就是胡阿七聯絡的,一個帶頭的工人衝著胡阿七開口問道:“胡老闆呀,今天的活兒還能不能幹啦?不讓我們進去,備好的料往哪兒擱呀?”
“嘿嘿!我也是剛過來,馬上解決、馬上解決,你們稍等會兒。”胡老七安撫了幾句工人後,便和我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南園飯店。
一走進飯店的一樓大廳,我就看見上次那夥人圍聚成一堆,有叼著煙的、有四下瞎瞅的、還有個傻逼色眯眯地盯著,不遠處的李姐全身瞅的,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傻逼就是上次調戲服務員的那個,操!傻逼我記住你了,這回落老子手裡了,我肯定好好的關照關照你!心裡暗罵著我徑直地走向了那邊的李姐和楊哥。
“曉月來了呀!他們、他們……”一見我來了李姐趕緊出聲招呼道。
我看見李姐的眼睛紅紅的,臉頰上除了未乾的淚痕外,還有個清晰的巴掌印,邊上的光頭楊哥沒說話,只是衝我點了點頭,我也掃見了他身上好幾個清晰的鞋印。
“操!姐姐這是誰他媽乾的?你放心啊!老弟指定不能讓你委屈了。”剛才還跟只醉雞似的胡阿七,一見著受了委屈的李姐後,立馬就變了副兇惡的模樣叫囂道。
“哎呀!大兄弟我沒事,那幫人可不好惹,儘量跟他們好好的談,咱可是正經人,別跟他們瞎扯,不值當的。”李姐說這話時眼淚汪汪的,可她還是極力的勸阻著我們別犯渾,她這話也沒錯,做生意還是要以和為貴的,正緊人跟地痞流氓還真是扯不起。
“操!那傻逼你他媽說啥呢?你他媽誰呀?”對夥那個色坯平時就最愛惹是生非,一見胡阿七進來就大放厥詞,立馬晃過來就要挑釁一番。
“我去你奶奶的!敢罵你家狐爺,看我不把你牙掰下來的!”咬牙切齒的胡老七就跟打雞血了似的,攥緊了拳頭就要迎過去。
“哎!大兄弟別衝動啊!”花容失色的李姐一把就拉住了胡阿七的胳膊。
“嘿嘿!姐姐別擔心,你老弟也不是吃素的,就這幫損卵子老子全讓他們跪下,給你唱征服你信嗎?”胡老七這貨吹牛逼連草稿都不打,實際上他也沒吹牛逼,他就是再不濟好歹也是大妖呀,整不過王虎大飛,還整不過一堆土流氓嗎?
“等等!”我輕呵出聲,目光看向了對面領頭的那個傢伙,聞言胡阿七並沒有再上前,只是目光銳利的與那個色坯對視著。
“你們誰呀?不是要見新老闆嗎?我來了。”說著我邁步走向了對夥那群人。
“你誰呀?”那天我見過的那個為首的傢伙,越眾而出掃了我一眼冷冷地問道。
“馬磊把這家飯店兌給我了,我就是這飯店的新老闆唄。”我的語氣也很冰冷,不容置疑的回應道。
“嘿嘿!就你!一個小崽子能有這實力?我咋那不信呢?”領頭的傢伙鄙夷的反問道。
“嘿嘿!相關的法律手續我都有,你信不信重要嗎?不信你可以去找馬磊證明呀,來我這鬧啥意思呀?”我眯眼一笑淡然道。
“媽的!馬磊那逼養的拖家帶口的跑沒影了,要是讓我逮住他非廢了他不可!”領頭的傢伙恨聲咒罵著,已然全家跑路了的馬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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