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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於慶分開後我就撥打了李偉家裡的座機電話,跟他說了和於慶約定好的事
“嘿嘿!哥們兒這次的事真的多虧你了,過後兄弟我定有重酬。”李偉在電話那頭由衷的感謝著我
“嘿嘿!說以後就太他媽遙遠了,要感謝就趁現在吧,對了、於慶可說了出點人倒是沒啥,可人頭費你必須給報銷了。”
忽然我想起了關鍵的所在,毫不猶豫的就跟他提出了錢的事兒。
“哎呀!你看吧我這手頭上也不寬裕呀,咋整呢?要不能不能先欠著呀?”小胖子嘬著牙花子臭不要臉的賤笑道。
“我滾你大爺的!大哥呀你咋想的呢?社會上鏟事兒的錢也能欠嗎?”聞言我立馬就炸了出聲反問道。
“嘿嘿!哥們兒我這不是實在沒錢嗎,要不你先替我墊上唄?”李偉咧著大嘴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嘿嘿!這心眼兒都他媽讓你長了,既然沒錢那我就和於慶說一聲,晚上的事就取消了吧。拜拜!”說著我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別、別、別呀!我錯了還不行嘛,這錢我出了還不行嘛。”見我口風一點鬆動的意思都沒有小胖子瞬間就改口了。
“操!老子可不是個慣著孩子的家長,除了人頭費外完事後一頓大餐也必須你來請,否則還是免談。”我惡狠狠的再次加碼了。
“行、行,我請還不行嗎,真是誤交損友呀!哎!破財免災、破財免災吧。”此時的小胖子一臉的苦瓜相,真是好生的可憐呀。
安排好了一切的我,溜達著就去了男妖宿舍,這大上午的宿舍裡就沒人了,虎哥和胡老七又不知道跑哪兒浪去了。
我悠閒的倒在了沙發裡點上了一根菸,養了一會兒神後便去自己的房間打坐修煉了,空蕩的房間裡就只我一人端坐於小床之上,垂眉閉目靜心養性,道家修行遵循的重要原則就是至虛極守靜獨,極靜的環境下沾染了凡塵灰燼的心才能夠慢慢地沉浸下來,紅塵之中物慾橫流霓虹閃爍怎能比得上仙山洞府靈秀之氣沁人心脾呢?一個仙字不就是人在山中嗎?反之那個欲字就是填不滿的山谷呀。
慢慢地我就進入了一種定的境界,定靜中元神虛靈浮漂於雲海之上,淡黃色的暖陽包裹著那點虛靈起起伏伏悠悠盪盪的好不自在。
人之神有三,元神者虛靈不寐是也,欲神者人之本始者也,識神者思心慮事者也,凡人者以欲神識神十之佔其七八,此為苦也煩也難以壽長也,仙人者去世離俗安神養心,元神者先天之上也,浮躍餘外遊行於天地之間,視聽於八達之外悠哉!快哉!此為壽長者也。
入定是一種似睡似醒半夢半真的狀態,精髓就是要放棄後天賦予的意識,讓先天元神來主導體內真氣的執行,從而達到通暢氣脈迴圈無端週而復始養性安神的目的,中醫中經雲‘得神而昌,失神則亡。’可見道家是極其看中神之得失的。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定的狀態中醒轉了過來,雙眸中精光連閃的我頓時就感到了無比的神清氣爽,跳下床我抻了抻胳膊甩了甩腿立馬就絕得精力充沛了。
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快四點了,就在此時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就‘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人我都找好了,一會兒去溫情歌廳後門的衚衕那集合。”電話裡傳來了於慶的聲音。
“我叫的人算上大松一共七個人,再加上你八個,需要打兩輛車過去,打車費你得事先準備好呀。”我去!想讓我先出錢呀,門兒都沒有呀!
“歌廳拉貨的破面包呢?你倆藉著開出來唄?”我皎潔的一笑開口道。
“操!你不也說了那是拉貨用的嗎,再說了我倆還沒考證呢,萬一被警察叔叔逮到了咋整?還有今晚辦的是私事,你覺得公車私用這合適嗎?”於慶大義凜然的一口就回絕了我。
“我滾你大爺的吧!啥時候社會混子都開始廉潔奉公了呢?”我被他的話都給氣樂了,毫不猶豫的就嘲諷了他一句。
“操!甭說那沒用的,混子也是人,是人就得有原則,這叫底線你懂嗎兄弟?”義正言辭的大慶哥看來是想要給我上課了。
沒等他再度開口呢,我就一把結束通話了電話,媽的!求人不如求己呀,誰有不如自己有。
我踅摸了一圈兒後,終於在門口的鞋櫃上看見了一把車鑰匙,阿彌陀佛!好在胡老七沒開走樓下的麵包車,自從上次我告訴過他開個破面包很吊架後,他就不咋開那破車了。
好歹也是個四個輪子的,再說了麵包車多實用呀,拉人拉貨均可,主要是裝的多不管是人還是貨。
時間差不多了我順手就抄起了鞋櫃上的車鑰匙腳步輕鬆的就出門了,吃了點東西后我還特意將車開去了洗車行,咋地也是頭一回出去辦事呀,車洗的乾淨點討個好兆頭唄。
知道社會人為啥辦事都開面包車了吧?主要是磕磕碰碰撞碎了不心疼。
當我開車來到溫情歌廳後門的衚衕時,於慶和大松帶著幾個人就已經等在那裡了,‘滴、滴!’我按了兩下喇叭,同時將手伸出車窗外朝著於慶一夥人招了招手。
“哥幾個這邊!上車、上車。”穿了件跨欄背心兒下身一條大褲衩的大松,一看我開來了輛麵包車呲牙一樂便衝我走了過來。
“操!捨不得打車就開了輛破面包來應付我們一下唄?”
“我去!你這不也是剛打完籃球才過來的嗎?再說了這麵包車不是你們社會人辦事的標配嗎?嘿嘿!小胖子手裡的確是沒啥錢好歹替他省點唄。”我拿起了操控臺上的半盒煙甩給了車外的大松。
“嘿嘿!哥幾個先抽著。”大松接過了半盒煙散了一圈兒後才大呲呲的招呼道:“那誰把咱的傢伙式兒拎上,其他的人給我上車!”嘴上叼著根菸的於慶拉開了副駕的車門就坐在了我的旁邊。
“你那個哥還真放心你把車開出來呀?”
“操!我有證他怕啥的呢,我跟他說他要是不借我車,我就偷摸的跟著他,然後打電話向警察舉報他嫖娼。”我得意的笑著回應道。
“操!之前咋沒發現你這人這麼陰損呢?我開始有點後悔跟你接觸這麼深了。”於慶斜了我一眼一臉戒備的說道。
“嘿嘿!上了老子這艘賊船在想下去可有點難了,要不刀削麵和餛飩湯你選一樣吧?”我陰惻惻的壞笑著。
“滾!你還成了梁山上的水賊了唄?”於慶的手搭在了車門的把手上,做出了一副隨時要跳車逃跑的樣子。
大松帶著其他人擠進了我後面的車廂裡,‘嘩啦’一聲響起,一個哥們兒開啟了手裡的蛇皮袋子。
“都挑一個吧,一會兒要是真整起來都別慫呀!都他媽把心放肚子裡,今晚的事剛哥說了他給咱們託底。”大松抄起了一把挺老長的砍刀,慷慨激昂的作著戰前動員。
我開著車的同時向後面掃了一眼,就看見那哥們兒手上的蛇皮袋子裡裝了兩三把砍刀和好幾根鎬把子。
跟著於慶大松來的這夥人一個個的也都不含糊,紛紛拿起了自己擅長用的刀棒,看來街頭械鬥的事可是沒少幹呀。
坐在我邊上的於慶朝著窗外彈飛了手裡的菸頭,微一轉身就接過了身後大松遞過來的一把軍刺,緊接著大松和於慶同時拿出了根帶子,將帶子的一頭纏在了刀柄上,另一頭則纏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他倆說這樣做是怕砍人的時候刀被對夥的刀磕飛出去。
“嘿嘿!一會兒你也選一個吧,主要是防身。”於慶擺弄了兩下手裡的軍刺衝著我囑咐了一句。
“嗯。”我神情肅穆的點了下頭目光凝重的看向了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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