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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影評人週單元只接受初部作品和第二部作品的投稿,因此能看到許多稚嫩又富有想象力的作品。
二來這次單元評審團是法蘭西評論家協會,水平是不錯的,門檻挺高。
因為單元眾多,戛納電影節的評審團也多枝多葉,基石團、獨立團(酷兒棕櫚獎)、國際影評人協會團、導演協會團等,評判水平也是參差不齊,你說是吧國際影評人協會(FIPRESCI)。
黃白遊參演過的《神探》和《南海十三郎》都得到過費比西獎,只不過一個是在金雞獎現場獲得,一個在華沙電影節獲得。
別覺得神奇,基本著名的電影節都有費比西獎,由FIPRESCI搞出來的,明明是完全獨立的,它就愛藉由電影節的名氣頒發。
至今韋狀的話還記憶猶新,“費比西獎比抽獎時的謝謝惠顧強,但是強得有限。”
九十分鐘後——
“這部戲的導演應該來了,很想認識一下。”
黃白遊觀看《白火》,本屆唯一入圍國際影評人週單元的華夏導演作品,非常具有導演個人風格的影片。
前半段普普通通的家庭劇,五口之家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孩子,但後半段陡然轉向孩子的視角。
據孩子說他有特殊能力,能夠看見每個人身上的火,火的顏色代表一個人的好壞……
“有時間再看一遍,感覺有很多地方沒看懂。”黃白遊心想。
作品精彩,黃白遊想認識導演,但沒有想與導演合作的念頭,因為個人風格太強烈,演員和道具沒什麼區別。
“對於一部作品來說,一個好導演確實比一個好演員更有用,這點身為演員的我也不得不承認。”
黃白遊想著,如果有下輩子能不能搞個拍戲的酬勤系統?當導演?
貪心了貪心了,黃白遊又笑笑,重活一世已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羨慕不來的情況。
“嘿,聾人影帝你好。”黃白遊看著小冊子,預備歇息一會,但剛休息就聽到一道男聲。
“?”黃白遊抬頭,是一個黑人,膚色比普通黑人還要黑一個色號,都快看不清五官了。
“聽得見?你果然是裝的吧。”黑人見對方目光帶著審視也不回話,就簡短的做了自我介紹,“伱不認識我?我是丹澤莫·庫裡。”
這名字很熟悉,好萊塢最著名的黑人演員之一,黃白遊是聽過名,但人名和臉對不上。
“想獲得影帝是要依靠自身實力,而不是各種炒作,讓評審團選中你。”和家人丹澤莫說完直接離開,完全沒給黃白遊張口的機會。
雨不會一直下,但頭會,黃白遊沒把丹澤莫放心上,因為能不能獲獎,演員們說了不算。
戛納入夜,播放的作品也更加重量級,影展熱鬧加倍,《楚門的世界》也在巴贊影廳進行全球首映。
岑鶴在世界範圍內拿了太多榮耀,所以他的新片受到許多關注,無論是演員、同行導演、影評人和製片人,紛至沓來。
按照規矩首映結束,劇組主創團隊可以到場刷刷好感度什麼的,但岑鶴說“去辦自己的事,沒必要搞這些,結果不會因為兩三句話的採訪就改變”。
所以黃白遊和金妍等人都沒到場,只有導演岑鶴在。
能乘坐千餘人的大影廳上座率超百分之九十。
“我一定不會輸。”丹澤莫從好萊塢商業片,轉到歐洲藝術片,就想證明自身演技。
他看到任何主競賽單元作品的男演員,都跟布偶貓看見其他貓一樣。
畢竟在布偶貓眼中,沒有一個壞人,也沒有一個好貓,丹澤莫眼裡都是敵人。
“請不要亂動,謝謝。”丹澤莫對旁邊的鮑威爾說,他故意找鮑威爾麻煩。
“抱歉。”鮑威爾感覺自己幅度很小啊,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道歉。
前面介紹過他是《黑色星期五》的男主角,獲得過兩屆英國電影學院獎影帝的男人。
黑色星期五導演阿歷克斯和岑鶴更是“一生之敵”,前者和後者影片在電影節上撞到過兩次,兩次都是阿歷克斯輸。
“今年我的電影是開幕式影片,第一局我就贏了。”阿歷克斯心想。
眾人思緒繁多,電影開始播放——
影片的開頭透過正反敘事講述了背景架構。
28年前,蝶夢電視製作公司收養了一名嬰兒,無父無母的孤兒。
併為嬰兒打造了一個大型的“演播廳”,命名為桃源島(英語翻譯為天堂島)。
一番操作之下開始了一檔紀實性肥皂劇《楚門的世界》,就是直播嬰兒成長過場,因此蝶夢公司取得了巨大收益,周邊開發,名列收視率全球第一等等。
如此火爆的紀實節目,只有一人渾然不知,肥皂劇的唯一主角——楚門
“電影設定有意思。”鮑威爾心想,“從小開始身邊的一切都是虛假的,父母同學甚至包括成長過程中遇到的所有人。”
“想想真令人恐怖。”鮑威爾心想。
和演員的視角不同,導演阿歷克斯觀看的角度是“岑鶴的功夫”,一個鏡頭能交代多少細節,能看出導演的功夫。
為什麼有人說,開頭鏡頭是航拍風景大多是爛片,因為爛片導演就好像考試寫作文一樣,不知道怎麼寫,就拼字數湊時長。
而岑鶴開頭交代的東西不少,首先是桃源島的設定不用說了,其次電影中的時代,發生在九十年代。
“只能發生於網際網路誕生的早期,否則網路問題是很大漏洞。”阿歷克斯理解設定背後的故事。
以及主角楚門時時刻刻都被監控中,生活在楚門秀的製片人構造的世界,連太陽和月亮、海風都是人造的。
“框架過於型別片。”阿歷克斯評價,他心道,“人類想竊取神的權柄,無一例外都會遭受嚴重的打擊,製片人想成為上帝,操控別人的一生,總會露出馬腳。”
什麼馬腳?用來代替天空中天狼星的燈掉落。
緊接著,楚門又在街上遇到長相和自己父親很像的流浪漢。
阿歷克斯不喜歡岑鶴拍攝更傾向於型別片的電影,所以觀影途中眉頭緊鎖。
有人不喜歡就有人喜歡,影評人奧洛夫就挺欣賞,笑呵呵觀影。
“限制自由的三道枷鎖,最重要的一條沒了。”奧洛夫說。
人類是嚮往自由的,如何保證楚門永遠待在桃源島呢?
“房貸與車貸”“父親兒時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死”“從小到大灌輸桃源島是世界最宜居的城市”三道枷鎖。
特別是第二道,父親死於眼前,導致楚門不敢再坐船,甚至有生理不適。
接下來的劇情,保持“懸疑片”的節奏,楚門破解一個個的謊言,直達真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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