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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崙前面說的所有話,似乎都是為了向馬維證明自己的雄才偉略,以此來吸引他。
其實他不需要證明什麼,拿破崙已經達到用名字來震懾敵人的程度了。
反觀溫莎王國的羅德四世,名聲並不顯赫,至少不如拿破崙那樣顯赫,也沒做出過驚天動地的大事。
從國力方面,波拿巴第一帝國並不弱於溫莎王國,海軍是溫莎王國領先,但陸軍波拿巴第一帝國絕對要強過溫莎王國。
國力相差無幾的情況下,領導人的英明與否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溫莎王國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甚至更多。”拿破崙看著低頭沉思的馬維,緩聲說道:“溫莎王國只是個島國,地理因素侷限了他們的發展,所以他們的海軍才會無比強大,但眼下是魔法時代,海軍的重要性,遠不如魔法。”
“以我的眼光來看,溫莎王國缺少關鍵資源,而波拿巴第一帝國位於中央大陸中心,四通八達,交通便利,一定會成為下一個時代的中心,超越溫莎王國指日可待。”
“我從未向現在這樣拉攏過一個人,尼古拉斯先生,如果你瞭解我,就應該知道我對你的重視是羅德四世不能比擬的。”
拿破崙說:“何況羅德四世年事已高,阿納托爾說,即使有永生領域的加持,他不必為了疾病困擾,但他的靈魂已經瀕臨枯竭,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了。”
“羅德四世的三位王子,有哪怕一位可以擔任國王重任的人才嗎?”
“看來陛下你調查過溫莎王國的情況。”馬維忽然說。
“瞭解自己的對手是好習慣。”
馬維想了想說:“我沒有投靠貴國的打算,這和國力無關,我已經在命運三女神教會取得了非常高的職位,還有什麼需要的呢?”
“你難道不想建立家族,延續曼施坦因的名號嗎?”
“如果只是這樣,在溫莎王國與波拿巴第一帝國的區別似乎不大。”馬維坦然說道:“陛下您能給我的,其實我都已經擁有了,我現在想做的,是發展曼施坦因魔藥公司,想要做到這一點,需要皇家海軍的幫助,所以....請恕我拒絕您的邀請。”
遭到拒絕,拿破崙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彷彿早有猜測,只是澹澹的說:“我已經命人為你們準備好了公館,會談時間是明天上午9點,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事,儘可以來愛麗捨宮找我。”
波拿巴第一帝國的王宮是位於巴黎西南郊區的凡爾賽宮,但每日通勤太麻煩,許多國王也要在巴黎城內安置住所,其中奢華的愛麗捨宮便是歷任國王喜愛的宮殿。
將尹凡十四送上斷頭臺後,拿破崙也名正言順的入住了這座宮殿。
見拿破崙沒有留自己吃飯的意思,馬維就抱起尤妮亞離開了榮軍院,乘坐馬車趕往公館的路上,瑪利亞說道:“你拒絕陛下沒什麼,陛下不會因為你的拒絕惱怒,但真正想留下你的,是阿納托爾。”
聽到阿納托爾的名字,馬維看了眼尤妮亞,眼神示意她把海妖之淚藏好了,千萬別讓阿納托爾知道海妖之淚出現在巴黎的事情。
“代表團有一位聖女,如果阿納托爾要強行留下我,罪惡女神蒂爾德一定會降臨阻止她。”馬維說。
“從你們進入巴黎城的那一刻起,阿納托爾就啟動了遮蔽魔法陣,整座巴黎都被覆蓋,隔絕了其他神明的窺探,即使聖女召喚罪惡女神蒂爾德,也無法得到回應。”
瑪利亞悄聲說道:“想要得到罪惡女神蒂爾德的幫助,你們必須離開巴黎,在巴黎城外進行召喚儀式。”
“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告訴我?”
馬維十分不解的看著瑪利亞,對方是巴黎的公爵貴族,為何要幫助他這個外人呢?
“在你們抵達巴黎前,我收到了一封來自倫敦的信。”瑪利亞說:“信的主人,叫做芙蕾雅·德·舍瓦利,我的堂姐,她讓我幫助你,無論你遇到了什麼困難。”
“你們從未見過面,僅憑一封信,就能讓你不顧一切嗎?”
“舍瓦利家族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
瑪利亞聲音清冷道:“如果沒有繼承人,舍瓦利家族就會消亡在歷史之中,作為唯一的繼承者,我必須為家族考慮,雖然我和芙蕾雅從未謀面,但她也是擁有舍瓦利家族血脈的繼承者,我和她的處境很像,如果我這邊失敗了,就需要她來承擔起延續舍瓦利家族的責任,所以我要幫她。”
“當然,信上說,作為報答,芙蕾雅會把一位擁有舍瓦利家族血脈的孩子送來巴黎,成為我的養子,繼承舍瓦利家族。”
“?”
眉頭微皺,馬維疑惑道:“你沒有生育能力嗎?”
這是一個非常冒犯失禮的問題,不過瑪利亞還是回答了:“有沒有生育能力,我自己也不能肯定,畢竟我沒生過子嗣。”
“既然你不確定,為何還要芙蕾雅把孩子過繼給你?”
“因為....”
瑪利亞語氣漠然道:“我不喜歡男人,和男人躺在一張床上讓我感到噁心,我一點也不為丈夫的死感到傷心。”
“哦...”
馬維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回答確實出乎他的意料。
“剛才我一直詢問尼古拉斯先生你和芙蕾雅的關係,也是為了她。”瑪利亞說:“從信上的內容看,芙蕾雅對你應該是抱有些許情愫的,為何你不願意接受她呢?”
第一次見面就談論如此深入的話題讓馬維略微有些不適應,他覺得自己和瑪利亞還沒熟到無話不談的份上,但瑪利亞卻好像與他認識許久一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正當馬維想找個藉口湖弄過去的時候,馬車突然被人攔了下來,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拉開簾子一看,是二王子等人。
“尼古拉斯,你沒事吧!”
見到馬維,二王子鬆了口氣,十分不悅的瞪了眼一臉無奈的博諾瓦,說:“我們到公館後發現你沒跟上來,立刻出來找你,他們把你帶到哪兒去了?”
“我很好,殿下,剛才瑪利亞夫人帶我參觀了一下巴黎。”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馬維肯定不能直說自己被帶去見拿破崙陛下了,否則二王子要作何反應?
這裡是巴黎,作為代表團,他們不能像在倫敦那樣行事。
到了公館,瑪利亞便坐上馬車離開了,外事大臣博諾瓦帶著眾人上樓,安排好房間,交代了一下會談的事情,隨後也告辭了。
位於香榭麗舍大道的公館專門為外國使臣建立,裝修的富麗堂皇,無數傭人,任何需要都能得到滿足。
房間裡,馬維脫掉外套,揮退一旁侍候的女傭,一邊捲起襯衣袖子,一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讓街上的風吹進屋內。
休息了沒一會兒,二王子就帶著史密斯和布蘭登大主教來了,尤妮亞、來文以及丹尼爾緊隨其後。
關上門,二王子才問道:“尼古拉斯,你真的去參觀巴黎了嗎?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博諾瓦那些人似乎不懷好意....”
“我被帶去了榮軍院,見到了拿破崙·波拿巴。”
“什麼?!”二王子驚訝道:“拿破崙皇帝見你做什麼?”
“嗯...他想讓我棄暗投明,離開溫莎王國,留在巴黎,為波拿巴第一帝國效力。”
“我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
二王子一拍桌子,厲聲說道:“不行!巴黎不能待了,會談結束後,我們立刻離開!”
“恐怕沒那麼容易離開。”布蘭登大主教眺望窗外的街道,沉聲說:“你們看,公館已經被皇家近衛兵封鎖了,街上還有聖銀十字騎士團巡邏,公館裡還有兩位主教常駐,不遠處就是聖母院總教堂,阿納托爾不會輕易放過咱們的。”
“囚禁一國使臣,她就不怕激起大戰嗎?!”
“教會不可能為了咱們和智慧神教撕破臉皮。”布蘭登大主教緩緩搖頭:“剛才我和聖女梅麗莎嘗試聯絡女神,發現無法建立溝通,恐怕是被什麼東西干擾了,在巴黎能做到這件事的只有阿納托爾....”
珠寶商史密斯臉色一變:“那咱們不是一頭扎進阿納托爾的陷阱裡了嗎?這可怎麼辦?”
“臨出發前,教皇和我商討過類似的突發狀況,一旦我們來到巴黎後失去聯絡超過三天,倫敦那邊會立刻派出人員進行營救,咱們堅持一下,只要援兵抵達,咱們就能離開了。”
“巴黎被遮蔽魔法覆蓋,要想和女神進行聯絡,只能先逃出魔法覆蓋的區域,也就是巴黎。”馬維說:“只要能離開巴黎,聖女梅麗莎就能引導女神蒂爾德降臨,對抗阿納托爾。”
“只有一位女神不夠。”布蘭登大主教臉色凝重道:“這裡是巴黎!蒂爾德女神可以牽制住阿納托爾,聖銀十字騎士團怎麼辦?只憑咱們是遠遠不夠的!”
“為什麼不找其他王國的使臣幫忙呢?”
房間裡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對話,眾人齊刷刷回頭,把尤妮亞嚇了一跳:“我...我說錯了嗎....”
“沒有!你沒說錯!”
布蘭登大主教眼睛亮了起來:“對啊!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在巴黎的代表團不止咱們,還有裁決神教與豐饒神教的代表團!他們肯定帶來了聖女!”
“阿納托爾再厲害,也不可能是三位神明的對手!”
“可人家為什麼要幫咱們呢?”來文問道:“阿納托爾針對的只是咱們,是衝著大哥來的,其他代表團完全可以裝沒看到....”
“智慧神教想要一家獨大,這就是其他教會幫助咱們的理由!”布蘭登大主教冷笑道:“兩千年來,想要統一中央大陸的國家有很多,可結果呢?別看中央大陸一盤散沙,只要出現某一個想要統一中央大陸的勢力,大家就會立刻聯合起來,共同抵抗!”
“當年拿破崙就是敗在了聯軍的手上,現在他們又想來....真是不長記性!”
“其他代表團也入住在這間公館嗎?”
“沒錯,腓特烈王國的代表團住在二樓,羅馬共和國代表團住在三樓,先找誰合適?”
這還用得著想嗎?
當二王子問出這個問題時,眾人皆一臉古怪的看著他,到最後他自己都笑了:“還是腓特烈王國更靠譜一點。”
雖然撒丁王國正式更名為羅馬共和國,也換了執政官,但他們還是那一群人,換湯不換藥,有用嗎?
比起羅馬共和國,腓特烈王國就可靠多了,至少不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打定主意,眾人立刻行動,談判這種事人數不宜太多,思來想去,最終派出了布蘭登大主教、二王子和馬維三人,算上尤妮亞是四個,丹尼爾也想去,卻被二王子攔下了:“有你大哥在就行了,你去沒什麼用!”
不清楚丹尼爾身份的二王子就這樣把腓特烈王國的第一王儲留在了樓上,為了表示友好的態度,他們還帶了一塊現做的昏睡吐司、兩瓶水銀之血當做禮物。
二樓,腓特烈王國代表團房間。
鼕鼕!
站在窗前抽菸的奧托·馮·俾斯麥聽到敲門聲,將雪茄叼在嘴裡,走到門前開門。
“俾斯麥首相?”馬維詫異的看著面前陌生的男人,他在報紙上見過俾斯麥的長相,一眼就認了出來:“你怎麼在這裡?”
堂堂一國首相,竟然會親自前來巴黎,著實讓人沒有料到。
“尼古拉斯·馮·曼施坦因....”
俾斯麥眼睛虛眯,目光掃過布蘭登大主教和二王子舒克里,用腓特烈語說道:“幾位走錯房間了嗎?這裡是腓特烈王國代表團入住的樓層。”
布蘭登大主教和二王子對視一眼,他們不懂腓特烈語,只能靠馬維進行翻譯。
“俾斯麥首相,我們是專程來找你的。”馬維用腓特烈語說。
俾斯麥宰相是威廉五世的忠實擁躉,為曼施坦因家族打掩護就有他的功勞,親自來到巴黎,恐怕也是為了和馬維等人接觸,順便探望一下丹尼爾的近況。
“進來吧。”
俾斯麥讓開道路,放馬維幾人進入房間,一邊拿起酒瓶給突然到來的客人倒酒,一邊詢問道:“你們找我何事?”
“來尋求腓特烈王國的幫助。”
“幫助....”
俾斯麥斜睨了馬維幾人一眼,嗤笑道:“身為腓特烈人,卻成為了溫莎王國的公民,現在跑來找我們幫忙,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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