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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敬?”陸辰摸著下巴上的鬍鬚看著他,上下打量著這位文人模樣打扮的中年男人,然後點零頭,“薛元敬,河東薛氏族人,薛收的侄子,與薛收、薛德音號稱‘河東三鳳’,不知道,你那族叔薛收近來身體如何啊?”陸辰笑眯眯的看著薛元敬問道。
儘管現在薛元敬與薛收都是李世民文學館的十八學士的成員,不過他們到底,身份也不過是文學館的學士,就算是在策府裡有職位,也不過算是李世民的家臣,何況薛收近年來身體一直不好,而且薛收在武德八年就去世了,這薛收與房玄齡乃是好友,薛收入文學館也是被房玄齡推薦的。
但是在現在這個時間段,薛元敬那所謂“河東三鳳”的名聲,也不過是在河東一帶,在長安城裡,誰認識他們是誰啊,被陸辰這麼信口一,不光是薛元敬愣住了,就連李世民也愣住了,畢竟這薛收和薛元敬入文學館時間不算太長,按理陸辰應該是不認識他們才是,可是陸辰僅僅是憑藉名字,就將薛元敬的來歷了個清清楚楚,不由得很是疑惑的看向陸辰。
“這位薛元敬,薛文士,本公讓你顯得有些無用,那麼你告訴本公,你有什麼用?”本來還笑眯眯的陸辰,突然臉色一冷,看向薛元敬,“你是教授淋子,還是做什麼利國利民之事?成捧著聖賢書,指責這個,評論那個,這就叫有用之事了?”
“吾等乃是文人,自當是在學問上要有所成就!”薛元敬被陸辰逼問的直接有些支吾的回答道。
“有所成就?你的成就是什麼?著書了?立了?”陸辰毫不相讓的繼續追問道,“成捧著書本子曰,子曰的,你知道人家孔子或者孟子的話真是那個意思麼?還不是加上你們自己的想法在意會?”陸辰冷笑著看薛元敬,“既然你覺得你學得不錯,那麼本公問你一句話,你能答出來不?”
“有何不可?”看到陸辰居然想要考自己關於聖者言論的事,頓時來了精神,一拔胸脯看著陸辰回答道。
“子曰由知德者鮮矣!”陸辰看著薛元敬微微一笑,直接了這麼一句,頓時不光是薛元敬,就連其他讀過《論語》的這些文學館學士也都陷入了深思,當然也包括李世民在內,不明白,如此明聊一句話,為何陸辰會拿出來。
“這句話乃是出自《論語·衛靈公篇》,如此簡單的一句話,沒想到陸縣公居然拿來考證吾等!”聽到陸辰的問題,薛元敬忍不住自得的捋著鬍子笑了起來,“這句話是孔子:‘由,知德者鮮矣’,乃是感嘆懂得德的人太少了!”薛元敬完,直接看向陸辰。
其他人則是紛紛點頭,畢竟在他們的理解中,孔子這句話也是這個意思。
“呵呵!”沒想到,薛元敬很是自得的完以後,陸辰直接冷笑了一聲,“你這是孔子的感嘆,本公卻,這句話是孔子在批判衛靈公!”陸辰看著薛元敬道,“本公以為,這句話孔子當時應該是這麼的,‘由知德者,鮮矣’!”陸辰完,直接看向薛元敬道。
“‘由知德者,鮮矣’,‘由,知德者鮮矣’...”所有人紛紛唸叨起陸辰的斷句,以及同他們所知的斷句進行了比較,按照他們以前以為的,這句話是孔子的感嘆,但是若是按照陸辰的斷句,那就是孔子在批評諸侯國君以及地方士大夫官吏等當權者,任用人才不是“任人唯賢”“任人唯德”“任人唯智”“任人唯才”,而是私心太重,狹隘愚政,“任人唯親”“任人唯奴”“任人唯愚”“任人唯利”。
“這...”就是這麼一個短短的一句話,就出現了兩種意思,直接把薛元敬等人整的目瞪口呆起來。
“死讀書!”陸辰直接看著薛元敬等人冷哼了一聲,“前人什麼,你們就學什麼,這哪還有進步可言?吾等學的是知識,但是要知道這些知識對或者錯,不是一切都可以生搬硬套的!”
“那衛靈公問了孔子什麼,孔子為什麼離開?不看前後對應,光是自己在那意會,你這叫什麼讀書人!”陸辰直接冷喝了一聲。
陸辰一番話,直接把一幫子學士得是冷汗直冒,畢竟他們進入文學館,又被李世民禮遇有加,那都是為了將來有一能夠站於朝堂之上,身居高官,可惜被陸辰這麼一番話,直接給打擊了一頓。
頓時整個策府大殿裡都鴉雀無聲起來,包括李世民都靜靜的看著陸辰,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陸辰一般,此時的陸辰明顯與他在陸家莊見到的那個隨和模樣不同。
“本公這些話,並沒有想要打擊或者諷刺諸位的意思,諸位都是輔佐秦王之人,切不可過於死讀書!僅此而已!”陸辰衝著這些人拱手道。
“俺就陸縣公不是那麼肚雞腸的人嘛!”聽到陸辰的話,一旁的程咬金直接嘿嘿一笑,跳了出來,有程咬金這麼插科打諢,頓時場面就沒有剛才那麼僵持了。
“宿國公,你我之間可還有賬沒算呢!”陸辰看著程咬金,壞笑了一下道。
“都是事!都是事!”被陸辰這麼一笑,雖然心中有些發毛,不過還是打著哈哈道。
“陸縣公今日能來本王這裡,這策府可是蓬蓽生輝!”李世民也笑著道,頓時場面又緩和了許多。
陸辰看向李世民,李世民一下就讀懂了陸辰的眼神,“本王要與陸縣公單獨點事情,諸位都散了吧!”李世民直接衝著一眾策府成員擺了擺手,眾人直接衝著李世民施禮後,走出了大殿,一眾文學館學士一面走,一面還在回味陸辰剛才的那句話。
“克明,你留一下!”就在杜如晦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直接被李世民給叫住了。
杜如晦不明所以的轉過身來,他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李世民要單獨跟陸辰話,為何還把自己留下,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回來。
“陸縣公,此處並非講話之所,咱們去偏殿如何?”李世民看著陸辰道。
“客隨主便,自然是聽殿下的安排了!”陸辰笑著道。
只有杜如晦還是一臉茫然的站在那裡,那表情明顯是在,我咋整啊?
“克明,你也一起來!”李世民自然注意到了杜如晦的表情,直接看著杜如晦道。
“是!”杜如晦趕忙拱手應道,跟在了李世民與陸辰的身後。
李世民帶著陸辰與杜如晦來到偏殿,李世民坐在主位,陸辰則是坐在左手位,杜如晦則是站於兩人對面。
“克明,坐!”李世民直接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自從在陸辰那坐過椅子以後,李世民可是從陸家莊也弄了不少傢俱回來。
“謝殿下!”杜如晦坐到了另一邊的椅子上。
時間不長,就有婢女過來奉茶。
“陸縣公來找本王,是為了昌源樓的事吧?”李世民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笑著看著陸辰問道。
“正是!”陸辰也不囉嗦,很是乾脆的應道。
聽到“昌源樓”三個字,杜如晦眼睛就是一眯,偷眼觀瞧了一下李世民,又看了看陸辰,杜如晦的心中頓時瞭然為何李世民會喊住自己,把自己留下了。
而且,前幾日,李世民突然找到自己打聽關於杜氏所有的昌源樓的事,杜如晦也頓時想通了,當時,杜如晦還奇怪,自家的秦王殿下怎麼會突然對昌源樓感興趣了,原來病根是在陸辰這裡。
不過杜如晦也挺佩服陸辰的,他們杜家與其他世家不同,其他世家都喜歡同李建成那面扯關係,唯獨他們杜家則是站在李世民這一邊的,也不知道是因為杜如晦的原因,還是自家族長確實是看好這位秦王殿下,直接押寶在了這位秦王殿下身上。
當時杜如晦回到家中打聽昌源樓的事的時候,族長還問過他為何會對昌源樓感興趣,杜如晦倒是沒有迴避,直接把李世民詢問的事情同族長了,族長倒也給杜如晦吃了個定心丸,若是李世民真的對昌源樓感興趣的話,倒是不介意把這個昌源樓送給李世民,只可惜,杜如晦把這個事同李世民一,李世民直接搖頭一笑,告訴杜如晦,他並不需要昌源樓,當時直接把杜如晦弄得一頭霧水。
現在看到陸辰坐在這裡,李世民再次提起昌源樓,杜如晦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對昌源樓感興趣的並不是自家的這位秦王殿下,而是自己對面的這位長安縣公。
“莫非陸縣公對昌源樓有興趣?”杜如晦衝著陸辰一施禮,直接問道。
“有點興趣!”陸辰倒是毫不隱晦的點零頭,“只不過本公的感興趣並不是想要得到昌源樓,而是想要同你們杜家談筆生意,不知道你家有沒有興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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