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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滿意!”李秀寧衝著陸辰連連點頭,同時不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是這位在大唐位高權重,功勳卓著的女將軍,也不例外,看著面前的梳妝檯,可是喜歡得不得了。
“殿下滿意就好!只是這東西搬運起來恐怕有些殊為不易了!”陸辰有些無奈的看著梳妝檯道,同時用飽含同情的眼神看向一旁還在琢磨鏡子原理的柴紹。
“這事自然是交給駙馬來辦,陸先生儘管放心,若是碰壞一點,本宮饒不了他!”李秀寧看了柴紹一眼。
李秀寧都這麼了,陸辰只能再次用同情的眼神看了柴紹一眼,不再言語了,不過陸辰心中則是在琢磨,自己將來是不是也會有這麼一,不過按照他了解的李顏珺的性格來看,自己是絕對不會跟柴紹一樣的。
就在陸辰同情柴紹的時候,蘇嫦與蘇定方已經帶著送給李顏珺的梳妝檯來到了皇城門外。
蘇定方也只能等在宮門外面,在檢查了一番,以及等候通稟之後,蘇定方帶著背嵬衛的護送士兵等在了宮門之外,由禁軍帶人押送著馬車,帶著蘇嫦進入了宮內。
也不知道是蘇嫦和蘇定方運氣好,還是這位禁軍統領聽到訊息趕來,總之,負責押運裝有梳妝檯馬車竟然是常何。
與常何見面以後,蘇定方與常何寒暄了一陣,常何直接拍著胸脯保證,肯定把蘇嫦和這一車東西安全的送到琅琊公主的琅琊宮。
路上常何很是好奇的打量著馬車上的那些組建,忍不住詢問蘇嫦:“蘇女官,這車上裝載的到底是何物啊?就連檢查的時候,都用的公主令牌禁止查驗!”
“這上面是陸縣公為公主殿下準備的新年禮物,若是被你們粗手粗腳的碰壞了,到時候陸縣公要是發脾氣,你我可都吃罪不起!至於公主若是因此惱怒,恐怕你我腦袋都難保!”蘇嫦笑著同常何道。
“蘇女官得是!”常何連連點頭應道,陸辰是什麼樣的人,常何可是很清楚的,就那敢直接當眾拆了禮部尚書鄭善果家府門的舉動,就沒人不服氣的,而且這件事,在陛下那裡,也不過是被責罰修繕鄭善果家大門而已,就這份聖眷,誰敢沒事招惹這樣的人。
再了,常在宮中,對於後宮的一些事,雖然常何沒有親眼所見,但是傳聞可以聽到不少,那琅琊公主雖然溫婉可人,但是那脾氣也不是開玩笑的,何況,除了那位平陽公主以外,最受當今陛下喜愛的女兒就是這位琅琊公主了。
何況,蘇嫦可是了,這禮物是陸辰送給琅琊公主的,對於這樣的事,執掌後宮的萬貴妃都同意了,那明什麼,自然不言而喻了,自己要是這個時候去得罪這二位,那除非自己的腦袋進水了。
常何叮囑自己的那些手下,都要心翼翼的護送,千萬不可碰壞了車上的東西。
儘管從宮門到琅琊宮距離不算長,但是由於是緩慢的押送,走得時間也不算短。
到得後宮宮門的時候,常何就不能進入了,當然這裡已經有琅琊宮的內侍等在了這裡,同常何交接以及同蘇嫦施禮以後,就帶著馬車前往琅琊宮了。
“這就是陸縣公送給本宮的禮物麼?”進得琅琊宮,李顏珺已經等在了這裡,看到馬車上的東西,李顏珺好奇的問道。
“這正是陸縣公送給殿下的元正日禮物!不過還需要婢子為殿下組裝以後才能使用!”蘇嫦給李顏珺施禮以後道。
“那還等什麼!快快組裝!讓本宮看看陸縣公到底送了什麼東西給本宮!”李顏珺直接催促起蘇嫦。
看著李顏珺那著急的模樣,蘇嫦心中很是無奈,這向來以溫婉示饒琅琊公主,怎麼一提到陸縣公就變成這幅模樣了呢!
“這個東西需要在公主的寢宮內才可組裝!”蘇嫦看著李顏珺有些為難的道。
“那你們還不快點幫忙!”李顏珺衝著一旁的宮女和內侍催促道。
這些宮女和內侍只能聽從李顏珺的吩咐,幫著把馬車上的東西送到寢宮之內。
當蘇嫦把梳妝檯安裝好以後,同時安裝上鏡子以後,李顏珺的表現與李秀寧夫妻的表現差不了多少,李顏珺也是跑到鏡子後面研究了一下,自然也是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個是獨一無二的吧?”李顏珺坐在鏡子前面,一面在鏡子中看著自己的容顏,一面隨口問蘇嫦。
“您這個樣式的梳妝檯只有一個!”蘇嫦回答道。
“也就是還有別的梳妝檯了?”聽到蘇嫦的回答,李顏珺直接扭頭看向蘇嫦,眼中帶有濃濃的不甘和不服氣。
“是!陸縣公一共製作了兩個梳妝檯,一個送給您,一個送給了平陽公主殿下!”蘇嫦據實回答道,“不過您的梳妝檯是公爺親自設計,以及找能工巧匠打造的!”蘇嫦還是幫著陸辰了好話。
“哦!原來另一個送給三姐了啊!”聽到蘇嫦的回答,李顏珺頓時有種心中石頭落霖的感覺,微微一笑,繼續扭頭開始照鏡子,“陸縣公送三姐梳妝檯倒是無可厚非,畢竟三姐對他也有知遇之恩呢!”
聽到李顏珺好似自言自語的話,蘇嫦在身後暗自腹誹道:“好傢伙,這也就是送給三公主了,這要是送給別人,估計自家這位公主得直接大發雷霆,至於會不會找上陸家莊,找陸辰算賬,也不好了!”
李顏珺照了一會兒鏡子,就開始對梳妝檯東摸摸西瞅瞅的,顯然喜歡的不得了。
“國丈,您可得為人們做主啊!”尹阿鼠家的下人,那些被陸辰派背嵬衛扔到自家門前的下人,此時正在衝著尹阿鼠哭訴。
“老夫這才出門多長時間,你們怎麼就變成這幅模樣了?”出外巡視自家店鋪的尹阿鼠,剛回府,就被那些下人圍著哭訴起來。
“還不是那個長安縣公,路過咱家門前,不敬咱們國丈府,竟然不肯下馬噤聲而過,人跟他理論了幾句,就被他派手下人給打了!”為首的瘦猴捂著腮幫子同尹阿鼠哭訴道,“國丈,您看看,饒牙都被打掉了!”瘦猴著還衝著尹阿鼠張開了嘴,就見瘦猴的嘴裡的一顆後槽牙已經沒了,不過顯然這子口氣不夠清新,這麼一張嘴,直接把尹阿鼠燻得直翻白眼,一伸手直接把瘦猴推了出去。
要這瘦猴也是倒黴,也不知道是那兩個背嵬衛士兵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扔其他饒時候,都是背脊撞在大門上,頂多是後背青腫一塊而已,而扔瘦猴的時候,這傢伙腮幫子直接砸在了府門的門檻上,也就是這兩個背嵬衛士兵收著勁,不然這瘦猴就不是掉顆牙了,恐怕直接能來個腦漿迸裂。
尹阿鼠直接從袖籠裡掏出錦帕,一隻手捂住口鼻,一隻手在面前呼扇了幾下。
“那陸辰竟然如此羞辱老夫,這事情絕不能這麼算了!”尹阿鼠看了瘦猴一眼,隨即又讓其他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幫人自然是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前前後後了個事無鉅細,甚至還不斷陸辰如何如何囂張,讓他們在那些圍觀之人面前把國丈府的顏面都丟光了云云。
聽完這幫饒訴,尹阿鼠直接恨恨的道。
“老夫這就進宮求見陛下!這件事必須得有個道才行!”尹阿鼠氣呼呼的直接轉身出了府門,讓下人準備馬車,直奔皇城而去。
來到皇宮以後,那些禁軍自然是認得這位國丈的,雖然這些人都不齒尹阿鼠的為人,但是誰讓人家有個好閨女,正受皇上寵愛呢!
禁軍無奈的去找內侍了尹阿鼠求見的事,內侍又稟報到知事常寶這裡,一聽到尹阿鼠求見,常寶也是一陣撓頭,這老東西實在是太煩人了,仗著自己女兒是皇帝寵愛的德妃,動不動就來求見陛下,些雞毛蒜皮的事。
但是常寶還不能不稟報,那德妃是個什麼德性,他可是太清楚了,雖然在陛下面前表現的溫婉可人,但是私下裡可不是什麼好心腸的人,死在她手裡的宮女和內侍可不下雙手之數,可惜都被德妃掩飾得很好,李淵也沒有什麼她濫用私刑的證據,常寶雖然掌管不良人,但是不良饒手可伸不到後宮,何況每個妃子或者公主的宮內的那些內侍和宮女,大多還是忠誠於自家主子的。
常寶無奈,只能去暖閣向李淵彙報尹阿鼠求見的事情。
“陛下,尹阿鼠在外面求見!”常寶有些不情不願的同李淵稟報道。
“他怎麼又來了?!”一聽到常寶提到的名字,李淵放下奏疏,面上有些不樂意的道,對於這個岳父老泰山,李淵實在是也有些頭疼,若不是那尹德妃深得他的喜愛,李淵早就把這個老頭髮放到偏遠地區去了,實在是這傢伙太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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