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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兄,你跟本王說實話,昨天你那陸家莊的響動,是不是就是這個東西?”坐在陸辰對面的李道宗,一臉好奇的看著陸辰問道。
“不瞞王爺,確實是這東西,但是現在這東西還是在試驗階段,自然是不能獻給朝廷的,等到真正試驗成功,可以穩定使用以後,這東西自然是要上交給朝廷使用的!”陸辰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酒,看著李道宗說道。
在陸辰進了王府以後,李道宗就安排了一桌子酒席,至於那些背嵬衛和以及蘇定方那四位統領,也都有人給安排了飯食和住所,畢竟這任城王府還是很大的,多個幾十個人和幾十匹馬,根本不算是什麼事。
說到底,不論是現在這個土製手雷還是燧發槍,那都是要給大唐使用的,只不過這個時間段,陸辰是不能拿出來的,因為後面還有“玄武門之變”在等著呢,要是這玩意現在落到朝廷手裡,到時候玄武門恐怕那真得要比歷史上記載的死的人還要多。
而且這種國之利器一般的存在,那是為了征伐外敵使用的,對內使用,就算對方是世家之人,陸辰也很不忍心,當然,這也要看那些世家到底是做人還是要做鬼了。
“可惜了!”李道宗有些惋惜的說了一句,跟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怎麼?有事?”看著李道宗那模樣,陸辰看著李道宗疑惑的問道。
“轉過年,本王恐怕就要回轉靈州了!”李道宗有些無奈的搖頭嘆息說道。
“那梁師都又作妖?”陸辰看著李道宗猜測著問道。
“陸兄還真是人在家中坐,盡知天下事啊!”聽到陸辰的話,李道宗的身體就是一顫,跟著很是欽佩的看著陸辰說道,“陸兄,本王覺得你與那諸葛臥龍也不相上下了!”
“王爺,您這可是過譽了!在下怎麼敢跟諸葛臥龍相提並論!”陸辰趕忙擺手謙虛的說道。
陸辰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能料到李道宗的要重返靈州的事,也不過是因為史書上記載的,轉過年,那輔公祏造反被平定以後,這整個大唐之內可就沒有那些割據勢力了,唯一一個就是這梁師都了。
這梁師都在感到危機的以後,就跟頡利可汗勾搭在了一起,武德七年,輔公祏造反被平,武德八年,就是李道宗在靈州率軍迎戰梁師都與頡利可汗的突厥聯軍的時候了。
跟諸葛臥龍相比,別逗了,諸葛臥龍是何等人物,那是作有《出師表》《誡子書》等。曾發明木牛流馬、孔明燈等,並改造連弩,叫作諸葛連弩,可一弩十矢俱發。
一首《隆中對》足不出屋,便道盡了天下大勢的神人,那一生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是多少後世人的座右銘!
拿陸辰與諸葛臥龍相比?陸辰自己都覺得自己不配。
“雖不差亦不遠矣!”李道宗看著陸辰那一臉謙虛的模樣,笑著說道,“不過,陸兄,你是如何料到那梁師都會搞事情呢?”李道宗還是有些好奇的看著陸辰問道。
“王爺,你這是當局者迷啊!”陸辰並沒有立即回答李道宗的問題,而是笑著同李道宗說道。
“此話何解?”被陸辰這麼一說,李道宗頓時更不明白陸辰是什麼意思了,很是疑惑的看向陸辰。
“咱們說個最簡單的事情,那杜伏威是自願來長安的嗎?”陸辰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看著李道宗嘴角含笑的問道。
“他不是自願來的嗎?”被陸辰這麼一問,李道宗有些不確定的回道。
“若是你當面問杜伏威,他肯定會說是自願來的,而且陛下還給了他那麼大的封賞,但是,實際上,在下敢說,若是此事陛下說‘杜伏威,朕看你很忠心,你回封地去吧’,杜伏威二話不說,直接第二天就能帶著全家迴轉丹陽,您信不?”陸辰笑著同李道宗說道。
“不可能吧!以杜伏威此時的權勢來看,此人甚至比本王權力和地位還要高,他能輕易放棄這些,回丹陽?”李道宗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陸辰。
“王爺,您想錯了!就算他此時貌似擁有這些權力和地位,但是在長安,有人會在乎他麼?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異姓王,你們李家皇族不會待見他,那些世家也不會待見他,實際上,他此時也不過是在夾縫中生存而已,空有權力地位,無處使用,何況陛下可是還派了五百護衛呢...”陸辰說到這裡沒有再說下去,以李道宗的腦子,可能會想不明白這裡面的事兒麼?不然他這個王爺可就別做了,也別回靈州了,回去也得被梁師都和頡利可汗給害了。
“本王明白了!”聽到這裡,李道宗點了點頭,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回到丹陽,他就是土皇帝,在這裡,說到底,他也不過是個不受待見的異性王爺而已!”陸辰呵呵一笑放下手裡的酒杯說道。
“如今大唐之內,唯一的隱患就是那杜伏威的封地,今天在下就跟王爺交個底,那丹陽境內,如今恐怕不太平,王爺可以私下進言給陛下,讓陛下關注一下丹陽那面!”陸辰掃視了一眼四周,這個偏廳內,確認這個偏廳之內只有他跟李道宗二人以後,這才壓低了聲音,很是鄭重的提醒李道宗。
“真的?”對於陸辰的話,李道宗雖然不能說達到說什麼聽什麼的地步,不過陸辰至今為止,可從來沒有食言過,陸辰說的東西基本也都會實現,只不過李道宗還是習慣性的要反問一下。
“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八成是錯不了的!”陸辰微微點頭說道,“王爺,您想啊,一個跟隨多年的副手,主事之人突然離開,而這個副手呢,就代替這個主事之人,行主理之事,但是呢,雖然是幹著主事之人的事,卻沒有相對應的回報,時間長了,會不會有二心呢?”陸辰夾了一口羊肉,放到嘴裡,一面吃,一面同李道宗分析道。
“你是說那杜伏威的副手...”陸辰說到這裡,李道宗也警醒過來,因為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何況杜伏威父子如今算是徹底在長安定居了,而杜伏威的副手可是全權管理著杜伏威封地裡的事務,因此陸辰說的情況,可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
“輔公祏!”陸辰提醒了李道宗一句,不過陸辰在提醒了李道宗這一句以後,就不再說這件事,而是繼續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飲起來,留下李道宗在那皺眉沉思。
“那這件事本王必須得奏稟給陛下!”李道宗說著就準備起身。
“王爺,你這也太心急了吧!”看到李道宗這著急忙慌的樣子,直接出言阻止了李道宗,“這都什麼時辰了,你現在去闖宮門,不要命了麼?”陸辰提醒了李道宗一句。
“可是這事情實在是太大了!畢竟那杜伏威的封地可是很重要的!”李道宗看著陸辰有些憂愁的說道。
“這不是還沒發生呢麼!”陸辰起身走過去,笑著把李道宗按到椅子上坐好,“而且,就算那傢伙真要造反,也不會是現在,據在下所知,那封地的軍政管理可是分開的,那輔公祏若真有反心,也得拿到軍權才行,軍權可是在杜伏威的義子王雄誕手裡!”陸辰一面說著一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飲了一口酒說道。
“其實在下說這個事,也不過是跟梁師都進行個比較而已!”陸辰放下酒杯繼續說道,“其實不論這個輔公祏反還是不反,他都翻不起大浪,畢竟他在大唐境內,如今大唐漸入佳境,有多人願意跟著輔公祏造反呢?他造反也不過是不想久居人下,意圖自立為王而已!但是他那些人,擋得住大唐軍隊麼?”說到這裡陸辰笑了笑。
“咱們再說那梁師都,先拋開杜伏威與輔公祏的事不說,如今大唐之內是否還有割據為王之人?恐怕沒有吧?頂多有一些佔山為王的山大王而已!要說割據為王做土皇帝的,唯有那梁師都一人而已,梁師都佔據夏州,與突厥毗鄰,自然是想要繼續他的‘梁國’皇帝美夢了!”陸辰說到這裡就停住了,而是靜靜的看著李道宗。
李道宗一直在消化著陸辰的話,好半天,端起酒杯飲了一口酒,然後緩緩開口說道:“果然還是陸兄的那句話,大唐的敵人不在內而在外啊!”說完這句話,李道宗再次給自己斟滿一杯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嘆了口氣。
“所以說到底,那輔公祏的問題不算大問題,真正的問題其實也不是梁師都,梁師都本身現在他那所謂的‘梁國’已經內部矛盾重重,他之所以聯合突厥,覬覦我大唐,也不過是想轉移他那‘梁國’國內的注意力,同時若是能夠攻破大唐,有所收穫的話,也可以穩固他的地位!”陸辰看著桌子上的牛油蠟燭的橘黃色火焰,緩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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