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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勢很大能有多大?”劉弘基還是有些摸不準陸辰話裡的意思,繼續問道,畢竟這玩意聲勢很大那區別就很大了,震動朝廷那也是很大,坊間議論也是很大,但是這兩者之間可是有很大區別的。
坊間議論那無所謂,愛說說去唄,只要李淵不發火,那都不是事,關鍵要是弄得朝野震動,那他這個右驍衛大將軍也沒法睜一眼閉一眼了。
“估計會傳遍長安?”陸辰摸著下巴上略微長出來一些的鬍鬚,其實陸辰是想要刮鬍子的,但是被蘇嫦和劉涇兩人一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言論給洗腦了,陸辰沒辦法,也只能蓄鬚了,陸辰摸著下巴上那微長的鬍子不確定的說道。
“那這傳遍長安可是可大可小的!”劉弘基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說老劉,你怎麼這麼磨叨呢!”就在這時,一旁的程咬金直接不耐煩的搶白了劉弘基一句,“陸賢弟是什麼人?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麼?再說了,就陸賢弟的身份,你就睜一眼閉一眼就完了!”程咬金給了劉弘基一個“你要懂得”的眼神。
“行!”被程咬金搶白的劉弘基倒是沒有惱火,畢竟程咬金就這脾氣,大家都多少年的老兄弟了,而且別看程咬金是在搶白劉弘基,但是也是直接點醒了劉弘基,而劉弘基也立馬就明白了,陸辰這次這事肯定不是跟他一個人打招呼了,再說了,上面還有三公主、太子甚至皇帝老子兜著呢,他一個右驍衛大將軍算個屁啊!
再說了,就算是這次因為這事被收拾了,再不濟,右驍衛大將軍這個官職被擼了,只要跟眼前這位“陸賢弟”交好,按現在的形式來看,別說官復原職了,就算是再漲漲等級那也是說不定的事,想到這裡,劉弘基心下也立馬安定了下來。
“是為兄多慮了!”劉弘基直接衝著陸辰一拱手,面帶歉意說道,“一個區區官職跟咱們的交情比,那算個屁啊!兄弟只管去做就是!”劉弘基直接一拔胸脯,直接一副“有事老子幫你承擔”的架勢,那是要多豪爽有多豪爽。
“如此便多謝劉賢兄了!”陸辰衝著劉弘基一拱手說道,其實剛才劉弘基在猶豫的時候,陸辰就在琢磨後面是不是要稍微注意一點跟這個劉弘基的交往。
但是陸辰轉念一想,其實劉弘基有所猶豫也是必然的,若是換做自己,剛認識半天的人就讓自己陪著對方賭官職胡鬧,那自己也得猶豫,何況劉弘基說到底也就是個國公,跟李道宗和李孝恭不同,那兩位可是親王,在李淵這還沒有斬這兩位的刀呢!
要說殺親王,估計也就是歷史上記載的玄武門之變開始的,李世民殺了李建成和李元吉吧!想到這裡,陸辰也就釋然了。
“公爺,孫神醫正在飲茶小憩!”就在這時,蘇嫦從前廳門外走了進來,衝著陸辰一施禮稟報道,剛才陸辰就在吩咐蘇嫦奉茶的時候,讓蘇嫦派人去看看孫思邈在做什麼,若是看書就不要打擾,若是在休息,自己就帶著眾人去尋孫思邈給秦瓊診病。
“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遲,二爺,咱們過去尋孫神醫?”陸辰起身看著秦瓊邀請道。
“如此便有勞陸賢弟的!”秦瓊起身笑著說道,儘管秦瓊面上帶笑,但是多少還是能看出來,這位秦二爺此時心緒是多少有些不平靜的。
“二哥,莫要心慌,孫神醫和陸賢弟肯定有辦法的!”相較於其他人,跟秦瓊相處時間最長的程咬金,難得的居然安慰起了秦瓊,程咬金在秦瓊身邊低聲安慰了一句。
“知節,老夫已是知天命的年紀了,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了,只不過陸賢弟的一句話還是讓老夫心有不捨,那就是我秦家尚無後人,讓老夫死後無法面對秦家的列祖列宗啊!”秦瓊嘆了口氣說道。
幾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孫思邈所在的跨院,隔著月亮門,就能看到孫思邈此時正一手持卷,一手端著茶杯正在飲茶,聽到眾人的腳步聲,孫思邈放下手裡的茶杯和書卷,看向眾人。
“孫道長,今日在下可又要麻煩您了!”陸辰衝著孫思邈拱手笑道。
“又有患者了?”聽到陸辰的話,孫思邈並沒有覺得陸辰的話有什麼不妥,作為一名醫者,當然是以治病救人為己任的,更何況立志懸壺濟世的孫思邈,何況,一般的病人估計陸辰都不會找到自己,看來今天這位的病應該也是比較特殊的。
“這位翼國公,還望孫道長給診治一番!”陸辰給孫思邈介紹了一下秦瓊。
“哦?原來是翼國公!貧道可是久仰大名了!”一聽到自己的看病物件是秦瓊,孫思邈衝著秦瓊就是一禮,畢竟秦瓊那是名聲在外的人物。
“孫神醫,切不可如此!”秦瓊閃身躲過孫思邈這一禮,趕忙還禮,“孫神醫乃是當世神醫,活人無數,秦某可不敢在孫神醫面前倨傲!”秦瓊很是謙虛的說道。
孫思邈的年齡都可以當秦二爺的父親了,何況誰不知道這位老神仙的大名,別看孫思邈無官無職,但是就算是在皇帝李淵面前,李淵都得以禮相待,秦瓊如何能夠接受孫思邈這一禮呢?
“兩位就別客套了,咱先瞧病如何?”看著兩人在客套,陸辰直接出面笑著說道。
“諸位,屋裡請!”孫思邈與秦瓊相視一笑以後,孫思邈說了一聲以後,邀請眾人進入這個跨院的客廳。
客廳裡陳列很簡單,當然傢俱也都是陸辰設計的,擺設與那前廳差不多,只不過多了兩個架子,架子上有一些醫書和瓶瓶罐罐,看來孫思邈是把這個客廳當書房和研究室用了。
眾人分賓主落座,孫思邈去把自己的藥箱拿了過來,從裡面拿出脈枕,放到他與秦瓊之間的茶几上。
秦瓊熟門熟路的把手腕放到了脈枕上,其實此時的秦瓊內心頗有些忐忑,別看秦瓊在戰場上衝鋒陷陣從沒怕過,但是在經過多次診治以後,這心中對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太抱有希望了,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孫思邈直接把手搭在秦瓊的脈門上,眯著眼,捋著鬍子開始給秦瓊診脈。
許久,孫思邈收回手,捋著鬍子沉思。
其他人也不敢搭話,整個客廳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在等待這孫思邈說話。
“哎!”許久,孫思邈嘆了口氣。
一聽到孫思邈嘆氣,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那表情要多緊張有多緊張,而秦瓊則是笑了起來:“諸位不必如此,老夫早都有心理準備了,孫神醫有何話不妨直言!”
秦瓊自己都沒有想到,在孫思邈一聲嘆息以後,自己居然心下安定了,居然不像之前的那般忐忑了。
“若不是陸縣公帶翼國公前來,恐怕翼國公最多還有十多年壽命了!”孫思邈看著秦瓊很是認真的說道,“貧道觀翼國公面無華色,是否最近時常感到神疲乏力,夜間卻難以入眠?”
“卻如孫神醫所言!”聽到孫思邈的問話以後,秦瓊很是乾脆的點了點頭,這幾年秦瓊時常失眠,尤其是今年,失眠尤其頻繁,而且經常能感到身體發力,剛才那一輪賽馬下來,去到前廳就座的時候,為何秦瓊一直沒怎麼說話,是秦瓊一直在恢復體力。
“翼國公征戰無數,外傷雖好,但內傷未愈啊!”孫思邈看著秦瓊繼續說道,“早些年,翼國公仗著身強力壯能夠強行壓制,如今已然有了反噬之相了!”
“孫神醫,可有法解救我二哥?咱老程給你磕頭了!”聽到孫思邈的話,程咬金直接一撩衣襟就要給孫思邈下跪,可見程咬金與秦瓊之間的感情。
“宿國公,切不可如此!”一見程咬金要給孫思邈磕頭,陸辰趕忙過去攔住了程咬金。
“知節!休要胡鬧!”秦瓊也是瞪了程咬金一眼,程咬金真要給孫思邈跪了,那可不是在求孫思邈,那是在逼迫孫思邈,要知道程咬金可是當朝國公,見皇帝都不跪,這要是給孫思邈跪了,要是傳出去,那還了得。
“宿國公,切不可如此啊!”孫思邈一見程咬金要給自己下跪,也是嚇了一跳,若是按歲數算,這屋子裡的所有人給孫思邈磕一個那都不過分,但是現在這幫人那身份不行啊,孫思邈急忙說道,“貧道並沒有說不給翼國公醫治啊!宿國公當知道醫治需對症下藥,貧道現在就是在尋翼國公的病灶!”孫思邈也知道,程咬金也是一時心急,跟著解釋道。
“是咱老程莽撞了,咱給您賠不是了!”程咬金此時也知道自己剛才莽撞了,衝著孫思邈就是一禮,秦瓊則是直接瞪了程咬金一眼,被秦瓊一瞪,程咬金直接嘿嘿一笑,臉色一木就當沒看到秦瓊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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