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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驚雷鴉伸了伸翅膀,活動了一下筋骨,用它那沙啞的如同刀片劃過玻璃一般的聲音繼續說道:“我們的任務完成的非常,奇怪?”

“我目標是去屠殺那些來修理電箱的和掩護那些異能者撤退的一些人類軍官。但那周紹偉將軍居然親自來修理這電箱,導致我的計劃有些變動,不得已與其交手。不過其實力的確一般,在我一番玩弄之後,最後吃掉了他的心臟,有一些些的苦澀感。”

說著,驚雷鴉還咂咂嘴,似乎在回味一般,繼續說道:“收拾完了周紹偉將軍之後,我就去尋找其他人了,順便與禪木蛇匯合。可是我卻一直找不到禪木蛇,哪怕是屍體我甚至都沒有找到,最後新來了一批人,我將他們殺死之後,就撤退了。”

炎焱虎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那這麼說的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禪木蛇逃跑了,趁著這個機會,它脫離了組織,並未執行任務才導致周紹偉將軍被你碰到。要麼就是軍營之中臥虎藏龍,還有一個高手用了什麼手段與禪木蛇同歸於盡了,連屍骨都沒留下。”

炎焱虎這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當時凝冰鼠有一隻D級的老鼠子民在現場,親眼目睹了禪木蛇的死亡,並彙報給了凝冰鼠與炎焱虎。兩位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它們都不說,選擇共同隱瞞這件事,不然兩位合夥監視別的生物的事情就可能暴露,也是為了變相的維持它們的統治。

驚雷鴉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周紹偉將軍不知道怎麼做到的,他用盡了他自身全部的異能力來對我造成了攻擊,我都因此受了點傷。估計禪木蛇也是因此而亡,我在尋找它的時候,看到了地面上似乎有一個圓柱形的深坑,保險起見我並沒有下去,遠遠看著,只能確定禪木蛇不在坑裡。”

“可能它只是逃跑了,亦或許它真的死了。”炎焱虎並不傷心,久戰沙場,它們都早已覺得死亡乃是常態,便毫無波瀾的便繼續說道:“接下來,你們兩個完成的怎麼樣。”

“我淮城碰到了一位將軍,和一些比較弱勢的異能者。”破天雞率先開口道,其聲音陰冷,滿懷殺意,“全部悉數殺光,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

妖獸在淮城與荒城都留下了S級的異能者去防止支援。只是淮城的軍比較少,而且全部都被殺光了,一個活口都沒放回去。因此這些人是在淮城執行任務時死亡了,還是支援龍城而亡?於軒傲並不知道,因此他們就只以為在荒城有著妖獸攔截支援,還對這個錯誤的結論分析了半天。

“我荒城碰到了七位將軍。”追風馬緩緩開口道,“他們七個配合很是緊密,我苦戰半天,居然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只能與他們五個相持相耗,最終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離去了,我們雙方都負傷了不少,但也完成了任務。”

追風馬它的側身上,有著一塊很明顯的傷疤,它棕色的皮毛都被燒出來一個大洞,漏出血紅色的傷疤。對面的七位將軍經常一起作戰,他們的配合精密,互相以己之長補彼之短,追風馬即便實力上有著優勢,但卻無法取得任何有效成果,雙方只是互有勝負。

而那七位將軍看著追風馬離去,他們也判斷龍城已經失守了,為了避免追風馬這是誘敵深入,為了防止龍城裡面還有埋伏。他們七人選擇了原地休整,打算待天亮之後再去龍城。

可這在炎焱虎看來,就有些奇怪了。這種奇怪的感覺是累計的,每次獸潮讓追風馬去阻攔援助,可追風馬卻一次都沒有讓人類受過任何損失,每次都是以互有勝負為理由最終平局收場。

一次是意外,多次還是意外?是的,依然是意外。追風馬就是這麼衰,每次碰到的人類都是一些精英分子,最終真的不得不互有勝負而告辭。但因此炎焱虎對這追風馬的懷疑可謂是越來越深了,老覺得他是串通了人類擱哪裡演戲呢

炎焱虎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雖然你這邊只是拖著了他們七個人,但這並不能阻止我們協會繼續向前的腳步!”

炎焱虎頓了一頓,鬥志昂揚的說道:“這一次,我們成功的屠殺了龍城的人類。四位目標任務殺死了三位(他們覺得方振中和雷雲封都死了),還剩下一個,已經不足為懼,休息一天,整頓一下,我們明日啟程,去龍城拿下這林景風的人頭!”

“而在那之後,龍城就會被我們逐漸佔領,裂頭坳已經準備侵入夜城,屆時我們繼續聽從它的指揮,根據它的安排繼續潛伏在城市之中,再次用這種損失極小的方式繼續攻打夜城!”

很明顯,於軒傲對這次龍城的獸潮分析了這麼多,從政治上,精神上,各種軍事條件上都分析了一度,列出來了這次獸潮可能意味著什麼,對這些妖獸怎麼進攻龍城想了那麼多的可能,甚至今晚於軒傲就這些可能與應對措施,寫了整整一個本子。而這些妖獸的進攻手段只是如法炮製。

當高智商人群與低智商人群同時面對一件事情之時,這件事情可能非常簡單,通俗易懂,低智商人群很容易相同,但高智商人群可能把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想的更加複雜,最後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妖獸的想法向來都是簡單粗暴,但人類卻站在了他們智商的高度上,把對手捧得和自己一樣高,再去做一些防範。這在一般情況下是好事,畢竟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但有的時候,這種做法費時費力費腦子,將各方各面都防禦到了,但卻將整個防禦力量給分散了開來,有的情況下反而得不償失。

這種潛入戰的打法,是裂頭坳附身在人類身上之時,渾水摸魚去了人類軍營才研究出來的。那一刻它就想活學活用,而這個計劃告知了其他的妖獸之後,那些人都感覺裂頭坳的智商深不可測,宛如妖獸的救星一般,將其捧為了妖獸首領。

是的,這些妖獸的智商都不高,能稍微指揮的有模有樣的炎焱虎都能當生物聯合協會會長,可見的其平均智商,就連派鳥妖監督協會成員這種事情,它也是在監控攝像頭上得來的靈感。

而那裂頭坳在人類世界中小憩了幾天,智商就已經可以超群了。現如今它在人類社會里生活了二十來年,是確確實實的感覺到腦子不夠用了(暫且當它有腦子,而且憑藉它的腦子,腦容量是真的不夠),於是乎它在每一次蛻變之中,都選擇了往智商更高的方向發展。而代價,自然就是實力的降低。

放在一起,他們還是動物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各自為戰,哪怕合作也鮮有跨種族的合作,哪怕是有(比如共生),現在他們也都不會去和別的種族合作。他們的合作無非是為了以多欺少,以強欺弱,智商稍微高一些的,也是以身體去做誘惑。整體的智商真的並不高。

而這百年來,他們有了共同的語言,才剛開始互相接觸,開始為了同一個目標而互相合作,他們首先處理的就是種族矛盾問題。而至於戰略上,他們依然秉承著實力為尊的口號,並沒有去鑽研各種戰術。畢竟人類出了一次黎明藥劑反噬事故,損失了許多天驕,實力斷層,才會讓他們有這種錯覺。而裂頭坳提出來的臥底,裡應外合的攻擊方式就被視為了上上策。

可是人類上下五千年以上的歷史,合作已經成為了骨子裡的東西。而至於各種計策,妖獸怎麼可能和天天爾虞我詐,詭計多端,善觀風色,見風使舵,能言善辯,出爾反爾,見異思遷,朝三暮四,反覆無常最後還能找到合適的理由來搪塞過去的人類相比!五千年以上的智慧可不是吹的!

人類的智商對於妖獸而言,完全是超乎理解範圍內一般的存在,就光那些槍槍炮炮等各種高科技,就夠妖獸受的了,會用這些估計都要很長時間,更何談理解?一個裡應外合就讓它們覺得高超,那空城計怕沒有個把年的估計都理解不了了。

幾天之後,這群妖獸準備去再次攻打龍城,卻發現龍城卻已經人去城空,一個人都沒有。憑藉妖獸的思維,當一個人生物被迫挪窩之時,就是代表這個生物清楚自己的實力與精力無法守護自己的老窩。這反而側面襯托了妖獸們的強大,導致他們之中還有不少妖獸興奮的不得了。這就是思維模式的差別導致的思考方式不同,而造成了雙方的資訊差很大。

言歸正傳,當炎焱虎說這番話時,激動的手舞足蹈(雖然它手和足都是爪子),而這是他設定的暗號,表示一個小時後在這裡再次相會。而能看懂這個資訊的妖獸不多,但那無一例外都是炎焱虎信得過的妖獸,這表示炎焱虎又要開一個小會。

炎焱虎緩緩說道:“那我們就等裂頭坳的通知吧,現在散了,各自去忙各自的吧,期待下次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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