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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分開之後,上車的老丈人輕輕的攥了一下手心,緊張的心情稍稍得到緩解,“小衡,當時不好問,現在就咱爺倆,你老實說,有沒有把握?”

老丈人鬆了一口氣,杜衡同樣也鬆了一口氣。

那位老人其實還好,除了剛開始的那一眼讓他心神緊繃了一下之外,其餘時間老人也是閉目的時間長,所以並沒有什麼壓力。

但是老人身邊的那一圈工作人員,每一個眼睛瞪得都像是銅鈴,那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杜衡下針和按摩的動作。

杜衡甚至發現,自己在往老人下第一針的時候,貼自己最近的那個生活秘書,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跳出來的。

不相信別叫我來啊。

杜衡心裡很不爽,但是他沒敢表現出來,就當沒看見。

現在好了,身心開放,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爸你就放心,又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小病而已,保不準這會已經能出效果了。”

“真像你說的那麼簡單?”老丈人表示不相信,“你小子水平是好,但是剛才那幾個也不是吃素的,為什麼你能治好他們就不行?”

杜衡呵呵笑了一下,“爸你說的沒錯,那幾位老前輩中,肯定有人辯證出來了,要不然我提出治療方案後,他們不會那麼快的透過。

但這次的病不是辯證出來就能治的,治療物件是個老人,雖然有專業的進補建議,但身體機能的退化是不能避免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心腎不交導致的突發性耳聾了。

而且還有身份在那放著,這讓涉及到用藥劑量和搭配的問題時,他們會非常的小心謹慎。

但是太過小心謹慎,反而會讓他們失了方寸。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這次治療我選用了四法合一的模式,也就是內服外敷,針刺加按摩。

而那幾位老前輩,他們或許某一方面特別的突出,但四法全部精通的,一個都沒有。”

老丈人身子往正了坐了一下,微微沉吟後輕笑了起來,“自己全包怕自己手藝不精,和別人合作,又怕別人給自己使絆子,責任劃分不清。

呵呵,心思都太重了啊。”

這話杜衡沒接茬,只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

老丈人不屑的笑了笑,但也就此打住了這個話題,而是換了一個問題問杜衡,“能治就治,這沒有問題。

但是最後你說的那什麼一次治療見效,三次痊癒的話,太滿了,不好。

你別以為老人聽不見,他身邊的工作人員在你說完之後,就已經讓老人知道了。”

長輩的勸誡,這是好事,是在教他成長,但是杜衡卻苦笑了起來。

“爸,不是我自大自滿說的那話,而是故意說的。”

“什麼意思?”老丈人有點沒理解。

杜衡再次苦笑,“我看了對方提供的資料,上面詳細的記載了老人這段時間接受的治療。

西醫的我不做評價,有些我也看不懂,但是就中醫的治療方法裡,一種湯藥治療,還有一種針灸治療,其實是可以治好老人的病的。”

“能治好?”老丈人有點迷糊了。

“對,能治好。”杜衡嘆著氣的說道,“但是這兩種方法每一個單獨用,最起碼得三個月才能初步見效。”

老丈人眉頭輕皺,“那要是合一起用呢?”

“那就沒效果了,反而在治療的過程中,會有心悸、心慌,肋下漲疼的情況出現。”

杜衡略顯無奈的說道,“我從資料上看到,湯藥補心腎的治療持續了一週,不見效果之後換了針灸通經絡。

一週後直接兩法齊用,這次只持續了三天就結束了。而這我估計就是大家不敢相互配合治療的一部分中藥因素。

而透過這幾次的治療就能看得出,對方的要求是治療可以慢,戰線也可以拉長,但是效果不管大小,必須快速出現。

而且從資料上不難看出,他們對中醫治療已經有牴觸情緒了。”

“你的意思是,你說那幾句話,是為了給他們信心?”

“是的。”杜衡肯定的點了點頭,“要不然就算是專家組透過了,鑑於他們此前的拙劣表現,老人身邊的團隊,還有另外的監督部門,可能見我要扎那麼多針,也可能不會透過。

但是我說了之後,那他們就會覺得,反正一次就能見效果,試一試是無妨的,同意我治療方案的機率就會大增。”

“你小子心眼還挺多的。”老丈人輕輕鬆鬆的笑了起來,“不過,時間確實是最關鍵的。”

杜衡直接歪了下嘴,他就當這是老丈人對他的誇獎了。

“小江,前面找個地方停車。”老張笑呵呵的看著杜衡說道,“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這邊還有事要忙。

陪你一早上,已經耽擱很多事了。”

杜衡很無語,也很無奈,在車子停穩之後,只能悻悻的下車。

好在這地方確實如老丈人說的,比較容易打車,倒也沒耽擱他的時間。

耽擱杜衡什麼時間?

當然是他給自己做檢查的時間了。

今天早上剛起來的那個夢,雖然自己給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但也著實把他給嚇壞了。

這要是再不解決,真的要成他的心病了。

在車上打了幾個電話之後,杜衡直接奔著醫院而去,然後他就不要臉的加入了插隊的行列當中,而且還是檢驗科老大親自陪同的那種。

“杜主任,你這脊椎沒問題,好的很。”檢驗科的王主任看著電腦上傳過來的片子,嘖嘖有聲的說道,“正常來說,現在的人,尤其是坐辦公室工作時間長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脊柱側彎的毛病,但是你這健康的有點不像話了。

嗯~~~~那話怎麼說來著,板正,太板正了。”

王主任輕鬆的開著玩笑,也稍微的讓開了一點位置,讓杜衡自己能看的更加清楚一點。

杜衡看片的水平肯定沒有王主任高,但他也不是一竅不通的傻蛋,能看明白的地方,他還是能看明白的。

所以王主任的說法,他也是認可的,而且還有點沾沾自喜。

就自己這脊柱的版型,都能放到學校標本室做展品了。

但這不是主要的。

杜衡欣賞了一下自己完美的腰椎曲線之後,催促著王主任趕緊往下看,因為下面還有很好幾張片子,而且還都是關於腦袋的。

對於自己的腰椎受傷,杜衡雖有懷疑,但心裡還是有數的,他現在最擔心的,是自己的腦袋裡出問題了。

王主任有點詫異,他搞不懂這個名滿全醫院的杜主任,為什麼要這麼緊張,難不成他自己給自己查出了點什麼?

“嗯。。。嗯。。。都挺好的。”王主任看片的水平,那是相當高的,只要是他看過的片子,基本不會出錯。

這一點,他和杜衡一樣的自信。

但是剛才還笑眯眯的杜衡,在跟著王主任一起看完片子之後,臉色卻變得有點不好看了。

“王主任,你這別敷衍我啊。”杜衡心情是真的不好了,直接伸手指著電腦螢幕上說到,“看這張,你放大了看,就這個位置,是不是有點畸形了?”

“有嗎?”

王主任立馬往杜衡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甚至為了能看的更仔細一點,還往前趴了一下,離得電腦螢幕更近了一點。

但是等他看清楚之後,卻又直接笑了起來,“杜主任是不是覺得這應該是松果體囊腫?”

“不是嗎?這麼明顯。”杜衡心裡有一種說不上的滋味。

只是王主任卻直接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很是張揚,根本就不管杜衡這個當事人的感受。

松果體囊腫只是一種泛成,它具體的還要分成很多種,要搞清楚具體是哪種型別,這個就需要做化驗了。

而松果體位於間腦腦前丘和丘腦之間,為一紅褐色的豆狀小體。正常為長5~8mm,寬為3~5mm的灰紅色橢圓形小體。

這玩意兒的位置很巧妙,所以不管是哪種型別的腫瘤,只要發育到一定程度,那麼病人就會出現聽力、視力、動作協調能力的失常,或是頭痛頭暈、嘔吐、神經麻痺等明顯的症狀。

但是現在看杜衡的樣子,有嗎?

王主任笑的很快心,“杜主任,你這也太小心了。

這個片子上確實看著像是松果體囊腫,但是你再看其他幾個片子,上面不都很正常嘛。”

王主任的大笑,讓杜衡很不高興,拉著臉說道,“王主任,這關係到我的小命呢,你倒是上點心啊。”

王主任看出了杜衡的不高興,也知道自己的笑的有點過分了,隨即收斂一下笑容說道,“杜主任,這個看片啊,和你們中醫的辯證差不多,那得對比著看。

要是單看一個片子,很容易出現誤診的情況。

來,你看我給你指的這幾張片子,它們成像的位置都很清晰,這仔細對比一下,你就知道問題在哪了。”

杜衡沒有不好意思,很認真的順著王主任指的地方看。

王主任又往後挪了一下位置,笑呵呵的安慰杜衡道,“還有啊,杜主任你自己也是治療腫瘤的行家,而咱們醫院的腦外,還有首大一院神外都展開了合作,對於腫瘤的特性應該是非常瞭解的。

如果這個真是松果體囊腫,咱都不去管他是什麼性質的囊腫,就看這體積,杜教授你覺得你現在應該是個什麼狀態?”

王主任說完的時候,杜衡的眼睛也終於是從幾張片子上不捨的挪開了。

他心裡清楚,王主任說的是對的,如果剛才看見的那個陰影真的是松果體囊腫,他不認為他已經神奇到只做夢,而不會受到其他的影響。

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杜衡躁動的心緒終於開始平復,和王主任說了一聲感謝之後,杜衡便離開了王主任的辦公室,去其他樓層拿血檢和尿檢的結果。

等看清所有的化驗報告後,杜衡的心緒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結果沒有意外,與自己給自己的檢查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所以自己的診斷能力,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自己健康問題,也不用再擔心了。

但是往自己辦公室走的時候,他的內心卻多了一種自己也說不明白的感受。

難不成非得得點病,自己心裡才能舒服?

難不成自己還是個賤皮子?

拿著化驗報告的杜衡,差點就給自己兩耳瓜子。

但不管怎麼說,沒病,這就是最開心的事情,所以等走到辦公室的時候,杜衡已經把笑容掛到了臉上。

心情好,杜衡在科室轉了一圈,與見到的每個人都熱情的打招呼。

轉了一圈,杜衡發現科室的執行挺穩定的,所以他也沒有插手,就真的只是看看。

不過科室也有一些變化,那就是穿白大褂的年輕面孔多了很多。

不用想,這些年輕人肯定都是實習生。

但這個時候突然多出來這麼多實習生,是不是有點不合常理了?

帶著這樣的疑惑,杜衡慢慢溜達到門診部,和上門診的狄主任聊了幾句。

這一聊他才知道,是吳主任的事情有了結果,也就是說科室的事情終於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而吳主任的結果就是,接受改造三年六個月。

好快的速度,前後加起來也就三個月的時間。

好在吳主任的事情,沒有牽連到蘭教授,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只是蘭教授是個心氣高的人,也是個要面子的人,被自己看重的、選定的接班人來了這麼一棒槌,整個人的精氣神差點被打落塵埃。

聽曹柄鶴說,就在前幾天,蘭教授已經帶著夫人離開了首都。

對此杜衡只能是發出一聲嘆息。

就在他思索著要不要給蘭教授打個電話慰問一下的時候,自己的電話先響了起來,然後就知道了自己明天要忙一會兒的事情。

早上?

杜衡有點惆悵了,這和自己上門診的時間衝突了。

要不讓老人那邊換時間?

杜衡也就是想了想,隨即轉身去找了門診部主任,沒說給誰看,就說是保健組的任務,把自己明天的門診給取消了。

不過說著說著,杜衡一想現在時間都到十一月份了,要是再不抓緊幹陶局交代的工作,怕是就得全部積攢到明年了。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門診部主任把後面幾天的門診全部取消。

而這種明顯比較無理的要求,門診部主任在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同意了。

杜衡高興了,揹著手提前去食堂吃了個飯,然後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午覺之後,參加了科室下午組織的每週病例分析討論會。

第一個上臺的,是已經開始當人使用的規培生,已經開始在上級醫生的監督下,獨立的接診病人了。

這個規培生對病例的整體介紹,基本找不出什麼毛病來,表現可以說是非常的好。

但是坐在後面的杜衡,對於規培生一語帶過的辯證過程,卻不由的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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