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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有點躁動的陶局,杜衡很是詫異的眨巴了兩下眼睛。

看樣子,陶局對柴胖子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啊。

稍微的猶豫了一下,杜衡還是沒有忍住好奇的說道,“陶局,柴胖子也惹著你了吧?”

額~~~

陶局頓時愕然,臉上的表情也隨之一滯,杜衡的問題讓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有點外露了。

不過杜衡是聰明人,也是自己人,看出來就看出來,也無所謂了。

陶局輕輕的吭了一下,隨即臉色一正說道,“也不能說是惹著我了。

去年我給推薦了一位老師進保健組,最後卡在了柴胖子那一關,說是我推薦的那位老師實力有待考證。

這個理由也沒的說,進不去就進不去了,畢竟他也不是為自己選人。

但就在拒絕我那老師後不久,老師就告訴我,說柴胖子又找他談過幾次話,但是談完之後又不了不了之了,搞得那位老師很鬱悶。”

杜衡眼珠子快速的轉動了一下,就以他對柴胖子那有限理解的都能知道,肯定不會光是單純的談話了。

而陶局則是略顯氣憤的繼續說道,“我推薦的那位老師水平沒的說,但就是人過於老實。。。過於古板了,沒那麼多的花花腸子,也正因為如此,才能在中醫這條路上取得一點小成績。

所以後來讓他把他們之間的談話說了一遍,想幫著給他出出主意,但沒想到的是,柴胖子那是話裡話外的想讓那位老師送禮。

你說,一個為國家為領導選人的崗位,愣是被這孫子弄成了給自己賺外快的,這也太氣人了。”

杜衡伸手摸了一下嘴唇,“陶局別生氣,柴胖子就是個小人,他要是知道是你推薦的人,他肯定得把那位老師請進去的。”

杜衡這不說還好,一說完陶局剛控制住的表情立馬又不對勁了,甚至是有點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麼一說我更來氣。

我。。。”

說了半截兒,陶局忽然住口,意識到再說下去,即便杜衡是自己人,那也有點不合適了,“算了,不說這孫子了。

反正這幾天你就先彆著急走了,肯定有場好戲看。

另外你也該在領導們跟前露露面,培養一下私人感情了。”

陶局不往下說了,這一點杜衡是能理解,大概不出柴胖子沒給陶局面子這樣的戲碼,所以他也不會追問,畢竟問多了,陶局的臉上也下不去。

只是聽陶局反反覆覆說讓自己給他出氣什麼的,他就有點撓頭了。

現在是什麼病什麼人都不知道,他就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嗎?就覺得自己出手一定能治得好?

杜衡想問來著,但是陶局之前就說,他不說也讓杜衡別問,這就又讓杜衡閉上了嘴,將心中的好奇壓了下去。

杜衡有點恍惚的走出了管理局的大門,但是他內心的好奇卻絲毫沒有減弱。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也是從內心深處,有要弄一弄柴胖子,打一下他臉的想法。

從去年六月開始,先是小萱萱被那個變態搶走,自己沒答應柴胖子安排的活,而他又把孫老這個已經年過九十的老頭送到羊城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樑子就算是結的硬硬的了。

在之後一直到自己出國,自己再也沒有一次接到保健任務,就可以知道,這孫子就是要壓制自己,不讓自己有機會出現在領導們的面前。

其實這都沒什麼,不給領導做保健,他還樂的輕鬆呢。

但是去年院士初選的時候,可是有好幾個中醫的委員給自己投了反對票,而且反對的還是自己選‘中醫臨床’這個類別的院士,這尼瑪就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了。

寧可讓現代醫學的人搶了這個名額,都不讓是中醫的自己人上去,這TM是人乾的事情?

如果不是當時蘇南教授那邊的部隊醫療體系,給了自己一個意外的支援,那自己在第一輪的初選可能就被摁下來了,還哪來的後面那些事。

後來孫嘉祥也告訴了自己,給自己投反對票的那幾個中醫委員,就是柴胖子的老師,李院士他們那一個派系的。

因此,自己和柴胖子之間,雖然看似不接觸,但是之間的樑子,那和喜馬拉雅山差不多高了。

雖然因為援外藥方的事情,柴胖子他們那夥人在自己選院士的事情上沒了辦法,對於自己以後的發展也形不成阻力,但是他能噁心你啊。

就比如這次陶局說的事情,雖然還不知道具體的人和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生病了,地位還不低,或者說身份很重要。

但作為保健組的成員之一,剛剛得過獎的先進個人,杜衡卻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這裡面要是沒有柴胖子作梗,說出來誰能信?

杜衡站在門口踅摸了一下,眉頭輕皺之間,他覺得自己應該和老丈人溝通一下。

畢竟以老丈人的身份來說,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那自己提前瞭解一下,早做準備,萬一需要自己出場,那也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畢竟這次的物件可有點不一樣。

而且早做了解,也能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要是自己搞不定,那就乾脆提前撤場,找個山裡的老中醫去走訪,到時候電話一關,就讓柴胖子找不到自己。

真要是到了那時候。。。嘿嘿,柴胖子怕是得著急一會兒。

杜衡嘴角多了一些笑容,他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很好,而且還有發展補充的餘地。

比如在山裡待上個十天半個月,然後再突然冒出來,裝模作樣的回來給看看病,然後就說這病是被耽擱的,要是早上個十天半個月,他能治好,但是現在嘛,已經錯過了治癒時間,他也沒辦法。

這樣一來。。。柴胖子前面不通知自己的事情,就會被無限的放大。

所以,搞一招借刀殺人。。。好像也不錯。

而杜衡想到這裡的時候,眼睛突然又亮了一下,他覺得不光可以在自己搞不定的時候離開,也可以在自己能搞定的情況下這麼做。

這種情況就說自己能治,但是因為耽擱的時間太長,治療的結果可能不太理想。

但隨即杜衡的眼中又閃過一道猶豫之色。

畢竟這次的物件不是普通人,不管是治好還是治不好,自己用遁術借他們的刀。。。

更重要的是,在此之前,自己可一直是一個正直的人啊。

只是這樣的猶豫沒有持續多久,杜衡臉上就多了一些堅定的神色,尤其是想到柴胖子那張油膩的臉,他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為他想明白了,自己這個想法中最關鍵的一點是,能不能治好,治好的速度有多快,這完全取決於自己的能力。

而自己的能力,誰又能做出評判?

雖然這個方法很陰狠,屬於是陰謀詭計了,也與自己以往的行事作風不一致,但只要能把柴胖子弄下去,別讓他再繼續噁心人,那自己就必須幹。

搞這種陰謀詭計,杜衡心裡是有點負擔的,但同樣他也不是一個瞻前顧後的人,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決定,那他也不會再扭扭捏捏的做那聖母姿態。

所以腦中再次把自己的這個突然興起的想法,做了一遍歸納和思考之後,他便拿出手機,準備和自己的老丈人聯絡一下。

但好巧不巧的,就在他要撥通老丈人電話的時候,他自己的電話反而提前響了起來。

“張哥,你怎麼想起給我電話了?”來電不是別人,正是管著化妝品的張世平。

電話那頭的張世平聲音很是開心,但也帶著一絲急促的問道,“小衡,你還在首都吧?”

“對啊,沒走呢,有事?”

“沒走就好。”張世平呵呵笑了起來,“待會給你發個地址,晚上直接過來。”

杜衡被張世平的笑聲感染,也不由的跟著笑了起來,將剛才想陰謀詭計的壓抑給驅趕開來,“張哥你這是有事?”

“嘿嘿,來了再說,反正是好事。”

“那行,晚上我一定到。”

“等你哦。”

杜衡被張世平最後一句話,搞得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打著哆嗦趕緊把手機拿遠了一點。

不過再拿過手機的時候,張世平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而杜衡則又開始給老丈人打起了電話。

但很可惜的是,老丈人的個人電話沒打通。

杜衡不由的歪了一下嘴,自己基本不怎麼打老丈人的私人電話,這好不容易打一次,居然還沒人接。

不過打工作電話應該有人接,只是。。。杜衡想想還是算了,又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等晚上。。。。

對啊,晚上不是要見張世平嘛,作為一個混跡首都的三世祖,他肯定知道些東西的,就是不知道他說不說。

不管了,晚上見面先問問再說,不說再找老丈人打聽。

現在嘛,先回家。

“誒,你怎麼回來了?”剛進家門,杜衡就看到了武勝男在給自己收拾行李,隨即便走上前抓住了武勝男的手說道,“先不收拾了,我還得在首都待兩天。”

“不走了啊?我還說給孩子買了點東西,讓你趕緊帶回去呢。”武勝男先是一愣,隨即有點不滿意的坐到了床上,“算了,你不走那我也就不收拾了。”

杜衡主動的接過武勝男手裡的衣服,轉手就扔進了衣櫃裡,“問你呢,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而武勝男看著杜衡隨意的動作,直接對著杜衡泛起了白眼,“告訴你多少次了,衣服要麼疊好放,要麼直接用衣架掛起來,你這隨手團一疙瘩這衣服還能穿嗎?

我當時也是瞎了眼,色迷心竅了,要不然就你這邋遢樣,我肯定看不上你的。”

杜衡很是無奈的讓開了位置,更是對武勝男說的這話表示很無語。

因為他搞不清楚,武勝男這到底是在罵自己,還是在誇自己。

但不管怎麼說,反正就是知道自己做錯了,被批評了,可又發不出來火。

武勝男同樣很是無語的起身,將杜衡扔進去的衣服重新拿出來,一邊整理一邊說道,“就一個學生,只要和你們學校溝通好了,又花不了什麼時間。”

杜衡也不和武勝男搶了,像個大爺一樣的往床上一跨,“人都抓了,現在能說什麼事了嗎?”

“說倒是能說,就是你別往外傳就行。”武勝男拿著剛放進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件的重新整理好後掛進了衣櫃中,“你們那學生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膽子,居然想要攻破我們部門的網頁後臺。

等我們抓到這小子的時候,他還真的給攻破了。”

“造成破壞了?”

“那倒沒有。”武勝男忽然笑出了聲,抬眼看著杜衡說道,“但是這小子自己好像不對勁了,盯著他自己的電腦螢幕,一個勁兒的嘟囔著不應該,太簡單了這幾個詞。

我同事抓他的時候,他都是這幅樣子,就像是失魂了一樣,一點反抗都沒有。”

杜衡皺了下眉頭,有點不解的問到,“咋的,你們抓住個神經病?”

武勝男剛露出的笑臉頓時僵住,隨即給了杜衡一個白眼,“你才神經病呢,一個只用了幾個小時,一臺筆記本,還是學校網路就能攻破我們部門的網頁後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神經病,他是天才還差不多。”

杜衡很是無語的瞟了一眼武勝男,“那你剛說他那什麼是什麼意思?”

“什麼就什麼?你說什麼呢?”武勝男直接回嗆了一句,“你知道我們網站後臺的管理員賬號密碼是什麼嗎?”

這一次換成了杜衡翻白眼,“這我上哪知道去?”

“嘿嘿,就是最原始的賬號密碼,和咱們家的無線密碼一樣。”

杜衡愣了一下,“就那什麼A什麼123那個?”

“對啊。”

“你們那麼大網站不弄個複雜一點的?”

“嘿嘿,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估計要麼是管理員偷懶了,要麼就是他覺得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

不過話說回來,誰又能想到,我們那麼大的網站會用最原始的密碼呢?”

說著,武勝男自己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來,“那小夥熬了一晚上,卻得到個最簡單的答案,這要是換成我,我估計也會瘋了。”

看武勝男笑的開心,杜衡也跟著呵呵兩聲,但是說真的,他沒搞懂武勝男在笑什麼。

武勝男笑了幾聲後,忽然轉頭對杜衡說道,“既然你不走了,要不下午陪我和我媽逛街去?”

杜衡趕緊搖頭,“不去,晚上還約了張世平,有事。”

武勝男對著杜衡皺了一下鼻樑,“哼,就知道你不會去的,每次叫你去逛街就像是要你命一樣。”

杜衡裝聾子,裝著沒聽到武勝男的話起身往臥室外走,“家裡有吃的嗎,中午沒吃飽。”

“自己看去。”武勝男對於杜衡的裝聾也是在預料之內。

墨跡到了和張世平約好的時間,杜衡往手機上的地址趕了過去。

只是到了地方之後,看著眼前穿梭不停的大長腿,還有開到肋骨下的旗袍,杜衡就知道,自己這張哥是讓自己長見識來了。

報了張世平的名字,就有人帶著杜衡往前走。

一路上眼睛看見的,則全是溫柔、知性、落落大方,但配上高開叉到肋骨條下的旗袍,還有那若隱若現的大長腿和那。。。就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感。

就是那種將慾望放大的同時,卻又給其設定了一個上限,讓情緒處於一個高昂的狀態,但卻又不失控。

嘖嘖,設計這種場景的人,絕對是個心理學專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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