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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要是放之前,吳不畏現在的決定肯定和之前是一樣的,那就是讓他們另請高明。
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情況到現在為止,他是真的不認為這是一箇中風的病症。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只要杜衡在自己身邊,那他幹什麼都不會慌,大不了就是搖人而已。
再說了,自己又不是沒有搖過,這沒什麼丟人的。
想明白之後,吳不畏略微的有點興奮,他又能看到自己師兄搞這種疑難雜症了。
只是剛準備拿手機,卻猛地停頓了一下,稍微一思索之後對著女人和年輕人說到,“這樣吧,你剛才說的杜醫生,他是我的師哥,也是我們這個中風康復專案的負責人。
我師哥這個人別的不敢說,但要說治療疑難雜症,他現在在國內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正好,我師哥今天剛好回金州,明天下午要到我這來一趟,你和你兒子明天下午早點過來,到時候我讓我師哥幫忙看看。
他要是說能治,那你兒子就沒有問題了;要是我師哥都說沒辦法,那就是真的沒辦法了。”
女人激動中帶著一絲的猶豫,“吳醫生,你說的師哥就是丁院士說的那個杜醫生?”
吳不畏驕傲的點點頭,“全國治療癱瘓出名的杜醫生,除了我師哥杜衡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另外我提醒你一句,我師哥現在是首都好朋友醫院的主任,而且是特需專家,還是首都針灸醫院的院長,掛一個他的號最少都得五百塊,而且我聽說最高的時候已經被黃牛炒到八千一張了,就這每次上門診還都限號,可以說是一票難求。
這次正好你們運氣好碰上了,那你們就抓住機會,明天千萬別忘了。”
女人明顯的激動了起來,和吳不畏再三確認之後,便一步三回頭的扶著兒子離開。
只是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女人卻猛地轉過頭,略帶猶豫的看向了吳不畏。
吳不畏也看到了女人的動作,主動的站起身問到,“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那個。。。杜醫生這次看病他要多少錢,我回去好準備一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帶著一點點的肉疼,但卻又說的無比堅決。
吳不畏剛才那八千一個號的說法,著實讓女人有點心驚。
吳不畏聞言一笑,“你可千萬別做什麼準備,明天我師哥也不是專門給你兒子看病來的,他就是順手而為。
行了,你們趕緊回去吧,明天儘量早一點,最好中午的時候就來。”
而此時的杜衡還不知道,自己的好師弟給自己已經攬了個活兒,他還在快樂的和武老爺子聊著天呢。
陪了一會兒老爺子,見老爺子也已經有了睏乏的跡象,杜衡和吳勝男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吳勝男憂心忡忡的說到,“老公,爺爺打今年過完年,這身體狀態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你看今天晚上和你還沒聊兩句呢,就已經變得哈欠連天的。”
杜衡也是緩緩點頭,認可了自己媳婦說的話。
半年不見而已,老頭退步的確實有點厲害。
“爺爺這種情況,還是他前些年的頑疾消耗元氣太甚的緣故。而且這種情況,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表現的更加明顯。
要是不加以干涉,恐怕。。。恐怕也就兩三年的事情。”
杜衡說的很慢,但是對於武勝男來說,杜衡嘴裡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尖刀扎向她的心臟。
“老公,這。。。這。。。那你有辦法沒?”吳勝男滿眼希冀的看向了杜衡。
杜衡略微思考一下後說道,“我回去之後寫個方子,你就照著方子按時讓爺爺喝藥。
雖然這個方子不能改變爺爺的根本,但是稍微的填補一下虧空,增強氣血還是能做到的。”
關於自己爺爺的事情,吳勝男是很上心的,晚上剛回去,就抓著杜衡讓把他說的方子給寫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更是早早地就出門,到了藥房抓好藥之後就又去找武老爺子。
杜衡也不管吳勝男,自個兒起床之後,晃晃悠悠的就去了省衛健委開會。
說是開會,其實還是之前‘先進事蹟’的報告會的後續,而且這個事情,會伴隨著他的移動軌跡而一路上演。
不過這種事情,對於杜衡來說早已是駕輕就熟的事情,完成它沒有絲毫的難度,只是因為這是到了金州,身邊全是熟人,這敘舊和打招呼寒暄的事情,反而成了最讓他頭疼的事情。
不過好在有自己的師伯在,很多人和事處理起來就比較輕鬆了,要不然別說是去衛生院了,就是能不能離開衛健委,杜衡都覺得很難說。
因為大家真的太熱情了。
“老邱,盧院長對你的工作還支援嗎?”
到了定好的時間,杜衡準時的出現在了衛生院。
看著已經翻了新的衛生院,還有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杜衡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驕傲?
亦或是欣喜吧。
邱平臻站在杜衡身邊,感覺杜衡給他的壓迫,比以前更加的沉重,這讓他在面對杜衡的時候,把心中更多的不自然反饋到了他的肢體上。
突然聽到杜衡問他話,他居然下意識的向前跑了一步,“盧院長對衛生院這邊的工作挺支援的,但是呢又不過多幹涉衛生院的工作,給了我們很大的自主權。”
“那就好。”杜衡滿意的點點頭,“市婦幼的本職工作還是在婦女兒童救治工作上,這也是市裡、省裡對市婦幼的明確定位。
盧院長這人雖然有些時候比較小家子氣,但是大局觀還是有的。
所以老邱你啊,有事沒事的多找盧院長去彙報彙報工作,讓人家也給你提點意見。
別給了你自主權,你就真的不拿人家當領導了。”
邱平臻眼睛微微抬了一下,他明白杜衡這話的意思。
杜衡也不多說,只是對著邱平臻微微一笑後,轉頭就找上了俞海平,“老俞,沒打算挪一挪?你要是再不挪,不畏可就得急死了。”
俞海廷哈哈笑了起來,在他身上反而看不到邱平臻這個正院長身上的那股子拘謹,“老杜你就是偏心呢,這才剛回來就開始替你師弟惦記我這位置了?”
杜衡也不臉紅,同樣笑嘻嘻的說到,“不惦記不行啊。
當初人家都已經被調到市二院去了,因為我一句話,又把人家給拉回這山溝溝裡了。
這要是不給人家一點甜頭,我怕人家老子來揍我啊。”
“你是怕小吳不管你這一攤子,直接甩手走人,你沒有可以使喚的人了吧?”俞海廷笑著打趣了一句,但隨即嘆口氣說到,“我的情況你知道,編制在區裡,可現在衛生院又歸市婦幼管,典型的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
而且我的情況你也清楚,上面沒人,想要換個位置,談何容易。”
杜衡抿了一下嘴,“今天忙完了我幫你問問。”
杜衡這話就差明著告訴俞海廷,他去找關係,把你俞海廷調走,你就老老實實做好準備就行。
但是俞海廷卻在聽到杜衡的話後,轉頭和邱平臻對視了一眼,見邱平臻點頭,他這才輕聲的對杜衡說道,“杜院,我們有個想法,要是能得到你的支援,把這個想法變成真的,那我的存在對小吳就沒有影響了。”
杜衡若有所思的停住了腳步,緩緩轉頭問道,“說說看,要是想法好,我也不是不能幫忙。”
俞海廷深吸一口氣,隨即正視杜衡說道,“我和邱院,還有董鎮長都商量過,想要給衛生院再立一塊牌子。”
“什麼牌子?”杜衡眼睛眨了兩下,他忽然對俞海廷接下來要說的話,充滿了期待。
“金州中風康復中醫醫院。”俞海廷原本很平和的心,在說完名字之後,突然猛跳了兩下。
杜衡沉默了,沉默的大家也跟著不敢說話了,而且全都把視線轉到了他的身上。
五秒鐘之後,杜衡輕聲的問到,“別要中醫兩個字吧。
中風後遺症對我們醫院來說,主要分為兩個部分,一是治療,一是康復。
治療雖然採用的是主要是中醫湯藥加針灸和推拿,但是咱們在有些時候,還是會使用一些西藥的。在康復上現代手段也以現代手段為主。
所以我的意思是別那麼絕對,別要中醫兩個字行不行?”
這時一直旁邊默不作聲的吳不畏突然說道,“師哥,搞成中醫院,各方面的手續,還有補助會多一點。
另外,就是上面對中醫發展有要求,而我們這個小組的主要手段還是中醫藥,所以還是保留‘中醫’兩個字會比較好。”
杜衡輕笑一下,“是我考慮不周全了,我的錯。”
說完這話,杜衡便微微停頓,“這事情你們和區裡,還有盧院長他們說了嗎?”
“區裡倒是無所謂,沒說支援,但是也沒說反對。”邱平臻接話說道,“市婦幼這邊也是同樣的態度。
兩邊都這樣,這就讓我們有點拿不準他們的想法了,所以想請杜院長你幫忙說說。”
杜衡眼睛輕輕的眯了一下,良久之後才說道,“這事情以我現在身份,還真的不好說。
但是呢,關於中風康復的現行專案,還有後續可能有的專案,我都不會撤走,都會以衛生院的這個團隊為骨幹進行,也只會在這裡進行。
所以你們要不要掛牌子,這事情你們自己決定。”
而隨著杜衡的話音落下,身後的幾個人全都露出了笑臉。
區裡、市裡、市婦幼這些上級單位為什麼態度模糊,他們不就是擔心他們把牌子掛上了,杜衡卻反而抽了梯子嘛。
更嚴重一點,杜衡現在自己也不缺錢,萬一人家拉著現在的團隊,直接自己搞一個私立的康復醫院,那大家可就全都得完蛋。
而杜衡從邱平臻的話裡,也聽出了這麼個意思,所以也就有了上面那句話。
幾人悠悠達達的往裡走,剛到後院裡,昨天的那個女人和她兒子很拘束的站在院子裡,眼巴巴的看著走進院子的幾人。
這時吳不畏也不隱瞞,直接在杜衡的耳邊小聲的開始介紹起了年輕人的情況。
“師哥,我這是自作主張了,你要怪就怪我。但是這個病人真的太年輕了,而且病情還在不斷地惡化,我這也是不忍心。”
杜衡無所謂的搖搖頭,只是遠遠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遠處的年輕人,“你剛說他們在魔都找丁院士給看過?”
“他們就是這麼說的,姓丁,院士,治療神經方面的專家。”
杜衡嘴角多出了一些微笑,他突然感覺這世界真的好小。
“行吧,讓他們到你辦公室,我給看看吧。”杜衡想了一下後沒有拒絕。
吳不畏帶著母子兩人去辦公室的時候,杜衡也要過了他們帶過來的資料看了起來。
越看,杜衡的眉毛就越高,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多大的變化。
而等到邱平臻給他拿了一件新的白大褂,讓他穿好之後,杜衡這才往吳不畏的辦公室走去。
查體、問診,再號脈,杜衡的眼角便很快的跳了幾下。
他現在都不需要問,他就知道這小夥子是什麼情況了。
首先年輕人左手、左腿出現無力不仁,而吳不畏卻不診斷為中風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個病人是個腎陰虛,也就是腎水不足。
腎陰虛,它和中風差的有點遠,和手腳無力不仁關係也不大。
脈象是腎水不足,但是症狀卻是中風的症狀,這是為什麼?
簡單,腎水不足,腎陰沒辦法滋養肝氣,使得肝木之氣大盛,木旺而內風起罷了。
那到底是不是中風?
不是,這就是腎陰虛。
但光補腎水是不行的,還必須得平肝木之氣才行。
而吳不畏和丁展奎都診斷差點意思,其原因非常的簡單,就是因為這個年輕人的腎水不能用不足來形容,得用乾枯來形容才能準確一點。
說的難聽點,他離‘陰竭陽脫’這一步,也僅僅就是一步之遙而已。
但他是個年輕人,正是身體的巔峰期,在脈象上會給人一種強壯的錯覺,最起碼不會讓人想到陰竭陽脫這一步。
而也就是這細微的差別,讓吳不畏和丁展奎的診斷出現了偏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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