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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長的嘴角多出了一份笑意,他已經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了,但為了讓其他人能更加的相信,他不得不多嘴問一句,“孫老,訊息來源可靠嗎?”
“小杜這會正在和各位領導說話,隨後還要接受採訪,發訊息的是他在治療組的助理德德女士。”
安靜,安靜的落葉可聞,而且會場上還多了一丟丟的尷尬氣氛。
“咳~~~~大家聽我說兩句。”
就在大家沉默而不知所言的時候,之前那位找過孫嘉祥的‘小王’用咳嗽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後,雙手往桌子上一放,開始了他的發言。
“杜衡同志大家都是很熟悉的,他的資料我相信在諸位的手中翻過不下五遍,所以他的為人到底怎麼樣,大家心裡應該是有數的。
而且杜衡同志的家庭情況想必大家也不陌生,不論是家庭環境,還是自身的財務狀況,他都沒有必要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小王’神情嚴肅的環視了一圈,隨即再次說道,“剛才各位委員的發言我認為是對的,對於違法亂紀的腐敗分子,我們必須予以抵制清理。
但是,我覺得現在就對杜衡同志下定義,有點為時尚早。
我們確實不能放任一個道德品行敗壞的人進入到隊伍當中,可也不能在沒有事實的情況下,就將一個非常有前途的青年才俊打入深淵。”
‘小王’發表自己的意見不要緊,可他這邊剛一說完,立馬就有之前沉默的人接上說道,“王院長這話說的很對。
社會監督是一件好事情,這有助於我們淨化隊伍,提升自己。但是呢我們也不得不防,這個社會中,總是有那麼一些人,拿著舉報的名頭,卻幹著誣告的事情。”
後面說話的這位一臉的正義,掃視一圈之後再次開口說道,“剛才的文字和圖片相信大家也看到了,那可是估價過千萬的藥方啊,杜衡同志居然眼睛不眨的直接就給捐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杜衡同志真的是一個視財如命的人,那他會將價值這麼高的藥方直接捐掉嗎?
大家要知道,這個藥方可是杜衡同志自己獨立研製出來的,就是說他對這個藥方有著百分之百的擁有權,他就是不捐,他拿了這個錢,那也是合情合理、光明正大的拿。
貪汙?
只憑這一點,他憑什麼貪汙?錢沒他正大光明拿的多,還要擔那麼多的風險,他是傻了嗎?”
說完,這位委員非常霸氣的,盯著之前提出反對意見的六人看了一眼。
“確實,要是說杜衡同志年輕,在生活作風上可能有什麼不良情況,或許我會相信,畢竟這位同志年輕,人長的也帥氣,而且還有錢。
但是要說杜衡同志在金錢上犯錯誤,我是不相信的。
各位可能不知道,杜衡同志在他的家鄉,設立了一個‘貧困家庭就醫援助基金’,只要是因為經濟原因而不能接受治療的,都可以在這個基金中進行申請。
據我所知,截止六月底,這個基金已經對外發出了近八百萬的款項,而其中有近一半的的費用,都是來自於杜衡同志私人贊助。”
說話的人嘴角多出了一絲譏笑,眼神輕蔑的看了那幾人後,用一種接近於輕浮的語氣說到,“別說杜衡同志有貪腐的行為,就算是有,就憑他搞的這個基金,我也支援他。”
“各位,沒有證據的事情,咱們不能隨便亂說,這個可以擱置再議。”看大家情緒有點不對頭,杜衡的支持者好像要群起而攻,秘書長趕緊插話說道,“但是杜衡同志這次的無私貢獻,是給咱們所有人,所有國內的同行漲了臉。
而且人家現在獲得了非盟委員會頒發的‘友誼大使’榮譽、非洲婦女兒童保護協會的‘愛心大使’榮譽,大家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其他方面的影響?”
秘書長說完之後,會場上再一次變得靜悄悄的。
其實不管是誰,這會心緒都還有點激動,尤其是之前提了反對意見的六位,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上千萬的藥方說捐就捐,他真的已經到了錢多燒的慌的程度?
還有那什麼‘友誼大使’、‘愛心大使’,這種稱號現在也這麼不值錢了嗎?
更別說那什麼非盟委員會、什麼非洲婦女兒童保護協會了,你們可是一個地區的最高行政機構了,還有沒有格局了,怎麼能給這樣的無名小卒如此之高的榮譽?
心中苦澀,吐槽聲更是不停。
但是一想到自己國家出面的那些領導,這六人卻又感覺無比的憋屈,什麼牢騷話都不敢往外說。
尤其是三號的存在,哪怕他們貴為學術委員會的委員,哪怕他們能左右全國幾千萬醫生的職業追求,但現在都只能乖乖的閉嘴。
然後呢?
秘書長現在還提出,要注意什麼其他方面的影響,這還需要注意嗎?就現在這情況,誰TM敢再放個屁?
他們現在就祈求啊,在秘書長已經把調子升高的前提下,對面這幫牲口不要再落井下石了。
他們這會真的已經很難堪了。
好在對面的這些人,也都是要臉的人,而且大家也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既然現在已經找回了剛才丟掉的面子,那麼繼續窮追下去也就沒有必要了。
再說了,以後誰又能說的上,就用不上別人呢?
見眾人始終保持沉默,始作俑者孫嘉祥也是笑而不語,秘書長滿意的笑了笑,“那現在進行最後一項,大家開始表決吧。”
表決,趕緊表決。
所有人迫不及待的舉起了代表同意的手掌。
“孫老,咱們去我辦公室聊會兒?”會議結束,秘書長對孫嘉祥提出了邀請。
孫嘉祥那疲憊中透著興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好啊,咱們也好久沒聊了。”
等到兩人的離開後,關於杜衡稽核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而且經過這一次之後大家也明白了,杜衡的這個名額啊,人家是拿定了。
他們要是還想搏一搏,就只能從其他位置上想辦法了。
而此時的杜衡,按著事先背好的答案應付完採訪後,打著晃兒的回到了後面的休息室中,“各位,咱們不帶這麼搞的,就算是要保密,但是也不能保密到這種程度啊。”
“小杜你別生氣,這事情真不是我們故意隱瞞的,我們也是在開會之前才知道具體的參會人員。”
“那你們在上臺前也應該和我說一聲啊,你知道我看見那位的時候,我腿軟的差點就坐下來。”
杜衡說完,對面的幾人立馬訕笑了起來。
而杜衡也不說他們了,找了個位置一屁股就坐了下來,因為他這會兒還在腿軟。
為什麼腿軟?
因為興奮,因為激動啊。
三號人物握著他的手,把他是一頓狠狠地誇啊,誇的他都覺得有點不真實了。
“杜醫生,剛才你的手機上有人聯絡你。”就在他剛坐下時候,滿是激動的德德拿著手機走了過來。
杜衡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都這麼長時間了還興奮的發顫,因此狠狠的做了一個深呼吸,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後,這才伸手接過手機,“有事?”
“對方沒說,就問你在幹什麼,我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又給拍了幾張你的照片。”德德如實的說道。
杜衡輕輕的哦了一下,隨即點開手機看了起來。
只是當他突然點開一則訊息,看清裡面的內容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杜衡的身邊,然後笑呵呵的對著杜衡說道,“杜醫生,你好。”
杜衡聞言,抬頭望向了面前說話的人,等看清來人後,立馬站起了身,“陶局你好。”
陶局微笑著再次打量了一下杜衡,“杜醫生真是年輕啊,看著你,我就知道我們中醫是後繼有人了。”
聽著耳邊的讚美,杜衡很是謙遜的笑了起來,“陶局您過獎了,在您。。。”
話沒說完,陶局直接伸手阻止了杜衡接下來的話,“行了,馬屁話就不要說了,我自己幹了些什麼,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幹了什麼,我自己還是心中有數的。
要是任由你這樣的青年才俊吹捧,我會睡不著覺的。”
得,說話說的根本沒辦法往下接,杜衡只能笑笑了事。
而陶局卻隨即臉色一正說道,“杜醫生這邊還有沒有未完成的工作啊?”
杜衡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實說道,“這邊沒有什麼工作了,就是配合這邊的醫院,處理一些藥方中可能出現的問題。”
“哦,這樣啊。”陶局停頓一下後又問道,“別人能處理嗎?”
“有經驗的中醫大夫都可以,不過這方子我已經最佳化過了,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那就好啊。”陶局臉上再一次露出笑容,輕聲的對著杜衡說道,“既然這邊沒有工作了,那明天和我一起回去吧。
這次你可是為我們醫療隊,為我們中醫好好的露了個臉,也狠狠的宣傳了一把,趁著熱度正高,咱們回去之後再好好的宣傳一波。”
回去?
杜衡愣了一下,“陶局,你是說讓我明天就回國?”
陶局笑著點點頭,“沒錯,打鐵要趁熱嘛,早回去早宣傳。”
回去好,這鬼地方說實話杜衡也待夠了,而且這裡也不是穆伊拉,沒什麼讓自己留戀的,能回去真的挺好。
但。。。
“陶局,我是和醫療隊一起出來的,有任務在身上,這。。。”
“呵呵,放心的走吧,醫療隊這邊我會安排好的,再說了,你現在可是已經拿到正高的職稱了,這任務不任務的,你還在意嗎?”
陶局笑呵呵的說完,杜衡卻有點不好意思了。
陶局笑過之後再次說道,“現在啊,別管什麼任務不任務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你立馬回國做宣傳重要。
趕緊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咱們一起出發,我現在就讓人幫你訂機票。”
看著飄然而去的背影,杜衡身上再也沒有了興奮,只有無限的惆悵。
他想過回國,但他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在這個時間點回國。
但是大領導發話了,同時他也知道領導所說宣傳的重要性,因此只能在嘆息一聲後,匆忙返回自己的住處開始收拾行李。
翌日清晨,隨著一陣飛機起飛的轟鳴聲響起,杜衡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離開了這個努力工作了一年之久的地方,離開了那些新交的朋友。
哪怕已經過去了兩天,哪怕已經踏上了國土,哪怕眼前全是熟悉的黃面板黑頭髮,哪怕耳邊全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語言,杜衡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回國了。
“杜醫生,感覺還適應吧?要是不舒服,咱們先找地方休息一會兒。”就在杜衡恍惚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陶局親切的關心。
杜衡長嘆一聲,深吸一口氣後微笑著回應道,“謝謝陶局關心,這是回家了,哪有什麼適應不適應的。”
“哈哈哈,那就好,歡迎杜醫生回家。”
“謝謝陶局。”
幾人結伴而行,順著人流往大廳外面走去。
“快救人,有醫生嗎,快來救人啊。”
忽然,擁擠的人群猛然停滯不動,前面更是傳來了一聲高呼。
陶局和杜衡對視一眼,立馬明白前面應該有人是生病了,二話不說就往前擠。
但是他們前面的人群是裡三層的外三層,加之前面的人群又是突然之間停下來的,而後面的人群又沒及時停住腳步,所以杜衡他們直接就被擠死了。
別說是擠到前面去,就是想要活動一下,都變得極為艱難。
兩人擠了半天不帶動,正愁該怎麼辦的時候,一起隨行的工作人員突然高呼,“大家讓一讓,我們這裡有醫生,讓我們過去。”
刷!
一條通道瞬間出現在杜衡等人的眼前。
來不及驚歎國人的速度,杜衡和陶局一馬當先,趕緊穿過了人群。
到了圈內,一個四十多歲,穿著連衣裙的女性臉色皓白,雙唇緊閉的昏倒在地上,而她的身邊,已經有個男人做起了心肺復甦。
“這才是白衣天使啊。”
“這個醫生真有素質。”
“是啊,他居然用這個姐姐的胳膊擋在了胸前做心肺復甦,避免了男女有別的尷尬。”
“這才是標準的心肺復甦,這才是教科書式的急救。”
“大叔真是帥呆了,好有愛啊。”
“加油大叔。”
“叔叔加油。”
聽著耳邊的吹捧,看著男人費勁巴拉的做心肺復甦,杜衡直接就怒了。
帥個狗屁,狗屁的教科書式急救,真是無知且愚蠢。
杜衡心急之下,猛地上前,一把就將男人撅了出去,隨即佔據男人的位置,將女人放在胸口的手臂拿開後,立馬開始做心肺按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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