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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現在心裡很慌,跑起來的時候已經完全不再顧及自己,即便自己已經開始呼吸急促,但是他是真的不敢停下來。

亡陽證,他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病症,他真正能從衛生院走出來,就是因為他碰上了那個‘陽脫’的患者。

‘陽脫’之後,患者其實就剩一口氣了,而這口氣什麼時候停,沒有一個準數。

有些患者心裡存在執念,比如有想見的人還沒見到、想聽的話還沒聽到等等,他會使勁地吊著那口氣,這樣還可以多存活一段時間。

而有些患者心理素質差,或者身體真的已經到極限,那真的是分分鐘鐘的事情。可能上一秒還在和你說話給回應,但就在你轉個頭的功夫,人就沒了。

所以杜衡現在真的有點慌,他因為自己的粗心,沒有及時的辯證出江晶紅的真實情況,搞不好輸液的時候一刺激,她人就吊不住那口氣了。

“哎吆。”

剛到門口,杜衡和要出門的李承祖撞個滿懷,加之李承祖個頭稍矮,杜衡的鼻樑骨直接撞在了李承祖的額頭上。

所以兩人剛一撞上,李承祖只是哎吆一聲,捂著額頭往後退,但是杜衡卻是直接捂著鼻子把頭仰了過去。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眼淚已經控制不住的往下流,鼻腔裡更是充斥著滿滿的酸澀。而這股酸澀不光讓鼻腔裡的清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來,就是自己的腦瓜子都忍不住的眩暈了一下。

甚至於有那麼一個剎那,杜衡覺得自己流的不是清鼻涕,而可能是鼻血。

“老杜,我正要去找你呢。”李承祖齜牙咧嘴的揉了一下腦門,看清楚是杜衡後,便著急忙慌的拉住了杜衡的胳膊,“你快過來看看,瓦隆醫生這邊剛把液體給輸上,江醫生的臉色立馬就不對了。

你看,你看,煞白煞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了,而且還出了輕微的抽搐。”

杜衡輕輕的揉了一下鼻子,隨後快速的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後,甩開李承祖拉著自己的手,徑直往江晶紅的跟前走了過去。

李承祖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旁邊的瓦隆醫生給拉住了。

而這一拉,李承祖猛然回過味兒來,杜衡這小子居然已經攤開他的針具包,在江晶紅的百會、氣海、關元、中極等穴位上開始下針。

看著顫巍巍的長針一根接一根的紮下去,李承祖明白,這個時候是不能打擾的。

瓦隆醫生面帶驚恐,但又目光炯炯的盯著杜衡。

杜衡扎針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前幾天姆巴醫生吐血的時候,他就見過杜衡下針,而且也親眼見證了針灸止血的神奇一幕。

但是一個五厘米長、軟乎乎的銀針,就那麼直勾勾的扎進人的身體裡,他是怎麼想怎麼覺得恐怖。

即便今天是第二次見了,他還是覺得有點滲人。

但是一想到那天的神奇療效,他又忍不住的想要看看最後的結果。

而這一看他就發現,杜衡今天扎的位置,和上次扎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地方,尤其是腦門上紮下去的時候,他更是忍不住的夾緊了括約肌。

那一針,把江醫生的腦漿子扎爛了吧?

心裡暗戳戳的嘀咕了一聲之後,他也算是大概看明白了,應該是不同的病症,就會有不同的扎針位置。

而此時的杜衡,卻是在扎針的同時,他自己的眼睛前也是陣陣發黑,時不時的就有一些金色的星星閃過。

而且更讓他難受的,是氣短,喘氣費勁兒。

可看著眼前的江晶紅,他只能硬挺著扎針調整。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持續的強刺激手法,沒有讓他緩過勁兒來,反而胸口還覺得悶得慌。

但好訊息是,江晶紅的臉色緩過來了,多了一些血色。

杜衡很不舒服的晃動了一下肩膀,這才打著顫兒的挨個取針。

李承祖看杜衡開始取針了,也是偷偷的鬆了口氣,然後趕緊上前站到了杜衡的身邊,“老杜,怎麼樣了?”

杜衡乾嚥了一口吐沫,聲音很輕的說道,“暫時把氣吊住了,我現在得去開個藥。”

李承祖見杜衡手抖,立馬伸手接過了杜衡手上的針具包,“你寫方子,我現在就去抓藥熬出來。”

本來這段時間的流程就是這樣,李承祖和杜衡也算是配合的有了點樣子,但是杜衡卻在李承祖說完話的時候,非常堅決的搖了下頭,“這個藥我去熬吧,這次的方子有點重,你沒有經驗把握不住。”

杜衡說完,挺直了腰緩了三四秒鐘,而後轉身就要走。

李承祖見杜衡說的認真,便知道這次的藥可能真的有講究,便沒有強求。這時見杜衡要走,連忙問道,“那江醫生這液體還輸不輸了?”

杜衡回頭看了一眼輸液的瓶子,隨即搖搖頭說道,“不能取,繼續吊著。”

李承祖立馬回頭對著瓦隆醫生翻譯了一下,看著搖搖晃晃的杜衡出門,他趕緊的跟了上去,並直接抓住了杜衡的胳膊。

“你這沒事吧?”

“沒什麼事,就是剛才跑的有點急,氣有點喘不上來了。”

“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李承祖看杜衡喘氣喘的緊,不由的關心起了杜衡。

而杜衡再次搖頭,繼續堅定的往前走著,“不用了,緩一會兒就沒事了,而且江醫生的情況必須得儘快治療,要不然太危險了。”

李承祖抓著杜衡的胳膊,怕其突然跌倒,而杜衡也沒有拒絕李承祖的幫助,也是緊緊地抓住了李承祖的手。

走了兩步,李承祖忍不住的問道,“剛才忘了問,你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杜衡臉色一暗,隨即嘆口氣後說道,“回去之後準備找人去找藥,那時候忽然想到了之前忽略的一些特徵,這才猛然發現我之前的辯證錯了。

哎,最近身體生病了,腦子也有點跟不上,居然犯了這麼大個錯,差點把江醫生給耽擱了。”

李承祖拍了下杜衡的胳膊,輕聲安慰道,“別自責,這不是沒事嘛。

再說了,你也是剛從鬼門關上爬回來,精氣神肯定不在狀態,所以出些差錯那是在所難免的。

放心吧,誰都不會怪你的。”

就這麼著,在李承祖的安慰下,兩人討論著病情就到了藥房裡。

亡陽證的治療,對於杜衡來說,駕輕就熟有點誇張,但是經驗多少還是有一點的,尤其是那上百克附子用的,可以說是在驚心動魄間穩穩拿捏。

簡單來說,亡陽證的治療就四個字‘固陽固脫’。

而附子這味藥,可以說是回陽救逆的不二神藥,效果可以說是硬的不能再硬了,更別說之前杜衡手裡還有好幾個成功的病例呢。

但是呢,今天江晶紅的這個情況,雖然也是亡陽證,但還真就不能用附子作為主藥,甚至是不能新增到裡面。

此前的那些患者,那都是久病纏身,是活活被拖到‘陽脫’,那是身體各方面都已經虧虛到了極致。

但是江晶紅不一樣,她確實也是‘陽脫’,但她是陰竭陽脫,是因為體內陰陽失衡引起的,不是之前那種全方位的虧欠。

如果現在給江晶紅用附子,確實能起到固陽固脫的作用,但是附子除了固陽固脫,它還能助陽。

就以江晶紅現在陰竭陽盛的局面,用了附子,無異於是火上澆油,那是能直接讓江晶紅瞬間斃命的。

因此,附子這味在杜衡手中已經用過無數次的神藥,現在是完全不能用。

那用什麼?

人參!

其他的別的什麼東西都不加,只用人參熬個‘獨參湯’就行。

人參這東西作為國人應該是非常熟悉的,不論是傳說中,還是影視作品中,都有含一片老山參吊命的場景。

為什麼能做到如此?

因為人參的作用就是大補元氣,然後復脈固脫,所以它能吊一口氣。此外,它還有補脾益肺,生津養血,安神益智的功效,所以對於現在的江晶紅來說,很合適。

不過現在的人參都是人工種植,年份也都不是很大,加之種植過程中一些人為、環境等因素的存在,效果比傳說中的老山參要差不少。

當然了,這個效果也是要看用在什麼什麼地方,比如還想用市場上賣的人參吊命,那是不可能了;但是現在用作固陽固脫,卻是完全足夠的。

因此到了藥房之後,杜衡讓李承祖幫忙找到人參片後,經過仔細的辨別確認,最後才確定了用量,然後盯著李承祖煎藥。

等杜衡兩人再次回到病區的時候,彙報完情況的孫新也已經回來了,和杜衡兩人瞭解完情況之後,當即出了一身冷汗。

甚至是心裡偷偷唸了兩聲‘阿彌陀佛’。

這時候幾人不敢再睡,就一直在江晶紅的身邊守著她。

雖然這個女人有些時候很是搞不懂她在想什麼,但是在這個地方,他們只能彼此依靠,他們就是最親近的人。

杜衡的藥還是很給力的,到了凌晨時分,江晶紅的呼吸開始變得平穩起來,身上那種大汗淋漓的樣子,也變成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再看她頭頂監護儀上的各種資料,陪在她身邊的三人終於是敢回去休息了。

江晶紅這病來的快,好起來也很快。

按照中醫的說法,她病成那個樣子,是因為體內陰陽失去了平衡,所以只需要找回那個平衡的狀態,那麼危險自然就解除了。

所以到了中午的時候,江晶紅除了有點虛弱和胸悶之外,再無別的任何不適。

而睡醒的李承祖和孫新兩人,在看望過江晶紅之後,便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杜衡的辦公室中。

“杜主任,江醫生以後不會再出問題了吧?”到了杜衡的診室,看著喘氣還是有點虛的杜衡,孫新試探性的問出了口。

杜衡這一次非常確定的點了點頭,“我剛才做了檢查,江醫生確定沒有問題了,此後幾天的時間,只需要慢慢調養就可以了。”

“那就好。”孫新整個人毫無形象的靠在了椅子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後說道,“昨晚上和利伯維爾通電話後,咱們隊長終於鬆口,說是會派個人過來。

到時候,咱們就不用這麼擔驚受怕,總怕人手不夠了。”

孫新隨即把眼神轉到了杜衡的身上,心有餘悸的說道,“就說昨天晚上,江醫生病危,杜主任自己也有病在身,可是我們居然幫不上什麼忙,真的有點太嚇人了。

而且看看杜主任,經過一晚上的折騰,狀態居然沒有昨天好了,這真的。。。真的。。。”

孫新有點說不下去了,而杜衡則是笑著說道,“我這沒事,大不了多養兩天而已。

不過你說利伯維爾要派人來,那最好在來的時候,再多拉點藥材來。

經過昨天晚上這麼一折騰,我現在對治療這個‘肺出血’啊,已經算是有了一個完整的治療思路。”

聽到杜衡的話,孫新和李承祖兩人立馬驚喜的望向了杜衡,眼含熱烈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杜衡緩緩點頭,認真的說道,“這病症的主要特點是邪熱擾肺,但不同於一般的是,這個邪熱除了影響肺功能之外,它隱藏的特點是灼燒陰液,會造成人體的陰陽失衡。

而此前也正是忽略了這一點,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病情加重,或者久治不愈的情況。”

李承祖沒有孫新那麼有耐心,看杜衡還要解釋他對這個病的理解,直接插嘴說道,“你直接說治療辦法。”

杜衡不滿的瞟了一眼李承祖,但還是順著李承祖的話說道,“在之前清肺熱肅肺氣的基礎上,再加一些補陰生津的治療就可以了。

而根據我的推算,越早介入治療,這個病造成的危害就越少,而且越容易康復。

如果一直拖到咳血、嘔血的程度再介入治療,可能會給肺部留下一些創傷,甚至嚴重的,我這方法可能也沒用。”

“那就提前治啊,有病怎麼能拖?只要能成,老杜你就是這些人的上帝。”

李承祖急匆匆的開了口,而孫新則是沉思了一下後看著杜衡問道,“杜主任,你這方子能不能通用,就是所有人都用這一個方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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