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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陶主任愣了一下,什麼治療方法還專門用那個孔啊,“杜主任,你準備這些東西幹什麼用?”

“老祖宗退黃的辦法,蠟紙筒灸黃法。”

蠟紙筒灸黃法?

聽到這個名詞,陶主任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牴觸情緒。

這名字一聽就屬於中醫特有的治療手段,而且還是那種類似於偏方的手段。

而之前她在工作中,就遇上過這麼一例偏方去黃的病例。

有這麼一新生兒黃疸過高,過了一個星期都沒有褪下去。

而產婦媽媽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流言,愣是不同意自己的外孫照射紫光,說是會傷害到孩子的面板,還會傷害到血管,會出現血管瘤。

別說是醫生護士勸,就是科室主任去勸都不好使,而且愣是要出院,說是回家曬曬太陽就好了,醫院醫生的做法,就是為了掙錢。

這黃疸輕一點,確實曬曬太陽就好了。

但是這個新生兒的黃疸如果很高,那曬太陽基本沒什麼用。

可產婦媽媽就是不同意,最後硬是出院回家了。

回家之後,曬太陽確實沒效果,到第九天的時候,這個外婆捲了一個前細後粗的黃紙筒,把黃紙筒細的那段塞到孩子的耳朵裡,然後把粗的一段點燃,把菸灰火氣往孩子的耳朵裡吹,說著這樣可以把黃給吸出來。

最後,黃紙上確實多了一丟丟的黃色粉末,但是也就是一丟丟,孩子的黃疸還是很厲害。

而且,因為燒紙的原因,孩子的耳朵下的面板被燒傷,耳道有血跡滲出。

女婿受不了了,堅決把孩子送到醫院,經檢查得出,下頜面板輕度燒傷,左耳膜破裂,而且因為黃疸太高,時間太長,孩子得上了癲癇。

這只是偏方去黃疸的例子,另外什麼偏方保胎造成流產的,偏方墮胎造成產婦死亡的等等例子,作為一個產科科室,那更是見了不知道多少。

所以,對於偏方,即便陶主任作為中西醫結合的醫生,她也是牴觸的,甚至是深惡痛絕的。

可問題是,現在這個方法,是杜衡提出來的,這就讓她有點彆扭的轉不過彎了。

“杜主任,孩子現在的情況還不明朗,這時候用偏方,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最後,陶主任還是在猶豫中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她不想現在這麼好的結果,到最後卻功虧一簣。

杜衡聞言很是詫異,不解的問道,“陶主任,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沒準備用偏方啊。”

杜衡的否定,讓陶主任很是不解,“杜主任,你是不是準備把你說的那個麻紙點著了給這孩子褪黃?”

“是啊,陶主任知道這個方法?”

陶主任立馬把自己經手過的病例說了一遍,最後帶著一絲擔憂說道,“杜主任,這種偏方沒有科學依據,我覺得你還是要慎重。”

“偏方?”杜衡輕輕的笑了一下,“蠟紙筒灸黃法,這可是中醫六法中,正兒八經的灸法。

孩子黃疸重,是因為膽紅素過量堆積造成的,是肝功沒辦法、沒能力有效化解的結果。

這堆積的膽紅素,是現代醫學的叫法,放到中醫裡面,這就是濁氣聚集不化。

蠟紙筒灸黃法,以灸臍心來增強溫腎回陽洩濁之力的方法,怎麼就成偏方了?”

微微停頓後,杜衡認真的說道,“所謂偏方,就是沒有相對應理論依據的方法,或者是已經失去理論支撐的方法。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沒有偏方的。

而偏方之所以出問題,有兩個重要原因。

第一,沒有對病人進行詳細的辯證,只是因為病症相同,就用相同的方法治療,然後出現了問題,所以好方子變成了有問題的偏方。

第二點,某些實用性很強的方子,在傳播的過程中,因為其使用門檻低,所以傳著傳著就走了樣。

這就是典型的經是好經,卻被歪嘴和尚給念歪了。”

說到這裡,杜衡苦笑了一下,“但這也恰恰說明,中醫是簡潔、通俗、實用的。

就現代醫學的這套東西,就很少有什麼歪嘴和尚了,因為他要想念經,沒有個大學本科的學歷,他都不知道醫書上寫的是什麼。

所以啊沒有什麼偏方不偏方的,只看方法用的對不對罷了。”

聽了杜衡的解釋,陶主任內心的牴觸並沒有減少多少,但現在的治療是杜衡說了算,之前那麼冒險的方子都用了,也不在乎現在是不是用偏方了。

陶主任隨即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轉身出門親自去找杜衡需要的東西。

麻錢兒這東西,你不用的時候,那就是非常常見的東西,好像走哪都能看到。

但到了你要用的時候,好嘛,這東西就變的非常稀有了,哪哪都找不到。

也幸虧是陶主任出馬,利用她的人脈,一個小時不到,就找齊東西拿到了杜衡的面前。

這時候杜衡也不墨跡,拿到東西后,直接就在陶主任的辦公室開始忙活了起來。

首先將蜂蠟置與容器中加熱溶化,然後將麻紙放入浸潤均勻,隨即將這些麻紙捲成直徑與麻錢兒相等的蠟紙筒,接頭處再用蠟汁封固。

用時二十分鐘,十幾個麻紙筒就整齊的放到了身旁的托盤裡。

看了一下手邊上剩餘的麻紙,杜衡略微思考了一下便不再多看,起身端起托盤就往病區走。

“杜主任,這就好了?”

“可以了,現在就去給孩子用上。”杜衡一邊走一邊說。

再次見到小不點,正好又看到他在犯惡心,那小嘴巴一張一張的,把陶主任看的揪心壞了。

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杜衡,端著托盤就到了小不點的身邊。

這麼小的孩子做針灸,和大人是有很大區別,必須身邊有人來控制孩子的軀體,別讓他亂動才行。

即便這個小不點現在不動,杜衡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還是讓身邊一直照顧的護士,還有陶主任兩人,一起幫著控制住孩子的身體。

讓小不點仰臥放平之後,杜衡先是擦拭乾淨肚臍,後將銅錢放置於臍上,讓錢孔對準臍心。

再將蠟紙筒扣於銅錢上,蠟紙筒下端與肚臍相接處,用溼麵糰圍圈,固定密封,儘量做到不漏氣,隨後在肚臍眼周圍用毛巾圍好,用來保護皮肢。

做完這些後,杜衡深吸一口氣,然後拿出打火機將麻紙上端點燃,待燃燒至離肚臍只剩下一厘米多點後,杜衡又迅速將火吹滅,以免灼傷到小不點的面板。

取下蠟紙殘端,拿過早就準備的垃圾盒,將沾染了黃色粉末的蠟紙一起投入到裡面。

而這時大家注意到,不光是殘餘蠟紙上有黃色的粉末,就是孩子肚臍上的銅錢,上面也有不少黃色粉末。

等杜衡把銅錢拿走,清理上面的黃色粉末時,大家又看見孩子的肚臍眼上,也有一些黃色粉末。

這方法真的行?

陶主任輕輕的抿了一下嘴唇,在杜衡第二次點燃蠟紙筒的時候,她看的更加的仔細。

原來杜衡說的沒錯,沒有什麼沒用的偏方,只是偏方沒用對時候和地方。

做到第五次的時候,一直抓著小不點手的護士忽然輕聲說,“陶主任,杜主任,你們快看,孩子臉上出汗了。”

杜衡一隻手扶著蠟紙筒,然後探著腦袋看了一下護士說的位置,“抓好孩子的手和身子,別讓他亂動。

這是正常現象,說明孩子腎陽開始被提起來了。”

這次做完之後,杜衡立馬停手不做,“行了,放開這個小不點吧。”

陶主任和護士緩緩放手,盯著孩子看了半晌後,陶主任帶著一絲詫異問道,“杜主任,這孩子後面這會兒,是不是沒有出現呃逆?”

杜衡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護士卻很高興的說到,“我這會一直盯著呢,這孩子確實沒有再出現呃逆的情況。”

而此時的杜衡終於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把這個垃圾盒拿走處理好,別把裡面的東西灑出來。

這裡小孩子多,那東西要是灑出來了,可能會形成傳染。”

護士哎了一聲,然後小心的拿著垃圾盒走出病區。

陶主任內心激動不已,但到底是老主任了,自控能力還是比較好的。

再次看了一下小不點之後,陶主任問道,“杜主任,現在該乾點什麼?”

杜衡也盯著小不點看,聽到陶主任說話後,他不假思索的說到,“什麼都不用管,維持現狀就好。”

“不喂藥了嗎?”

“明天中午再喂,喂完之後再用蠟紙筒灸一次就可以了。”杜衡微微停頓後緩緩說道,“這段時間注意保暖,別讓孩子受涼。”

杜衡說著抬頭看了一下病區的頭頂。

但是這裡是中央空調調節溫度,他抬頭後除了防火設施和燈具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病區的溫度雖然是恆溫的,但最好還是給孩子的身上蓋點東西,薄單子就行,別太厚了。”

“好的,我會安排好的。”

杜衡點點頭,再次看了一眼小不點後,便和陶主任提出了告辭,“行了,今天就這樣吧,按照孩子現在的情況說,應該不會出現危急情況了,我明天中午再過來。

對了,注意觀察孩子的大便,要是出現灰白色的大便,記得及時通知我。”

安排完這些,杜衡便沒有什麼要交代的了,終於是離開了病區,出了住院部的大門。

等杜衡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人也已經早早的全部休息,之前還想問武勝男點事情,看著沉沉熟睡的媳婦,杜衡也沒狠心把人給叫起來,想著第二天睡醒了再問。

但是很可惜,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武勝男已經早早的去找她的老師了,就連杜雪婷也已經拎著包去學校報到去了。

無奈之餘,杜衡只能收拾一下,和嫂子聊了會天,問了一下大哥和杜毅的情況後,便再次回到了醫院。

同樣的,還是服藥一劑,然後繼續使用蠟紙筒灸黃。

只是這一次多加了一次,一共灸了六次。

但是效果也是非常的好,灸出的黃色粉末足足有兩個手指頭蛋大小。

而且這次孩子在灸的時候也出汗了,但不光額頭見汗,就連脖頸耳後、還有胸前也都有微微溼潤。

更讓所有人高興的,是在灸完後大概十分鐘左右,這孩子終於是痛痛快快的哭出了聲。

聽著孩子響亮的哭聲,杜衡和陶主任及其病區其他的醫生護士,一個個全都笑開了花。

“杜主任,不得不說,你是這個啊。”陶主任陪同杜衡離開病區後,直接對著杜衡豎起了大拇指,“這種讓大家束手無策,在所有人眼裡都是必死的局,你這愣是完成了兩次。

說真的,這對母子。。。不,應該是這家人,他們真的得好好的感謝一下你。”

杜衡謙虛的笑了笑,“都是咱們該做的,而且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還得加上運氣好才辦成的,所以別說什麼謝不謝了。”

陶主任笑著看了一下杜衡,“哎,也就是你結婚早,我姑娘還小,要不然我非得讓你當我女婿。”

汗!

咋就能聊到這方面去啊。

他記得陶主任的女兒,好像才剛剛十八,上個月剛考上大學!

陶主任看著杜衡露出尷尬的表情,立馬得意的笑了起來,“對了杜主任,中醫老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可是你這連續兩個病人,都是用非常手段快速的解決,你這對老話是不是不太尊重了?”

“呵呵,陶主任你這玩笑開的。。。”杜衡輕笑一下,隨即解釋道,“老話沒錯,但就和昨天說的偏方一樣,它的適用物件不一樣。

比如這對母子,病情嚴重到已經危及生命安全,這時候要是慢慢來,剝繭抽絲的去治療,那必定就得耽擱了病人。

這種情況,別管什麼後遺症,或者傷這傷那的,治療的時候一定要快、準、狠,保命才是第一要務。

只有活下來,才能治療其他的問題。”

說著杜衡忽然恍惚了一下,略微沉思一下後趕忙說道,“哎呀,陶主任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這件正經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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