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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說的沒錯,人要是太有禮貌啊,是個人都會覺得自己好欺負。
哪怕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名滿全國的醫生,是坐擁千萬粉絲的大網紅,是頂級醫院的主任,是頂尖學府的副教授,是國家保健組的專家,是某些大人物眼中能救命的人,但還是會被眼前這個精緻眼鏡男給威脅。
難不成之前的自己太有禮貌,讓他們覺得,他們可以不在乎這些名頭了?
那是不是自己太有禮貌,不亂炫耀,讓他們也忘了自己還有個能通天的老丈人?
杜衡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眼神也逐漸變的冰冷了起來,“柴總監,本來我對這件事是抱有一定歉意的。
雖然我說的那些是事實,但是我並沒有要廣而告之的意思,現在卻因為我的話,對你們產生影響,我是很抱歉的。
所以,剛才我也是有和你好好談的意思,想著儘量把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減到最低。”
杜衡輕輕的搖了下頭,盯著面色不善的柴總監繼續說道,“但是吧,聽完你的要求後,我覺得你們有點獅子大開口。。。。不,應該說不要臉了。
而且吧,聽完你的要求之後,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事情有問題,是你們給我設的局。”
杜衡剛一停下來,柴總監立馬冷笑著說道,“杜衡,叫你一聲主任,你還真當自己是個菜了?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值得我們千億的大公司給你設局?
我現在明確告訴你,因為你對我公司藥品的惡意詆譭,我司將正式起訴你,等法院的傳票吧。”
柴總監現在也明白了,杜衡是鐵了心了,肯定是不會和自己公司合作的,所以說完之後就要起身離開。
話是杜衡說的,能成現在這個樣子,也確實是他的影響力造成的,只要揪著這一點,他們就有辦法折騰他杜衡短則兩三年,長則五六年的時間。
這麼搞,肯定是要不來賠償款的,但是能夠折磨人啊。
而且只要動靜鬧的夠大,再加上自己公司的關係,他想評選院士的事情,呵呵。。。這一點他還真沒對杜衡開玩笑。
杜衡這邊的硬實力絕對槓槓的,加上背後已經確定有兩個院士支援,還有一所高等院校,一家頂尖醫院,他們董事長就是再牛掰,也不敢保證說一定能拿下杜衡。
但是隻要讓他惹上官司,相信院士這樣高水平的榮譽評選,評審小組肯定不會選一個身上有官司的人。
這樣一來,只要杜衡不合作,最起碼能斷了他兩次的評選,要是能墨跡的時間長一點,那可就說不準是幾次了。
而一個人,又能有多少次機會,去競爭這種全國頂尖的位置?
柴總監相信,只要杜衡不傻,他一定會妥協的。
就算杜衡腦子有泡,非要和他們硬槓,那他身邊的人,尤其是那些已經投入了很多資源的人,他們一定會讓杜衡就範的。
這一點,柴總監相信,杜衡會明白的。
就算他不明白,他身邊的人也會讓他明白的。
而杜衡看著要離開的柴總監,輕笑一下說道,“柴總監,你說得對,我確實不算什麼大菜,確實沒有資格讓你們千億的大公司為我設局。
但是對於你說我對你公司藥品的評價是惡意詆譭,那趁著我出國之前還有點時間,我會邀請孫嘉祥院士、鄭淵成院士等專家,一起寫一篇對於你們藥物的分析。
同時我還會委託我的律師,從基層醫療工作者那裡收集你們藥品的真實反應。
鑑於我馬上要出國,所以這些資料做完後,我會交給我的律師,並全權委託她處理這件事。
所以貴公司要是起訴我,請聯絡我的律師。
我相信大眾也很有興趣知道,這些被吹上天的藥物,是不是真的有宣傳的效果。”
柴總監剛剛邁出去的腿,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他想的很好,他們整個團隊想的很好,但他們似乎忘了,這件事之所以能鬧的他們股價暴跌,那是因為有大BUG存在的。
而恰好,杜衡腦子夠用,直接找到了這個BUG。
他能從院士評選上拿捏杜衡,反過來說,杜衡也能從藥品上拿捏他。
憑什麼?
就憑他們公司是上市公司,而且賣的是藥。
“杜、主、任,你。。。。”
柴總監憋著氣的話沒說完,身後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吳主任皺著眉走了進來,“小杜,XX藥業的。。。嗯,你這有人啊,等會來找我一下。”
杜衡站起身笑著看向吳主任,“主任,這位是XX藥業的營銷總監。”
吳主任輕輕的嗯了一下,立馬轉頭看向了柴總監,但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看向了杜衡,“那正好,我這邊也就一句話。
小杜,事情發生的很突然,網上的影響也很大,但是剛才尤院長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告訴你,安心自己的工作,專心自己的專案研究,不要被外面的雜事影響了你的正常計劃。
另外我多說一句,我代表咱們科表態,我們完全支援的你的任何想法,一切按你的想法來就行。
行了,你們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著吳主任離開的背影,杜衡心裡全是感動,但也有著不小的驚訝。
之前醫院對他的態度,就和孫嘉祥說的那樣,有點半放養的意思,沒想到自從態度轉變之後,他們對自己的支援,居然來的這麼快,而且還表現的這麼堅決。
這確實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而柴總監此時下眼皮跳個不停,眼神不停地在吳主任離開的背影,還有杜衡之間來回切換。
但是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了,他也沒想好這時候應該說點什麼。
“好,杜主任那就‘靜候佳音’吧。”
最後,柴總監硬是憋出了這麼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在柴總監的面前,杜衡的表情是輕鬆的,是帶著微笑的。
但是當柴總監離開後,杜衡的臉色立馬變的陰沉了起來。
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如之前表現的那麼輕鬆。
下午的辦公室很清閒,除了狄美軍進出兩次之外,再也沒有人進來打擾杜衡,就是一直心頭有事的曹柄鶴也沒有出現。
只是當他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時候,低聲交談的內容,都逃不開杜衡和錄音。
由此可見,這件事情在醫院內部也終於是傳開了。
一直到了下午下班,杜衡心情還是沒有好起來,直接拎著包下班回家。
走到半道的時候,杜衡終於再次接到了康志榮的電話。
“小康,那個什麼杏林神手到底是怎麼回事?”
“哥。。。是這麼回事。”康志榮猶豫了一下,隨後緩緩說道,“之前你不是答應這個杏林神手的主播,要做一期直播節目嘛。
但是那段時間你特別的忙,時間上安排不開,所以就這麼耽擱了下來。
後來你那邊忙完了,我這邊也要回金州了,就把這事給忘了。這小子氣不過,所以就。。。
對不起哥,這次是我工作沒做好。”
坐在車裡的杜衡,眼皮子忍不住的開始抽搐。
這TM叫什麼狗屁理由。
“這事我也有問題,別光給自己攬責任。”杜衡努力的穩定住情緒,不要讓自己因為這樣的原因而變得暴躁。
電話那頭的康志榮重重的用鼻腔吸了一口氣,隨後他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結,而是繼續穩住聲音說道,“我剛聯絡上這個小夥,他說他是昨天晚上開的直播,當時他也沒想到影響會這麼大。。。。”
康志榮叭叭的說,但是杜衡卻已經開始思想拋錨。
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早上發酵,中午柴總監找上門,這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吧?
這不應該啊。
結束通話電話的杜衡越想越不對勁兒,和張世平打了個電話之後,一撥方向盤換個方向而去。
“兄弟你來的正好,你要是不打那個電話,我還正要找你呢。”
剛一見面,張世平便笑呵呵的拍了一下杜衡的肩膀,然後招呼他入座,“早上那什麼柴總監沒怎麼你吧?”
杜衡搖了搖頭,“朗朗乾坤,天子腳下,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那他找你幹什麼?”
“想要我名下專利的十年免費代理權。”
“我艹。”張世平猛然爆出了粗口,瞪著眼睛說道,“我就知道這幫狗日的沒安好心。”
看著張世平明顯與早上截然不同的態度,杜衡有點疑惑,“什麼意思啊張哥?”
張世平先是因為早上的建議,給杜衡道了歉,然後才緩緩的說到,“中午給你打完電話,我就託人去了解情況了。
這不瞭解之前,我還以為是你闖禍了,但是瞭解完之後,我才知道這事情不簡單。”
“什麼意思?”杜衡更加的疑惑了。
張世平知道杜衡不喝酒,便給杜衡面前的的小杯子裡倒了點他泡的工夫茶,隨後慢慢悠悠的說到,“別急,聽我說完你就知道了。
前天中午,網上傳出XX藥業收購劣質藥材進行生產,並拖欠了東北養鹿農戶,高達三千多萬的鹿茸收購款。”
杜衡還是聽的一頭霧水,“我還是沒明白。”
“說了彆著急,慢慢聽。”張世平示意杜衡喝點茶,“另外幫我打聽訊息的朋友還說了一個訊息,那就是XX藥業在三個星期後準備開一場新品釋出會,新藥品的名字,叫做茸歸濟心丹。”
杜衡端起了茶杯,但是並沒有喝茶,而是呆滯的停了一會後,眨巴著眼睛說到,“張哥你的意思是,他們之前放出來的訊息是假訊息,是為了新品釋出造勢、預熱?
但是這和我的事情沒什麼關係吧?”
張世平呵呵笑一下,“這只是其一,而且也只是大家都用的小手段。
但是另一方面,就和你這件事有關係了,而且你這事正好撞人家槍口上了,被有心人給順道利用了一把。”
“張哥你就別吊我胃口了,趕緊說吧。”杜衡有點急眼了。
張世平搖搖頭不緊不慢的說到,“你知道收購劣質藥材,拖欠鹿農的收購款這樣的訊息爆出來,會發生什麼嗎?”
杜衡想了一下,試探性的說道,“他們公司的股價會下跌?”
“沒錯。”張世平笑著說道,“本來在這個訊息的影響下,他們的股價就開始跌了,但是經過了一天,這兩個訊息也沒得到XX藥業或者相關部門的確認,還只是個小道訊息。
所以股價是在跌,但跌的有限也很慢。
可是昨天下午的訊息一出,又經過昨天晚上有心人的一操弄,今天他們的股價就直接跳水了。”
杜衡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看來之前是自己想多了,他們還真沒把自己當回事。
在自己這,他們應該就是順手打兔子,能摟一耙子是一耙子。
那這麼想來,柴總監早上威脅自己的事情,應該也就只是威脅一下了。
張世平這時候神秘兮兮的看著杜衡說道,“兄弟,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XX藥業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出面說明那兩個訊息的真實性嗎?”
“為什麼?”
“因為有人就是要讓股價慢慢跌,然後把手裡的股票丟擲去。因為只有掉的慢,他們才能在高點把錢掙了,還不引人注目。
然後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又會進場抄底,靜等新品釋出後,股票再創新高。”
說著張世平故意撇了一下嘴,“天算不如人算啊,你那段音訊的突然出現,打破了這個默契,讓他們的股價在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跌倒了谷底。”
杜衡明白了這件事的主因不在自己的那段音訊上,頓時心裡就輕鬆了,接下來是騾子是馬,他就要沒有心裡愧疚的好好溜溜了。
“跌的活該,他們這種做法肯定會害別人的。”再次舒舒服服的抿了一口茶水後,杜衡忽然皺眉說道,“不對啊張哥,你剛說的這種做法,我記著老廖給我說過,叫什麼‘坐莊’是吧?
這自己坐自己的莊,這不就是左手倒右手嘛,這也能行?”
張世平笑了一下,舉杯虛晃一下也喝了一口茶,“當然不行了。
不過要不是你的那段音訊,人家慢慢地出,藉著別人的手出,一點一點的出,誰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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