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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用最輕鬆的語氣,說出了最讓人沒面子的話。

讓病房裡的所有人,目光‘刷’的一下齊刷刷的盯向了陳老。

而老頭的表情,也沒有讓大傢伙失望,驚愕與不可置信同時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老頭胸口急速起伏兩下,嘴裡突然很是生硬的低吼到,“真是夠狂妄,夠自大的。”

杜衡卻是面不改色的繼續說道,“我狂妄嗎?”

說完自己還笑了一下,搖搖頭後接著說道,“如果和大師您的那些治療記錄比,我確實應該狂妄一下。”

杜衡這話一說完,臉色變的認真了起來,“我從找來的資料裡看到,大師您到目前為止,接診過的膀胱癌患者有超過兩百例。

數量聽著非常多,但是被徹底治癒的患者,只有區區三人。而就這三人裡,還有兩人是手術後,用中醫做配合治療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杜衡沒有嘲諷,只是用就事論事的語氣,澹澹的敘述出了這件事。

“而我到現在為止,已經治療過的各型別癌症患者有十九名。

除了一名外地的小男孩,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斷了聯絡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之外,其他人現在都活得很好。”

杜衡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就憑我這治癒率,我有必要去詆譭您老人家嗎?”

看著老頭哆哆嗦嗦的還要說話,杜衡再一次的失去了說話的興趣,“事實勝於一切,沒什麼可說的了。

不過陳老要是還有什麼想說的,咱們換個地方,我陪大師您盡情的說。

但是這裡,是鄭老的病房,是鄭老治病休息的地方,就不要再繼續打擾鄭老了。”

杜衡這一次是真的不再說了,向著周圍微微點頭示意後,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他要做的,是證明自己沒有汙衊老頭,而這種真實病例對醫生來說,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就這治癒率,只要有心稍微一查,就知道杜衡有沒有說謊。

而只要敢說,杜衡也不怕他們去查。

所以杜衡的目的,在說完這些資料之後,就算是已經達到了。

要是再多說一些有的沒的,反而有點畫蛇添足,還可能會落得一個咄咄逼人的名聲。

這樣撤了最好。

等杜衡回到醫院的時候,都已經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便沒有再去診室那邊,而是直接打了午飯回辦公室。

等他到辦公室的時候,就看新來的狄美軍,正在撅著屁股收拾自己的座位,搞得辦公室裡亂糟糟的。

杜衡沒有打擾狄美軍,讓他繼續收拾辦公室,自己則是端著午飯往醫生大辦公室而去,想要在那裡解決自己的午飯。

只是等他剛要轉身,曹柄鶴就從對門的主任辦公室走了出來,而裡面則是正在吃飯的吳主任和蘭常華。

“杜副主任你回來了?”

“嗯,剛回來,你吃了沒?”

“剛給老師把飯送過來,正準備回去吃呢。”

就在杜衡和曹柄鶴說話的時候,蘭常華聽到了杜衡的聲音,便出聲喊道,“小杜,趕緊進來。”

杜衡對著曹柄鶴笑了笑,端著飯便走進了主任辦公室。

蘭常華看了一眼杜衡手裡的飯盒,隨即便笑著說道,“小杜你也還沒吃啊,那咱們一起吃,你也正好說說鄭老的事情。”

杜衡也不客氣,隨手拉了一把椅子,便坐在吳主任和蘭常華的辦公桌旁。

“小杜啊,你早上匆匆忙忙的離開,是鄭老那邊又出事了?”杜衡屁股剛剛落定,蘭常華便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杜衡輕輕的嗯了一聲,便把昨天發生的事情,還有今天早上的事情,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等到聽杜衡說完之後,蘭常華拿著手裡的快子微微停頓了一下,“哎,這位陳老啊,也是墮落了,這幾年的風評是越來越不行了。”

嘆了口氣,又搖搖頭說道,“算了,不說他了,你還是說說你對鄭老的治療吧,這比說他有意思的多。”

杜衡吃飯的間隙,偷偷瞄了一眼蘭常華,對於蘭常華這樣的態度,他還是有點意外的,沒想到蘭常華對那位陳老的人品,好像也不是很待見。

杜衡輕輕笑了一下,嚥了嘴裡的飯之後,便把對鄭淵成的治療說了一遍。

而說到治療過程的時候,吳主任和蘭常華聽得很是認真,認真到都快忘了咀嚼嘴裡的飯菜。

等到杜衡話音落下之後,吳主任嘴巴緩慢的蠕動了幾下後,略顯疑惑的問道,“既然診斷為溼熱充斥,三焦閉塞,上下不通,這和湯劑要加肉桂有什麼關係?

另外粉劑又為什麼要用黃酒喂服?難不成這裡的黃酒也是做藥來使用的?

還有啊,你用的蟲類藥又起什麼作用?”

一連串的三個問題,問出吳主任沒有想明白的地方。

而杜衡聽著這三個問題,卻是輕輕的咧嘴笑了一下。

這三個問題好啊,算是直接問到了這次治療的核心思路上。

杜衡輕聲咳嗽一下,“癃閉一證,病在三焦氣化。

肺居上焦,為五臟之‘蓋’,為水之上源。肺氣宣降,則水道通調,下輸膀胱而出。

而肺為‘嬌髒’,若是因為寒熱外邪侵犯,則肺氣必然失去宣降能力,導致水道不通,那麼下竅膀胱便會關閉。”

杜衡先是說了三焦裡的上焦與膀胱的關係,而蘭常華則是聞歌聲而知雅意,當即接著說道,“小杜的意思是,用麻黃、杏仁、紫苑、桔梗等藥開宣肺氣,得汗則上焦之閉開,肺氣便能下行,水道通調,那麼下竅就通了,從而達到治病的目的。”

等蘭常華說完這個,他自己也恍然明白過來,為什麼在之前看那位陳老用也用瀉下藥,沒有什麼效果了。

杜衡的瀉下,是通三焦以開下竅,用的是巧勁兒。

而那位陳老用的瀉下,是直接奔著下路去開竅,用的是蠻力。

這就是兩人之間,治療思路的根本性不同。

本來蘭常華解釋完,杜衡想接著往下說的,但是看著吳主任眼神好像還有點迷,便換了個方式解釋道,“這就是醫書中‘宣上竅以通下閉’的說法,而且我記得當時看書的時候,書上還提到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比喻,叫做‘提壺揭蓋’。”

杜衡一說這個‘提壺揭蓋’的原理,吳主任立馬就想到了出處,也頓時就明白了剛才蘭常華說的意思。

而蘭常華卻也想的更加透徹,點點頭緩緩說道,“脾胃居於中焦,為升降樞機。

胃氣不降,諸經之氣皆不得降;脾氣不升,諸經之氣皆不得升。

若是因勞倦傷脾,寒涼敗胃,使中焦升降出入之機紊亂,則清陽之氣不能敷布,後天之精微無所歸藏,飲食水谷精微不能攝入,廢濁之物不能排出,則諸證叢生,甚則大小便亦不能排出。”

蘭常華明白了,便把鄭老病變的根由給說了一半出來。

杜衡吃了一口飯菜,笑著補充了一句,“《內經》所述:中氣不足,溲使為之變。”

蘭常華再次點點頭,也不由的深看了一眼杜衡,這年輕的腦子太好使了。

看的東西多不說,還能記得住。

記得住也就算了,還能相互印證,融會貫通,這就更厲害了。

輕輕嘆一口氣,蘭常華也不吃飯了,直接放下手裡的快子說道,“腎居下焦,為先天之本,為氣化之根。

內寄命門之火,主溫煦萬物,此火一衰,膀胱寒水便成冰結,那是想出而不能出了。”

三焦聯絡全部說完,吳主任剛開始問的問題答桉,也就顯而易見了。

只聽杜衡輕聲說道,“肉桂是辛熱善動之品,用之可直入命門而補其火,火旺則陰凝解而氣化得以蒸騰。”

隨即轉頭看著吳主任說道,“至於主任你問黃酒的使用,其用途差不多。

至於蟲類藥,則是因為這類藥有入絡搜剔、善通諸竅的作用。

用了它們,就能使藥效在短時間裡,達到最理想的狀態。”

蘭常華和吳主任心裡頭都暢快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小杜,那鄭老後面該怎麼辦?”蘭常華笑著笑著,笑容突然一斂,盯著杜衡問道,“總不能真的讓鄭老以後穿著紙尿褲生活吧?

以鄭老那好面子的性格,恐怕他會接受不了的。”

杜衡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回答道,“這個問題我早有準備,不會讓鄭老穿紙尿褲的。”

說著抿了一下嘴,微微停頓後接著說道,“重病耗傷,復加苦寒傷陽,勢必會造成脾胃氣虛,下焦陽虛,以至於出現小便難蓄的問題。

而這個情況的出現,是氣之不固,升降無力導致。

而升降之根本在腎,升少降多,責之無火,只需兩補脾腎之陽便可以了。”

聽到杜衡的肯定回答,蘭常華也不問後續的用藥了。

他知道杜衡既然已經有了治療思路,那麼用藥就不是難事了。

微微一笑,拿起快子說道,“行了,趕緊吃飯吧,飯菜都有點涼了。”

等飯吃完,杜衡拿著飯盒準備離開的時候,吳主任突然叫住他說道,“杜副主任,狄副主任以後就和你一個辦公室了。

你有空就多帶帶他,讓他儘快的熟悉我們科室的工作,早日融入到工作當中來。”

杜衡咧著嘴笑了一下,“沒問題,我會幫忙的。”

說完之後,杜衡拿著飯盒回了辦公室,可此時的辦公室裡,已經沒有了狄美軍的身影,想來應該是去食堂吃飯了。

看著狄美軍已經收拾好的座位,杜衡也就不管他了,轉而回宿舍去睡個午覺。

只是他還沒到宿舍呢,就被一個電話又給叫回了辦公室。

“張哥,什麼風把你給刮來了?有事你打個電話不就成了?”

杜衡回到辦公室門口,便看到張世平,還有另外一個年輕人站在一起,笑著打招呼的同時,將兩人帶進了辦公室。

張世平熟絡的和杜衡拍拍肩膀,笑呵呵的說道,“我這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你肯定有事。”

“張哥你真客氣,有事打個電話啊,這麼遠跑一趟不累啊?”杜衡笑呵呵的開起了玩笑。

張世平輕輕搖頭,“不開玩笑了,今天找你是真的有事。”

說著指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年輕人,“這是我一小兄弟,身體出了點毛病,想找你幫著看看。”

說完,張世平便給杜衡和年輕人做了介紹。

等兩人認識過後,張世平便再次主動的說道,“我這小兄弟前些日子不舒服,去醫院拍個片子一檢查,說是重度肝硬化。”

重度肝硬化?

杜衡兩眼頓時就直了一下,隨即再次向著年輕人來回打量,“看錯了吧?這麼年輕,從氣色上看,也不像是重度肝硬化的樣子啊?”

張世平微微嘆息,“我們也不相信啊,但是拍出來出的片子就是這樣顯示的。

而且這片子還是和諧拍的,找了好幾個專家看了片子都是這個結果。”

杜衡再次端詳了一番年輕人的神色,心裡不由的滴咕道,和諧就不會出錯嗎?

不過心裡滴咕的同時,杜衡還是伸手接過了年輕人遞過來的片子。

這一看,杜衡也有點傻眼了,因為看著還真像‘重度肝硬化’的樣子。

張世平一看杜衡模樣,再次嘆息一聲說道,“我們找的大夫說了,現在就兩個結果,一是吃藥,但是效果難說,屬於是盡人事聽天命。

另一個就是找合適的肝源,做移植手術。”

張世平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一眼年輕人,“前幾天他們家人做了配型,但是很可惜,都沒有成功。

所以,我這隻能是找到兄弟你,想想辦法,幫幫我這小兄弟。”

杜衡沒說話,看看手裡的片子,又看看眼前的年輕人。

雖然這年輕人膚色神態,是看著像肝出了問題的樣子,但是你說到了重度肝硬化的程度,杜衡怎麼看怎麼有點不信。

最起碼一點,肝藏血,為罷極之本,在體為筋,其華在爪,開竅於目,其液為淚,生養五臟六腑。

所以肝一旦出現問題,外在表現是非常明顯的。

如果真到了重度肝硬化的地步,光看臉色都能看出一點端倪。

但是現在。

。怎麼看都有點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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