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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衛的動作很快,出去沒幾分鐘就和劉主任完成了溝通,同意孩子現在就轉到中醫科。
不過更多的原因,或許是劉主任可能覺得杜衡他們這夥人,有點棘手,不太好處理。
先說杜衡的老丈人,那麼大的咖位,這天剛矇矇亮就來了醫院,看望自己的小孫子,讓他很拘謹不說,還非常影響他的正常工作。
另外就是杜衡和他大舅哥本身,也是一個比較難處理的點。
你就說昨天晚上,那熊膽汁從哪弄來的吧?
確實,這事不是自己弄的,但是這地方是自己的地盤,杜衡做的治療,他不光沒有反對,還完全的放手不管,這要是細細說道一下,他本人也是有著脫離不了的關係。
雖然現在這事沒什麼異樣,大機率估計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劉主任就是不舒服。
另外還有就是,杜衡給孩子生餵雞冠血,這在他們這些現代醫生的眼中,這和封建迷信,這和巫術真的是沒有區別的。
雞冠血治療血毒?
這TM還不如說,黑狗血能避煞來的更讓人可信呢。
這事要是擱以前,就當個笑話聽了,但現在事實就在眼前,他不能不信,但是能不能接受那是另外一回事。
因為這事,太沖擊他的現代醫學觀念了。他怕再讓杜衡待下去,搞出點其他治療手段,他的道心得碎一地。
李建衛可不管劉主任是什麼心態,他現在就是興奮,就是高興。
和劉主任說完之後,立馬聯絡了科裡,給孩子安排病房。
病房的安排在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因為這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單人病房,而是所謂的幹部病房。
當然了,把幹部病房當做是單人病房,這也是沒有毛病的。因為除了更大一點之外,沒有其他的太「明顯」的區別。
到了病房,杜衡把孩子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和李建衛站在最後面。
李建衛這個時候也沒有上去湊熱鬧,就在杜衡的身邊輕聲問道,「小衡,後面治療怎麼安排?
是繼續用之前的治療方法,還是說你要換個方子?」
杜衡很困,困的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
但是他卻覺得很輕鬆,輕鬆的讓有了飄起來了的那種愉悅。
「得換個方子。」杜衡非常的肯定的回道,「孩子是救回來了,但是氣陰耗傷太過,這要是不補回來,就得留下病根,以後肯定會體弱多病的。」
李建衛輕輕的點點頭,很是認同杜衡說的話,但同時,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但是虛不受補,孩子剛遭過這麼大的罪,而且你之前的治療也透支了孩子元氣,現在就開始補,是不是有點太早了點?」
對於李建衛的擔心,杜衡卻是直接搖頭,「不早。
孩子太小,卻又是生長發育的高速期,但是身子骨嬌嫩的很,現在又是氣陰不足,元氣大失,一旦進補不及時,對孩子的發育很不好。」
李建衛皺眉說道,「可是進補藥的藥效,孩子現在並不一定能受的住。」
杜衡眯了一下眼睛,隨即又睜開眼說道,「這個我考慮了,所以我準備之用西洋參、蘆根、白茅煎濃湯就行。
孩子還小,不需要像成人一樣大補、猛補,只要給點藥引子,略微加以輔助,自己就能補起來。」
想到這幾位藥的味道,杜衡略微的停頓了一下,而後又輕笑著說道,「煎湯藥的時候,可以加少許的白糖,調和一下湯藥的口味。」
說著,杜衡又想到孩子之前暴喘、呼吸衰竭的問題,再次沉默了一下後說道,「另外可以再榨點梨汁,喝藥的時候兌入進去,既能調
和口味,還能滋陰養肺。」
在杜衡說的時候,李建衛就在旁邊安靜的聽著,沒有出言打斷。
等到杜衡全部說完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點了下頭。
杜衡說的這些藥物中,除了西洋參完全可以當做藥用之外,其他的東西,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食材。
以食補代替藥補,這確實是現在最好的辦法。
「再有沒有補充的,要是沒有的話,那我就按照你說的下方子了。」李建衛輕聲的問了一句。
杜衡想了一下,然後便搖了搖頭,「麻煩老師了,就按這個方子下吧。」
「那行,這會也不用喂藥了,你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說完,李建衛便轉身出了病房。
而杜衡看著武勝男一家子圍著孩子,他也沒想著往裡擠,轉身就坐到了病房裡的「真皮」大沙發上,微笑著看著病床旁的武勝男和孩子。
只是看著看著,杜衡就在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而且這一睡,直接睡了個天昏地暗,睡了個不省人事。
要不是胃裡太空,使勁的刺激大腦快點補充;要不是病房裡說話聲有點吵,老感覺身邊有人走動,杜衡都不一定能醒的過來。
等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之後,杜衡發現自己是平躺在沙發上的,身上還蓋著一件薄薄的被單。
再看窗外的天色,似乎也已經是傍晚時分。
順著聊天的聲音看去,病床前是武勝男和大嫂張素梅,還有侄女杜雪婷。
只是大嫂略顯拘謹和尷尬,一直站在杜雪婷的身後,想要上前摸摸孩子,但卻又始終邁不出那一步。
整個人看著很尷尬,也很彆扭。
再往旁邊看,是盧廣英等市婦幼的一干人,低聲和武勝男說著話。
杜衡快速的眨巴了兩下眼睛,鼓鼓勁兒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杜院長醒了?」
杜衡剛一坐起來,身邊就有人笑著打起了招呼。
杜衡輕輕呼口氣,站起身和眾人握手,一臉輕鬆的說道,「太麻煩你們了,上一天班還得跑這麼一趟。」
盧廣英做為代表,當仁不讓的站在了杜衡的面前,面帶微笑的看著杜衡說道,「杜院長,孩子的事情我們是知道的。
但是當時想著你這邊忙,事情多,我們就沒有打擾你,只是盡我們所能的託託關係。
這最後也沒幫上忙,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杜衡輕笑道,「這是哪裡的話,我這就已經非常感謝大家了。
要不是大家都幫忙,也不可能把人留在金州,不會給我們找到孩子的機會。」
杜衡說這話,完全就是客氣話了。
但是這話說出來,大家聽著卻很舒服。
雖然大家出的力可能很微不足道,可能沒有發揮一點點的作用,但畢竟大家確實都出了力,是想幫助杜衡。
還待再說兩句,病房門口再次進來幾人。
「龔哥,姐,你們怎麼也來了?」杜衡一看是龔道陽和王珍珍來了,趕忙迎了上去。
先不說幾人之前的關係有多好,就說這次能找到孩子,那也是龔道陽的功勞。
龔道陽笑呵呵的說道,「本來今天早些時候要來的,但是所裡事情多,只能等到現在了。
孩子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杜衡使勁的點了點頭,「已經過了危險期了,現在就是好好調養就行了。」
說著,杜衡便略顯激動的緊握了一下龔道陽的手,「龔哥,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要不是你及時把孩子找到,並送來醫院,我。。。我。。
。」
龔道陽也緊握了一下杜衡的手,並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杜衡的胳膊,「自己兄弟,說這些見外的話幹嗎。
只要孩子沒事,那其他的一切就都不是事。」
兄弟兩激動著聊著天,可王珍珍剛一進門,和杜衡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往病床邊的孩子身邊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看著滿身紅點的孩子,滿眼都是心疼。
而盧廣英身後的眾人,在看到杜衡這邊又有客人來,一個個的全都告辭離開,只剩下盧廣英又回到了孩子身邊,幾個女人小聲的說起了話。
杜衡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女性,和龔道陽一起送眾人離開,然後兩人就站在門邊上聊了起來。
「龔哥,提供線索的那個老鄉是那個村的?」站在門口的杜衡使勁的搓了一把臉,認真的說道,「你幫我給這老鄉問個好。
這兩天孩子這邊還離不開人,等孩子的情況穩定了,我立馬上門感謝。
而且你幫我帶句話,我答應的事情,我一定辦到。」
聽著杜衡如此誠懇的話,龔道陽呵呵笑了起來,「行了,你就別操心這個事情了。
答應給老鄉的感謝費,你那朋友廖總已經給了人家,而且還多給了十萬。」
廖總?
老廖?
杜衡很是驚訝,「這。。。他們幾個不是去首都談事情去了嗎?」
龔道陽笑著搖搖頭,「這我可不知道,但是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了,你覺得他們還能去首都?
恐怕就是去了,也得連夜的趕回來吧?」
杜衡心裡很感激,但是又有點失落的說道,「那這錢也不能他給啊。」
「嗨,你這朋友可說了,什麼錢都能欠,但是救命的錢,一定要給人家。
尤其人家救的還是自己侄女,那更不可能拖欠。」
龔道陽笑呵呵的說道,「你這朋友也是個急性子,今天中午直接到我所裡,非要拉著我去找那老鄉送錢。」
「可。。。這也。。。」
「哎吆你就別可是了,現在你應該把全部的心思,放到你女兒的身上。
還是那句話,只要小寶貝沒問題,那其他的事就不是事。」
杜衡心存感激,卻也只能把感謝的話放在心裡。
而龔道陽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聊,轉而說道,「對了,嫌犯今天早上的時候,就被市裡直接提走了。」
杜衡忽然愣了一下。
孩子的情況,讓他把全部的心思放到了這邊,使得他暫時的忘記了「罪魁禍首」。現在被龔道陽一提醒,頓時想起了還有個吳舟舟。
杜衡眼皮子猛跳了一下,「這有區別嗎?」
龔道陽低了下頭,然後輕笑一下說道,「要說沒區別還真沒多大的區別,都是審訊、固定證據,然後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
但是要說區別,也是有一點的。」
杜衡趕緊的問道,「什麼?」
「速度。」
「什麼速度?」杜衡有點沒明白過來。
龔道陽輕聲道,「宣判的速度。」
杜衡眼皮子再次猛跳了幾下。
雖然不知道這是武勝男的主意,還是大舅哥的主意,但是速度越快,越滿足他的心理預期。
至於最後的結果,龔道陽沒有說自己的預測,杜衡也沒有詢問龔道陽,他們倆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起這個話題。
隨後杜衡便問起了昨天事發的具體情況,而龔道陽也慢慢的把事情講述了一遍。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王珍珍和盧廣英一起走了出來,隨即王珍珍就在門
口和杜衡說了幾句話,囑咐杜衡照看好孩子後,便和龔道陽一起離開,只留下了盧廣英一人。
杜衡一看這情況,就知道盧廣英這是找自己有事,便笑著說道,「盧院長,咱們進去坐著聊會吧?」
盧廣英沒有拒絕,輕輕笑了一下之後,便隨著杜衡走進了病房,然後在門口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盧廣英捋一下耳邊的頭髮,然後便是開門見山,「杜院長,本來這個時候我不該麻煩你的。
但是這事後天就要結果,所以我這不得不抓緊一下時間。」
杜衡輕輕擺手,笑道,「盧院長,我現在可不是什麼院長了,你就別一口一個院長的叫我了。
你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聲老杜,我也是能接受的,畢竟我現在也當爸爸了嘛。」
盧廣英回了一個微笑,「那行,那我就叫老杜吧。」
「盧院長你說吧,什麼事這麼著急的?」杜衡看盧廣英的表情,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大事,當即就放鬆了下來,身子往後一靠,舒緩一下剛從沙發上睡起來後,全身的那種緊繃感。
杜衡輕輕的嘆口氣,晚上睡覺,怎麼睡怎麼舒服。但是大白的睡覺,雖然精神上能得到一定程度的休息,但是睡的時間長了,頭會疼,而且全身肌肉骨頭,總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難受。
盧廣英聞言,身子微微前傾一下,「我想問問你對非婚生育登記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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