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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醫生,你剛說麥冬和北五味的搭配,是為了滋其化源,不傷其本,那麼請問杜醫生,有什麼研究依據,來支撐你的這個說法嗎?”

“杜醫生,雖然我是西醫,但是中醫的一些經典名方我還是知道的,就你剛說的‘六味地黃湯’,這個藥方的作用與禁忌我就知道。

但是這屬於經典名方,是經過長時間的應用得出的驗方,而你剛說得棗仁、甘菊相制,則能讓心氣通順。

那麼我的問題是,棗仁和甘菊是怎麼相制約的,制約的科學依據是什麼?”

“杜醫生你好,我是本院的急救主任,我的問題是,你用藥出現危險機率有多大?

如果出現了急症,那麼最有可能是哪個位置、那種形式?

還有,到時候我們做搶救的時候,你現在用的藥,它們的化學藥性是什麼,會不會和我們的搶救藥物發生衝突?”

七八個問題,不要命的衝著杜衡就拋了過來。

杜衡有點傻眼。

研究依據?

科學支撐?

依你大爺,科你個仙人闆闆哦。

自己的方子是中醫複方,不是分子構成的西藥。

最重要的是,今天這個方子,是隻能適用到今天這位老人身上的,是典型的一人一方。

從哪找研究依據、科學支撐?

杜衡相信,自己要是說一些中醫的典籍左證,這些人一定會不認可。他們要的,就是他們所熟悉的分子化研究。

一切不符合他們方法的東西,都會被他們打上偽科學的標籤。

另外,即便自己說了他們想聽的東西,他們一定又會從劑量上提問,在劑量上用他們的科學思路來找自己的問題。

杜衡腦中快速的思考。

他現在對中醫的理論和典籍知識,可謂是相當的熟悉了,但是要用這些人說的什麼科學研究來解釋,這一下還真杵到他心窩子裡了。

他是一個典型的中醫複方使用者,中醫傳統技藝的繼承者,對這種已經向著現代醫學靠攏的中草藥研究,還真不是他的強項。

他真的不知道,有沒有這方面的研究報告!

更重要的是,別看自己現在在社會面上有一點影響力,但是在屋子裡的這群人面前,自己的名望和地位,連個弟弟都算不上。

因此,自己用傳統中醫的方法來解釋,在這些人面前是沒有說服力的。

所以,他即便是明白了這些人的用意,但是他還真沒辦法來回答。

不過這時候,孫嘉祥輕聲的咳嗽一聲,立馬把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然後,老人家便就剛剛針對杜衡的問題,開始了一一回答。

他年齡太大。

給剛才提問的這幾個醫生當爺爺,也是綽綽有餘的。

他地位很高。

院士、博導、終身教授、國醫大師、保健委員會負責人、首都中醫藥健康研究所的太上皇等等頭銜,任何一個拿出來,都能閃瞎人的眼睛。這就讓他說的話,是有認可度的。

他的資歷很厚。

服務過最少三代領導,首都各部門的前、現任領導他也服務過,中醫的再次崛起和復興,也是在他的手底下一點一點的累積起來的。

更重要的是,他本身就是藥學專家,是因為中藥學研究進入到院士行列裡的。

同樣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和從杜衡嘴裡說出來,效果完全不一樣。

隨著孫嘉祥不斷的吸引火力,回答眾人的問題後,杜衡也漸漸的從這些人裡,發現了一點點的小規律。

各部門來‘督戰’的人,全都是老神在在的旁觀,他們不提問題,也不會回答問題,甚至乾脆都沒有插話。

而提問題的人,全部集中在現代醫學的領域,其中有兩人都不需要介紹,杜衡也能認識,一位是心血管方面的專家,和孫嘉祥同一級別,他的學生是當前國內做心臟手術最好的醫生。

另一人,不是首都的專家,但也是非常著名的腎病專家,尤其是他的學生,更是腎臟方面做到了世界知名。

據悉這位老者的學生,完成了三十多例腎臟移植,發表了十多篇關於腎臟移植方面的文章,全都被髮表在了國外最知名的網站上。

所以啊,這不光是全國知名的專家,就是放到世界上,那也是頂呱呱的行業翹楚。

唯一的一點小瑕疵,就是這位術者沒有公佈供體和受體的資料,讓部分人覺得資料有造假嫌疑。

當然了,既然已經被全世界頂級的專業網站發表了,那麼這點小瑕疵,就可以忽略不計了,完全不影響這位老者的學生,成為世界頂尖的腎臟專家。

認出來的兩位這麼厲害,沒認出來的那些人,想必比這兩位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

和這些人對線,現在的杜衡還真的不夠資格。

剩下的人呢,又分成了兩撥,而且是界限非常分明的兩撥人。

一波人,就是隨著孫嘉祥一起回答問題的人,一個個的全都在竭力的解釋,杜衡剛才提出的方案。

另一撥人,則是和那些部門來的人一樣,完全的做壁上觀。

他們不提問題,也不幫著孫嘉祥回答,就在旁邊看著。

為什麼杜衡能分得清他們和相關部門不是一夥人?

一呢是因為他們坐的位置,就是兩個不同的地方;二呢則是氣質,一夥人書生氣十足,文質彬彬的。而相關部門的人,老一點的氣場十足,有點傲,但又有點和藹,年輕一點的,精氣神爆棚。

所以,想分清楚他們的身份,不難。

就現在這場面,杜衡沒有找到醫院大會診時的感覺,反而有一種他在金州當院長的時候,去市裡開會的感觸。

NND,場面很複雜啊。

杜衡在不經意間,就有了一種後悔的衝動。他就覺得啊,他不應該摻和到這麼複雜的事情中來。

但這個想法也就是一瞬而逝,畢竟他也不是傻子。

熱鬧的場面終究歸於沉寂。

在沒有新問題提出後,幾位能拍板的人決定了,就用杜衡的治療方案。

而這已經距離剛開始開會,過去了快三個小時。

為什麼用這麼多的時間,那是因為現場的辯論真的很激烈,孫嘉祥這邊完全同意支援杜衡的治療方案。

可西醫那邊的醫生,他們要儘可能的把風險降到最低,甚至是要規避所有可能出現的風險,避免到時候把他們這些急救的大夫,全部推到懸崖邊上。

所以在整個的討論過程中,除了言語和知識上的較量,甚至還要當場查資料來找依據。

整個過程,可以說是詳細、嚴謹到了變態。

就今天這一場討論,杜衡是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和在場這些專家的差距。

甚至他還認識到,在現代醫學為主導的這個大環境下,自己要是還當一個純粹的中醫醫者,如果在醫院裡,當一個單純治病的醫生,可能影響不大;但是要在往前走,想要表達一些自己的觀點,卻要產生點影響力,那麼他受到的掣肘會非常的嚴重。

看來,自己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學習了。

只是不知道,已經被自己當成是提款機的外掛,在下次晉級時候,會不會給出相應的改變。

如果還是在純中醫的範圍內打轉,那自己可就得當‘肝帝’了。

“小杜,走吧。”孫嘉祥的聲音,把放空思想的杜衡拉回了現實。

杜衡答應了一聲,趕緊的站起身扶著孫嘉祥起來。

此時的孫嘉祥滿臉的笑意,他取得了一次勝利。

但就是這滿臉的笑容,卻遮擋不住他眼神中的疲憊。

九十多歲的老人,這麼高強度的討論將近三個小時,能堅持下來,已經算是奇蹟了。

“小杜啊,水平很不錯,很好。”這時,孫嘉祥旁邊,那位跟著孫嘉祥一起衝鋒陷陣的老頭,突然笑著誇獎了一下杜衡。

杜衡靦腆的笑了下,他不認識這位老者。

孫嘉祥緩緩的直了一下腰,“小杜,這位就是咱們學校另一位院士,鄭淵成教授,也是針灸研究所的所長,以後也是你的上司了。”

“鄭老?”杜衡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疑惑。

他能從學校宣傳冊上圖片上認出孫嘉祥,就不可能認不出在一起的鄭淵成。

但照片上的鄭淵成精瘦精瘦的,眼神也是炯炯有神,但是現在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小老頭,胖的已經從照片上找不到相似點了。

這。

孫嘉祥或許是看出了杜衡的疑惑,“是不是感覺很驚訝?”

不過這一次杜衡沒有走神,而是趕緊問好,“鄭老您好,您這和照片上差距太大,我都沒敢認。”

孫嘉祥呵呵笑了一下,“我就知道是這個原因。

你這鄭教授啊,兩年前還是那副猴瘦的模樣,但是自從感冒了一次後,身體素質就越來越差了,到現在還沒我一個九十歲的老頭健朗。”

鄭淵成則是嘆口氣,“人老了,體質下滑的厲害。現在是怕熱,又容易感冒。

一旦感冒,那是又出汗又怕冷,大小便都不利索。

哎,年輕的時候,把身體糟踐的厲害,這到老了,下滑的就太快了,”

孫嘉祥呵呵笑了一下,“現在知道小汪那小子,為什麼這麼著急了吧。

我們這兩人啊,都是經不起風吹雨打的人了,他早做籌謀是應該的。”

杜衡沒問鄭淵成去沒去檢查一下,因為他知道,到了鄭淵成他們個這個級別,定期檢查那是規定專案。

老頭現在不說,也那就是說,真是身體素質下滑的問題。

“小杜啊,好好幹,趁著我們兩現在還能喘氣,你就大膽的衝,有我們給你撐腰呢。”鄭淵成說完,便在身邊助手的攙扶下,慢慢的往外面走去。

而此時從杜衡身邊走過的,凡是年齡大一點,沒有一個不是身邊沒人的,全都被攙著往外走。

三個小時的討論,對這些老人來說,真是非常的不友好。

杜衡甚至都忍不住的惡意猜想,如果再多一個小時,估摸著病房裡的老人沒治好,這會議室裡的老頭得提前送走幾個。

或許能在這個時間點上結束,也是那幾個部門拍板的人看不過眼,真害怕這幾個寶貝疙瘩躺下來幾個,才提前結束的討論。

杜衡和孫嘉祥的助手一起扶著老頭往外走,杜衡在旁邊輕聲的問道,“孫老,我們現在能回去了?”

孫嘉祥輕笑一聲,“想什麼美事呢,從現在開始,到裡面的患者徹底脫離危險,咱們是不能離開這一層的。

要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一點都不能大意。”

杜衡恍然,他還以為這是在醫院會診呢,“那我們現在去哪?”

“前面有個休息室,我們去那邊躺會,你也一起來吧。”

孫嘉祥他們身邊的這些人,除了充當助手的角色之外,同時也是這些人的醫療團隊。

到了孫嘉祥說的休息室,這些助手立馬化身保健工作者。

量血壓的,拿水的,取藥的,按摩的。

。一個個的馬上開始圍繞著這些老頭忙碌。

杜衡沒地兒去,只能待在孫嘉祥的身邊,看著這些人忙碌。

他想幫忙的,但是看著這些人各司其職、井井有條的忙碌,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等到孫嘉祥略微的緩過這個勁兒了,杜衡這才小聲的問道,“孫老,裡面的這個病人是誰啊?”

孫嘉祥略顯差異的看了一眼杜衡,“你這看了名字,也見了人,這都沒認出來?”

杜衡直接搖頭。

說真的,就是現在的這一代,他也只認識大老闆和二老闆,還有幾個新聞發言人。所以就更別說已經九十來歲,不知道是哪一代,坐哪個位置的老闆了。

反正除了大老闆和二老闆,其他的,別說看臉了,就是說名字,他都不一定能知道。

“曾經管人事的老闆,不過別說出去。”

“我知道的孫老。”杜衡老老實實的答了一聲。

孫嘉祥重新躺好,緩緩說道,“等這邊忙完出去了,你立馬去找老鄭,讓他給你辦理入職手續。”

隨即孫嘉祥面色一暗,緩緩的嘆息一聲,“鄭淵成的情況比較特殊,體質掉得太快了,隨時隨地的就能感冒。

尤其是感冒時的那個狀態,對一個快八十的人來說,絕對是一個消耗超級大的負擔,或許下一次感冒,他就緩不過來了。”

杜衡心中一驚,“有這麼嚴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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