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間野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786 這是過分能形容的?,這個醫生不缺錢,田間野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針鋒相對?」孫嘉祥毫不在意的說道,「你是想說我不顧臉皮吧?」
旁邊的老頭笑了笑,但是沒說話。
孫嘉祥看了一眼周圍,發現都是自己兩人的學生和助手之外,他便放心的說道,「首先,我看不慣他這狗東西已經很長時間了。
要不是他後面有人撐腰,我早就發飆把他弄走了。」
旁邊的老頭點點頭,「李老有些事確實比較的過分。」
「那是過分能形容的?」孫嘉祥瞪了眼前的老頭一眼,「自己培養的博士,延期到了八年不給不畢業,還把學生的論文屬別人的名字。
就因為那孩子不會阿諛奉承,不會熘須拍馬,沒有送禮,沒有家庭背景?
還要求人家轉碩士畢業,人家不答應直接轉清退,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這是一個「過分」就能輕飄飄抹過去的?」
對面的老頭不說話了,孫嘉祥卻很不滿的看著老頭,「你這人也是,說好聽點叫重情面,說難聽點就是沒主見。
都到現在了,你還一口一個李老,他配把「老」這個字放他姓後面嗎?叫他一聲老李,都侮辱他活得這些歲數了。」
面前的老人不好意思了,狡辯道,「人家畢竟年齡比我大,我這叫一聲老李,那也太。
。」
「太什麼?」孫嘉祥很不爽,「河裡的王八歲數還大呢,怎麼沒見你抓一個叫龜老的?
你就是太要面子,害怕別人說你沒禮貌。
你都馬上八十的人了,而且還是院士,是中醫學院的終身教授,是針灸研究所的所長,你怕求啊。
你現在就是對著別人,當面卡一口痰到他臉上,他都得笑著接下來。
在意這個,在意那個的,你活得不累嗎?」
旁邊兩人的助手和學生,全都低著頭,悄悄的開始往後退,他們是不敢再多聽一個字兒了。
一個九十歲的老頭,當面數落一個快八十歲的老頭,而且都還是院士,這場面。
。
嘖嘖,說出去能嚇死人。
但是他們不敢,不光不敢說出去,還害怕多聽到一個字。
對面的老頭一臉的尷尬。
雖然大家都是老頭,但是人家比自己大十歲,而且相互之間還有點淵源,這就算是自己被罵了,也得低著頭受了。
只不過到底是好面子的人,老頭低聲說道,「孫老,咱還是說正事,說正事吧。」
孫嘉祥一看老頭這情況,更是不樂意的狠了,「你看看你,我都這麼說你了,你還是這副老好人的模樣,我真是受夠你了。
說正事,有個屁的正事說啊,回家吧,把答應我的事情準備好就行。」
眼看孫嘉祥不想說要走,老頭趕緊的跟上,那步調看著不太像是一個馬上八十的老叟能有的,「孫老別生氣嘛,你還是說說你這次怎麼這麼強硬,弄的我都沒跟上你的節奏。」
「你跟節奏幹嗎?你難不成能拉下面子,和我一起罵那狗東西?」孫嘉祥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不過老人家也就是看不慣這老頭,一直一幅老好人的形象,但是作為自己人,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所以,孫嘉祥微微停頓後,便再次說道,「看不慣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杜衡這個年輕人值得推薦。
他現在實力有,名氣有,但是就缺一點點的底蘊厚度。」
身邊老人順著孫嘉祥話音嘆了口氣,「是啊,還是太年輕了點,我就覺得小汪對這事有點操之過急了。」
「急個P的急,你馬上八十,我已經過了九十。說點難聽的,咱倆還能有幾天好活的
?」孫嘉祥的語氣有點低沉,「可能明天一個傷風感冒,又或者吃壞肚子,咱們立馬就會躺倒,搞不好還得一命嗚呼。
小汪現在未雨綢繆,我覺得就很好。
要不然等哪天咱倆躺床上了,沒有現在的能力了,那麼學校、研究所,咱們那些不成器的學生後輩,一個個的還能有好?」
孫嘉祥沉默了一下,走了好幾步才再次說道,「小杜這孩子我見了,人很穩當,水平一頂一,就是咱倆現在也不一定有小杜的能力。
正好現在小杜有專案,有成果,而且他自己的社會熱度不低,咱們扶一把,衝一把或許就成了。
到時候不光解決我們的後顧之憂,對小杜以後的發展會更好。
那樣,最後得利的還是我們。」
「說是這麼說,但小杜的年齡還是太小了一點。」老頭有點遺憾的說道,「其他人就不說了,你看部隊這邊的蘇南,今年剛五十一,說得上是身強力壯,正是幹事業的好時候。
而且有背景,有能力,有成果,閱歷經驗更是一點不缺。
羊城那邊研究所的那個賀所長,和蘇南也差不多。
這麼一對比,小杜的優勢就非常的不明顯了啊。
而且讓小杜這麼一個年輕人參選院士,這不是打這幾個人的臉嘛,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的。」
孫嘉祥無語又氣惱的瞟了一眼說話的老頭。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顧忌面子的問題,也真是夠夠的了。
但是人已經奔八十了,一輩子形成的認知和行事烙印,這輩子是不可能改得了了。
孫嘉祥深知這一點,他也實在是懶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便輕聲的說道,「可是你有更好的人選嗎?你和我的那些徒子徒孫,有哪一個能有小杜的成就?
就是能有一半,我今天都不和你廢這個話。
正是因為知道小杜的問題,所以我們才要扶一把。先讓小杜進保健組,走進上面那些人的視線之內。
我相信,憑著小杜的能力,很快就能被某些人看中。
到時候,你所擔心的那些外在問題,它就不是問題了。」
身旁的老頭這次不說話了,就那麼沉默的跟著孫嘉祥一起往外走。
良久之後,方才緩緩說道,「我還是覺得有點懸。而且孫老你今天徹底的扒了李。
老李的面子,他那邊肯定會搗亂的。」
孫嘉祥重重的嘆口氣,「以為我今天不翻臉,他就不搗亂了?
你知道這狗東西一派的作風,看似中醫,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把中醫壓下去,甚至是毀滅。
但是人家後面有靠山,有資本,咱們奈何不得,只能幹受著,儘量的儲存咱們得來不易的果實。
不過他的那些徒子徒孫,和咱們的情況類似,都是一些不成器的東西,把他熬死了也不是不行。
可現在的問題是,這狗東西有個學生,說是有可能領導中醫藥局規財司。」
「真的?」老頭瞪大了眼睛,「這麼重要的崗位,不可能放屁股這麼偏的人吧。」
「訊息已經有了,不敢掉以輕心啊。」孫嘉祥悠悠的說道,「而且剛才小羅的情況你也看到了。
之前的時候,如果有大家要撕破臉的情況,小羅會當個和事老,可是今天他沒有,他預設了事情的發生。」
老頭眉毛聳動,略微沉思後說道,「你的意思是。
。」
「對,小羅要走了,但是保健局下一任的候選者中,聽說還是有這狗東西的學生。」孫嘉祥轉頭深深的盯著老頭說道,「你說,不把這狗東西搞下來,讓他身敗名裂,那等
他的那些徒子徒孫上去了,咱們能有好?中醫能有好?中醫藥能有好?
咱們好不容易發展的這點東西,怕是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說完這些,孫家祥不說話了,就是他身邊的老頭也不說話,兩人就這麼一直沉默著走到了自己的車子跟前。
臨分別時,旁邊的老頭終於說話了,「孫老,那我這邊也就準備準備吧,您受點累,和小杜多聯絡一下。」
孫嘉祥點點頭,但是沒說話,直接彎腰竄進了車裡。
而此時的杜衡,並不知道上次只見了一面的孫嘉祥,會在不久後給自己一個天大的好處,他現在就在墨跡著,該怎麼給武勝男打電話說明情況。
眼瞅著都到了中午乾飯的時間了,但是杜衡始終沒有想好該怎麼說,即便是曹柄鶴來叫自己去吃飯,他都沒有什麼好心情。
只是拖時間明顯不是一個好方法,因為在家等待他回家的武勝男,見杜衡遲遲不回家,而且沒有一個電話打回去的時候,主動的給他打過來了電話。
「老公,到哪了?我和嫂子還等你去買點東西帶回去呢。」電話剛一接通,武勝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但是語氣中並沒有讓杜衡心慌的催促,反而是讓他心驚的平澹。
杜衡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開口說道,「寶貝兒,我。
。我。
。」
聽著杜衡吞吞吐吐的話音,電話那頭的武勝男繼續平靜的說道,「是不是沒請上假,回不去了?」
杜衡輕輕的嗯了一聲,不過他並沒有解釋為什麼。
因為他知道那沒用,而且不管說什麼其實都是藉口,還不如不說。
而且武勝男也不是胡攪蠻纏的女人,她肯定明白,自己回不去,一定是遇上了那種無能為力的事情。
果然,武勝男那邊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我到現在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也沒有看到你的人,我就知道事情肯定黃了。」
「對不起啊。」
「別給我說對不起,你應該對你姑娘說對不起,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節日,也是一輩子唯一的這麼一次節日。」
聽到這個,杜衡反倒輕鬆了起來。
他和武勝男都不是那麼矯情的人,什麼唯一,什麼重要的節日,對於現在的小寶寶來說,那都是扯澹的話。
重要不重要的,她自己又什麼都不知道,還不是杜衡和武勝男這對父母說了算。
如果真要說重要,那肯定是女兒的成人禮最重要了。
這才是最不能錯過的事情。
電話那邊的武勝男輕輕的嘆了口氣,「行了,你忙你的事情吧,我和大嫂收拾東西了。
不過晚上記得早點回來,陪我們吃晚飯。」
杜衡心裡鬆了一口氣,滿臉笑容且快速的回答道,「放心,一定,一定準時回家。」
撂下電話,杜衡長舒一口氣。
下午上班,杜衡幹勁十足,快速的處理著本應該是吳主任處理的事情。
雖然很多事情,他也是初次接手,但是對於他來說,沒有一點點的障礙,最多就是需要簽字的東西,需要給吳主任打電話確認一下。
當然了,這樣的事情也不多,就一件而已。
武勝男和張素梅的行動很快,當天就已經準備好了要離開的行李,第二天便直接出發回了金州。而在首都這邊,就只剩下了杜衡,還有可以給杜衡做做飯的保姆。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不用擔心杜衡不好好吃飯,胡亂將就了。
老婆孩子不在,杜衡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都感覺空落落的,心裡不得勁兒的
很。
只要一閒下來,他就會忍不住的思念自己的小棉襖,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發現他已經有點離不開這個小棉襖了。
就在武勝男離開的第三天,閒下來的杜衡,猶豫著要不要給武勝男打個影片,他又開始想閨女了。
只是武勝男對於他連續的影片,變得有點煩了。甚至在一個小時前的通話中,還狠狠的批評了杜衡的這種行為。這讓杜衡現在有點不敢撥通影片。
就在他糾結著要不要撥通的時候,電話上突然出現了「孫老」兩個字的來電提示。
孫嘉祥的電話,杜衡有點意外,但還是很快的接了起來,「孫老你好。」
「小衡下午忙不忙?」
「還行,不是很忙,孫老有事嗎?」
「有空的話來學校一趟,找你說點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