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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字好。”
武勝男當即喜笑顏開,樂的合不攏嘴了。
只不過這樣的高興還沒有持續幾秒鐘,卻又皺起了眉頭,“只是這名字是不是太普通了一點,我記得好多人都叫什麼萱的,重名率有點太高了。”
“那就叫忘憂吧,簡單直接,寓意還不變。”
“忘憂,也行吧。”武勝男抿著嘴,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她不是不喜歡這個名字,就是覺得應該還有更好的名字。她想給女兒起一個有美好寓意,又能獨一無二,還叫著好聽的名字。
但是吧,她自己就沒有取名字的天賦,要不然也不會起出個zichen來。
不過她也不是那些奇葩父母,沒給小寶寶弄一個笑死人的諧音名字。
不過就在這時,武老爺子說話了,“萱草是叫忘憂草,也有這些美好的寓意。
只是小衡啊,你說的好像不全吧?”
杜衡愣了一下,沒太理解老爺子什麼意思。
武老爺子坐直了身子,神情嚴肅的看著杜衡說道,“萱草又叫宜男草,寓意生男孩多子多福。
在古時,婦女懷孕時會佩戴有萱草樣式的配飾,如萱草和壽石搭配,叫做宜男多壽;萱草和石榴搭配,寓意宜男多子。”
這個寓意,杜衡還真不知道,原來萱草還有這樣的說法。
武老爺子輕聲的咳嗽一下,“小衡啊,現在社會不一樣了,生男生女都是一樣的,你可不能因為這是個女兒,就有所區別,心生不滿啊。”
老爺子這話一出,杜衡頓時驚醒。
怪不得看老爺子神情嚴肅呢,原來老爺子是怕自己重男輕女啊。
沒想到給孩子起個名字,還整出這麼個誤會。
而這時嫂子張素梅也瞪著眼睛,開始質問杜衡,“小衡,你不會真有這樣的想法吧?我可告訴伱,男孩女孩在我們家都是一樣的。
你要是真有這樣的想法,我現在就給你哥打電話,讓他和你說道說道。”
這老爺子和嫂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杜衡好像真是這樣的意思,把床上躺著的武勝男都給搞的一臉幽怨。
這誤會太大了啊,杜衡趕緊的解釋道,“我真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萱草的寓意好,楠楠生寶寶辛苦了,所以才起這麼個名字。
這樣,你們要是覺得這名字不妥當,那就叫杜雪蘭,和婷婷一個路子,這總可以吧?”
杜衡慌張的解釋模樣,讓大家相信了他的話,沒有再不依不饒的給他上課。
武勝男的臉色也變得好看了起來,重新躺好之後,嘟著嘴說道,“就叫忘憂,雪蘭太普通了。”
杜衡連忙點頭,“行行行,你說了算。”
就這麼的,杜衡這重男輕女的帽子,才算是沒有戴到腦袋上。
不過拿手一摸腦門,腦門上居然有了一層白毛汗。
杜衡嘆口氣,一場受涼,好像讓自己身體變虛了。
隨後,看大家又開始愉快的聊天了,杜衡就想伸手抱抱自己的閨女。
這時候的他,可沒有了凌晨那會的緊張無措,他已經完全的調整好了心態,做好和閨女親親的準備。
只是他滿心歡喜的要抱閨女時,嫂子張素梅再一次充當了攔路虎的角色,直接把他和寶寶給隔開了,“你這麼大個人了,你怎麼就不懂點事呢。”
杜衡伸出去的雙臂僵硬的舉在半空,甚是迷惑的看著嫂子,苦笑不得的說道,“我這又咋的了,我就想抱抱我閨女嘛。”
“抱什麼抱,能讓你進來看一眼都不錯了。”張素梅堅決的分開杜衡和寶寶的距離,“你說說你,感冒也不知道好了沒好。
現在還一身的汗味,上面不定就沾著那些感冒病菌呢。
你就這麼抱孩子,不說燻著孩子,也不安全啊。”
杜衡都無奈了,“嫂子,我真就是受涼了,不傳染的。”
“別廢話了,回家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來了再讓你抱,不然一切免談。”張素梅的態度那不是一般的堅決。
她對小寶寶的關心,完全要超出杜衡他們兩口子對寶寶的關心。
“對了,你這睡了一天了,爺爺和你哥兩人也在陪了半天,你趕緊帶爺爺和你哥兩人回家休息一下。”張素梅這會完全就是一個大家長,對於杜衡這種很失禮的行為,必須給予糾正。
等張素梅這麼一說,杜衡也立馬感覺到了不妥,便叫著武老爺子和大舅哥先回家。等休息好了,他們再來看武勝男和孩子。
而老爺子確實也有點扛不住了,沒有過多的猶豫,便同意了杜衡的提議。
只是杜衡要離開了,卻不能抱孩子,只能和自己媳婦抱抱親親之後,便準備帶著丈人爺和大舅哥離開了。
可是他剛轉身,又被張素梅給攔住了,“你別空手走。”
說著指了一下牆角的堆積的禮品,“這些都是你的同事,還有楠楠的老師同學送來的,你挑一些給你同事拿過去。”
同事?
同學?
杜衡總算知道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了。
但是杜衡卻猶豫了起來。
這玩意拿回去之後,萬一裡面就有同事送的東西,雖然大家不會多想,但是尷尬卻不免會有一些。
想了想後,杜衡覺得,就算要拿回去,也不能現在就拿回去,得等武勝男出院的時候,再拿回去分給大家,這樣就能有一個比較好的藉口了。
說了自己的想法後,杜衡便帶著老爺子和大舅哥回家,只是大舅哥說是在首都有朋友,難得來一趟,正好去聚一聚。就這麼的,還沒到家呢,就剩下杜衡和老爺子兩人了。
此時家裡請的保姆已經上崗了,這會正在準備武勝男和張素梅的晚飯,看到杜衡兩人回來,也就捎帶著給他們炒了兩個菜,然後拿著打包好的飯菜,火急火燎的上醫院了。
杜衡和老爺子在家裡舒舒服服的吃了飯,杜衡想安排老爺子去休息,但是老爺子卻伸手把他叫了過來。
“小衡啊,蘇南主任你還有印象沒?”剛一坐定,老爺子就問了一個問題。
而杜衡聽著‘蘇南’這個名字,頓時就感覺好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想了好半天,他才想起來,之前和汪攀校長聊天的時候,說起過這個人,部隊醫院的醫生。
但是也不對啊,這個名字好像之前還是就有印象,但是一時間還真就想不起來了。
武鍾老爺子看出了杜衡的疑惑,便輕聲的提醒道,“你還記得你給我看病的那次不?那次你來的時候有兩個人,一個是你現在的老師李建衛,另一個就是蘇南主任。”
杜衡恍然大悟,這一提醒,他立馬就想了起來。
這位蘇南主任,當時可和李建衛一起搶自己當他的學生呢。
“我想起來了,蘇南主任,中醫心肺的專家。”杜衡拍著腦門說道,“怎麼突然提起他了?”
武鍾老爺子忽然嘆口氣,“哎,這個蘇主任啊,教了一輩子的學生,治了一輩子的病,研究了一輩子的心肺,現在倒好,自己倒在了心臟病上。”
杜衡猛的一愣,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去世了?”
老爺子搖搖頭,“沒有。”
“哦。”杜衡呼了一口氣,“那人現在沒事了吧?”
老爺子還是搖頭,“哎,我是前天早上去看的他,帶的氧氣罩,說不了話,整個人腫的不像樣子。
聽他家裡說,金州那邊的條件不行,要轉到首都這邊來。”
杜衡抿了一下嘴。
轉到首都來,這情況聽起來不妙啊。
老爺子嘆口氣說道,“平時聊天的時候,蘇主任老打聽你的事情,對你的事情一直很上心,這不真好來首都了嘛,我就想著你要有時間,就去看看他去。”
杜衡一想當時蘇南主任對自己的看重,直接點頭同意了老爺子的提議,“是應該去看望一下。只是我沒有蘇主任的聯絡方式,爺爺你這邊幫我聯絡一下,問問蘇主任在那個醫院呢,方不方便去看望一下。”
武鍾老爺子點點頭,然後直接摸出電話開始聯絡。
嗯嗯啊啊好一會之後,放下手機對著杜衡說道,“昨天轉到首都的,在總院第一醫學中心。”
杜衡直接點頭,“那倒是不遠,明天早上忙完了,我就去看看。對了,老爺子您和蘇主任很熟嗎?”
武鍾老爺子再次搖頭,“以前倒也不熟,是上次蘇南主任給我看過病後,我們就有了聯絡。這兩年多處下來,也算是朋友了。
這不前幾天一直不給我回訊息,我就問了一下,他家裡人說是他病倒了,我才知道的。”
說著,老頭臉色愁苦了一下,抬頭看著杜衡說道,“你也別等明天了,最好今天晚上就去看一下吧。”
“晚上去,不太好吧?會不會打擾蘇主任休息?”杜衡猶豫的問道。
“去吧,剛才他家裡人說,蘇南主任的情況很不好。昨天到了首都之後,就一直昏迷著,在重症監護室沒出來”老頭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略微停頓一下後,突然又改口道,“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或許就是最後一眼了。”
這一下杜衡也不猶豫了,再也不提明天去看的話,也沒有阻止老頭動身。
老頭說的沒錯,深度昏迷,還一直待在重症監護室,可能真的就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想到兩年前遇到蘇南的場景,再想想前兩天,還說蘇南會競爭明年中醫院士的畫面,杜衡心裡不由的就抽動了一下。
不過現在就一個問題,他們到了之後,能不能看到蘇南主任。
杜衡去往第一醫療中心的路上,心裡就一直默默的盤算著,思索著能想到的辦法。但是比較可惜的是,他在第一醫療中心,沒有相熟的人,暫時找不到可以用得上的關係。
“武爺爺你來了。”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口,一個淚眼婆娑的姑娘就迎上了武鍾老爺子,她的身邊,還有三個年齡不一的男士陪同。
武鍾輕輕嘆口氣,“小緣啊,你爸怎麼樣了?”
“還就那樣,一直昏迷著,而且全身腫大了很多。”
武鍾沉默了一下,然後指著杜衡說道,“小緣,這是杜衡,是蘇南主任在金州時很看好的小夥子。他知道了蘇南主任的情況,非要來看看。
小衡,這是蘇南主任的女兒,蘇緣,也是金州部隊總院的醫生。”
蘇緣盯著杜衡看了一眼,然後輕輕的說道,“杜院長你好,我知道你。”
杜院長?
好陌生又熟悉的稱呼。
杜衡伸手和蘇緣握了一下。
而此時蘇緣跟著補充道,“你在金州的事蹟我都聽說過,而且我爸老在我耳邊說起你,說當時沒有讓你做他的學生,他很遺憾。”
聽到這話,杜衡心裡頓時五味雜陳,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武鍾老爺子這時插話道,“行了,你們年輕人聊天的機會很多,以後再聊吧。現在,能不能讓我們進去看看你爸?”
蘇緣搖了搖頭,“估計不行,我每天也只能進去十分鐘。”
“那這。。。”老爺子有點失望,轉頭看向了杜衡,希望他能想點辦法。
杜衡也是頗為無力,剛想說點什麼,眼前的重症監護室的門就開了。
然後就見兩個中年人,陪著一個老頭慢慢的走了出來。
不過出來的這三個人,面色都比較的沉重。
而蘇緣在看到這三人的時候,便立馬的走上前,急切的詢問道,“薛主任。。。”
被叫薛主任的人看了一眼蘇緣,又轉頭看了一下杜衡和武鍾後,方才對蘇緣說道,“情況很不好,你要有心理準備。”
“啊~~~”蘇緣雙眼呆滯了起來,身子也慢慢的往後退了兩步。
杜衡剛要伸手扶住蘇緣,她身邊的一個男同志,已經先杜衡一步扶住了蘇緣。
一看這情況,杜衡也就沒有再伸手,而是轉頭看向了走在最前面的老人,他覺得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想了好一會,就在老人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杜衡猛地開口喊了一聲,“孫院士。”
杜衡想起來了,這個老人,就是孫嘉祥院士,在學校的宣傳手冊上,看過他的相片。
因為只是看過他的相片,所以才覺得面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的原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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