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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杜衡在人際關係上的墨跡,武勝男有點受不了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小康待在市婦幼的醫院裡,除了工資穩定之外,還有什麼好處?
反正好處我沒看見,但是壞處卻看見一大堆。”
武勝男轉過身子,認真的在杜衡面前開始掰手指頭,“第一,小康是合同制的員工,他的發展前景那是一目瞭然的。
第二,小康是行政人員,每月工資撐死三四千,就算多點獎金和福利,五六千是不是很高了?這還不常有吧?
第三,小康是你用過的人,你覺得後面來的那些領導,包括現在的那個盧院長,她會重用小康嗎?”
武勝男彎了三根手指頭,忽然就把手收了回去,“算了,不數了,真是太多了。
就這三條,你覺得對於一個年輕小夥子來說,真的就很合適嗎?
你弄個公司,把你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全部整合起來,那時你也方便。
小康你用過,也是你熟悉和能信任的人,到時候你工資給開高一點,慢慢的培養成你的全權代理人,這不比他在醫院苦熬那幾千塊的工資有奔頭?”
武勝男定定的看著杜衡,“難道說,你為了估計和那個盧院長的面子,就不要小康,另外再找一個?
再說了,就一個小康而已,盧院長會稀罕嗎?
醫院又不是她的,而且醫院裡的人多了去了,她有必要為了小康和你鬧彆扭?”
杜衡受不了武勝男的眼神,都囔到,“我這不就是開個玩笑嘛。”
“反正隨便你吧,我不管了。”武勝男起身走向了臥室,留下杜衡自己,讓他好好的思量一下。
等到武勝男離開,杜衡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沙發上,雙眼失焦的盯著天花板。
開個小公司,把自己工作之外的事情整合起來,專門有個人去負責,自己就會輕鬆很多,也能有更多的心思放在專業上。
這是好事。
但是開公司一定好嗎?
自己開公司合適嗎?
杜衡以前沒做過這種事,他現在也是沒頭腦。
思來想去,杜衡還是拿起手機,給廖全盛和周律師分別打了一個電話,專業的事情,就得問專業的人。
一通電話結束,杜衡當即下定了決心,看看時間還早,便立馬給康志榮打起了電話。
和康志榮已經很熟悉了,杜衡就沒有繞彎子,電話一接通,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杜衡原本以為,自己說完這些,康志榮會猶豫,要在穩定的工作和高工資之間做個選擇,要在醫院和自己之間做個對比。
但是沒想到的是,自己這邊剛剛說完,康志榮那邊就興奮的說道,“院長。
。不,杜哥,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這是下了決心才給你打的電話嘛。”杜衡語氣堅定,“你要是真願意跟著我幹,我也不搞什麼虛的,工資先開一萬,以後看情況再漲,社保醫保什麼的全交。
工作的內容嘛,就是你以前熟悉的短影片剪輯、釋出、管理,另外你要是有興趣,我新公司的事情,也全部交給你。”
“那我是在金州上班,還是去首都跟著你?”
杜衡想了一下後說道,“看你自己吧,在金州還是在首都都行,沒關係的。反正我的事情就那麼多,在哪都是幹,沒區別的。”
康志榮微微沉默兩秒,“杜哥,我跟著你幹,不過我想留在金州。”
“這麼痛快嗎?”杜衡送了一口氣,笑著問道。
那邊的康志榮嘿嘿了一下,“杜哥你知道的,我女朋友就在金州,正好我們打算過兩年結婚。
而我的情況你也清楚,要是在醫院,要買房最起碼還得過十年才能湊夠首付。
再說了,別人我不信,杜哥你我還能不信?”
杜衡呵呵笑了起來,“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待會我把周律師的電話發給你,你和她聯絡,把公司的事情辦下來。”
康志榮爽快答應,“好的杜哥,明天我就辭職,然後去找那個周律師。
對了,你拍影片的時候,最好找個支架,角度挑好一點,拍完之後你把素材發給我就行。”
“好的,我最關心的也是這事。”
一件讓自己為難的事情,沒想到就這麼簡單的搞定,杜衡剛才還因為做影片不成的壞心情,立馬變的愉悅了起來。
而這份好心情,也一起帶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大叔,腰不疼了?”剛上班,杜衡就在樓道里,見到了慢慢熘達的那個骨瘤老頭。
老頭也看到了杜衡,樂呵呵的就走了過來,“杜醫生早上好,在床上躺著難受,就起來轉轉。”
杜衡也笑了起來,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老頭,“起來轉轉是好事,但是你還沒告訴我,腰這會不疼了?”
“還有點,但是能忍得住了。而且啊,昨天晚上也沒以前那麼疼了,讓我好好的睡了一覺。”老頭笑的眼角皺紋都堆了起來,“謝謝杜醫生,要不是你,老頭子我真想跳河去了。”
“別瞎想了,既然已經不疼了,那就說明已經好起來了。”杜衡微微認真了一點,“聽大夫和護士的話,我們一定要把這個成果保持住。”
“我一定聽醫生的話,我現在就回去躺著去。”看到動嚴肅的面孔,老頭有點慌神。
不過老頭這樣的表現,卻把杜衡整了個無語,“不是讓你去躺著,該活動的還是要活動一下,只是時間不要太長,不要做那些劇烈活動就行,等你自己感覺不舒服了,累了,你再回去也行。”
杜衡安撫了一下老頭,然後便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而他前腳剛進去,曹柄鶴後腳就走了進來,“杜主任,骨瘤患者這幾天恢復的不錯,你看要不要給更換一下藥方?”
杜衡一邊換衣服,一邊輕聲說道,“效不更方,人家恢復的好好的,別亂動了;而且我們的目的也是為了補腎陰腎陽,換方子幹嘛?”
曹柄鶴點點頭,“那我就按照以前的方子下醫囑了。”
“可以,不過一天三劑改為一天一劑,老人身體虛,補的太快他也受不了。”
“我知道了。”
曹柄鶴出去之後,杜衡坐在辦公椅上,開始變的無聊起來。
自從來到好朋友,除了上門診的時候比較的忙之外,其他時候,他是真的很閒。
尤其是和市婦幼那段工作比起來。
。算了,和那沒辦法比較。在這裡除了喝茶看書,翻翻病歷,真的就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
寫病例、寫藥方這些事情,好朋友醫院的實習醫生和規培醫生,都是搶著做的,根本就輪不到杜衡去做。
至於醫囑、查房這些事情,又有曹柄鶴代勞,還是用不到他。
所以他現在,在不上門診的時候,能閒的蛋疼。
今天也是一樣,他早上不上門診,下午才會接替吳主任上主任門診,所以也是一如既往的閒。
不過他作為科室的副主任,吳主任不在的時候,他就要肩負起看家的責任,同時也得承擔會診的任務。
其實杜衡這次來好朋友醫院,他發現好朋友的中醫內科,與去年相比,有了那麼一丟丟的不一樣。
就是在他入職之後,他才勐然發現,現在的中醫內科,居然只有他一個副主任。
其實在之前,他知道中醫內科其實還有兩個副主任的,其中一個還在去年評上了正高,也就是說中醫內科,其實應該有兩正一副三個主任的。
但是去年年底的時候,那位剛上到正高的主任中醫師,居然得到了院裡的批准,新成立了一箇中醫脾胃科。
而且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個新科室在住院部的位置,與中醫內科就那麼挨著,就是把中醫內科,直接劃了一半給中醫脾胃科。
現在整個樓道里,靠西邊的病房,是中醫內科的,靠東邊的病房,就是中醫脾胃科的。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杜衡入職前一個月,也就是剛過完年,中醫內科還剩下的那位副主任,直接跳槽去了隔壁的中醫脾胃科,把辦公室,從樓道的東邊,搬到了樓道的西邊。
可能是金州人比較的好面子,也可能是杜衡見識少,反正在金州的時候,杜衡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
即便是有分家的,但是最起碼也會分在不同樓層。
像這樣分家了,還在一個樓層的,杜衡是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就說這天天見面,不尷尬嗎?
用的護士,還是同一批的護士,不怕她們議論嗎?
反正杜衡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但是這從另一個側面,也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杜衡其實是不夠職業化的。
這是蘭常華給他說的,但是杜衡還是覺得自己接受不了。職業也是人乾的,怎麼能這麼不要臉呢?
尤其是跳槽的那位副主任,圖什麼啊?
就圖西邊辦公室的風水比東邊好?
那個主任中醫師還好說,最起碼人家算是一把手了,自己說話能頂數了,可他呢?
不還是一樣要聽人指揮,聽人安排。
而且天天的,隨時隨地的能看見老同事、老領導,他真的心裡不彆扭,臉上不尷尬?
他想了很多,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那位副主任的離開,可能和他的到來,多多少少的有點關係。
甚至到了最後,他還給這地方的下了總結,這裡的人情味,澹!
杜衡喝了一口茶,心裡默默的給首都的職場,打上了一個冷漠的標籤。
不過這些事情,他也只是在辦公室裡,一個人坐著想一想,反正離開的那兩位主任,對自己來說也並不熟。
就是去年來這裡學習的那段時間,大家有過一面之緣罷了,所以天天的見面,也就那麼回事。
杜衡晃晃腦袋,調整好心情,便開始看吳不畏和李樹勳晚上發過來的資料。
而此時普外肝膽胰一科的黃主任,卻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黃主任,你快看看我女兒,她這是怎麼了?”
眼前這個哭哭啼啼、慌里慌張的女人,黃主任很熟悉,他是自己愛人的同事。
至於病床上的這個女孩,他也很熟悉,因為就在半個月前,這個姑娘剛剛從他的科室出院。
而且,這個姑娘做了兩次手術,都是他給做的。
而這個姑娘住院的原因,很簡單,車禍,脾破裂。
至於肇事方嘛,就是她自己。
一個十九歲的女騎士,半夜喝了點酒,然後。
。就逆行進了醫院。
車禍,脾破裂,按理來說,也就一次手術,就是脾修補手術,難道是這位黃主任的水平不行,還是說傷的太重,得二次修補?
都不是!
是這小姑娘在做完脾修補的幾天後,居然很不幸的發生了腸扭轉。
而她剛剛做過手術,還受過重傷,屬於元氣大傷的那一類,扭轉的腸道,根本就沒辦法自己恢復。
所以,不得已,黃主任只能二次手術,來解決腸扭轉的問題。
黃主任對於自己的兩次手術,那是非常的有信心,手術一點毛病沒有。
而且這小姑娘的恢復也說明了這一點,要不然半個月前也不會讓出院了。
但是現在看著小姑娘整個腹部高高鼓起,尤其是左上腹更是凸出去一大塊,黃主任就是一臉的懵逼。
這是怎麼了?
哪裡出問題了?
是我之前的工作疏忽了嗎?
看著病床上的小姑娘,黃主任壓下了心裡的疑惑,直接詢問哭哭啼啼的女人,“你別急著哭,你先告訴我怎麼回事。”
女人抹了一把眼淚,收住哭聲後說道,“這兩個星期前我們不是出院了嘛,剛開始還好好的,但是過了幾天,我女兒就喊左邊肋骨下面疼。
剛開始我以為是刀口疼,也就沒在意。
但是後來她疼的越來越厲害,而且肚子也鼓了起來。
我女兒還說,她胸口悶的很,像是有什麼東西憋在那裡,讓她喘不上來氣。躺下的時候,整個肚子又脹的不行,說是快要脹破肚子。”
黃主任一臉的愁容,還有點生氣的說道,“你姑娘剛出過那麼嚴重的傷,發現問題,你怎麼不早點來醫院,非得等到這樣嗎?”
女人又害怕又委屈,哭喪著說道,“我來了啊,可是你們的醫生說是正常的,是什麼腸脹氣,通通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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