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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纏嗎?”
“難不難纏的不好說,但是事情是真的多。”
吳主任想了想,覺得這個事情有老師在其中,杜衡可能還真的不好處理,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杜衡一見吳主任這麼爽快的答應,當即起身就出門去找了患者家屬過來。
女的時髦,男的老實。
來的路上,男的一句話剛說三個字,就被女人無情的打斷,開始照著自己的思路瞎白話,也不管別人是不是願意聽,是不是能接受。
反正從杜衡進門叫她,到幾人來吳主任辦公室的這短短路上,這個女人就一直在嘰裡呱啦的沒完沒了。
幾人剛到吳主任的辦公室門口,女人就一臉驚喜熱情的越過了杜衡,衝著吳主任親熱的說道,“吳主任,看到你我就踏實了。”
聽聽這話說的,杜衡真是彆扭到了極點。
而吳主任也差不多,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在自己父親的主治醫生跟前,這麼說真的好嗎?
還有,自己和你很熟嗎?
吳主任對這樣的熱情還沒接受,但是說話的女家屬,已經略顯亢奮的走進了吳主任的身側,“吳主任,年前我例假停了,就是託我表姨夫找的你啊。”
表姨夫?蘭常華?絕經?更年期?
有了這麼幾個關鍵詞,吳主任的腦海中,突然就翻出了已經模湖的,一段關於更年期婦女喋喋不休的記憶。
“生病的是你父親?”
“對啊,是我爸爸。”女人又往跟前湊了一下,都快站到吳主任的椅子邊上了,“吳主任,我爹辛苦操勞了一輩子,沒想到臨了了,卻要受這樣的罪。
我們去了其他醫院,他們不是說治不好,就是說會癱瘓,我一氣之下就找了我表姨夫,我還就不信了,咱們這麼多的好大夫,還就治不好我爹了。”
女人說的語速很快,情緒的轉變自然而又豐富,一句話裡,情緒的層次變化,都很清晰的表達了她說話時的心情和態度。
只是這麼快節奏的變化,讓年近六十的吳主任,聽著、看著,都稍微有點吃力。
“既然已經到了我們這裡,那你就聽我們醫生的話。”吳主任不想再和這個女人聊下去了,趕緊往正題上引,“杜醫生是我們醫院,也是到目前來說,在全國範圍內,治療腫瘤最好的專家。
在他手裡,已經治癒過不下十例的各種癌症。”
女人立馬轉頭,用重新認識的眼神,開始再一次的細細打量杜衡,“哎吆杜醫生啊,沒想到你看著年輕,居然這麼厲害,那我父親你就多上心了。”
隨即轉頭又對著吳主任說道,“吳主任啊,你是專家,老中醫了,經驗肯定足,你也得多照看一下我父親啊。”
吳主任這會挺尷尬的,他都不知道自己剛才是哪句話說的不合適,居然能引出這個女人這麼讓他臉燒的話來。
趕緊擺了擺手後說道,“這個你不需要擔心,我們肯定會盡全力治療你父親的。
今天找你來,是有些事情要和你們家屬交代一下。”
女人腰桿一挺,“吳主任你說,我們肯定照辦。”語氣那是相當的肯定,態度非常堅決。而她身後的男人,就全程的沉默著。
不過看起來不是不想說話,而是被壓制的不知道怎麼插話。
而女人這樣的表態,讓吳主任略微的鬆了口氣,然後說道,“主要說兩個問題,第一個是治療過程和結果的問題。
你父親的情況你們應該已經清楚了,但是在這裡我還是要重複一遍。
你父親是溶骨肉瘤,這是骨瘤中的惡性腫瘤,相信你們應該做過了解,知道它的危害性有多大,治療有多困難。”
站在前面的女人一個勁的點頭,一臉憤怒的說道,“這個我們知道,所有醫院都說治不好,而有些醫院嘴裡說治不好,還要求我們做化療,我看就是想要錢,這些醫院真是壞了良心了。”
說到這裡,女人突然又變了一個笑臉出來,看看杜衡,又看看吳主任,“還是咱們自己的中醫好。”
吳主任尷尬的咧了下嘴,“你父親的病情發展速度太快,對身體的侵害已經很深了,從片子上、報告上都能知道,腰椎病變的地方,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變形。
所以,我們的這個治療,並不能給你保證,一定就能讓你父親恢復健康。
但是我們會用我們最大的努力,去救治你的父親。”
站在後面的男人,此時臉上閃過一絲焦急,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前面的女人就很明事理的說道,“吳主任,你們放心的治。
我父親的情況我們知道,你們就是他最後的希望。
能成功,咱們都高興,要是不。
。行,那就是他沒福氣。”
很順利,順利的讓吳主任有點驚訝。
不過這都是前菜,就算是吳主任不說,估計家屬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所以吳主任也就沒有多想。
“那我們就說第二個問題,你們這次住院是自費吧?”
“我們老家不在這裡,肯定是自費。”
吳主任點點頭,“是這樣的,剛才說了,你父親的病情很嚴重,我們用藥的時候,要用到很多比較貴的藥材。
而且你父親的這個病,你們也是有數的,短期內肯定是沒辦法見效。
所以這個費用,可能會有點貴,你們要有一個心裡準備。”
女人臉色微微變了下,微不可查的往後退了一步,“哥,你和吳主任談吧,這時間太長,不知道你那邊的工作能不能行?”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她是真的關心哥哥的工作嗎?
吳主任停住了接下來的話,而是看向了眼前的這兄妹兩個。
一直沉默的男人沒有多說什麼,好像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只是微微和女人換了個位置後,一臉忐忑的問到,“吳主任,這個費用大概是多少?
要是太多,我好提前準備一下。”
吳主任沒有說話,而是把視線轉向了杜衡,因為具體的用什麼藥,用什麼劑量的藥,治療週期大概是多長,他並不清楚。
“五萬左右。”杜衡看到吳主任的目光,輕聲的回了一句。
“五萬啊?”男子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為難、尷尬、迷茫的神色。
嘴裡輕聲的都囔了一聲,男子把視線轉向了剛剛退到後面的妹妹身上。
女人這時又往後退了一步,還側了下身子,“你是兒子,你看我幹什麼。”
聽到女人這麼說,男人輕輕的轉過了頭,嘆口氣說道,“我知道了吳主任。
你們就放心的治吧,錢的事情我會自己想辦法的,不會讓你們為難。”
吳主任和杜衡微微對視了一眼,見杜衡輕輕點頭後,吳主任這才對著男人說道,“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有個關於腫瘤的專案。
要是你同意你父親加入到我們的這個專案裡,那你父親的治療費用,我們的這個專案會承擔一部分。”
男人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睛突然一下就變的有光了。
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剛剛退到後面的妹妹,突然一下子就衝到了前面,把男子又給擋在了身後,一臉激動的問道,“吳主任,你們這個專案能承擔多少的費用?”
吳主任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按照以前的比例,大概能佔到你們花費的七成左右。”
“參加,我們參加。”女子一聽七成的費用,直接開口就答應了下來,絲毫不顧身後男人是不是有意見。
吳主任沒有理會女子,而是看向了欲言又止的男人,“你作為兒子,那你的意見是什麼?”
女子同時也回頭看向了男子,忍不住的撥了一把男子,“你還猶豫個什麼勁兒啊,七成的報銷,這差不多都四萬塊錢了。”
不過這一次,男子並沒有被女子裹挾,而是看著吳主任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吳主任,我在南方的打工的時候,身邊就有一些工友參加什麼藥物實驗,或者是他們的親人住院的時候,也會加入什麼專案。
我知道他們這麼做,要麼是為了掙錢,要麼是為了減少一些醫藥費。
但是後來,我也聽說不少有後遺症的,副作用太大了。”
男人略微的猶豫了一下,“我就想知道,吳主任你說的專案,是不是也是要實驗什麼新藥之類的?”
聽到男人這麼墨跡,女人著急了,“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墨跡啊,這都半輩子過完了,一點點都沒改。
現在就算是實驗新藥怎麼了,就算有副作用怎麼了,只要能救爹的命就行啊。”
聽著女人鄙夷的話語,男人這一次堅持了自己的想法,“救爹的命沒錯,但是如果這個實驗過程中,讓爹的身體變得更差,讓爹還得忍受更多的痛苦,但是最後卻沒有救活,你說怎麼辦?
還有啊,就算爹被救回來了,要是副作用太大,每天都得忍受痛苦,天天生不如死的活著,你覺得爹能受得了?”
看著兩兄妹越說越離譜,越說越嚴重,吵起來的架勢越來越明顯,吳主任趕緊的說道,“行了,行了,別吵了。
我說的專案和你們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吳主任無奈的解釋道,“你們說的,是西藥的新藥的試藥專案。
而我們是中醫,我們沒有那樣的專案。”
男子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那你們這個專案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用中醫的方法,尋找用中醫藥治療腫瘤的辦法,所用的藥材,都是現在我們就能在所有醫院、藥店買到的藥。”
“那我們需要付出什麼?”
吳主任對於男子的小心,也只能搖頭苦笑,“什麼都不需要。”
“這。
。”男子對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還是抱有懷疑的,他怎麼都不覺得,這樣的好事會砸到他的頭上。
這時杜衡說道,“這個真的不需要你們付出什麼,只不過你們要是同意參加這個專案,那麼就得配合做一下檢查,讓我們統計一下資料,方便我們找出其中的規律。”
男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下了決心,“那我們參加。”
談話的事情,到這就算是結束了,但是臨到這兩兄妹出門的時候,女子突然轉過身說道,“吳主任,咱們醫院有沒有單人病房啊?
我爸現在身體差得很,住兩人間我怕他休息不好。”
吳主任眼神飄忽了一下,“有。”
女子立馬高興壞了,著急的說道,“那給我爸爸調一間單人病房吧,這樣你們也方便那個統計資料是不是?”
吳主任突然面色古怪的笑了一下,“這個當然可以,但是我要提前給你說清楚,單人病房一天的床位費是五百,護理費是五百,也就是住一天單人病房的錢是一千塊,這個錢我們專案組不承擔。
如果你說你要出這個錢,那我現在就可以安排你父親換病房。”
一聽這個錢是不報銷的,女子的興奮立馬消退了。
而當聽到吳主任讓她出錢,更是直接往後縮了一下,“幹嘛讓我出錢,我是姑娘,我都已經嫁出去了。”
吳主任這會兒也是忍不住了,“不想出錢,就不要那麼多的要求,讓出錢的人來做決定,可以嗎?”
看著吳主任變了臉,女子終於不在說話了。
杜衡看著這一幕也是不由的嘆息一聲,如果這話是自己說出來的,他估計他的臉會被這女的抓花。
等到兩人離開,吳主任這才對著杜衡說道,“那現在你就按照你的方法開始治療吧。”
杜衡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吳主任的辦公室,然後去把曹柄鶴拉過來,鑽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杜衡和曹柄鶴又討論了一遍剛才說過的治療方案,最後確定沒有任何的疏漏後,杜衡開始擬方。
從頭至尾,看似杜衡再和曹柄鶴討論,但是曹柄鶴知道,杜衡是在給他解釋他的治療思路,讓他能清楚整個治療流程。
至於原因嘛,除了有蘭常華的囑託之外,他還是杜衡下級醫生,是給杜衡打下手的存在。
曹柄鶴看著杜衡擬出來的方子,認真的看了幾遍後,小聲的問道,“杜主任,我能再問個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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