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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建衛的幫助下,杜衡只是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把學校的事情給處理好了。
但是其他的單位,可就沒有如此的照顧杜衡了。
比如說市局。
現在已是年關,看著單位好像還是上班的,但是他們現在的重點工作,已經不是處理相關的業務,而是忙著做年底的總結,然後開各種會議,再然後就是準備年貨。
而杜衡這突然的要求,讓市局的某些領導,可謂是頭疼的不得了。
一是怕杜衡走了,剛剛有起色的市婦幼,重新步入以前的老路。
二呢就是一些個人的原因了。
畢竟今年有了杜衡的存在,金州的市局,在全省兄弟單位面前,也是坐穩了老大哥的位子,狠狠的露了一把臉。
尤其是得到了上級領導的肯定,這對他們來說,這就是非常大的褒獎了。
他們甚至還在前幾天開會的時候,拍著胸脯給領導保證呢,今年一定會再接再厲,再創輝煌的。
現在嘛,看來明年要想要完成自己喊出來的口號,就得找另外的路子了。
還有一個擔心的事情,那就是杜衡之前早就想明白的事情,所以在領導準備委婉的開口之前,杜衡就提前說出瞭解決辦法。
專案不動,就按照現在的路子、現在的團隊繼續往前搞,自己遠端遙控。
這一點立馬得到了市局領導的欣賞。
覺得杜衡這小夥子,不光專業技術沒得挑,就是這做人,也是能豎大拇指的。
不過領導還是就這個專案的推進,表示了他們的擔憂,並詢問了可以接替的人手。
這只是例行的詢問,畢竟這兩個專案是杜衡自己的,杜衡說是誰負責,就算他們不滿意,他們也不可能換人。
但是事情都做到這份上了,杜衡還是表示了自己對領導的尊重,把吳不畏和李樹勳狠狠的誇了一番。
當把專案的事情全部講清楚,對於市婦幼接班人的問題,市局的領導也對杜衡表示了尊重,徵求了一下杜衡的意見。
當然,有這麼一問,不光是尊重杜衡。
因為他們之前壓根就沒有換市婦幼院長的打算,而且本來還準備等黃書記調離後,讓杜衡把書記的擔子給一起擔了呢。
所以,在市婦幼院長的這個位置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選。
而杜衡現在搞這麼一個類似偷襲的行為,他們就不得不考慮從內部直接提拔任用了。
關於這個人選,杜衡從蘭常華說了之後,他就一直在思考。
但是他知道,這個位置到底誰會接,他只能是建議,真正的結果,還是得看市局這邊的安排。
但是鑑於去年一年市婦幼的進步,還有現在兩個專案在手的情況,自己的意見肯定不會被無視,只要說了,領導們就一定會考慮一下的。
可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杜衡自己,也沒有一個可以讓自己完全放心的人選。
最後,矮子裡面選將軍,杜衡在領導的面前推薦了副院長盧廣英。
推薦原因有三點。
一,她是本院土生土長的醫生,她如果接任自己的位子,整個交接過程會非常的順利。不會出現如自己一般,接任上一任領導的位子後,還得調整很多的人和事。
第二點呢,那就是盧廣英和自己一樣,都是業務出身的院長,她知道一個專案的運轉,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她有專業上的認知。
萬一被調來的是一個純粹搞行政的院長,但是偏偏又對那兩個大肥肉捨不得,想要體現一下自己的領導能力,那自己天高路遠的,可真就沒什麼好辦法了。
第三,自己認識的人裡,能當院長,且能當好一個院長的,好像只有一個盧廣英。
而且最重要的是,盧廣英這個人,雖然有點瑕疵,但那也只是態度上的問題,而且還得考慮當時醫院本身的問題。
等到後來的時候,盧廣英的業務能力沒的說,而且對於自己關於醫院的舉措,她都是贊成的,而且是支援的。
所以,其他的都不說,就這一點,都足以讓杜衡去推薦她。
杜衡並沒有把自己要走的事情大肆的宣揚,而康志榮也聽了杜衡的話,直接閉嘴不談這個事情。
所以杜衡到了醫院,還是如往常一樣,見到其他人都是以前的樣子,該打招呼的打招呼,該忙自己事情的忙自己的事情。
杜衡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閉著眼睛好好的再一次感受了一把,在這個位子上的感覺。等到自己感覺沒意思了,杜衡便打電話把盧廣英叫了過來。
“盧院長,我要走了,去首都。”盧廣英來了後,杜衡沒有羅裡吧嗦說點有的沒的,直接就把事情說了出來。
盧廣英本來還是笑呵呵的,嘴裡和杜衡說著過年的值班安排,說這今年的福利,比往年都要好的多。
但是等到杜衡一說完,她的屁股上就像是裝了彈黃,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杜衡,“院長,大過年的,你這是開玩笑吧?”
杜衡搖頭,“沒有,已經決定的事情。”
盧廣英手足無措的轉了一圈,“為什麼啊,你這乾的好好的,醫院也在蒸蒸日上。
而且,前兩天,你這不還加了很多的協會嘛,怎麼說走就走,還首都,走那麼遠。
院長,你是不是受到什麼委屈了?
是不是之前那個小孩的事情?
那件事我們都替你作證了,和你沒關係的。而且那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嘛,你幹嘛還要走?”
說著盧廣英好像又想起什麼事,“對了,是不是有人舉報你,說辦婚禮的時候藉機收錢?
那事情局裡不是沒當回事嘛。”
杜衡愣了一下,還有人舉報過這個事情?自己居然不知道。
不過這都沒關係了,而且杜衡也不太想解釋為什麼,便打個哈哈說道,“個人選擇,和其他的事情沒關係。
今天叫你來,是和你說個事情,我在和局裡說的時候,順便推薦了你當院長。”
呃~~~~~
盧廣英直接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就像是被一個熟雞蛋卡住了一樣。
杜衡有點好笑的看著盧廣英,“你沒事吧?”
被杜衡再次一問,盧廣英有點回過神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推薦我?為什麼啊?”
“因為你最合適。”杜衡輕笑一下。
“可。
。可。
。我和你。
。”
杜衡搖搖手,“不說有的沒的了,現在這個訊息還沒有傳出去,你是不是趁著過年的時候,想想辦法。”
盧廣英還是有點不相信,“真的?可是我能行嗎?”
杜衡正色道,“我沒有說假話,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說著,起身從旁邊的包裡,拿出了自己的昨天在學校辦的離職手續,“看看吧,這是我從學校辦理的離職手續,那邊已經批了。”
盧廣英看著手裡的離職手續,她自己的手居然開始不受控制的抖動,繼而引發到了全身,這讓她不得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杜衡在略微的沉默後,繼續說道,“還有,當院長這件事,你一定行,不行也得行。
專案我不會帶走,而且我也不打算動,主要負責人還是我。
但是我畢竟要去的是千里之外,我不放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其他人,我必須交給一個我放心的人。
而你,我相信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杜衡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靜靜的看了一會盧廣英後說道,“好好想一想,如果真的有這個想法,那趁著過年這段時間,好好的想想,動動。
行了,就這樣吧。
還有,我要走的事情,暫時不要說出去,讓大家好好過個年。”
盧廣英經過幾秒鐘的冷靜後,立馬就想清了自己應該怎麼辦。
長出一口氣,然後站起身說了聲謝謝,隨後又笑著說道,“看來我這年是過不消停了。”
說完這些,盧廣英就準備往外走了,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盧廣英突然停住腳步,回頭對杜衡說道,“院長,我聽人說,舉報你收禮的人是老鄭。”
老鄭?
院長辦公室鄭主任?
那個滿臉肥肉,一臉憨厚相,自己帶著去了首都的胖子?
杜衡愣了一下,但也只是那麼一下,便輕聲問道,“確定嗎?”
“基本可以確認。”盧廣英一臉的認真,“大前天來拿年貨的時候,我聽市局來的那個小姑娘叫他姐夫。
當時我就多了個心眼,讓我在市局的同學打聽了一下。
最後也確認了,那姑娘就是給局裡領導送舉報信的人,被查影片給找出來了,還受了處罰。
不過我那同學說,這件事情局裡當時的意見是澹化,所以就連你這個當事人都沒有說,這個姑娘的處罰,也只是簡單的口頭批評。”
杜衡沉默了。
沒想到要走了,居然知道了這麼一件糟心事。
盧廣英此舉雖是投桃報李,但是還不如不說呢,真是夠操蛋的。
而此時的盧廣英可能猜得出杜衡的心情,微微猶豫下後說道,“院長,要不要和老鄭談談?”
杜衡抬頭看了一眼盧廣英,微微沉吟後說道,“我馬上要走了,不太方便。”
“那等我來處理吧。”
盧廣英說完,微微一笑便走出了杜衡的辦公室,而這一次,她腳下高跟鞋的聲音,更加清脆了幾分。
杜衡對此笑了一下。
盧廣英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他明白。
一是為了表示對杜衡的感謝。
二呢就是表明自己的態度,既是對院長位置爭取的態度,也是收拾老鄭的態度。
那就是不管自己能不能坐上院長的位置,老鄭肯定會收拾的,會給杜衡一個交代。
副院長身份,收拾一個辦公室主任,其實也夠了。
隨後,杜衡便把這件事情拋之腦後,聯絡了邱平臻、吳不畏、李樹勳三人。
對於邱平臻,杜衡沒什麼多說的,就是讓他在中湖工作的這段時間,抱緊董越章的大腿就行。
只要董越章這邊沒有問題,哪怕盧廣英或者其他人上臺,都沒辦法去動邱平臻。
而對於李樹勳,則是多了很多的交代,尤其是專業上的事情,杜衡更是事無鉅細的說了一大堆。
對於李樹勳,接觸的越多,杜衡就越喜歡。
這小夥太靈巧了,那腦子要是和以前的杜衡比,能被李樹勳甩開三條街。
但是這小夥,純純因為家庭的原因,給整的有點自卑。
尤其是那段為了留在金州找工作,卻被屢屢拒絕的時候,更是被打擊的有點狠了。
所以。這小夥在平時的時候,說話辦事總是很小心,但卻很認真、很負責,有點認死理,鑽牛角尖。
只要是杜衡吩咐的,他更是當成了金科玉律,搞得小兒大腦發育不全小組,對他的意見很大。
不過李樹勳有杜衡的支援,加上接觸的時間越長,李樹勳的天分展示的就越多,小組的那些人嘴閉的就越緊。
尤其是最近幾個月,當李樹勳幾乎吃透杜衡的理念後,閒話終於是消停了。
而且,那些人,居然有往李樹勳那慫樣子樣子靠近的趨勢。
這一點,就是吳不畏怎麼都攆不上的。
所以到了最後,杜衡給了李樹勳一個建議,繼續去唸博士。
一是能繼續學東西,二就是學歷這東西,對他的發展肯定有好處的。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這樣的運氣。
至於最後的吳不畏,杜衡其實有點哭笑不得,也有點對不起他。
這孩子好不容易從中湖調到了市二院,但是被自己三兩句話,又給忽悠會中湖衛生院去了。
而忽悠他的自己,卻要直接撒丫子跑路了。
“師哥,不帶這麼玩人的啊。”吳不畏聽杜衡說了事情後,整個人就變得不好了,哭喪著臉說道,“你說往東,我沒有往西吧?
你說帶著專案組回中湖,回那個山溝溝,我也是你最堅定的支持者吧?
可是我這邊剛剛完成搬遷,你就要撒手走人,讓我怎麼辦?”
吳不畏真的想哭,看著一臉尷尬的杜衡,忍不住的開始抱怨,“我本來就年輕,學歷又低,你在的時候,那些人就不怎麼聽話,尤其是喜歡和我對著幹。
現在你走了,沒人給我撐腰,我肯定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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