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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勝男辦事的效率很高,或者說那位只有過一面之緣的陶支隊長,對他手下人的身體情況很上心。所以下午上班沒一會兒,杜衡就接到了武勝男的電話,說是陶支隊長要來找他,當面和他聊一下張隊的情況。
而且一同而來的,是直接轉院到市婦幼的張隊。
這下好了,根本就不存在杜衡之前擔憂的事情了,從根源上就解決了矛盾。
杜衡安排了人幫張隊辦理住院手續,自己則是帶著陶支隊長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杜院長,老張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剛進門坐定,陶支隊長就開口說話了,態度特別的誠懇,“老張生病這段時間一來,金州凡是能和這病沾點邊,且有點名氣的大夫,我是全都去找過,可是到頭來,病沒好,人還變的痴呆了。
看著老張孩子,還有兩位老人,我是真的沒臉見他們啊。”
杜衡寬慰到,“陶隊不要太擔心,張隊長的問題在於他過度勞累,又是長時間的熬夜,身體精血虧空太過,加上突然受涼,各器官的壓力太大,身體突然就崩潰了。
早上我和楠楠去看過之後,回來我又仔細的思量了一下,張隊的情況屬於風熱壅盛、表裡俱實、三焦鬱熱。
我們中醫前輩河間先生有一良方,叫做防風通聖丸,有解表通裡,清熱解毒的功效,剛好對應張隊的這個情況。”
聽著杜衡侃侃而談,在看杜衡一副自信慢慢的樣子,陶支隊長輕聲咳嗽一聲說道,“杜院長,治病救人是你的強項,我不太懂。
但是之前給老張找的醫生裡,不乏咱們金州的知名老中醫,但是最後的效果你也看見了。
你是小武的未婚夫,也就是自己人,我就想多問問,你用的法子和別人的法子有什麼區別,真的能治好老張嗎?”
心有疑慮,這是人之常情,而且病人現在還是屬於那種久治不愈的患者,家屬領導多一分擔憂更是能讓人理解的事情。
所以杜衡也確如陶支隊長所說,並沒有生氣,而是慢慢的解釋道,“我不知道那些你找的中醫同行是怎麼診斷的,所以我也就不清楚他們是怎麼用藥的。
但是按照西醫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治療理念,應該給張隊做的是抗病毒治療,而後還查了血,驗了機體的免疫能力,另外可能還有一個腦神經的檢測。
而這就是中醫與西醫對耳病治療的最大不同。”
杜衡語氣沉緩,略微停頓後接著說道,“在中醫理論中,耳為腎竅,又為膽經所過。所以耳聾一症,暴聾屬實症,漸聾、久聾多是虛症;實則肝膽,虛則脾腎。
實症多由風火相煽,臟腑積熱或五志過極化火,或寒邪入裡化熱上攻所致,而張隊現在,就屬於第二種情況,寒邪入裡化熱為實,上閉了竅,下閉了便。
當然了,我說的這些,是把外傷、先天不足導致的耳聾要排除在外的。”
說道這裡,杜衡輕笑了一下,而後接著說道,“針對張隊現在的情況,我準備把防風通聖丸略微的調整一下,便丸為湯。
汗、下、清三法並用,疏風解表,使熱從汗解;通便利溼,使熱從二便再解,做到上下分消;再呢清肺胃之熱,養血生精;最後健脾和中,顧護胃氣,使汗不傷表,下不傷裡。”
這不是陶支隊第一次聽到中醫對老張病情的論述,但是這麼詳細的解釋,且像杜衡這麼有信心的,卻是第一次聽到。
雖然他聽不明白,但是杜衡話語中的邏輯性和連貫性,他卻是能聽得明白,“多久能治好?”
杜衡淡笑出聲,語氣中卻有著及其強烈的自信,“急病快治,慢病緩治,張隊這個情況,明竅通便,一劑足矣。”
陶支隊長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杜衡。
原本還覺得杜衡是個靠譜的人,沒想到也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主兒。
那麼多的醫生,那麼多的專家,用時一個星期不見好,到了你這裡,直接一劑見效,這有點天方夜譚了吧?
你杜衡難道已經神到這個程度了?
站起身的同時忍不住的驚訝出聲,“一碗湯藥就行,就能治好?”
杜衡看著站起身的陶支隊長,輕輕笑了一下,“陶支隊長不要驚訝,凡是我能治療的急症,能不能活,症狀能不能退,無一例外,都是一劑足矣。
嗯~~~到目前為止,都是如此。”
在陶支隊長的面前,杜衡第一次收起了自己以往謙虛含蓄的表達,把自信和霸道完全的展露了一次,這倒不是他為了表現自己,而是想為武勝男多增一份底氣而已。
武勝男爸爸,確實是武勝男最大的保障,但是按照現行的原則,她爸爸在金州任職,其實是不太符合規矩的。
而關於這一點,武勝男爸爸也在家裡明裡暗裡的提起過,用不了多久,他應該就會被調走。
被調走之後,那麼武勝男最大的後盾就消失了,即便有她爸爸留下的關係,但到底沒有自己親爹有效力。
既然自己現在已經同意武勝男在工作上的追求,那就提前幫武勝男攢點底氣。
不求武勝男在職位上能有多大的作為,只求在武勝男本身的工作崗位和內容上,少一些不必要的噁心事。
畢竟沒有人能保證自己不生病,自己的家裡人不生病,親戚朋友不生病,所以自己這樣一個能救命的大夫,相信不會有人無視的。
而陶支隊長被杜衡如此自信的話,再一次的給鎮住了,他想了很多,但是隔行如隔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恰在此時,杜衡的電話響了起來,告訴杜衡,張隊的入院手續已經全部辦妥。
杜衡當即站起身,微笑著對陶支隊長髮出了邀請,“陶隊長,病房那邊已經做好了,要不我們現在過去?”
陶支隊長收起腦中繽紛亂舞的念頭,伸手一請,“那就麻煩杜院長了,也正好讓我見識一下杜院長的神技。”
杜衡呵呵一笑,“神技不敢談,只是行業前輩的經驗應用,請。”
到了病房,杜衡重新做完檢查後,便直接開方抓藥,並對馬醫生交代到,“方子上的藥物,全部冷水浸泡一小時,急火煮沸十分鐘,得汁一千二百毫升後,分作四次,每次服藥汁三百毫升,並送下石膏粉、元明粉,兩小時一次。”
馬醫生點點頭,拿著藥方就直接走出了病房。
而聽著杜衡的用藥安排,陶支隊長又愣了一下。
他以為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見到杜衡所說的效果,但是沒想到光是煎藥之前,就得花費一個小時來浸泡藥材,這和他的想法有了點出入。
杜衡不知道陶支隊長在想什麼,只是看了一眼病房裡黑壓壓的一群人之後,對著陶支隊長說道,“陶隊長,這邊還需要等待一段時間,要不大家到我辦公室坐會?”
武勝男此時悄悄的站在眾人的身後,並沒有過分的展現自己,但是看著杜衡在自己同事面前,如此的輕鬆,不由的眼角就多了幾分喜意。
雖然在張隊此時還沒有好,她也知道這樣的表情不好,可此時杜衡的表現,在人群中引人注目的樣子,讓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悅。
聽到杜衡邀請大家去他的辦公室,她更是躍躍欲試,想要去看看杜衡的辦公環境。
說真的,杜衡到了市婦幼之後,她還沒有好好的看過,杜衡是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中工作的。
只是她的念想,被陶支隊直接就給粉碎了,“我們就不麻煩杜院長了,我們就在這等一會就行。”
聽到拒絕,杜衡當然也不強求,而且他也不可能就在這裡陪著他們,說了句抱歉,便轉身出了病房,只是臨走的時候,和武勝男對視笑了一下,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剛剛出到外面,杜衡準備會辦公室了,康志榮在身後說道,“院長,高主任請你去一趟。”
杜衡的腳步停了一下,輕聲問道,“什麼事?”
康志榮搖搖頭,“高主任沒說,只是說請你過去一趟。”
“門診還是病房?”
“門診。”
門診啊。
杜衡輕輕啊了一聲,調轉方向,向著門診的方向而去。
幾分鐘後,杜衡出現在了高主任的眼前,笑問道,“高主任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高主任呵呵一笑說道,“院長你現在請都請不過來,我可不敢大大咧咧的叫你。”
說笑一句,高主任立馬說道,“剛才有一個有乳腺結節的患者,我的建議是做手術摘除,但是患者不同意,想要保守治療。
這不院長對腫瘤和結節的治療,是頂尖專家的級別,便請你過來給看看,能不能保守治療。”
對於高主任的奉承,杜衡是一笑而過,並沒有太當回事,所以只是笑問道,“患者多大年紀了,為什麼不同意做手術?”
“患者今年四十九歲,雙側均有數個結節,而且她還有家族乳腺癌病史,雖然還沒有做病理穿刺,但是我預計得做全乳切除。”
聽完高主任的話,杜衡伸手摸向了下巴,“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四十九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很尷尬的年齡。”
說著看向高主任問道,“那高主任你的意見呢,是隻能手術治療了?”
高主任略微的猶豫一下,“按照我之前的經驗來看,是隻有手術切除這麼一條路可選了,而且是不能耽擱的那種。
只是現在有了院長你在,而你的中醫水平讓我之前的經驗全部作廢,所以我也不敢妄下結論了,只能讓你看看再說。”
雖然高主任這話還是在奉承杜衡,但是杜衡卻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手術誰來做?”
“錢龍副主任來做,他在乳腺方面的造詣很深。”
高琴剛剛說完,杜衡突然問了一個和病情沒關係的問題,“高主任,如果咱們成立一個乳腺科,錢副主任能不能撐得起來?”
嗯~?
高琴的眼神立馬凝固了一下,這突然的問題,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婦科本身就是大科,現在又把產科、婦保、兒科、兒保全部合了進來,變成了婦兒科,所以自己這個科室被拆分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但是高琴怎麼都沒想到,杜衡第一個要拆出去的,不是她預想中的產科、兒科,而是她一直沒有關注到的乳腺科,這讓她有點措手不及。
只是沒等到她回答,杜衡便又接著說道,“我就是問問,這個不著急說,以後看看情況再說吧。你先把病人叫進來,我看看病人的情況。”
高琴也是鬆了一口氣,趕緊的走了出去,沒一會就帶進來一個女人。
可能在外面的時候,高琴沒有說明杜衡的情況,女人剛進來一看是個男醫生,立馬就驚呼一聲,“怎麼是個男醫生啊?”
剩下的就是如以前一般的解釋了,只是這次是個乳腺結節的患者,除了常規的診脈檢查之外,必要的體檢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
看著患者扭扭捏捏的樣子,杜衡也是非常的無奈。
馬上五十了,如果保養的好,或許還不會有什麼刺激,可如果看到的是一對下垂到肚臍眼的,杜衡自己就得有心理陰影,回去還得想辦法克服。
不過作為醫生,該有的素質還是要有,杜衡面無表情的等待著,等待著女人能做出正確的檢查姿勢。
等到杜衡上手檢查的時候,杜衡也就理解了女人為什麼拒絕手術了。
但是完美是完美了,可是上手的杜衡卻直接擰起了眉心。
結節很多,而且脈象和觸感相結合,感覺更是糟糕透了,收回雙手後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接受過治療了?”
此時女人也放下了矜持,聽到杜衡的問題,她還是驚訝了一下,“大夫你怎麼知道?”
杜衡鼻孔里長出一氣,“自己擠壓過沒有?”
女人點點頭,“有,最近每次擠的時候,會擠出一些黃褐色的東西,味道很怪,很噁心。”
“之前是不是已經喝過中藥了?”
“對,今年過完年的時候查出來的,當時是市二院的吳主任給檢查的,當時他說要手術,但是我不想做手術,選擇了保守治療。
找的還是市二院的中醫科,聽他們介紹,他們已經保守治療了幾十例,效果都不錯,我就在他們那邊接受治療了。”
女人看了一下杜衡和高琴,接著說道,“這四個月一直在吃藥,我自己也覺得結節小了很多,但是胸卻越來越脹。
我聽朋友介紹說,市婦幼有中醫專家,能治療癌症,我就來了。
大夫,這個專家是你嗎?”
杜衡心裡唉聲嘆了一聲,“我是能治療部分的腫瘤,但是不是你說的專家,我就不知道了。”
女人此時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一臉希冀的看著杜衡問道,“那大夫,我這現在還能保守治療嗎?”
“保守治療已經沒有效果了,現在必須手術切除。”
杜衡真的是無奈到了極點。
治療這種病,第一步是破血化瘤;第二步則是把破開的毒血、毒膿排除體外;第三步,得把破開的地方修補起來。
按照剛才的檢查來看,這個患者的治療,前三步都有,但是做的都不夠徹底。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會給患者一個結節減小,病情減弱的假象,其實到最後,就成了這個樣子,反而耽擱病情,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
並且因為排毒的不徹底,加快了病人的病情發展。
至於患者服用的藥物,杜衡大概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那就是和自己制定的那個藥方差不多,但是劑量上,可能只有自己那個劑量的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
因為破血化瘤,其中有很多都是大毒的藥物,所以主治的醫生在開方的時候,還是沒有放開,就按著規定的安全劑量開出了方子。
這就是有思路,有理論,有方法,但卻沒膽量,沒信心造成的。
而這種情況,現在很多的中醫師都是這個情況。
原因也很簡單,一是醫患關係緊張,有些心術不正的患者,不管你有沒有治好自己,反正你開的藥超過了國家規定的劑量,那你就是違規治療,得賠錢。
二是《藥典》的限制,雖然藥典確實幫助了中醫師,但同時也削弱了中醫的效力,讓其變成了慢郎中,或者假把式。
其實說到底,還是第三點最關鍵,那就是開方的醫生,他對自己是沒有信心的,所以他就沒有膽量開出那個超劑量的藥方來,所以就變成了現在這個不倫不類的方子。
而女人聽到杜衡如此堅決的話,頓時就變了臉色,這也讓杜衡和高琴,不得不給女人細細的解釋,解釋為什麼現在必須要手術的原因。
等到解釋完,讓女人徹底相信沒有辦法保守治療,這個時間已經快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但是這個時間卻又不能省,不給患者解釋清楚,她轉頭出去就投訴你,或者給你造謠,什麼服務不到位,哄騙手術啦,醫院就是為了多賺錢等等不負責任的話。
出了高琴的辦公室,杜衡非常無奈的嘆口氣,自己為這個行業的發展,在儘可能的想辦法,但是真的架不住豬隊友多啊。
而且還是市二院的,有吳不畏在,算是有點香火情,不太好直接把他們給賣了。
但是這事也不能這麼算了。
杜衡眼球微微轉動,便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讓吳不畏去找他老子,還有以前的老主任,給他們提個醒。
要想治療重疾,那就要有敢於用藥的決心和勇氣,如果還是像現在這麼畏首畏尾,怯懦不前,那就老老實實的當個慢郎中。
大毒之物,要用就放大膽,要不用就乾脆別用,別害人又害己。
下次要是再遇上這樣的事情,那就別怪自己指著他們的鼻子翻臉了。
其實杜衡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現在對於同行的態度,已經越來越強勢了,尤其是這種會壞了行業名聲的事情,已經很少有以前那種當做沒看見的心態了。
心中計議已定,兜裡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接起來之後,就聽到了武勝男壓抑的聲音,“老公,你快來,張隊突然出了很多汗。”
聽到這個訊息,杜衡心情變好了很多,笑著說道,“這是好事情啊,正常反應,你別大驚小怪的。”
可是武勝男還是壓低聲音,急促的說道,“可是張隊突然全身疼,一點都不讓人碰。我們看他全身汗出的很多,想給他擦擦汗,可是手剛放上去,他就疼的喊了起來。”
聽武勝男的聲音,看樣子是被嚇壞了,她現在特別擔心,別自己想做個好事,到頭來把自己老公和張隊都給摺進去。
可是杜衡卻是笑容不減,朗聲說道,“別擔心,這還是正常反應。你們張隊的情況之前就給你們說過了,是鬱閉表氣,現在汗從毛孔要出來,就要衝破這層封閉,也算是暴力行為了,被攻打的面板表層肯定會有針刺的痛感。
所以,別擔心,安心等待就好。”
對著武勝男說明情況後,杜衡便快步往病房而去。
到了病房後,武勝男的這些同事,還有陶支隊長,情緒都還算是穩定,而馬醫生此時也正在病床前面,給大家解釋著患者身上出現的情況。
當杜衡走到近前,病床上的張隊身上,汗水也開始猛出,就像是被人潑了一盆水一樣,大汗淋漓,渾身溼透。
而眾人看到杜衡來了,且見杜衡沒有絲毫的驚慌,他們也就繼續安靜的看著病床上的張隊,只是他們眼中的緊張,卻是絲毫不減。
這麼出汗的情況,他們還真的沒見過。
他們都害怕,就這出汗程度,怕用不了十分鐘,就得脫水而亡。
不過他們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暴汗持續了一分鐘,便肉眼可見的開始減少。
但是汗剛減少,張隊的肚子又開始爆鳴,那咕嚕嚕的聲音,就是病房外面都能聽得見。
就在大家驚疑不定的時候,病床上的張隊翻身而起,向著廁所衝了過去,甚至都來不及關上廁所門,就聽見了排山倒海的響聲。
男人還好,可是武勝男和郝紅霞兩個女人卻是有點尷尬。
好在杜衡早有預料,在響聲剛剛響起的時候,就已經走到跟前,拉上了廁所的門,但這也只是減輕了一點點的響聲而已。
眾人相顧無語,一起把視線看向了杜衡,而杜衡只是輕笑一下,只說了一句等著吧。
沉默持續了三分鐘,廁所的門也終於被開啟,只是大家剛看到廁所門口的張隊,就見張隊直接軟軟的倒了下來,然後雙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看著眾人驚慌失措的表情,杜衡和馬醫生扶起張隊就回到了病床上,然後笑道,“沒事,別緊張,你們張隊先是暴汗,又是大洩,身體受不住脫力了。
讓他自己緩個兩分鐘,他自己就清醒過來了。”
到了這會,那就是杜衡說什麼是什麼了,他們都不懂,只能聽著,但是眼中的緊張和擔憂,卻是滿滿的要溢位來了。
不過也確如杜衡所說,就在大家緊張等待的時候,病床上的張隊,晃晃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杜衡看著睜開眼睛的張隊笑問,“張隊,能聽到我說話嗎?”
“杜醫生?我當然能聽得到了。”張隊有點茫然的說道。
而就張隊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頓時就讓病房裡的眾人歡撥出聲,尤其是和張隊關係好的幾個老兄弟,直接就越過杜衡,撲到了張隊的身邊。
可此時,陶支隊長卻是楞了一下,他沒有走到近前,而是定定的看著杜衡。
一劑見效!
他說到並做到了。
其他專家一個星期沒有結果的事情,在他的手裡,真就是一副藥,一個小時而已。
原來,這就是急病快治。
原來,他真的不是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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