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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胡鬧!”

陶支隊長在辦公室怒砸手裡的喝水杯子,嘴裡更是發出了一陣低沉又憤怒的罵聲,一句瞎胡鬧也不知道是在說誰。

而他對的對面,是一臉苦笑的政委。

看著滿地的杯子殘渣,起身拿起了垃圾桶,一塊塊的全部撿了起來。

“老陶,你這生氣也沒用。”放好垃圾桶,政委輕聲的勸慰陶支隊長,“周虎那小子被調走,一是出於組織考慮,二呢也是尊重他的個人意願。

雖然調到派出所有點小材大用了,但是畢竟也是人家的進步,一個副所長的職務,我們也不能強硬的攔著啊。

畢竟你也知道的,咱們隊裡的升職空間,真沒有到地方上多啊。”

陶支隊長並沒有因為政委的勸說而消氣,反而越發的惱怒,“可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調走啊。

老張這個一隊隊長突發耳聾,周虎這個副隊長現在又調走,這讓一隊怎麼辦?

你說是你去帶隊,還是我去帶隊?”

政委再次苦笑一聲,“這也就是趕巧了,誰知道老張會突然得病呢?而且周虎的事情不是早就給你說了嘛。”

“那就不能等幾天在調走?非得現在就把人要走?”

陶支隊長也知道自己發的是無用之火,他還得面對現在的現實問題,所以牢騷發完,便問道,“老張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醫生說是過度勞累,加上這幾天感冒,是什麼病毒感染性的耳聾。”

聽著政委娓娓道來,陶支隊長有點不耐煩了,“你就說什麼時候能好,現在都三天了,一點都沒有恢復?”

政委的臉色也不好看了,然後緩緩的搖了搖頭。

陶支隊長立馬瞪大了雙眼,“你這是什麼意思?”

“哎,經過三天的治療,老張的情況沒有一點點的好轉,而且還出現了反應遲鈍,大便不通的情況。”

“反應遲鈍?”陶支隊長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就是整個人變的有點呆滯,不管是在他面前比劃手勢,還是把字寫出來,他都沒有反應。”

“艹。”陶支隊長氣的控制不住,直接飈出了髒話,“找專家啊,金州就沒有一個能治病的專家嗎?

這TM什麼狗屁醫院,怎麼還把人給我治壞了?”

政委看著又要暴躁的陶支隊長,又是趕緊的安撫,“這個你別擔心,我們已經找了金州最好的耳鼻喉專家,還有神經內科的專家,相信很快就能有好訊息。

現在還是想想,一隊到底該怎麼辦吧,他們手裡現在好幾個大案子呢,一直沒有一個人領導,也不是個事。

要不先讓別的隊長代理一陣子?”

陶支隊長深吸了幾口氣,惱怒的說道,“怎麼辦,我能怎麼辦?一隊兩個隊長一走一住院,二隊忙得天天連家都回不來,一個個的全在外面跑,三隊的老蘇身體不好,全靠副隊長撐著,我能有什麼辦法?”

“要不讓經偵的老趙先頂一陣子,他們經偵最近不是閒嘛。”

“他們不是閒,他們是無能。”陶支隊長聽到經偵的老趙,原本壓下去的怒火直接又彪了起來,“一個小額放貸公司,他們查了三個月,愣是一根毛沒摸到,真是一群飯桶。

就這樣的人,你覺得他能領導老張的一隊?

我怕讓他帶一陣子,我的一隊也變成一群飯桶,不行。”

政委看陶支隊長很堅決,便不再提這一茬,而是說道,“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放任不管吧,又或者是咱們兩去一個人?”

陶支隊長揹著手來回轉悠,好一會後才說道,“內部提拔。”

“提拔誰?”

“武勝男。”

武勝男?

政委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他頓時就覺得陶支隊長剛才的怒火,可能只是個幌子,反駁他的提議也只是個藉口。

但是武勝男這個名字一出來,他也沒有反駁的藉口。

或者說,他也不敢反駁。

至於原因,不光他陶支隊長是明白人。

微微沉吟後說道,“小武也行,別看是個女孩子,但是有想法、有能力、有學歷,敢打敢拼,立過功,而且差點把腳給廢了,讓她上來相信別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現在的一隊,就需要這樣一個有能力有幹勁的領導,直接提隊長,我覺得可行。”

政委的話一說完,陶支隊長猛地看了一眼,眼中更是一道厲光閃過,但是又馬上收了回來,“提隊長太快了,對小武以後的發展不好,先提副隊長,讓她佔了周虎的位置,在老張回來之前,我先幫忙看著點一隊就行。”

聽到陶支隊長的話,政委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只是輕笑一下,“就按你的想法辦。”

“半個小時後召開臨時會議,在家的全部參加,不在家的電話聯絡,正好把四隊和三隊的問題也一併解決了。”

陶支隊長不接政委的招,而是要求直接上會。

程式,不能亂。

關於武勝男進步的程式沒有亂,但是杜衡這邊的程式亂了。

什麼程式?

治病的程式。

“院長,這個子宮肌瘤的病人,婦兒科一點都沒有參與進去,全是中醫科在做治療。

但是現在卻又被放在婦兒科,和中醫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不管是日常管理,還是用藥管理,都是不符合規定的。”

邱平臻對著杜衡直接輸出,一點都沒慣著杜衡的意思,而杜衡也是虛心接受,“那現在怎麼辦?”

“給患者換科室,誰治療誰就是她的主治醫生,簽字開方的醫生要全權負責,這樣人在婦兒科,藥全是中醫科開的,這要是出了問題,誰負這個責任?”

杜衡直接點頭,“那行,我馬上找馬醫生去辦。”

邱平臻點點頭,“可以,今天下午之前,必須要把病人的資訊換過來。”

說完又拿出一張表,“院長,你違反了安全治療準則,要處以兩百元的罰款,而且你是院長,是最高領導,沒有做到以身示範,還帶頭破壞規則,所以要多罰三百元,一共是五百元。

你看一下,要是沒有異議,在下面簽字確認,還有下面領導同意一欄,也把字簽上。”

杜衡苦笑一聲,自己罰自己,還得自己簽字同意,也是沒誰了。

簽好字,杜衡問道,“那高主任和馬醫生不用處罰吧?”

“也罰,他們兩人都是三百元,他們已經簽過字了。”

“他們兩人就不罰了吧。”杜衡略有尷尬的說道,“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錯誤,和他們沒關係。”

邱平臻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搖頭,“不行,他們兩人都是科室的實際負責人,發生這樣的問題,沒有及時的阻止,就是他們的問題,不罰不行。”

“那他們罰的錢我來出。”

“這我不管,反著這錢是直接從財務扣的。”

“從財務扣啊?”

邱平臻詫異的看著杜衡,“當然是從財務直接扣了,要不然我收了錢還得交給財務,太麻煩了。”

杜衡放棄了,直接說道,“那就當我沒說。”

邱平臻拿著杜衡簽好的檔案就走,“院長,那下午這個處罰通知就發全院了。”

杜衡咬咬牙,看著邱平臻說道,“不發不行嗎?”

“那肯定不行。咱們醫院現在進入了快車道,今天這樣的事情以後肯定還會有,今天這份處罰通知,就是非常有警示意義的通知,必須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

規則制定出來,是為了規範化,是為了保護大家的,不能說破壞就破壞。”

杜衡吸了兩口兩氣,定定的看了一眼邱平臻,“行,發吧。”

對於杜衡的目光,邱平臻一點都不憷,就那麼拿著簽了字的檔案走了出去。

經過四個月的磨合,他現在是把杜衡的性格是摸透了,只要是為了工作好,為了醫院好,為了病人好,你怎麼做都行,哪怕是罵他都行。

要是為了他的面子,而違反了原則,那不好意思,你可能反過頭來要捱罵。

最後的結果也是如此,杜衡就那麼看著邱平臻走了,然後嘆口氣也走出了辦公室。

悠悠達達的晃到門診,然後坐到了馬醫生的對面,“你剛說的病人怎麼回事?”

馬醫生嘆口氣,“患者四十一歲,自訴經常頭疼,已經有五年的時間。

最近半年以來,頭疼頻發,幾乎是隨時隨地的疼。

上個星期來找過我,我見患者神情疲乏,便給開了安神補腦,提氣補血的藥。今天反應說,起初兩天還有效果,但是到了第三天,他頭疼的毛病就復發了。

到今天又忍不住了,所以再次來讓我看看。”

杜衡登上系統,找到了馬醫生說的患者病例,然後仔細的檢視了一番,“人呢,叫進來我看看。”

馬醫生答應一聲,走出診室大聲的叫了起來。

“這位是我們院長,我讓我們院長幫你看看。”剛一進門,馬醫生就對著患者介紹了杜衡。

杜衡等患者坐好,便說道,“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診個脈。”

診脈,中醫治病的標準流程,患者當然不會拒絕,老老實實的把手放到了脈枕上。

診脈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杜衡突然開口說道,“我看看舌苔。”

“啊~~”患者完全配合的張開嘴,還吐出了舌頭。

杜衡嘖吧一下嘴巴,輕聲說道,“你這是不是一干活就頭疼?”

“對,稍微乾點重活就頭疼,抗一袋米回家都疼。”患者愁眉苦臉的說道。

“不能太冷,冷了也頭疼。”

“對,就是這樣,一到冬天我就不敢出門啊,那寒風一吹腦袋,我就感覺像是炸了,太陽穴突突突的跳。”

杜衡又看了一眼男人有點燥紅的臉,“太熱也得疼吧?”

患者的眼睛都亮了,“您說的一點沒錯。我現在是冬天不能見風,夏天不能見太陽,尤其是從今年開始,那更是連門都不能出了。”

說著自己差點就哭出來,“看了好幾年了,那些醫生說我是神經性頭疼,那藥片片是一把一把的吃啊。

一點效果沒有不說,還吃的我腎有點問題了,最近老是尿不乾淨。”

對於患者的哭訴,杜衡表達了同情,但還是問道,“再問你一個問題,要老實回答。是不是每次有房事後,頭疼會特別的重?”

“是有這種情況。”男人疑惑了一下,“每次完了之後,我就會出一身汗,所以我覺得是熱的原因,每次都會開空調和風扇。”

杜衡笑了一下,“那有效果嗎?”

男人遲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好像沒什麼效果。”

杜衡收手坐正了身子,直視患者說到,“現在還喝酒嗎?”

“不喝了,聞都不敢聞。”

杜衡輕輕笑了起來,“年輕的時候沒少喝吧?”

男人苦笑一下,“二十來歲的時候,那不是少不少喝的問題,而應該是哪天沒喝。每天晚上喝通宵,早上起來還得拿啤酒溜溜縫。”

“身邊同樣不缺女朋友吧?”

男人訝然的看向杜衡,吃驚的問道,“醫生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聽著男人驚訝的語氣,杜衡只是笑著搖頭,“你現在是不是還有頭暈耳鳴,腰膝痠軟,失眠多夢的情況?”

“有。”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杜衡。

他是來看頭疼的,但是旁邊的這個馬醫生,可從來沒有說過這些,就是問了一下是不是感冒了,然後號個脈就讓拿藥走人了。

要不是自己家裡的老人推薦,他是打死都不會來婦幼醫院看自己的病。

“你所有的問題,都是腎陰不足的表現。”杜衡慢慢的說道,“而且還是屬於那種勞腎過度,才導致的你頭疼不止。”

男人不懂杜衡說的這些,但是他聽懂了一點,那就是他的腎,真不行了。

一個男人,其他地方不行都能接受,唯獨腎不行,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而旁邊的馬醫生也和男人差不多的表情,因為杜衡說的診斷,和他給病人的診斷,完全就是兩個結果。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

臉燒的同時,也想問問杜衡的診斷思路是什麼,但是有患者在,他又有點問不出來。

不過還好,患者自己主動的問了,“醫生,我這腎不好,怎麼就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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