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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現在回去吧,在衛生院的這段時間,你也別幹什麼活,就盯著新來的那兩個姑娘,別讓出什麼錯就行。
你和寶寶的事情就交給我,我每天給你檢查一遍。等你預產期到了,你再請假,你看行不行。”
王珍珍的工作和別人的工作還不一樣,尤其是現在衛生院還是一個高速建設期,每天進進出出的賬目極其的麻煩,少了王珍珍還真有點捻不轉。
要是再找一個臨時替代的,費時費力,幹不了幾個月不說,這能力也是問題。
王珍珍輕輕瞪了杜衡一眼,算是原諒了這兩個聯手騙她的人,“我來就是說這個事情的。我現在可以不請假,但是到了月底,我就非請不可了。可咱們現在的情況,財務不可能暫時的封存起來,等我回來處理。
所以,我來就是和伱商量一下,我想把這塊的工作,在這個月的時間裡慢慢的移交給董妍,等我休產假了,也不會影響院裡的工作,你看行不行?
而且現在院裡的財務,不管是賬目還是錢款都是我一個人弄,考評馬上要來了,這麼做肯定是不合規的。
所以讓董妍這丫頭做賬,我管錢,錢賬分離,考評的時候也好說一點。”
杜衡聽的有理,但他還是呆呆的問了一句,“這個董妍是誰?幹嘛的?”
王珍珍直接送了杜衡一個白眼,“就咱們新來的醫保核算,你剛回來的時候她還和你說話了呢。”
杜衡腦中開始快速的進行人臉分辨和匹配,“是不是掛號室最角角里的那個姑娘,扎個馬尾一甩一甩的?”
“對,就她。你看我這個提議行不行?”
“行,完全可以。不過你調整好之後,和崔光海也通個氣。我把醫院設施建設這一塊的工作全部交給他去做了。”
“我知道了。”
事情說完,兩人便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王珍珍現在走路已經熬扶著要走了,而且要走的很慢才行,“小衡,你說我這是先生兒子,還是先生女兒。”
杜衡拿著包走在身邊,笑呵呵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懷的是龍鳳胎?就不能是兩個兒子,或者是兩個姑娘?”
王珍珍也笑了,“這得問你啊,你告訴我們的。”
杜衡愣了一下,“我什麼時候告訴你們的?”隨即眉頭挑了一下,“是不是你在咱們院裡做檢查的時候,檢驗科的小劉告訴你的?
這小子,我就告訴他了,別管是誰,就算是你問,關於胎兒性別的問題都不能說。
沒想到這小子嘴巴這麼不嚴,這怎麼能行?”
王珍珍回頭瞥了一眼杜衡,看杜衡有點生氣,便為小劉開脫到,“你別說,我還真問了那孩子,但是那孩子嘴巴特嚴,怎麼嚇唬都沒用。
就算是我把他逼得狠了,這孩子也就是說他做不了主,讓我下來問你。”
杜衡鬆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
胎兒性別這個事情,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如果對男女無所謂的家長,他們很少去問,還會讓自己保留一絲的期待感。
如果是比較在意的家長,如果知道了胎兒的性別,萬一發生了什麼不願意看到的事情,而他們又嘴大給說出去了,或者被別人知道給舉報了,小劉這工作就幹到頭了,甚至還要受到一定處罰。
就是衛生院本身,肯定也有逃不脫的責任。
而正在考評的這個檔口,如果真出了這樣的事情,那杜衡他們一年的努力直接就報廢了。
“那你好好說,你是怎麼知道你懷的是龍鳳胎的?”
“你龔哥告訴我的,他說是你告訴他的。”
杜衡驚著了,“我什麼時候告訴他了?”
“就除夕夜晚上,你給他正骨的時候說的你說你會保證我肚子裡的一雙兒女平安。”
“我說過嗎?”杜衡表示很疑惑,他是真的沒有說過這句話的印象。
王珍珍笑著問道,“小衡,你確定是龍鳳胎?”
杜衡搖搖頭,“我不知道。你知道的姐,這個事情咱不能說的。而且你和龔哥都不在乎是不是生兒子,你也就別問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讓這個神秘感保留到最後時刻嘛。”
王珍珍很不滿意的瞪了杜衡一眼,但是她也知道規定,便也不在逼迫杜衡。
這會正好到了杜衡的車子邊上,杜衡便讓王珍珍走路小心點,自己便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卻不料腳都還沒上去呢,餘海廷從後門那叫住了杜衡,“院長,你沒走正好,你先過來看看這個病人,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
聽到餘海廷的聲音,杜衡不由的收回了自己的腳步。
邁步走向餘海廷的時候,同時也出聲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餘海廷眉頭微皺,“小鄭昨天收了一個病人,有發燒、乏力、還有關節疼的症狀。本來以為是感冒,小鄭也用了治療感冒的藥物,但效果並不是太好。”
杜衡輕聲問道,“小鄭的診斷不對嗎?”
餘海廷輕輕點了點頭。“我剛才看了這個病人的檢查報告,病人的白細胞數比正常的稍微偏低一點,而且病人的肝酶輕度異常。”
杜衡回頭看了餘海廷一眼。“那你的意思是說,病人不是感冒?”
餘海廷輕輕點頭,“我覺得不是,但是我暫時也判斷不出來是什麼病。”
杜衡點點頭不再說話,和餘海廷兩人快步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病房裡,杜衡把自己的包遞給了身邊的小鄭,隨後挽起袖子便開始了檢查。
他的檢查結果和餘海廷兩人的檢查結果差不多,病人確實有高燒,乏力等症狀,同時病人還伴有肌肉痠疼、關節疼痛等症狀。
透過診脈,還有觀察舌苔,杜衡判斷這就是一個重症感冒的表現,剛想和餘海廷說自己的判斷,卻又覺得十分不妥。
因為如果真的是感冒,那麼小鄭的用藥就是正確的,病人一定會有所反應,而不會像現在這樣用藥之後,症狀沒有一點減輕。
如果不是感冒,那又能是什麼?
杜衡站在病人身邊皺著眉頭思考,忽然他從這個病人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就是大哥身上的那種味道——羊騷味。
只要是經常養羊或放羊的人身上都有這個味道。
“你家裡養羊嗎?”杜衡突然開口詢問旁邊的病人媳婦。
“養了幾隻,怎麼了?”病人家屬表示很疑惑。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
杜衡沒再多說什麼,反而解開了病人的衣服,然後開始做腹部探查。
而在探查的過程中,杜衡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在檢查的過程中,病人有很明顯的肝脾腫大的情況。
杜衡再次問病人家屬,“你們這種情況持續了多少天了?”
病人媳婦兒想了一下說道,“有三四天的樣子了。剛開始也以為是感冒,喝了好幾天的藥,一直沒有效果,我們才來的醫院。”
杜衡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繼續問道,“你們家的羊是不是這幾天有生小羊羔?”
病人媳婦一臉驚奇的看著杜衡,“是有這麼回事,但這不是正常下崽,早了一個多月,小羊羔都沒活下來。”
聽到這話,杜衡轉頭對著餘海廷說道,“我懷疑病人不是感冒,是布魯氏菌病。”
餘海廷滿臉的疑惑,他不知道杜衡是怎麼判斷出,這是布魯氏菌病的。
“院長你是怎麼確定的?”
杜衡輕輕笑了一下,這事還真就是巧了,要是換個其他傳染病,自己還真沒這麼快判斷出來。
“我哥去年開始養羊的時候,我專門對畜牧業方面的疾病做過一個瞭解。而這種動物傳染給人,而人與人之間卻又不發生傳染的病,這讓我很感興趣,就多看了兩眼。
這個病人現在的情況,與布克布魯斯氏菌病的症狀一模一樣。所以我建議你給病人多做幾項檢查,好好確定一下。”
餘海廷點點頭表示知道,然後開始吩咐身邊的小鄭開檢查的單子。
而此時病人和病人家屬卻皺起了眉頭,“大夫,我們這是什麼病?”
杜衡回過頭耐心的解釋,“初步懷疑是布魯氏菌病,一種在羊、牛等動物身上常見的傳染病,如果不及時治療,它會對人體造成多系統的傷害,比如器官性的損傷,就像你現在的肌肉、關節疼痛就是這個病因造成的。
還有就是神經系統、泌尿生殖系統也會受到損害。”
病人家屬更加疑惑,“那不對呀,這是牛羊得的病,那怎麼現在是人得了呢?”
“剛說了,這個病在牛羊、家禽、野生動物之間傳播,但是一旦誤食帶病的肉,或者是與帶病動物近距離接觸,也會傳播到人身上。
但是,這個病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人與人之間並不傳染。”
病人兩口子相互看了一眼,轉頭問杜衡,“大夫,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杜很想了下,還是覺得應該實話實說,“布魯氏菌病是一種傳染病,而且它的危害性還是比較大的。
所以發現布魯氏菌病的時候,你們應該積極聯絡防疫工作人員,給你們家的羊牛做全面的防疫檢查。”
杜衡這麼一說,可把病人兩口子給嚇壞了。
防疫檢查,他們立馬想到去年在隔壁村發生的豬瘟。當時那些檢查人員如狼似虎,他們可不管豬是好是壞,是不是感染了豬瘟,反正是挖了一個大坑,將所有的豬全部填埋了進去。
現在杜衡讓他們去找防疫部門,他們立馬心裡就慌了起來、害怕自己家的羊全部被拉去處理掉。
杜衡看出了他們在擔心什麼,“你們放心吧,我會幫你們聯絡鎮政府,由鎮政府的人出面陪著防疫部門的人,他們一起去檢查你們家的羊。
如果確實感染了布魯氏菌病,那咱們就積極配合防疫部門,處理這些被感染的羊。如果沒有被感染,鎮政府這邊也會幫你們說情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去辦。
杜衡所在的衛生院,除了承載居民社群的醫療保健,還承擔著社群的防疫工作。發現疫情並上報,這是他們的工作,也是他們的責任。
這是為當地的百姓、農戶負責。
出了病房往車上走的時候,杜衡拿出電話給動董越章撥了過去。
而此時的董越章應該很忙,並沒有接起杜衡的電話。
杜衡打了兩次之後,見董越章不接他的電話也就不在打了,直接開車趕往了省一醫院。
不過車剛開到半路,董越章就把電話回了過來。
“剛開會呢,有什麼事嗎?”
“就是給你通報一下,我們這兒發現了一起布魯氏菌病。農戶家害怕防疫部門會把他們家的羊全部處理掉,所以讓我出面聯絡一下你們鎮政府。
讓你們能幫著農戶說說話,有病的他們積極配合處理,而對於正常健康的羊就不要做處理了。”
話那頭的董越章愣了一下,“布魯氏菌病是個什麼病?”
“傳染病,動作之間相互傳染,同時也能傳染給人,但是人與人之間不傳染。”
“那你說的這個病人也被傳染了?”
“農戶已經被傳染,現在就在我們醫院做治療,你派個人過來對接一下吧。如果確診了,你們和病人都有個準備。”
董越章再次愣了一下,“說了半天,你這還沒確診?”
“已經做後續的檢查了,放心吧,錯不了。”
“行了,知道了。”就在杜衡準備掛電話的時候,董越章接著說道,“晚上有時間沒?我們去看看老靳。”
這次是杜衡愣了一下,“老靳怎麼啦?”
“你這人忘性好大呀,初二聚會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嘛,咱們要去看看老靳的媳婦兒。他媳婦兒可是快生了,你還是他們的貴人呢。”
杜衡突然才想起來這事,最近幾天腦子裡全是武勝男,還有衛生院的事情,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我們還真的說過這個事情,晚上下班之後你給我打電話,我們一起去看看去。”
掛上電話之後,杜衡便趕緊趕往了省一。
此時的李建衛剛剛忙完回來,直接癱在椅子上。
杜衡給武勝男做的那些治療他也會,但也就是處於會這個程度,他可沒有杜衡那麼手法熟練,全套做下來,做的那叫一個小心翼翼。
一套治療做完,直接把他給累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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