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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凱達知道杜衡忙,不然也不會把半個衛生院的人叫來上班。
所以兩人玩鬧了一陣,便告辭離開了,不敢耽擱他太多的時間。
杜衡和魏凱達鬧了鬧,心裡也暢快了很多。
回到電腦前面,看到李秋花的資訊已經出現在系統上,便把她的所有內容補齊。
可這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此時,等待成了一件最煩心的事情。
辦公室待不住,那就去病房。
可是在病房也不能多待,待得時間稍微一長,患者家屬就以為患者不行了,各種問題,各種負面情緒就衝著你來了。
就這樣,來來回回跑了三四趟,直到第五趟上去的時候,患者的情況才開始好轉起來。
監護儀上的資料開始慢慢變動,快的慢了下來,低的高了起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這個時候杜衡還是沒有放心。
迴光返照這個詞,絕對不是杜撰出來的。
在沒有看到實質性的變化前,杜衡還是不敢放心。
直到家屬第七次喂藥的時候,患者的咳嗽暴喘漸漸停了下來,伸手觸控手腕手掌,也有了淡淡的溫度。
杜衡給患者換了一個姿勢,讓她側臥,發現也沒有問題後,才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回陽了!
活過來了。
家屬也是激動的快哭出來了。
他們不懂醫學,可是看著監護儀上的數字從紅色,變成黃色,都明白這是變好的意思。
兩個兒子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走到杜衡跟前就是千恩萬謝。
“各位,患者這才是剛剛脫險,我們大家還不能放鬆。”
“杜大夫你說,你怎麼說我們怎麼辦?”
“藥不停,但是現在可以把時間拉長一點,半個小時喂一次藥,每次100毫升。”
家屬有點傻眼,怯怯的問了一句,“杜醫生,這個一百毫升是多少?”
這還把杜衡也給問住,這玩意兒不好比劃啊。
視線在病房裡搜尋了兩圈,卻是什麼都沒有找到,便問家屬,“你們有什麼喝水的東西沒有?”
李秋花的女兒趕緊翻地上的一個包,從裡面拿出了幾個一次性紙杯,“杜醫生,這個行嗎?”
“行。就這個杯子,每次到這個位置就行。”說著還給他們在杯子上比劃了一下高度。
家屬也細心,趕緊出去找王麗麗借了一支筆,在杯子上畫了一條線。
這一次回到辦公室,杜衡就輕鬆了很多。
吳不畏跟在後面,看著前面的杜衡,真的是滿眼的小星星。
太牛了,市一院救不活的,居然讓我師哥給救回來了,這是什麼?
這就是神醫!
不過吳不畏沒有敢喊出來,他知道杜衡對神醫兩個字特別反感。
“師哥,這就算是救回來了?”
“算是救活了。”
吳不畏暗暗握了一下拳頭,雖然不是他治療的,但是藥是他熬得,也是他送的,這份功勞裡,有他的一份。
“後面怎麼辦?”
“第一步救陽固脫,納氣歸腎算是初步完成了。不過還得等等看,看患者什麼時候能進食,能說話。要是患者一直不能進食說話,那現在的一切都是虛的。所以一定要讓患者持續吃藥,千萬不能停。”
“我知道了。”
“至於第二步。”杜衡頓了一下,“我要開門逐盜。”
吳不畏愣了一下,沒跟上杜衡的節奏,呆愣愣的看著杜衡。
“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病人身上一直穿的很厚,被子也蓋的很厚,可就是沒有任何的汗意。”
吳不畏點點頭,他好像有點明白杜衡的思路了,“師哥的意思是,諸症當先解表?”
杜衡點點頭,他對吳不畏的反應很滿意,“《內經》記載,善治者治皮毛。皮毛,為人身抵禦外邪的第一道防線,既是邪之入路,亦當是邪之出路。”
說完便停了下來,他需要給吳不畏一點思考的時間,這樣的病例,要想遇到可不容易。
吳不畏沉思片刻,“醫書有云,邪陷入裡,雖百日之久,仍當引邪由裡出表。若但從裡去,不死不休!”
“漂亮,看來最近書沒白看,就是這個意思。”
杜衡給吳不畏點了個贊,“凡沉寒痼冷諸症,外邪深陷入裡,冰伏難出者,非汗法不能解此死結。所以,下一步就是給患者發汗,然後清除死血。”
吳不畏算是大體明白了杜衡的診治思路,激動的錘了一下手掌。
“師哥,那你準備用什麼方子?”
“你先說說看。”
吳不畏好似早有準備,剛等杜衡說完,他就說道,“可用四逆湯,溫中祛寒,回陽救逆。”
杜衡不置可否,“病人是陰竭陽亡,四逆湯主治陽虛欲脫,差點意思,繼續。”
吳不畏略微想了一下,“我不知道了。”
“你不是不知道,是不敢說,不敢用。”杜衡直接點破吳不畏的心思。中醫本科生,要是連那些常用名方都沒背下來,那就連畢業的資格都沒有。
“患者營衛閉塞,寒邪冰伏,少陰亡陽與太陽表實同見,這是本病一大死結。我把最難的部分都說給你了,好好想想,然後再告訴我,如果是你,你會用什麼方?”
吳不畏又一次開始苦思,這個事情可是自從馬梓晨來了之後,他就沒有做過了。
沒想到今天又一次開始了。
片刻之後,吳不畏出聲了,“大青龍湯。”
“發汗解表,兼清鬱熱,差點意思。”
吳不畏不自信了,“小青龍湯?”
“解表散寒,溫肺化飲,聽著很對症啊。但是我剛才說了,病人是少陰亡陽與太陽表實同見,用此方有傷正氣。”
“那怎麼辦?”吳不畏也是放棄了,這都不行,他也是沒招了。
杜衡呵呵一笑,“麻黃附子細辛湯。”
吳不畏瞪大了眼睛,“師哥,你都用了200克的附子了,你還敢用附子開藥?”
“200克?以我對病人的觀察,破格救心湯還得兩劑才行。”
“你是瘋了啊,600克?師哥,你怎麼想的,膽子太大了。”
“患者已經有了死症,沒有大量附子溫經助陽,你覺的能把患者拉回來?”
吳不畏吐吐舌頭。雖然杜衡說的在理,可要是讓他開藥,他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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