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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米還在猶豫。
不過這個時候沒人去強迫她。
當然了,杜衡更不會上杆子求著她。
在包米思考的時候,杜衡和許平林聊起了天,當然也是關係期刊和醫術的探討,其他內容,在這個場合不適宜討論。
不過很快,包米就說話了,“反正已經來了,那就看看吧。”
這話說的吳不畏很不爽,他想說兩句,可是杜衡擺手制止了他。
他們是醫生,看病救人是本職。要讓人信服,那得有真本事,不是爭吵兩句就行的。如果真吵了,反而顯得自己很LOW,很虛。
病人不方便行動,杜衡便起身走到病人身邊蹲下檢查。
一番檢查下來,和木板溝的左樹才情況差不多,都是腦梗引發的後遺症,半身不遂。
病人也被照顧的很好,身體機能沒有出現萎縮。不過病人被補的過了,有氣躁血熱的徵象。
“有以前的治療記錄嗎?病例本、喝了什麼藥之類的。”
“有,我都帶了。”
包米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厚厚一摞單子,伸手遞給了杜衡。
杜衡翻著看了看,從裡面挑出了醫院的病例,中醫診所的藥方,至於診所的治療病例,還有治療過程,並沒有找到。
這好像也是現在所有診所的一個通病,不會給病人他們的診斷治療記錄。
杜衡看了一下藥方,心中大體就明白了。
“這位醫生開的方子是三生飲的變方,這個方子可以治療卒中、昏不知人、半身不遂等症,方子是對的。”
包米聽到這些話,眼神中閃過失望,她覺得是沒什麼希望了。
許平林和她的切入點不一樣,聽杜衡說完便問道,“既然方子是正確的,那為什麼沒有效果?”
杜衡輕笑一下,抖了一下手裡的藥方,“簡單,這副藥中,有一味藥材叫附子,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只用了3克,而其他的配藥都是足量的,而且其中人參的用量更是超出很多,這要是能有效就怪了。”
許平林不懂中藥材,他也不需要懂,可是現在包米需要知道,他便繼續問道,“為什麼放這麼少,影響很大嗎?”
“影響很大。這副藥中,附子和人參是主藥,其他的都是配藥,可是附子量太少了,根本就起不到作用,只有人參在起作用。可人參單獨使用,除了增強人的身體機能,對治療半身不遂,沒有任何的作用,必須兩種藥材相輔相襯,才有治療的效果。”
“那他為什麼附子不多放一點,是因為太貴嗎?”
“貴?”杜衡失笑的搖搖頭,“附子本身是有毒性的,而且還比較的大,藥典中規定的使用劑量是三到十五克,這位大夫可能是害怕出問題,只使用了最低的克數。”
杜衡嘆口氣,不知道是該說這大夫膽子小,還是說限制太過。
但是這位大夫好像膽子也不小,這副藥中人參和附子的比例居然達到了1:40,這完全就是一副補藥啊。
杜衡停頓一下繼續說道,“附子的量太少,人參用量太過,完全中和了附子的藥性,加還不如不加。不加還能更大的釋放人參的藥性,讓病人好好補補身子。”
許平林聽完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是西醫不假,可他治療病人的時候,也會搭配用藥,誰主誰次那也是要考慮的。
杜衡放下藥方,看著包米問道,“你能給我指一下他每次扎針的地方嗎?”
包米這會聽杜衡一番分析,內心的態度已經悄然發生變化。
看著包米指出來的位置,杜衡只是輕輕點了頭。
包米緊張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中規中矩吧。”杜衡伸手在病人的胳膊上捏了一下,看到病人沒什麼反應,便鬆開了手。
“扎針的位置沒什麼問題,不過看病人的反應,基本沒什麼用。應該是手法不對,刺激程度不對。我沒有看到他的扎針順序,但是透過反推也能知道,穴位的扎針順序也不對。”
說完,杜衡卻又搖搖頭,“不能說不對,只能說每家的扎針手法不同,他的這種手法對半身不遂來說不對症。”
包米心底湧起了希望,聽杜衡說完,趕緊問道,“杜醫生,那我爸爸還有希望站起來嗎?是不是把你剛才的說的那個附子加多一點就可以了?”
杜衡還是搖頭,“不行,你父親現在體內有燥熱,繼續用這個方子,意義不大。”
“那怎麼辦?”包米有點急了,不能剛看見希望,又等來的是失望。
“不著急,我想想用什麼藥合適。”
“我爸喝的藥你要看看嗎?”
“你帶了?”
“帶了,今天早上剛取完藥,許主任就給我打電話讓我來了,藥還在車上沒有拿回家,你等我。”
包米說完,就趕緊的去了外面,從自己的車裡拿了一包藥進來。
既然帶了那就看看,杜衡開啟藥包,一種一種的分開,最後把目光放到了那一小堆的人參切片上。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一劑藥裡這麼多人參,這和直接吃人參有什麼區別。
而且人參這東西的價錢有高有低,產地好,年份好,藥齡長,賣幾萬不稀奇,產地差,藥齡短的幾塊幾十都不一定有人要。
杜衡拿起一片,小小的咬了一口,感受著嘴裡味道。一會之後,又拿起另外一片嚐了一下,心裡直接罵翻天。這個大夫不是醫術有問題,是TM醫品有問題。
“呸。”吐掉嘴裡的殘渣,杜衡臉色很難看,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不說,那就病人認倒黴,那個醫生繼續幹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說了,病人一定會找上門去,鬧他個雞犬不寧。
杜衡兩難的時候,包米抓著父親的肩頭希冀的看著杜衡,希望從他的嘴裡能聽到一個他們希望的答案。
杜衡看到了包米的眼神,也看到了輪椅上病人的眼神。
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桿,看著包米父女倆說道,“你們這藥材裡的人參不對,是假的。”
“假的?”
“假的?”
不光包米吃驚了,就是許平林也忍不住站了起來。
“杜醫生,這個可不能胡說。”他忍不住提醒杜衡,他可是知道售賣假藥的後果有多嚴重。
“也不能說是假的。”杜衡想了一下便也改口了,他自己也覺得說假藥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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