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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們留步,不用送了。”
穿著白大褂的杜衡三人,拿著藥箱從老鄉家裡走了出來,而杜衡的手被緊緊的抓在對面大叔的手裡,“杜醫生,真是麻煩你們三位了,讓你們這麼大老遠的跑一趟。”
“這是應該的,阿姨身體不好,不方便行動,我們既然已經治療了,那肯定要負責到底的。”
“真是感謝你們,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家裡連口吃的都沒給你們做。”
“沒事的大叔,等阿姨能下地活動了,完全恢復了,到時候讓阿姨給我們做好吃的。”
對面的大叔抽出一隻手,擦了一下自己溼潤的眼眶,“我這媳婦半身不遂也快半年了,我都以為她這輩子就只能躺在炕上了,沒想到還有能下地的一天。”
大叔雙手又一次緊緊的握住杜衡的手,“等她好了,讓她親自給你們做一頓飯,你是她的恩人,也是我們全家的恩人。”
杜衡也握了一下大叔的手,還是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在這麼墨跡下去,天黑都不一定能脫身,“叔叔,阿姨現在的手腳已經有知覺了,還得多麻煩你,多給阿姨做按摩,每天的藥也要按時的喝上。阿姨能不能恢復好,就全看你了叔叔。”
“一定,一定,杜醫生你放心。”
“那行吧,叔叔我們就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
杜衡說完,便趕緊上了車。
這段時間以來,杜衡完成了自己承諾,他再一次對那些中病症的患者進行了上門的診治。
這麼做的原因也很簡單,首先就是自己做事要有始有終,病人的事情是最重要的事情。
第二點,很多病人,他們是沒辦法親自來衛生院複診的。如半身不遂、癱瘓的這些人。
第三點,衛生院待了幾天,只來了一個看病的,這讓需要完成三千病例的杜衡,心裡著急的不行。
現在系統統計的有效病例,是626/3000。而這626人,是自己在杜家莊看病增加的一部分,還有以前開方沒吃藥的人,突然開始吃藥增加的。
這個數字離著完成任務,還遠的很。
所以,走出衛生院,深入到村民家裡,是現在唯一的出路。
坐在辦公室等,那就是每天一兩個的增加量。
杜衡想過辭職,去一些大醫院應聘,那裡不缺病源,可以很快的完成任務。
至於編制,呵呵,完成任務每月固定十萬入賬了,還在乎編制?
不過杜衡打聽了一下,很快就熄滅了辭職的心。
現在所有大醫院都缺人,也都在招人。
可有一部分的醫院,招收醫生起步就是研究生,杜衡本科畢業,他們看都不看。
還有一些要本科生,有經驗的他們更喜歡,招進來就能用。可是一看杜衡的簡歷,鄉鎮衛生院的主治,還是個中醫,他們立馬拒絕。
就算不拒絕,大醫院也要讓杜衡從住院醫幹起。而且還有一個考核期,在考核期裡,他只能給大醫院的主治打下手,不能自己看病開方。
至於原因,還是因為你是一個鄉鎮醫生,他們不相信你的水平。
衛生院的主治,在他們眼裡屁都不是。
杜衡原本想著忍忍也是可以的,可是一看考核期的時間,居然和規培的時間一樣長,頓時就打消了辭職的念頭。
所以,現在的杜衡,只能用最笨,卻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從衛生院的輻射範圍內來找病源了。
“師哥,現在去哪?”發動車子的吳不畏問了杜衡一句。
“去杜家溝,今天帶你們去吃酒席。”
“酒席?”馬梓晨從後座上探出了頭,“杜哥,是農村的那種酒席嘛?”
“當然。”
吳不畏跟著杜衡跑了兩個月,對於農村也算是比較熟悉了,也知道了一些禁忌的事情,“師哥,是個什麼酒席?要是白事的我可不去。”
“不是,滿月酒。”
“那可以。不過我和小馬我們兩去沒關係嘛?”
杜衡呵呵笑了下,“還記得上個月在杜家溝,你看的第一個病人嗎?”
吳不畏嘴咧了一下,自己獨立辯證診斷的第一個病人,那個差點把自己撂翻的人,這麼可能忘了他,“肯定記得啊,叫杜江,師哥你的本家兄弟。”
“對,就他,今天他兒子滿月,請我喝滿月酒。所以,你兩放心的跟我走吧。”
“那就走著。”
吳不畏一腳油門,小汽車沿著馬路慢慢的跑了起來。
沒走一會兒,天空又開始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
吳不畏看著窗戶上的水花,腳下的油門也輕了起來,“這鬼天氣,都下了四天了。”
馬梓晨則饒有興致的看著窗外,作為一個城市長大的人來說,農村的一切他都感到新奇。
村民家裡的院子,屋子,養的牲口,這些都能勾起他的好奇心,就是先農村的雨景,也讓他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吳哥這是怎麼了?下雨不是挺好的嘛,空氣中有清香的泥土味,樹木也是翠綠一片。”
“好什麼好,煩死了。”吳不畏不爽的回了一句,他不喜歡雨天。
杜衡看了一眼車窗外面,“今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春雨下的太多了。”
“杜哥,書上不是說春雨貴如油嘛,下的多還不好?”馬梓晨問問題的時候,還在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哎,雨太多也不是好事啊,咱們這邊種的是小麥,這玩意並不是水越多越好。”杜衡看著遠處已經微微有了綠意的山頭,“而且咱們這邊是黃土高原,植被少,土質鬆軟。你要是來一場暴雨,問題可能不大,可這種綿綿細雨,它的危害就太大了。”
“這能有什麼危害?”馬梓晨還真不知道。
“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雖然降水量大,但是短時間並不會滲透到土層裡,所以下的雨也就一股子流掉了。可是這樣的綿綿細雨不行,它會完全的滲透到土層裡,讓土地鬆軟,發生垮塌。”
杜衡說著指了一下穿戶外的院子,“看到沒,咱們這裡還有很多房子都是這種土房子,院牆是土的,屋子的牆也是土的。下雨時間長了,這些土吸的水分就越多,屋子也有塌的風險。”
說話的功夫,車子轉個彎出了上嶺村,眼前的視野也變的開闊起來。
馬梓晨看著山上還在與裡忙碌的人,疑惑的問杜衡,“杜哥,這些人在幹什麼?”
杜衡順著馬梓晨指的方向看了一下,“他們在挖沙子。上嶺村的這個山頭下面全是沙子,聽說質量還比較好,這跟前的人要蓋房子,全都從這裡來挖沙子。”
“為什麼從這裡挖?”
杜衡坐直了身子,呵呵笑了下,“省錢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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