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糖糖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零二章 一連四箭,四箭全中,黃忠來也!,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牛奶糖糖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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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將軍別放箭。”

“開城門哪,讓我們進去。”

“救命…救命…”

俘虜們悽慘的呼救聲,一聲聲傳入新野城中將士的耳中,那宛若杜鵑啼血般的悽鳴,一幕幕如同煉獄般的情景。

關家軍?又能無動於衷?

“如今的境況都是因為我,我本就是該死之人,讓我出城,我去救他們…”關興含淚請命。

“呵…然後呢?然後城破人亡?我們一起做俘虜?”

關平身子晃了一下,慘然一笑,他努力抬頭不想讓眼中的淚落下。

城樓下那一個個瀕臨絕望的眼神,讓他深陷於煎熬之中,但他沒辦法…這種時候,他必須保全更多人!

保全城內這四千關家軍的勇士。

“長公子,莫開城門…”

突然一道清脆的男聲傳出,是一個男子被魏騎從人群中拖拽了出來,是一個關家軍的千夫長,如今卻也淪為魏軍的俘虜。

他被強行拽了出來,還想跑回去,卻被狠狠的踹倒在地,身上滾了一層黃土!

緊接著,幾鞭子就抽打在他的身上。

“啊——”

伴隨著粗重的哀叫聲,秦朗拎起了他的脖頸,問道:“龐將軍放你回新野城?你回不回呀?回不回呀?”

“寧死不回——”

這關家軍士咬牙切齒。

“好說。”秦朗一揮手,只聽得“唰”的一刀,一名魏騎手起刀落結束了一個俘虜的性命,秦朗將那屍體拖拽過來,他再問:“這個是你兄弟吧?你不往前去,你下一個兄弟也就死了…”

說著話,有魏騎又拖拽出來了兩個俘虜。

他們不是後勤的勞役,他們是此前突圍的關家軍士,因為受傷被龐德抓住,如今…逼著他們往前衝,去迎面新野城上的箭矢。

目睹著這一切的龐德不由得咧嘴笑出聲來,他太渴望看到這份關家軍的自相殘殺的情景了,這能極大程度的緩解他的喪子之痛。

“不去麼?那…”

“我去…我去…”

在秦朗的逼迫下,這關家軍士“無奈妥協”,秦朗笑著指著那些關家兵,“你們一起去,帶上你們的後勤兵…一起去。”

說著話,秦朗笑了,笑的無比開懷。

這下,超過百餘殘軍,帶著幾百後勤的勞役,他們一步步的向前,後面魏軍的騎兵緊跟著他們,他們就像是有恃無恐一般。

這個距離,若是城樓上箭矢齊發,先死的一定是這些關家軍的俘虜?

好一齣自相殘殺啊!

“大哥…”

“長公子…”

城樓上,關興與一干將士目眥欲裂。

“還是一樣,膽敢越過射程者,不論是誰,格殺勿論——”

關平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吼出來的。

隨即…更是一隻手揮出,猶如一頭猛虎般陡然暴起,揮出手中的青龍刀,一計勢大力沉的劈砍,砍在了城牆上。

他的心?也在滴血啊!

兩百步,這些俘虜,這些魏騎距離城門還有兩百步。

一百五十步!

這是臨界點,是關平所謂“越過者格殺勿論”的點…

當這些俘虜跨過了臨界點,他們依舊一步一步的向前,可新野城上的兵士們,每一個彎弓的手都在顫抖,都不忍心去射殺這些同袍。

一百二十步…

這下,那些跟著這些俘虜的魏軍也放鬆了不少。

龐德也笑了,他心頭在感慨:『果然,這些城樓上的關家軍士還是下不了手,這樣,一旦殺入城池,這裡的戰場就結束了!』

秦朗也跟在這些俘虜的後面,目不轉睛的環望著城樓之上。

一千多張強弓勁弩,卻是引而不發…

——『有趣,有趣!』

呼,呼…

反觀關平,他不住的喘著大氣,他已經第三次揚起手,要下令射箭,可…可最終,還是…還是下不了手。

所有城樓上兵士的目光都投向關平這邊,關平如果不說話,這裡…不會有一個人會朝同袍射箭。

已經距離城樓只有九十步了,城樓下的秦朗回頭望了一眼龐德,龐德朝他示意。

秦朗再度扭過頭來,仰頭長嘆:“你們放棄抵抗吧,我知道你們在等關羽、等關麟的援軍,實話告訴你們吧,關羽已經半死不活了!”

果然,在秦朗喊到關羽已經半死不活的時候,城樓上的一干兵士一個個瞪大的瞳孔,包括關平,也包括關興…

父親關羽的安危,這一直是他們兄弟的禁忌,也是他們一直不願去想,不願多想的事兒。

“你爹被張文遠將軍抓起來了,他還想抵抗?可卻被掛在樊城的城樓上,如今,他被扒光了,就對著襄陽城!哈哈哈哈…當然,現在他還有命在,可你們若不是投降,怕就見不到他最後一面了。”

“還有那些關家軍的殘軍,你們死了心吧,已經徹底死絕了,整個漢水都被他們的血染紅,三天了,那裡依舊是猩紅無比。”

“對了,還有你們弟弟那關麟是吧?哈哈哈哈,他的確派人來救你們了,還是一萬多騎兵,可惜啊,我們沿途早就佈下重重埋伏,你們的弟弟關麟也被抓住了,如今正被文遠將軍審問呢?你們若放棄抵抗也就罷了,若是冥頑不靈,我就派人告訴文遠將軍,讓他一根一根的敲碎你們弟弟的骨頭,讓他痛不欲生!”

秦朗的話看似是在激怒關家軍,可實際上是在威脅新野城的守軍,是在動搖他們的軍心。

城樓上,關興怒極:“畜生!”

有副將怒吼:“末將去剮了這大言不慚的…”

“末將請戰…”

無數兵士死死的咬著牙,還有血絲迸出,已然是恨極,失了理智。

“殺…”

已經有不少兵就往城樓下衝,不忍心放箭,那就正面鋼吧?死…關家軍從來不怕!

“哈哈哈…”

看到計策得懲,秦朗笑的頗為開懷,他就是要引出這支新野城的守軍,然後…就是城外野戰,騎兵對步兵碾壓式的橫掃!

哪曾想,就在這時…

就在這支俘虜與魏軍混合而成的隊伍,距離城門僅僅八十步的時候。

變故突然出現。

只見得之前被魏軍虐待的那百夫長,急跑出一步,彷彿這些俘虜商量好了似的,在他的帶領下紛紛都跑出了一步。

那百夫長大聲吼道:“他們說的都是假話,二將軍神武已經斬了于禁,這幾日內死在他刀下的不計其數,這是我親耳聽到的…”

這話讓所有城樓上的守軍一怔

精神也為之一振…

緊接著,這百夫長大喊:“別猶豫,朝我們射箭…朝我們射箭。”

這就是關家軍的男兒,他們就是要將敵人引到這裡,然後讓城樓上萬箭齊發,他們與這些魏狗一起死!

既然活不了了,那就——同歸於盡吧!

而這道聲音也讓城樓上的守軍與他們的身後的魏軍均是一驚。

似乎是擔心城樓上的守軍有所顧慮,突然,這百餘俘虜的關家軍士猛然調頭,他們揮舞著雙拳朝魏軍的騎士衝了過去。

以步戰衝向騎兵;

以手無寸鐵衝向裝備精良的敵人…

這場面,壯觀到了極致,悲壯到了極致…

“可惡…”

秦朗怒喝一聲,這才意識到這群俘虜是要與他們同歸於盡,他喊道:“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頓時場面變得混亂…

城樓上的一干兵士也是疾呼:“將軍,放箭嗎?”

關平望著城樓下那些同袍的飛蛾撲火,他艱難的開口:“放…放…”

他嗓音沙啞到了極致,可依舊沒能說出那個箭字。

關平終於發現,他距離一個統帥還相差甚遠,單單這個“仁”字,就讓他越不過那道坎兒!

就在這時…

變故再度出現,三百步之外,“嗖”的一聲…一道輕響劃破了天穹,擊破了夜的靜謐,去勢驚人。

“唔…”

在無數火把下,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下,一支通體黝黑的箭矢射穿了秦朗的喉嚨。

箭矢的末端是銀色的鵰翎。

世所皆知,用金雕羽毛製成的鵰翎箭,已是箭中極品,但還有更為罕見的銀雕…

這箭矢,就是銀雕箭…

這種箭矢除了沔水山莊出品外,只有昔日裡邊境的保護神白馬義從曾經使用過,但很明顯哪怕是白馬義從的首領,他也射不了這麼遠!射不到這麼準!

“咚…”

秦朗跌倒在了血泊裡,他的眼睛瞪得碩大,完全不敢相信,他會在這些俘虜,騎士的包圍下被一支箭矢射中,這樣的死去!

這一幕的出現也讓所有魏軍騎士怔住了。

關平注意到在敵軍的背後的黑暗中,隱隱有一支隊伍正在前進,若隱若現…

——『是援軍…』

關平下意識心頭吟出這麼一聲,然後他朝著城樓下大喊:“援軍來了,爾等快逃入城。”

這話是朝那些被曹軍俘虜的關家軍士喊的。

關平這麼一喊,一時間,周圍所有的兵士齊聲喊道…

這些俘虜這才回過神兒來,再度轉身,瘋了似的往新野城方向跑。

魏騎自不甘心,一個反應快的千夫長提起戰戟就朝著他們的背後劈砍。

哪曾想…又是“嗖”的一聲。

這一次,所有人都聽到了破空輕響,然後在許多人震驚的目光中,又是一支通體黝黑的箭,徑直洞穿了那戰戟已經揚起的魏千夫長的喉嚨…

“咳…咳…”

這千夫長從馬背上重重摔下,還想大口大口的喘粗氣,然而那支仍然插在脖子上的銀翎箭卻是這般扎眼。

鮮血流了一地,他的眼神也漸漸渙散,失去了光澤。

“嗖…”

“嗖…”

又是一連兩箭,兩箭連發。

依舊是兩個敢妄動的魏騎中箭,翻身下馬,這次兩人,一人是眉心中箭,一人還是咽喉…

這等要害部位,一箭必殺!

“唏律律——”

這時,眾人尋聲望去,才看到…

在魏軍的背後三百步之外,一支騎隊正立在一個小山丘上。

為首一人跨馬搭弓,一連四箭,四箭全中,似乎他的馬兒也頗為亢奮,此刻正抬起了前蹄,仰天嘶鳴。

“是援軍麼——”

新野城的城樓上已經有人呼喊…

龐德也驚愕的望向身後,那是“鵲尾坡”的方向。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鵲尾坡是有一支埋伏著的魏軍的,那裡足足有八千多人的埋伏。

怎麼就突然…敵人的援軍就從那邊殺來了?

要知道,除了鵲尾坡外,新野城必經之路的朝陽城那,龐德也設下了一支埋伏…

按理說,這兩支埋伏…無論如何也能拖延住荊州援軍的急行。

哪怕這支騎兵…又邪乎了一回,繞過去朝陽城,繞過去鵲尾坡,那…多行進的距離,明早也趕不到新野城!

到時候新野城早攻破了。

這也是龐德不急不躁攻城的原因。

那麼…奇了怪了。

這支荊州來的援軍,這支關麟派出來的援軍,何止是邪乎,簡直是邪乎到家了!

龐德的眼芒中露出的是無限的疑竇!

只是,龐德做夢也想不到,這邊的攻城,朝陽城的埋伏,鵲尾坡的埋伏,這些悉數都收入熱氣球中,劉曄與諸葛恪的眼底。

他們第一時間將情報傳給黃忠…

而黃忠在分析過局勢後,毅然決定各抽出五千兵去清掃朝陽城與鵲尾坡的埋伏,他則帶最精銳的五千兵先來救新野城。

故而黃忠出現在這裡,他甚至沒有繞路,甚至還休整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射出那四支箭。

此刻的黃忠將蒙古弓再度背到身後,轉兒接過親衛遞來的大刀。

“朝他們喊,黃忠來也——”

一時間,這黑夜中,這新野城周圍到處都浮蕩著“黃忠來也”的聲音…

人的名,樹的影…

儘管是北方,可到處依舊能聽到“關公戰長沙”的故事。

黃忠作為故事中主角之一,他的威名也是赫赫響徹。

特別是關羽對黃忠評價的那句——“老將黃忠,全無破綻!”

這難免不讓人遐想,這位六十歲的黃忠竟能與全勝時期的關羽打的難解難分,那…其武藝在曹魏,怎麼著也是在五子良將之上吧!

“隨我殺…”

黃忠一聲號令,當即數以五千計的騎兵一齊殺向前方,滔天的煞氣洶湧,攝人心魄…依稀間,這彷彿是一支從地獄中殺出來的隊伍。

帶著嗜血,帶著無窮的戰意!

一些魏軍已經開始面露恐懼之色。

龐德卻是冷哼,“哼…區區一個黃忠?也能讓我等嚇到?”

“你們看,他們才有多少人!”

沒錯,肉眼可見,黃忠衝過來的騎兵僅僅有兩千人!

這等數量的援軍不足以改變戰局。

龐德提起他的武器截頭大刀,不忘再提醒一句:“他們人少,我等,千萬莫學了於文則恥辱退場!”

“殺過去!”

龐德一馬當先,將近萬餘魏軍兵士受到鼓舞,臉上的遲疑化為堅定,緊隨其後,要去圍剿這支敵人的援軍。

只是…

哪曾想,就在他們啟動之際,數千支弩矢從天而降,在黑夜的掩護下…這突如其來的弩矢,魏軍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射翻倒地五百之多…

前面的騎兵翻到,後面的騎兵不知情況,許多撞在了一起,倒地者超過千人。

這是…

龐德太熟悉這弩矢,這…這種弩矢就是,一個時辰射出一百萬支,就是一個時辰射殺三萬五千人,也是一個時辰讓他的四個兒子葬送!

龐德至今都記得那個名字,是關麟製出的——秦弩!

沒錯…

黃忠的帶來的五千精騎,這五千人本都是弩手,其中三千…他們隨手攜帶著蹶張弩,方才黃忠射箭的時候,他們已經上膛、瞄準…

三千弩矢只是第一輪,緊接著,第二輪…第三輪,直到黃忠的騎兵與魏騎廝殺到一起時,這些蹶張弩手才再度將蹶張弩背起,繼而翻身上馬…跟上前軍的騎隊。

黑夜之中…

三輪騎射對魏軍的心裡造成了巨大的打擊,這也使得黃忠這支只有兩千人的騎兵隊伍,猶如一柄利劍般,狠狠的扎進了魏軍鐵騎的陣勢。

“嗖嗖嗖…”

依舊有破風的弩聲傳出,原來…這先鋒種兩千騎兵,至少有過半的騎兵,他們手中的武器並不是戰戟、長槍,而是連弩!

他們一手快馬一手持弩,打出了與此前戰場截然不同的聲勢,整個在戰場,在面對敵人時,與敵人十步之遙時,就是一陣“突突突——”

等敵人追來,調轉馬頭,又是一陣“突突突——”

他們需要做的只是保持與魏軍的距離…以及避免在黑暗之中射殺到同伴!

至於,那些手持近戰武器的騎兵,則只有一個任務,保護好這些弩手。

“怎麼又是弩?”

在沙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龐德,他敏銳的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敵人的這等打法太賴皮了…

完全不用近身搏鬥,只需要保持中距離即可,這是無損的打法,也是折磨人的打法!

不過…

龐德大喊:“他們沒有時間更換弩矢,找準機會,衝上去…”

至於黃忠,他是那個選擇近戰的,他像是打算用一些魏軍的腦袋,來拉拉筋骨。

打仗嘛,老年人總是需要先活動下筋骨的。

於是,他的大刀在一眾連弩的掩護下,透著煞戾無匹的殺氣,瘋狂的嗜血殺戮,所過之處,不是被弩矢射穿的敵人,就是被他大刀逼退的敵人。

原本衝鋒的魏軍,在連弩的逼迫下,竟只能節節防禦…整個場面極致的被動。

“好…”

新野城樓上的關平也激動的喊道:“不愧是黃老將軍,不愧是四弟的援軍,四弟的連弩…”

這次不用關興再請戰,關平直接喊道:“弟兄們,咱們是時候殺出去了與黃老將軍裡應外合痛殲敵軍…”

“戰,戰,戰——”

“戰,戰,戰——

一時間,所有兵士的情緒激昂…

唯獨關興,他的眼神黯漠了一下,彷彿是想到了什麼。

一時間,他握住青龍刀的手變得有些顫抖。

但只是一個瞬間,這份顫抖就煙消雲散。

他也跟著將士高喊:“戰,戰,戰…”

不多時…

那被堵住的城門迅速的洞開,一邊是湧入城的後勤俘虜…

一邊是洶湧朝外殺出的關家軍士。

“黃老將軍…”關興一馬當先,“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他大喝一聲,猶如雷鳴,看到黃忠剛剛與龐德戰於一處,關興提刀加入…青龍刀直指向龐德的腦袋。

火把之中,月色普照,新野城下…一場你死我活的殺戮正在上演。

這裡彷彿修羅場一般,隨時都有喊殺聲,隨時都有倒地時的慘叫聲…

而當“連弩”的弩矢射盡,雙方再度回到同一個天平,在黃忠的慨慷之勇下,關家軍士氣高昂,在龐德的身先士卒下,魏軍的兵士寸步不讓…

這場戰鬥愈發的刺刀見紅!

天穹之上,熱氣球中的劉曄與諸葛恪也不輕鬆。

看著雙方血流成河,諸葛恪遺憾的感慨:“可惜,這麼近的距離,根本沒有機會讓騎兵更換連弩中的弩矢,否則…”

“已經不錯了…”劉曄也透過千里望時刻關注著戰場,“因為這騎射…黃老將軍的兵馬已經成功壓制住了敵軍,按照這樣下去…打贏這場,殺出一條血路不過是時間問題。”

別看劉曄說的輕鬆。

可他心頭始終一塊兒大石頭高高的揚起,他最擔心的是遲則有變。

在這片戰場,必須…必須速戰速決啊!

“那是什麼?”

就在這時,諸葛恪的聲音傳出,帶著驚訝。

劉曄調整千里望,順著諸葛恪指向的位置望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心頭的石頭懸著的更高了,也更險了,“怎麼…怎麼魏軍還有援軍!”

沒錯…

在千里望的窺視下!

有四支魏軍正迅速的集結往這個戰場,不是朝陽城的守軍,不是鵲尾坡的埋伏…而是此前黃忠繞過的白河沿途的三支埋伏,他們追上來了。

“這麼快…”

隨著劉曄的驚呼…在極冷的天穹中,他的後背止不住的冷汗直流。

諸葛恪又一聲驚呼:“那裡…還有一支,這麼長的隊伍,怕是得有…得有幾萬人吧?”

諸葛恪又指向這支是徐晃帶來的兩萬兵。

儼然,在黃忠與關平、關興殺出重圍之前,這四股敵軍會搶先趕到。

——『不妙了…』

劉曄的眉頭深深的凝起,他顫抖的手去尋找對應的綢緞,試圖去提醒黃忠。

可…可他知道,一來是黑夜,二來大戰已經開始,三來…就算這個時候,黃忠意識到敵人的援軍抵達,他與他的兵…也撤不走了!

這是一場區域性,七千人大戰五萬人的戰鬥啊——

劉曄不住的喘著大氣。

——『不愧是張文遠,臨場排程的這麼快!』

——『還是被圍城打援了麼?這…這還如何全身而退?』

(Ps:你們都說水,我真沒覺得水啊,戰場…難道不應該循序漸進,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鋪開麼?一下子就到高潮!我就是女的…也沒有那麼多高潮給你們啊!你們要爽…可也得考慮下,我的感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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