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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峴山將襄陽城三面環繞。

這是傳說中,伏羲死後葬在這裡,身體化為的山巒諸峰。

它背靠巍巍大荊山,環抱“鐵打的襄陽”,遙控“紙糊的樊城”,峰巖直插滔滔漢水,雄據一方。

也是樊城細作的眼睛絕對無法伸到的地方。

此刻,黃昏將至…山巒中,一方巨大且平坦的平臺上,一個大氣球正在充氣,這氣球是用動物皮革做成的,雖然搞不到鯊魚皮這等質地堅韌的皮革,但諸如牛皮塗上漆,質地也足夠堅硬,這等漆…幾乎相當於在皮革的外層又密封了一次。

劉曄與黃承彥試過,尋常的弓箭還真沒辦法射穿。

說起來,當初在沔水山莊完成了數萬的“蹶張弩”的任務後,休息幾日後,關麟便送來了這“熱氣球”的圖紙。

準確的說,是一分為三。

先是孔明燈;

再是人那麼大的小型球體;

最後才是這大傢伙——熱氣球。

孔明燈也就罷了,劉曄與黃承彥雖然覺得神奇,但遠不至於驚訝。

可當孔明燈等比例放大,到一個成年人大小的“小型球體”,且這個小型球體依舊能夠飛起來,且還能夠載著小動物飛上天時。

那就是一個全新的故事了!

劉曄與黃承彥眼睛都直了,他們都是這個時代的“大發明家”,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於是…就有了這熱氣球。

不誇張的說,這段時間,劉曄與黃承彥一門心思都在這熱氣球上,就連做夢都夢見飛到天上去。

而當真在江陵城上空飛起來的那一刻,他們覺得,整個世界都顛覆了。

這就像是一個人的眼界,突然從二維平面,發展到了三維立體…

這給於了黃承彥、劉曄無數遐想。

此刻,他們已經對這熱氣球有一定了解,正在緊張的吩咐匠人按部就班的操作。

黃月英聽夏侯涓提及父親來了,也跟著夏侯涓、張星彩來到了這峴山。

一到這裡就看到了,那巨大的圓球正在緩緩鼓起,然後向上升騰…若不是幾條麻繩綁著參天大樹,怕這圓球已經騰空而起。

熱氣球之下,是個火油罐子,裡面裝的是大量的魚油…

再下面則是一個巨大的藤筐,足足可以容納五、六個人。

火油罐子熊熊燃燒,不斷地冒著熱氣,眼看著乾癟的球囊越來越鼓,已開始騰空。

已經開始不斷有匠人往藤筐中放沙袋,除了沙袋外還有水、乾肉等食物。

待得…所有的東西都塞入藤筐中,劉曄年輕,直接利索的翻身進了這藤筐,開始伸手拉著黃承彥也進來。

黃承彥畢竟年紀大了,再是研究墨家機關術,腿腳不比當年,還需要工人在下面託著他,方才能夠跳入這藤筐。

藤筐不斷地向上升騰,卻被麻繩扯住,整個麻繩被勒的筆直…

黃月英這才驚覺不對勁兒,要知道,她的作品中也不乏拇指大的“機關鳥”這樣能飛起來的器物。

可機關鳥的重量,儼然不能跟這熱氣球相提並論。

“咕咚…”一聲,眼看著有人要解開麻繩,鬆開鐵爪,黃月英飛奔的跑過去。

“爹,你這是幹嘛?”

黃月英擔心極了,眼眶中都閃爍著晶瑩的淚芒。

黃承彥這時才注意到黃月英,笑著說。

“你爹我要上天…”

這時,諸葛恪也翻身進入了其中,他朝著黃月英道:“娘放心,雲旗公子發明、沔水山莊出品,錯不了的…我跟啊翁一起上天!”

上天?

黃月英感覺她有些暈厥了,整個人都恍惚了…

她也顧不上山風將面靨上的黑紗吹起,她心裡的情緒很複雜。

一個是她父親,一個是她兒子,他們若是有個閃失,那…

黃月英一咬牙,快步跑到前面,在攬繩尚未斷開的時候,她也翻身跳了進去。

“你瘋了…”

黃承彥見到女兒如此不管不顧,嚇了一跳…

黃月英反問:“你們才瘋了,上天…怎麼?你們還要與太陽肩並肩?”

被女兒數落,黃承彥一捋鬍鬚,也不生氣,只淡淡的說,“上天,與太陽肩並肩又有何不可?”

黃承彥罕見的表現出一副逼格十足的模樣。

都是因為女兒在身前,裝的…

諸葛恪適時的補上一句,“阿翁,可是已經黃昏了,天黑了…”

黃承彥像是放飛了一般笑道:“那也無妨,就帶著我女兒,我孫兒上天去摘星星好了…”

看黃承彥越說越離譜,劉曄解釋道:“不曾想,黃姑娘也上來了,那麼…既來之則安之吧!不過,摘星星這話,別聽你爹說的,咱們這次是為了偵查北岸的曹軍,晚上升空…更容易隱秘!可不是為了摘星星。”

其實高空之上,下面的軍隊都只是一個點兒。

同樣的,下面的軍隊遙望蒼穹,天空中的熱氣球也是一個點兒。

雖然白日裡會被發現,但…因為抬高了,誰會在意一個莫名其妙的點兒?

而隨著劉曄的話,攬繩已經斷了,整個熱氣球便開始放飛自我,徐徐升騰而起。

目睹著這熱氣球放飛自我般的升騰。

平臺上的夏侯涓與張星彩幾乎看呆了…

張星彩忍不住發出“哇,飛上天了”的話,夏侯涓則喃喃沉思。

——『這…也是我那準女婿發明創造的麼?』

其實,今夜這麼大的事兒,關麟本該到這峴山中的。

可偏偏,計劃中…黃老爺子突襲北岸是在明日。

今晚,關麟要與陸遜、傅士仁一起挑選明日突襲的騎兵,故而沒有出現在這裡。

但…哪怕在襄陽城,關麟也密切關注著天穹之上。

當看到了一個大球徐徐升起,升到頭頂,然後與天穹中的黑暗融為一體時。

關麟長長的籲出口氣,不由得駐足,心頭感慨道:

——『老黃、劉先生啊…』

——『明兒個黃老將軍的眼睛,可就靠今夜的你倆了,千萬加把勁兒啊!』

其實關麟的後背也在流汗,特別是看熱氣球徐徐升起的過程,他已經汗流浹背。

畢竟,沔水山莊研究這熱氣球也才一個多月,關麟也生怕飛不起來。

不過現在看來,他關麟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了,話說回來,他永遠可以相信這個黃老頭。

如果再加上劉曄,那簡直是如虎添翼。

至於…熱氣球嘛。

這玩意飛起來,那在燃料燃盡之前,就落不下來了!

合肥城的官署中。

顧雍正在稟報:“主公,徐盛將軍與蔣欽將軍已經埋伏於此八公山腳下,只等明日魏軍抵達…”

孫權閉著眼睛,坐在蒲團上冥想打坐。

他問:“探馬可查到了什麼?壽春城可有行動?”

“沒有!”顧雍回答的很篤定,“曹真帶領的是一支小股兵隊,卓榮那妖女就在其中,整個赴八公山的行動很是隱蔽,無絲毫援軍。”

“那就好。”孫權的眼睛微微的張開,眼眸中無比肅穆、凌厲。

提到了卓榮這個話題,孫權補上一問:“那淩統殺了吧?”

“殺…倒是殺了,不過…”顧雍欲言又止。

“怎麼?”

隨著孫權的疑問,顧雍連忙將甘寧如何趕赴刑場?如何打算劫囚?說的什麼話?

以及,周循如何寸步不讓,如何攔住甘寧,甚至說出了的那句——『我爹是不敢向甘將軍拔刀,可我守的是吳侯的命令,攔的是劫囚的惡賊!』

以及…

孫權聽著,頗為震動,索性直接重複道:“‘我今天若讓開,那東吳、那主公就又少了一個勇武的將軍’呵呵,想不到周循竟會這麼說!這小子有點意思!”

孫權都驚愕於周循會說出這般的話…

特別是那句“守的是吳侯的命令,攔的是劫囚的惡賊”,這話霸道啊,讓孫權聽得是一陣欣慰,甚至聯想到了昔日的周公瑾,也聯想到了…

——『公瑾哪,你便是拿著孤的三萬兵不還,孤不會介意,可你非要堅持西進巴蜀,做那西川之地的土皇帝,孤又如何能容得下你?』

莫名的,孫權聯想到了此前…

聯想到了他與周瑜的故事。

很快,他回過神兒來,那已經是過去了,一切都要向前看。

不過,這種害了別人老子,可別人的兒子一如既往效忠的感覺,讓孫權感到的是一陣沁人心脾。

顧雍也感慨道:“的確,老臣也沒想到…周循小小年紀,竟對主公忠心至此。”

孫權頷首,他一邊捋著那紫色的鬍鬚,一邊沉吟:“周循,他還只是個騎都尉吧?”

“是…主公昔日誇讚其有周郎之風,卻…”顧雍話說到敏感的地方,接下來的話戛然而止:“雖是騎都尉,不過當年周郎留下了一萬部曲,如今均聽命於這小小的騎都尉。”

孫權想了一下,感慨道:“如今孤身邊,持功自傲的老將不少,可才華橫溢,又手握重兵的年輕將軍不多,傳孤令,封他為偏將軍、廬陵郡太守…”

廬陵郡?

太守?

顧雍想了想,然後道:“廬陵與交州、荊南接壤,可是個至關重要的地方啊!”

他的言外之意。

若是將來局勢有變,無論是南下攻交州!還是向西攻長沙,乃至於順江水而上取江陵,廬陵軍都是囤積軍糧、輜重、船舶的…重中之重的所在,干係重大!

“是啊!”孫權豈會不知道這些,可他還是露出了對周循的欣喜,“能讓孤信任的人,可不多了,就按孤吩咐的去下令,此外令呂蒙趕來壽春城,淩統這事兒調查的漂亮,孤且算他戴罪立功!”

此言一出,顧雍拱手,“喏…”

顧雍能感受出來,主公還是更喜歡呂蒙的。

甚至作為吳郡四大家族之首顧家的族長,顧雍感受的更深。

他能感覺出來,主公孫權與呂蒙在性格上,是有著巨大的相通之處!

熱氣球已經騰空,在襄陽城的上空盤旋。

黃月英只覺得天旋地轉,半空之中,又值夜晚,風呼呼的颳得很厲害,以至於她的耳膜有些疼,臉上那塊兒並不美麗的胎記也如針扎一般,隱隱作痛。

足足一刻鐘的時間,黃月英方才適應了這風。

她站起來,隔著藤筐向外看時,她看到了起飛的峴山已經變成了一個方塊兒,他看到襄陽城,很小很小…是一個長方形。

至於城裡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

除非是城外的軍營,因為篝火的緣故,倒是能大致的判斷出方位、人數、規模。

隨著熱氣球越升越高,到後面一切的一切,峴山、城池、漢水都變得越來越小,黃月英也覺得越來越冷,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也正是這個冷顫,讓她回過神兒來,她惶恐的望向黃承彥,“爹?我…我…我這是在天上了麼?”

黃承彥關切的望著女兒。

說起來,從小打大,黃月英這閨女素來膽大,就從來沒有這般緊張過,更沒有害怕過什麼。

當然,黃承彥也能理解。

他見證過雲旗帶來的太多的神奇,可對於閨女而言,這還是第一次親身體會吧?

或許,這就是…一個人在面對一個全新的、未知的領域時,不自禁的會緊張到渾身顫抖,乃至於生出害怕的情緒吧?

“月英啊,你和爹是在天上…不過不用怕,再往前就過了漢水,到北岸了,敵人發現不了我們!”

儘管黃承彥飛天的次數也不多,不過很明顯,他已經很習慣這種天空中的感覺。

除了…冷!

天上是真冷。

他不忘提醒劉曄,“下次,你需提醒我,要帶些被褥過來…”、

劉曄一邊操作著熱氣球,一邊笑著道:“黃老說的是,上次是正午時飛的,也沒有這麼冷…下次一定注意。”

反觀諸葛恪,他始終扒著藤筐,眺望著地下,儘管是一片黑暗中,可這種身處雲層的感覺,讓他眼瞳瞪大,除了不可思議外,更是驚駭於雲旗公子…這鬼斧神工般的創作與發明。

這已經是他第無數次感慨…

——『這輩子,我走的最正確的一步棋,便是…』

——『便是從東吳的牢籠中走出來,去一窺這天穹下的浩瀚,這大自然的浩瀚!』

因為天上太冷,幾人的話也不多,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心思。

終於,在經歷火油罐子的調整,熱氣球很快就越過了漢水,抵達了北岸。

劉曄熟練的關小了火油罐子的閥門,熱氣球下降了一些,下降到足以看清楚地面上的篝火。

也直到這時,劉曄在驚奇道:“不對呀,樊城以西的漢水沿岸佈防如此縝密,可為何以東的漢水沿岸卻佈防的如此鬆弛?”

透過夜間,曹軍駐紮營地上的篝火,是可以大致判斷出曹軍在何處安營紮寨。

篝火的數量與營盤的寬度,則是能判斷出,這裡駐紮了多少兵馬!

這些,在地面上無法獲得的情報,在高空中是可以輕而易舉,一覽無餘的。

諸葛恪顧不上說話,他迅速的拿出筆紙,看幾眼下面的篝火與營帳,就藏身藤筐裡繪製幾筆,儼然,他是帶著任務來的,他要繪製出整個曹軍在北岸的佈防圖!

黃承彥也看出些許端倪。

“那邊連簇篝火的位置,似乎不是在偃城…”

黃月英也朝著黃承彥指向的方向去看,“的確不是偃城,我小時候經常跑去那邊,很是熟悉…縱是在空中我也能認出…那裡距離偃城還有一段距離。”

“那是…這麼多曹軍駐紮的地方,會是…”黃承彥不由得疑惑了起來,他與黃月英生活在這裡幾十年,對這裡的環境太熟悉了…

“我知道了。”黃承彥突然想到了什麼,“那些連簇的篝火與聯營都是原本關家軍的營寨,也就是說,大量的曹軍都埋伏在這裡!”

大家夥兒正在看…

劉曄突然又提出新的疑問:“方才過來時就發現新野城周圍雖是圍城,卻並無太多的篝火,營帳也少的可憐,還有這偃城,也是如此…這等佈防也很奇怪!”

“一點也不奇怪。”黃月英從蛛絲馬跡中驚覺到了什麼,她睜大眼睛解釋道:“若非我等能飛在天上,豈會知曉…曹軍的主力埋伏的位置是關家軍百里的聯營,而非…而非新野城與偃城!這時虛虛實實,實實虛虛…是敵人在施展虛實之法迷惑我等!”

這…

隨著黃月英的話,諸葛恪驚撥出聲:“孃的意思是…”

黃月英抿著唇,可她的眼睛裡彷彿帶著光:“恪兒要把這些篝火的位置都詳細記錄下來,這或許…或許便是明日雲旗…能夠扭轉局勢,能夠救人的方法——”

江岸邊,夜半無人,淩統在淮南的江岸邊,找了一處農舍歇息,明早在繼續趕路。

他不敢摘去斗笠,背對著店家,呼喊一聲。

“小二上酒…”

這時,踏踏的腳步聲從身後傳出,聲調急促且厚重。

淩統突然感覺到一絲異樣,他連忙拔出短刀朝身後揮去,來人身手也是敏捷,直接架起雙戟格擋。

淩統反應更快,左手刀鋒受阻,右手拔出匕首便去揮出。

可來人武藝更是不凡,竟是丟掉了雙戟,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又一次格擋住了淩統的攻勢。

甚至不知從哪又摸出了一併流星錘…

腰間還纏著鐵鏈,儼然那鐵鏈也是他的武器。

只是…

兩個回合的交鋒,淩統從背面已經轉到了正面。

當他看清楚來人的面頰,他驚呼一聲。

“怎麼?是你?”

“我猜你就沒死——”來人的聲音低沉且厚重。

此人正是東吳響噹噹的名將…

馬上用過大刀、長矛;

水戰中用過短雙戟、短刀、弓箭;

步戰攻城還用過流星錘…堪稱東吳武器大師的存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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