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六章 伯言與我,是英雄所見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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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並沒有放火。
準確的說,甘寧還在遲疑,當初在江夏時,作為黃祖的手下,甘寧可以毫不猶疑的一箭射殺淩統的父親凌操。
可現在…他無法向自己的戰友,向那為數不多,東吳中有血性的男兒放這一枚火矢。
只是。
甘寧沒有射出這枚火矢,可卻有人放出了火焰…
當然,也有可能是張遼身邊的親衛,當他們點起火把的一瞬間,那空氣中散佈的白磷,那燃點僅僅只需要四十度的白磷,因為這火把…突然燃燒了起來!
溫度驟然抬高…
而這一團火,迅速的將整個前軍軍寨內四散的“火石”悉數點燃。
那四散的陶罐中,瞬間激起熊熊烈焰!
彷彿一條條火龍奪罐而出。
這一刻,烽火直擊九霄。
夜空仿若被染紅,好似一輪血月掛在天幕之上,方才天地間迴盪的還是張遼那月牙戟與淩統的繽鐵黑纓槍殺伐聲迴盪的聲音。
可接下來,迴盪於此間的只剩下被火覆蓋後的哀嚎聲…
在甘寧那驚愕的眼神中,那沖天的火焰早已將他與張遼,與淩統徹底隔開…
“將軍…”
淩統的一干親衛,他們不管不顧的,瘋了似的湧入火海…
哪怕是有人變成了火人,可手中的鐵槍揮舞,這場火焰中的戰鬥還在繼續。
這一刻,肥水紅了,曹營紅了,狂風在嘶吼,大地在震動。
反觀甘寧,他如神似魔…
他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那大火處,他憤憤然的轉身,他再度提起一雙戰戟,他迅速的擊殺了面前的幾個尤在呆滯的敵軍將士。
這一刻的甘寧是無敵,一丈之內無一敵軍,凡是入其攻擊範圍內的敵人全部被梟首,腰斬而亡。
“後斷其援兵,左右包抄,直衝中軍,取曹賊首級——”
甘寧怒目圓瞪,他與所部五百騎,馬蹄猙獰,那些抵擋的曹軍悉數被衝開,被踐踏…馬蹄將他們踐踏成肉糜…
甘寧已經能看到中軍大帳了。
那賬外無數兵士結成陣勢,甘寧一往無前,他仰天長嘯一聲,雙戟飛舞縱橫萬軍無敵。
一步殺十人,敵寇盡授首!
“曹賊,納命來…”
甘寧衝破了曹軍最後的戰陣,在戰馬的嘶吟聲中,今夜…他是當之無愧的殺神。
“曹賊,納命來…”
甘寧又是咆哮似的怒喝一聲,手中的雙戟直接劈開了中軍大帳的門簾…
一擊劈在了那屏風後的人影。
卻發現其中,明燭高照,屏風之後的是一個草人,就連案几上的茶盞竟也是空的。
——『曹操不在這兒?』
——『糟了!中計了』
巨大的擔憂與彷徨瞬間湧入了甘寧的心頭。
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了一個嚴峻的問題,錯了…狡猾的曹操,是故佈疑陣,他本人根本就沒有在這軍帳!
這或許,是一個圈套…
果然,幾乎與此同時,中軍四面殺出的曹軍將士悉數將甘寧與他的兵馬圍住…儼然,他們已經被團團包圍了。
“不好…將軍,中埋伏了——”
有親衛提醒甘寧,甘寧的臉色也不好看…
就在這時。
“轟隆…”
巨大的火焰已經蔓延到了中軍,炙熱的溫度,將那些散落在中軍處的陶罐悉數引燃,白磷激起的火焰,迅速的點燃了中軍的一個個帳篷。
整個大火開始在中軍燃起,濃濃的黑煙,幾乎就要將這邊覆蓋。
“這該死的火…怎麼撲滅不了!”
如同徐晃的軍營一般,張遼的軍營裡也佈滿了水缸,就是預防敵襲時,用以滅火。
甚至,張遼專門配備了兩千兵甲,就是防止“走水”時,第一時間滅火的。
只可惜…他們哪裡知道,白磷火的溫度是可怕的1300°,別說是水缸了,就是一條河也能被它給燒沸騰了。
風助火勢,火借風威,眼瞅著…大火就要燒過來了。
這下,曹軍中又無張遼這位統帥的指揮。
在感受到那幾乎能把人融化掉的溫度時,一個個兵士哪裡還有戰意?
哪裡還顧得上埋伏擊敵!
哪裡還能鎮定自若的,將甘寧這隻甕中之鱉擊斃…
“逃啊…”
“快逃啊——”
當第一個兵士喊出這一局時,此間徹底的混亂…
這突然的變故,使得甘寧尋覓到了逃脫的機會,他回過頭,愛讀望了眼那前軍營盤中的大火…
腦海中最後閃過那淩統的模樣。
甘寧恨恨的道:“你爹是條漢子,你比你爹更像條漢子——”
言及此處,“撤…撤…”
在那濃郁的黑煙襲來之前,甘寧與五百驍騎迅速的往一旁欄杆衝去…
無數兵器齊齊的劈砍在欄杆上,愣是劈開了一條道路,這支來時五百人的驍騎,此刻僅存的不過三十餘騎…
揚長而去。
…
…
“原來你還想要甘興霸——”陸遜在追問了關麟一番後,還是發出這樣的感慨…“或者,該做這麼說,東吳的才俊…雲旗公子都想要吧?”
隨著陸遜的一番話,此間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沉寂之中。
還是關麟當先開口,打破了這個沉寂,“你應該能看出來,若是以聯盟的話,或許能一時抵抗曹操,卻絕沒有可能一世抵抗曹操,中原與北方還是太遼闊了,以區區三州半的土地與曹操九州半的土地打,無論是兵員的補給,還是資源上,我們都跟不上…一旦聯盟中出現任何裂痕,那這個三足鼎立的局面就會破滅,所以…我沒得選!”
大戰略是,從一開始起關麟就定下的。
對於北方的曹魏,是儘可能的消耗,儘可能的攻城陷地。
對於東南的孫權,則是儘可能的聯合!
當然,諸葛亮與魯肅也是這個大戰略。
倒是關麟,在他的戰略中,後面一條是需要微微修改的,那便是在儘可能的聯合東吳的過程中,將東吳的能量收為己用。
以東吳的人才彌補蜀漢青黃不接這個巨大的隱患。
這是大戰略,也是關麟一直在踐行的。
“為什麼是甘興霸呢?”陸遜幽幽的問道。
“因為,他是巴蜀人,因為他是造反劉璋失敗,被迫離開巴蜀,換句話說,是被趕出巴蜀的人…”
關麟的目光如炬,“這樣的人,豈會沒有一顆歸鄉的心?退一萬步說,東吳有膽識的文武不多,你算一個,淩統算一個,甘寧也算一個…偏偏甘寧昔日裡與周瑜還走的極近,是周瑜征討益州的急先鋒,孫權不是個仁主,他容不得太過鋒芒畢露的人,也容不得違揹他意願的人!他容不下你們這些人傑,我又豈會不收留你們呢?”
鋒芒畢露…
這是孫權絕對無法容忍的。
要知道,歷史上無論是淩統,還是甘寧,都在近幾年殞命的,而且他們的死記載的極其模糊。
東吳可是有史官的。
對於這等重要武將的死,竟是三緘其口,往往春秋一筆帶過——“孫權非常痛惜”!
甚至,他們死的年份竟在記載中還有爭議,這很詭異!
呼…
隨著關麟的話落下,陸遜長長的籲出口氣,心頭感慨。
——『這倒是…』
孫權的為人,沒有人比陸遜更清楚了,他微微頷首,又丟擲了另外一個問題,“在下斗膽再多問雲旗一句。”
關麟舉起茶盞,不急不躁的說道:“今日邀伯言來此,就是為了解開心結的,伯言慢慢問,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陸遜沉吟了一下,“對東吳,你是打算在同盟的遮掩下,不斷地拉攏、削弱…那麼?對曹魏呢?我都能看出來,哪怕是江夏這樣一場大捷,可事實上對曹魏而言,不過是平平無奇的戰敗而已,赤壁他們都敗的起,江夏他們也敗的起,他們能承受的起這份損失…”
陸遜的言外之意是說,想要靠一場場戰爭去瓦解曹魏,那太難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曹操的官渡之戰打贏了,憑著袁氏兄弟內鬥,平定北境都還用了整整七年。
現在的曹操的地盤比袁紹的還要大,文臣武將還要多,兵馬還要勝?關麟難道也要一個七年、一個七年的去打?
九個半礦,耗得起麼?
提到這個敏感的話題,關麟反問陸遜,“看起來,伯言是有能戰勝曹魏的方法?”
陸遜沉吟了一下,“我想先聽雲旗公子的見解。”
“那不妨,咱們都寫在手上。”關麟提議道,“當初赤壁之戰,周公瑾問諸葛孔明要如何克敵制勝,兩人都不答,卻彼此同時寫在手上一個‘火’字,這是英雄所見略同,今日我想試試,看看,我能否與伯言也是所見略同。”
唔…
陸遜登時來興致了,他反問,“真的要寫?”
“寫!”
關麟堅定的點了點頭,當即,關麟招呼糜陽準備好筆墨,關麟與陸遜分別轉過身在手上寫了些什麼。
到兩人寫完時,同時展開…
均是兩個字!
兩個一模一樣的字。
“哈哈哈…”陸遜笑了,“果然…我沒有看錯你!”
關麟也笑了,“看起來,我與伯言,也是英雄所見略同!”
糜陽好奇,往他們的手上瞥了一眼…
得虧這一眼瞥的快,否則,兩人收回胳膊就看不到的。
倒是…那兩隻手掌上的字讓糜陽疑惑。
——『天子!』
——『怎麼會是天子呢?』
糜陽還沒有反應過來。
關麟與陸遜的意思是——得想辦法把天子給搞過來!
這才是曹魏的根哪!
“話說回來…”聊到了這裡,陸遜突然想到了什麼,“雖然曹魏這兒,我或許幫不了太多的忙,可東吳的話,我這次帶來了兩個人,或許…能幫到雲旗!”
陸遜指的人自然是孫策的兒子孫紹,與太史慈的兒子太史享…
當陸遜將兩人的身份告訴關麟後。
關麟豁然起身,“兩位公子在哪?快請他們進來呀…”
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席捲關麟的全身。
這兩人,將會成為關麟對東吳戰略中至關重要的一環——
是彌足珍貴!
更是奇貨可居!
…
…
壽春城,曹操在書房深夜召見張春華。
許褚與一干虎賁兵士守在門外,守衛森嚴佇立。
許褚之所以守的如此認真,是一種感覺,一種許褚守衛了曹操多年的感覺,每每丞相晚上召見有夫之婦,那麼…都一定會有不詳之事發生。
“唉…”
深深的一聲幽嘆,許褚心頭沉吟。
——『這麼多年了,丞相你就不能注意一下?』
書房內傳出曹操的聲音。
“所以,按照你夫君的說法,陸遜已經答應投誠,且帶著他的兩萬餘陸家軍抵達了江夏?”
“不敢欺騙丞相!”張春華今年二十六歲,正是女人褪去青澀,最有姿色,最有魅力的年齡,偏偏她渾身上下還散發出的屢屢英氣,在燭火的映襯下,甚是別有一番滋味。
不誇張的說,第一眼看到張春華時,曹操的眼睛竟然直了,心頭浮蕩起的就是“驚豔”二字!
張春華的聲音再度傳出。
“夫君已經與陸遜抵達江夏安陸城以南,並且收到了于禁軍提供的攻城器械,料想…明日丞相就能收到安陸城大捷的戰報!”
“好啊…”曹操一捋鬍鬚,感慨道:“夫人回話如此英姿幹練,足可見此次江夏一戰胸有成竹,仲達此次差事辦的不錯,夫人下去休息吧,待得明日捷報傳回,孤對仲達與夫人再行封賞。”
“多謝丞相,妾告退!”
張春華恭敬的行了一禮,緩緩退出了曹操的書房。
哪怕張春華徐徐走遠,曹操隔著門縫,尤自欣賞著這個英姿、幹練的美婦人,直到她的背影徹底的消失在眼前。
方才感慨道:“倒是不曾想,那粟邑縣令張汪之女,竟生了個如此有滋味的女兒,倒是便宜司馬仲達那小子了。”
此言一出…
帷幕之後的程昱徐徐走出。
他連忙解釋道,“莫看此女姿色、身材絕佳,可這女子及笄之前,可是河內郡平皋縣赫赫有名的‘春小太歲’,無論是黑道、白道統統都會給她三分薄面!”
“似乎,司馬仲達能娶了這房妻子,還是因為司馬仲達行至平皋縣,路遇山賊劫掠,還是那時候這位‘春小太歲’給擺平的,也便是如此,這女子在司馬家地位極高,相傳…平素裡,這司馬仲達可是畏妻如虎啊!”
唔…
程昱的話讓曹操微微驚訝。
他頓了一下,當即“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儼然,陸遜與陸家軍的投誠,讓他心情大好,他忍不住笑著道:“春小太歲,好一個春小太歲,司馬懿是娶了個寶貝啊!”
這邊廂,曹操在屋子裡感慨,門外的許褚見張春華離開,方才長長的籲出口氣。
如釋重負…
心裡嘀咕著。
——『今日,似乎沒有發生什麼壞事兒!看來…丞相深夜會見別人媳婦,也未必就是大禍一件!』
剛剛想到這兒…
怕什麼來什麼。
突然…
“報——”一名虎賁軍士迅速趕來,看到許褚,連忙單膝跪地,“虎侯,不好了,東吳甘寧率騎兵夜襲肥水大營!”
這…
比起這虎賁兵士的慌張,許褚顯得異乎尋常的氣定神閒。
“不就是夜襲肥水大營麼?至於這麼緊張麼?丞相早有安排,那甘寧以為咱們曹營是他們家大院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哼,這次那麼多人,就等著埋伏他呢,正好把他給留下來!”
不等許褚把這一番話講完,這虎賁兵士連忙補上一句,“可…可肥水大營燒…統統被燒了,死在火中的兵士不…不計其數,就連…就連張將軍也…也…”
這番話
因為事態緊急,虎賁兵士的嗓門抬高。
而隨著他的聲音落下。
“什麼?燒了?”
儼然,屋內的曹操聽到了這一番話,他大聲咆哮起來,“文遠?孤的文遠在哪裡?”
只旦夕時間,曹操那響徹天際的大嘯聲再度響起,“文遠,孤的文遠…孤的文遠?”
曹操隻字不問肥水大營的情況,不問這大火如何就點燃…
這一刻。
他…他最擔心的是他的愛將,是張遼張文遠哪!
在曹營裡,在曹操的心目中,一個張文遠,勝過二十萬雄兵——
一個張文遠的名字,就是一座圖騰,一座東吳永遠跨不過去的圖騰!
…
…
燒了?
真的燒了?
當肥水曹軍大營被燒的訊息傳回,站在合肥城頭的孫權一雙眼睛睜大,瞳孔幾欲爆裂而出,他所有的壓抑,這一刻悉數化為了亢奮與狂喜。
這種情緒,在這一刻悉數迸發出來。
一旁的孫登看到父親的這副表情,連忙道:“是孩兒擅自做主,點了五百騎,讓甘寧去曹營縱火,不曾想,淩統將軍也帶五百騎馳援…孩兒…”
不等孫登說“請罪”的話。
孫權示意他不用接著說,孫權感慨道,“吾兒只有大功?何需言過?”
當即,孫權再度轉向那斥候:“說說,詳細的說,這肥水曹營是怎麼燒起來的,曹軍損失了多少?”
於是…
斥候就將甘寧與淩統如何勇猛的闖入敵陣!
如何在敵陣中一邊疾馳,一邊將揹著的陶罐拋落…
那陶罐碎裂之後,如何引燃而起的沖天大火…
當然,斥候僅僅只能看到前面的畫面,到中軍…那已經超過了他的視線範圍。
可哪怕如此,單單有限的這些,也讓孫權聽得也是一陣過癮。
孫登感慨道:“果然,誠如父親所言,那曹操有張遼,父親有甘興霸,足可匹敵也…父親無憂!”
聽到這兒,孫權笑了…
一邊笑,一邊感慨:“是啊,是啊…”
只是,只有最熟悉孫權的人才能看出,他這份笑容中的陰鬱。
——『甘興霸是有膽識,可之前那番傲然的話,又將孤置於何地?』
——『哼,這甘興霸越來越有周公瑾的味道了!』
心念於此,孫權的眼眸漸漸的眯起。
就在這時…
“——報…”又一名斥候迅速的登上城樓,連忙稟報道:“曹營大火,曹軍損失慘重,甘將軍帶兵撤出,僅…僅帶回二十七騎!”
這…
二十七騎?
聽到這個數字,孫登只覺得一陣慘烈。
孫權也是撥出口氣,心頭暗道。
——『是慘勝啊!不過能燒了肥水曹營,這個犧牲是值得的!』
就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孤的偏將軍呢?公績呢?”
公績是淩統的字!
“績”字意指豐功偉績,公同功,意寓建功立業…
公績、公績…這是建功立業,豐功偉績的意思。
寄託著其父凌操對兒子深深的期望。
這時,後來的那斥候稟報道:“小的,小的看到…那曹營沖天大火時,淩統將軍還在其中與敵將張遼爭鬥…寸步不退!便是那大火襲來,也…也沒有退卻半步!”
啊…
此言一出,孫權心頭“咯噔”一響,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一件最悲愴,也最難以接受的事兒。
那便是:
——甘寧立功回來了!
——可…可淩統卻…卻永遠的留在那裡了!
比起功勳卓著的甘寧,比起越來越像周瑜的甘寧…
無疑二十六歲,武藝高強,兩代為孫家將的淩統,他更好控制啊——
“公績,爾等快去找孤的公績…快——”
孫權的聲音揚起…
這道聲音,已經有些聲嘶力竭,乃至於歇斯底里的味道。
“公績…孤的大哥沒了凌操將軍,孤…孤不能沒了公績啊!”
孫權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句句,難掩心頭的緊張。
這一夜…
註定。
東吳的國主孫權與大魏的國主曹操,都因為他們“愛將”的不知生死,不知存亡…
而無法安然入睡,而註定輾轉反側。
此刻…
月明星稀,天穹中隱隱有火光紅霞…這場肥水旁的大火,燒的正旺!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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