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六章 我才是桃園結義的第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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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夜的急行。
關麟的車隊已經抵達公安郡。
這座位於長江中游南岸,在後世有著“七省孫道”之稱的城郡,而這裡的太守正是歷史上與糜芳並列為“十大惡人之一”的傅士仁。
此刻車隊正在歇息,關麟…也終於能歇一會兒了。
他跟著張星彩走到了一片梅林前。
冬天,又到了梅花開放的季節,一片絢麗,討人喜愛。
關於公安郡,關麟知道,這裡最開始就叫“梅園”,因為梅花而聞名…
漢高祖五年改名“孱陵縣”,王莽新朝時改為“孱陸縣”,在更始三年,也就是大魔導師劉秀崛起的那幾年,又改回“孱陵縣”。
直到三國時期,劉備在此間“油江口”安營紮寨,最終將孱陵改為“公安”,取意“左公在此安營紮寨”…
當時劉備的職銜為左將軍,很少人稱他劉皇叔,倒是稱左公的不少!
關麟之所以在這邊駐足。
是關麟有些感慨。
按照歷史原本的軌跡,呂蒙白衣過江背刺老爹。
駐守江陵的糜芳直接投降了,是導致老爹關羽敗走麥城的其中一個原因。
而這“公安郡”的傅士仁不去支援老爹,則是老爹關羽歇菜的另一個主要原因。
可以說…
傅士仁,公安郡,也是關麟要改變這段歷史,繞不過去的一環!
話說回來,關麟還從未見過這位公安太守傅士仁呢?
倒是…
搶先一步來到了這一切的原點“公安郡”!
之所以說這裡是原點,是因為當年劉備向孫權借荊州南郡的時候,他原本的地盤也就公安這一個城,而孫劉聯盟破裂…最直觀的原因便是“借荊州”,是荊州的歸屬問題。
公安郡,是這一切的原點!
“唉…”
關麟發出幽幽的一聲嘆息。
張星彩好奇的問:“雲旗不會是煩我爹了吧?也是…一路上,他總是讓你講那《鬥戰神·張飛本傳》,要我…我也要煩死了!不過…爹就是這樣,遇到感興趣的事兒,毛毛躁躁、迫不及待的,你莫要怪他。”
“星彩姐,你多想了。”關麟笑了笑,搪塞道:“我是看到這梅林有感而發…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
就在這時…
一匹快馬呼嘯而至。
馬上的騎士看到關麟,連忙翻身下馬,“可找到四公子了,關公令我將急件給四公子送來!”
唔…
老爹的急件?
關麟連忙接過,緩緩展開。
上面的內容,赫然便是——“東吳破合肥,曹魏退壽春!”
這…
關麟微微一怔,心裡嘀咕著。
『——這孫權碧眼兒的速度夠快的呀。』
『——倒是曹植的速度慢了幾分。』
關麟不由得眯著眼。
當然,這個最終的結果是關麟能預想到的。
無外乎是…合肥城歸屬誰的問題。
這個關麟並不關心…
關麟真正關心的是…東吳與曹魏不能安生下來。
——得打!
——持續的、不間斷的打!
打的越激烈越好…
類似於歷史原本軌跡,幾十年裡,曹魏就打了四次濡須口,孫權就打了五次合肥城,關麟都感覺…這是在演蜀漢吧?
——打了個寂寞啊!
壓力不全給到“諸葛丞相”這邊了?
基於這個考慮,關麟更傾向於孫權打下合肥。
這樣…
淮南地區,壽春至合肥一帶勢必將成為新的“絞肉機”,取代原本相對和平的“濡須口”至“合肥”一帶。
這是基於地緣戰略的部署。
簡單點說,關麟要做的,就是讓東吳與曹魏之間不能跨江…
一跨江,雙方顧慮就大了,漲水期曹魏不敢打,枯水期東吳不敢打,一來二去…就打不起來了!
可整個淮南做戰場,那就有意思了!
關麟不由得用手揣著下巴。
『——如今的局勢就很不錯,之後…壓力就給到曹魏與東吳兩邊了!』
剛剛想到這兒…
張星彩已經開口問道:“是什麼急件?我能看麼?”
“沒什麼?”關麟一攤手,“孫權打下來合肥了…”
啊…
張星彩一驚,那連續眨巴的大眼睛,就像是滿懷不可思議。
——『就他?真的假的呀?』
關麟彷彿看穿了張星彩的心境,他淡淡的道:“都這樣了,要再打不下來,東吳就不配成為咱們盟友了!”
言及此處…
正打算回馬車。
休息的差不多了,該繼續前行了…壓力是給到了曹魏與東吳,可新的挑戰卻也給到了這位新晉的江夏太守身上。
要知道…江夏可是與淮南挨著呢!
不誇張的說,但凡有點兒兵…關麟可操作的空間極大!
卻在這時…
“四公子…”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出,聲調低沉、厚重…
關麟聽出來是諸葛瑾,連忙回頭,“諸葛先生。”
“方才一直想要求見公子,卻不得機會,好不容易…總算見到公子了!”諸葛瑾一番寒暄,隨即道:“是我家大都督想要求見公子,可身體抱恙,只能請四公子去他的馬車中一敘…”
這個…
關麟的餘光望回了手中的急件,心裡嘀咕著。
——『多半,這位大都督也收到合肥的情報了,這樣也好…至少短時間內,不用太過擔心荊南的防護了,給長沙築新城爭取了不少時間。』
誠如關麟所想…
最穩固的同盟,往往是擁有著共同的敵人。
政治課本上就講到過——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也是這個道理。
可以類比兔子和毛絨絨的球!
以此類推…蜀漢與東吳的聯盟關係,只有在一種情況下才會變得堅如磐石,那便是雙方…都有希望向北拓展疆域的時候。
這點至關重要。
歷史上的老爹關羽就是犯了這個錯誤…
荊州再北上,其實沒有卵用。
因為沒有東吳的支援…
非但沒有支援,反倒是…東吳北上受阻,一定會把目光放在荊南。
而荊州,無論如何是防不住東吳與曹魏雙方同時的進攻。
從這個角度去考慮…
關麟必須要幫助東吳看到北伐的希望。
至少這幾年,在足夠蠶食曹魏的疆土之前,蜀漢與東吳雙方必須要是親密無間的戰友關係。
心念於此…
關麟拱手朝諸葛瑾,“關麟是晚輩,魯大都督要見我,直接派人喊我便是?哪有讓前輩登門求見的道理,這傳出去,還不讓人戳我關麟的脊樑骨?”
呃…
關麟的話讓諸葛瑾一怔。
他心頭暗道:
——『伱那逆子的名頭,都快要傳遍九州了,還怕別人戳脊梁骨?』
思慮間,關麟朝張星彩招呼了一下,讓她先回馬車,關麟則緩緩往魯肅的馬車處行去。
諸葛瑾本要跟上。
“父親大人——”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突然在諸葛瑾耳畔中響起。
下意識的,諸葛瑾心頭一顫,他的眼眶就要被淚水浸透。
可他迅速的收斂心神,他轉過身。
“恪兒,你不該這麼稱呼我…這不合規矩。”
“哈哈…”諸葛恪笑道:“一日為師尚且要終身為父,父親大人是一日為父,自然更是要終身為父了…”
諸葛瑾心頭一暖,嘴上卻斥道:“強詞奪理?你哪裡學來的這歪理?”
“哈哈…”諸葛恪嘴角咧開,“最近跟著雲旗公子,盡學的都是些歪理,不過…孩兒倒是覺得,這些歪理比之那古之聖賢更符合…當今的佐世之道!”
…
這邊廂,關麟進入了魯肅的馬車。
那邊廂,此刻公安郡的太守傅士仁也在一片梅林中,碩大的梅林就像是天上的彩霞。
傅士仁坐在梅樹下,正在向幾十名親衛講述他輝煌的過往。
正有一個心腹張口問道。“傅將軍…依你之言,那一身是膽,七進七出的常山趙子龍,並不是咱們玄德公的第四個兄弟咯?”
“當然不是。”傅士仁頗為豪邁的一擺手,他指了指自己,“我才是咱們主公的第四個兄弟。”
說到這兒…
他開始向心腹弟兄們講述起,他與主公劉備認識時的情節。
傅士仁,是幽州廣陽郡,後世說,就是北京人。
他不是什麼當地的世家大族,沒有文化,不認識字。
在漢代,這樣的門楣…若要出頭,只能倚靠勇武。
恰恰傅士仁從小習練了一身不錯的武藝。
有一日,他聽說村裡的幾十名少年要往涿郡的涿縣去,似乎是涿縣正在招兵。
傅士仁心裡想著機會來了…於是也趕赴涿縣。
到了涿縣招兵的臺子前,人山人海。
臺上坐了三個人,有認識的說,這三個人都不得了…
講到這兒,傅士仁一改方才的沉寂,他站起身來,開始聲情並茂。
“這三個人怎麼就不得了?”
“哈哈,其中一個是涿縣的縣令叫公孫瓚,一個是涿縣最大的家族劉家,是漢室宗親,中山靖王之後,族長是劉元起,另外一個是幽州商會的頭子名叫‘蘇雙’!”
“我那時候心裡就嘀咕著,這招兵厲害了,一個縣令,一個豪強家族,一個大商人頭子,他們聚在一起,跺跺腳,整個涿郡都得顫三顫,這次可來對地方了,我就問他們,怎麼還不開始啊?於是有人告訴我,正主還沒來呢?我尋思著,敢情這三位還不是正主?”
這時候…
有心腹好奇的問:“那…誰是正主啊?”
傅士仁淺笑一聲,並不回答,他繼續道:“就在那時,十幾個人騎馬而來,為首的二十歲上下,耳朵特別大,騎著高頭大馬,還穿著錦繡的衣服,身後還跟著兩隻獵犬,像是剛打獵回來。有人就說了,這不…正主來了,是玄德公子!”
啊…
此言一出,不少人一驚,連忙問道:“不是都說,咱們主公當年是賣草鞋的嘛?怎麼就…”
“你懂個屁。”傅士仁說到興起,“咱主公賣個錘子的草鞋?他可是涿縣第一家族族長劉元起的侄兒,是本縣縣令公孫瓚的同窗,是涿郡出來的名士盧植的弟子,是大商人蘇雙的好友,他賣什麼草鞋?”
這時候又有人問:“那…為啥要招兵啊?”
“還不是因為那黃巾叛亂,縣長、本地大族、商人都支援咱們主公建立個民兵營,特地來捧場,幫咱們主公招兵買馬!”
說到這兒。
一干心腹會意了,連忙感慨:“哎呦…原來傅將軍這麼早就跟咱們主公了呀!”
“哈哈哈哈…”傅士仁大笑,“要不就說,我才是咱們主公的第四個兄弟。那時候,關雲長與張翼德,還有我,還有那大商人蘇雙的侄兒蘇飛,都是咱主公的屯長,各統兵一百人,簡雍是個參謀,後來這蘇飛投黃祖去了,你們說的那趙子龍,他算個啥?”
“他不過是公孫瓚借調給咱主公的,最後因為他哥死了,還回去守孝了好幾年,是在咱主公投靠袁紹的時候,那趙子龍才屁顛屁顛的又追隨了過來,論資歷,他比我晚加入有小十年了!他怎麼能跟我比?”
此刻的傅士仁頗為嘚瑟…
也誠如他所言。
他是最早一批跟隨劉備混的,論資排輩兒。
劉備老大,關羽老二,張飛老三,他傅士仁該與簡雍並列第四…
其它的諸如趙雲哪,馬超啊,黃忠的…都特喵的該靠邊兒站!
可偏偏…講到這裡時。
一個親衛問了句,“那為何…如今關將軍、張將軍、趙將軍甚至…後來的馬超將軍、黃忠將軍,他們被主公封為上將軍,傅將軍卻…卻…”
這本是一句很尋常的問話,也是眾親衛疑惑的地方。
可聽在傅士仁的耳中,就有些刺耳了。
剎那間,他的眼芒中就閃過一抹憂色。
『唉——』
他的心頭不免長嘆一聲。
這中間的緣由…他太清楚不過了。
這是因為,當年受苦時候,他們是劉備的元老,是“宗室”…可自打玄德公借得荊州,乃至於入蜀之後。
——變了…
一切都特麼的變了。
傅士仁明顯感覺到了,主公劉備對他疏遠了許多,乃至於對許多“元老”級人物都疏遠了。
傅士仁也悄悄的打聽了。
這是因為,如今的玄德公只重用兩個派系。
一個是以法正、孟達、黃權、李嚴為首的東州派。
一個是以諸葛亮、龐統、馬良為首的荊州派。
除了關羽、張飛這兩個桃園結義的兄弟外,其餘的元老派成員都混的極慘,就連早期跟他傅士仁,一前一後追隨劉備走南闖北的簡雍,都快要淪為吉祥物了。
他傅士仁則跟糜芳一樣,手中雖有些兵權,可大事兒上完全說不上話,毫無政治能量。
每每想到此處,傅士仁不甘哪!
偏偏…
關羽跟他的關係也不好。
——『那些東州派、荊州派欺負老子也就罷了,關羽你一個元老,咱們一波追隨主公的,你在我面前狂什麼?你夠分量麼?』
正是基於這樣的心路歷程。
他傅士仁這兩年簡直是憋屈壞了。
元老啊!
這是跟劉備走南闖北打過來的。
這是多少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唉…玄德公啊,你可曾考慮過我們這些老兄弟的感受啊?』
傅士仁不由得暗歎:
——『我們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跟你打過來,艱難困苦,從不言棄…怎麼現在,你就把我們給忘了呢?』
就是因為這份不公…
就是因為劉備變了。
傅士仁也變了,他變得再沒有“遠大”的理想,他開始倒賣軍火,他開始大肆斂財。
是啊,他政治上都快成為吉祥物了,搞點錢…不過分吧?
往往就是這樣…
一個官員政治上失去的,往往會透過經濟上,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傅士仁…就屬於這一種。
“傅將軍怎麼不講了?”有親衛見傅士仁發愣,連忙問道…
“方才講到哪來著?”傅士仁收斂心情,反問。
“講到那趙子龍,比傅將軍晚了十年入夥兒…講到傅將軍的資歷老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傅士仁不願意回答那個“五虎上將軍”的問題。
親衛們敏銳的繞開了那個話題。
“哈哈哈…”傅士仁強顏歡笑,“來來來,我再跟你們講一個故事,咱們主公討伐那叛亂的張純時,在戰場上受傷後裝死,還是我在仗打完後,找了個車把咱主公拉回去的…這事兒,可有趣的緊哪!”
因為心情的暗淡。
因為政治地位的下降…
傅士仁也愈發的口無遮攔的起來,他變得什麼都敢講。
當然,劉備受傷詐死,這也不是他杜撰的,是真事兒。
是《三國志·先主傳》中裴松之注《典略》中的記載:
——“平原劉子平知備有武勇,時張純反叛,青州被詔,遣從事將兵討純,過平原,子平薦備於從事,遂與相隨,遇賊於野,備中創陽死,賊去後,故人以車載之,得免。”
——好一個“陽死!”
…
…
那邊的梅林下,傅士仁正在侃侃講述輝煌的過往,然後無比悲愴的在心頭抱怨,如今的不公。
這邊的梅林下…
魯肅的馬車內。
“啥——”
關麟的聲音突然爆出,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訝。
乃至於因為嚇了一跳,驚的一躍而起,腦袋一下子碰到馬車車廂的上沿…
伴隨著“咚”的一聲,關麟連忙捂住頭。
可他一雙眼睛,尤自露出了巨大的問號。
他連忙問魯肅。
“大都督,咱不帶這樣玩的呀!我還是尚未及冠…你讓我娶什麼孫魯班?”
“這孫魯班是我敢…啊不,是我能娶的麼?”
是啊…
關麟琢磨著,他要真娶了孫魯班。
那整個荊州,整個天下,保不齊都得被這個媳婦給“破壞”成渣渣了…或者是,渣渣都不碎!
不誇張的說…
在這年代,關麟的這身份,娶妻其實已經不那麼重要!
就是娶的再不好,最多是割半個腰子。
可特喵的,真要娶孫魯班,那何止是半個腰子,簡直…要命!
面對如此激動的關麟…
魯肅倒是表現的頗為平和,“當年袁術向呂布提親的時候,袁術的兒子也未及冠,呂布的女兒更未及笄…定親嘛,年齡不是問題!”
言及此處,魯肅一擺手,“當然了,如果…孫魯班不行,四公子也可以看看孫魯育的畫像嘛!”
…
…
Ps:
(天天這麼趕不是個事兒啊。)
(這週日我請求請假一天,然後攢三章,週一恢復早上三章連發?諸位讀者老爺能準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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