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玄陽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三十三章屍體上的鏡子,靈域使徒,貧道玄陽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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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秘。意思就是說,你們對他,並不瞭解咯?”王宇聽懂了白鬚老者村長的言外之意,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把話給點破了。
白鬚老者村長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卻也只能點了點頭,肯定道:“對,也有人曾經嘗試跟他搭話,但他一般都是置之不理。”
“所以,我們對他,確實沒有太多瞭解。否則的話,可能就也不會出那檔子事了!”
“那檔子事?什麼事?”王宇察覺到白鬚老者的話裡有話,便追問道。
白鬚老者村長再次深呼吸了幾下,嘆了口氣,說道:“唉!這件事情,是我們的疏忽。”
“如果,我們當時小心一點,謹慎一點,先弄清楚狀況,再採取行動。或許,就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情況了。”
“不是?到底什麼事情啊?我是在問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又沒讓你在這感慨。你在這感慨有什麼用啊?趕緊說,到底是出來什麼事情,行不行?”王宇都要被這老頭的墨跡,和莫名其妙的感慨給氣死了,催促道。
白鬚老者村長,再次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唉!我之前不是說過嗎?那個老廟祝,三天兩頭就會來我們村子,來採買一些瓜果蔬菜,魚肉糧食,以及,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
“大家呢,雖然最少說著嫌棄他,但是吧,其實也都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甚至,還有不少人還惦記著他”
“直到有一天,幾個鄉親們找到我,跟我說,老廟祝已經好幾天沒有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說,生病了,臥病在床,動彈不了了。”
“他們那些人呢,就希望,我能帶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去那個閻王廟看看。真要是,老廟祝遇上了什麼困難,就搭把手,幫他一把。”
“我呢,作為一村之長,也早就把老廟祝,當成是我們村子的一員了。”
“聽到他們這麼說,我立馬就喊上了我兒子,然後,又叫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我們幾個人,馬不停蹄地,就朝著閻王廟去了。”
“等我們趕到閻王廟的時候,還沒進門呢,就聞到了很濃郁的臭味。那味道真是奇臭無比,我這輩子都記憶猶新,想忘都忘不掉!”
“剛聞到臭味的時候,我還不知道,那味道到底是什麼味道,直到我兒子推開門,我才知道,那是屍臭!”
“而這股屍臭的來源,就是躺在地上的老廟祝,他已經死了好幾天了,那屍體,臭得都沒法聞了。包括我在內,我們幾個人,差點都吐了。”
“他死了?怎麼就死了啊?”王宇聽著白鬚老者村長的話,直接就傻眼了。
他還指望,透過那面鏡子,透過那座閻王廟,尤其是,透過那個老廟祝來推論出,村子發生異常的根源,在哪裡呢?
結果,這老廟祝怎麼剛在白鬚老者村長的口中出場,這麼快就掛了呀?
他要是就這麼掛了,那自己還怎麼推論啊?
王宇皺起眉頭,想了想,又問道:“他是怎麼死的啊?是被人殺的,還是被怪物殺的,還是得病死了,不能是自然死亡吧?”
他的想法是,既然白鬚老者說,村子裡面的人,對這個老廟祝的瞭解並不多。
那麼,與其,再追問他這個人,估計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
倒不如問問,這個老廟祝的死因,說不定,還能從他的死因裡面,找到點蛛絲馬跡!
結果讓他沒想到底是,白鬚老者村長搖了搖頭,說道:“老廟柱是怎麼死的,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呀。”
“當時,跟著我去閻王廟的人裡面,也沒有仵作,就沒人想著要驗屍。等到我們把老廟祝的屍體抬回來以後,大家都嫌棄屍體實在是太臭了,就給他的身體燒了,然後埋了。”
聽到白鬚老者村長這麼說,王宇的臉,是徹底地黑了下來。
他知道,老廟祝這條線索,估摸著是徹底斷了,再在他身上糾結,純屬就是浪費時間,便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老廟祝就別說了,說說那面鏡子吧。”
“那面鏡子,你們是怎麼發現的?你兒子,又是怎麼失手把它打碎的?打碎了以後,又為什麼要把碎片帶回家,而不是隨手扔了呢?這些問題,你一五一十地回答我。”
白鬚老者村長點了點頭,按照王宇的思路,說道:“那面鏡子,當時就放在老廟祝的身上。”
“等等!”白鬚老者村長才說了一句話,王宇就又把他打斷了,問道:“放在身上?銅鏡這玩意兒,一般不都是放在梳妝檯上的嗎?怎麼會有人隨身攜帶啊?”
“而且,這個老廟祝是男的吧?他一個男的,而且,還是年紀比較大的老男人,隨身攜帶一面銅鏡?啊?這麼離譜的嗎?”
“哦,不對!你也沒說他是男的,還是女的。也不對呀,哪怕她是一個女的,那也不至於,隨身把一面銅鏡帶著吧?”
“銅鏡啊!這玩意多重啊?死沉死沉的,隨身攜帶,不是很不方便嗎?這怎麼想,都怎麼不合理呀!”
白鬚老者村長搖了搖頭,糾正王宇道:“老廟祝是個男人。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面鏡子,不是被他帶在身上,而是放,放在了他的身上!”
帶?放?
這兩個詞,不是差不多意思嗎?有什麼區別嗎?
王宇疑惑地看向白鬚老者村長,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這兩個字上面糾結。
在王宇疑惑的眼神中,白鬚老者村長,解釋道:“當時,他的屍體,躺在廟門不遠的地方。”
“是那種平躺,頭朝外,腳朝內,腦袋朝著廟門的方向,看上去,像是走得很安詳一樣。”
“那面鏡子,當時就放在他的胸口上,只不過,他的兩隻手,抓在了鏡子上。”
“你是說,那面鏡子,是他死前,刻意拿在手上,並且,放在自己胸口上的嗎?”王宇聽著白鬚老者村長的描述,腦海裡模擬出,當時大概的狀況。
他算是聽明白了,白鬚老者村長,為什麼要糾結於,帶和放的區別了。
帶,指的是隨身攜帶;而放,就指的是,鏡子,原來是在別的地方,是老廟祝,知道自己死期將至,所以,刻意從別的地方取來,放在自己的胸前。
又或者,是別的其他什麼人,還是什麼東西,在他死後,甚至是殺了他以後,故意把那面鏡子,放在他胸前的。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王宇就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否定了。
剛剛白旭老者村長說,老廟祝的手,是抓在鏡子面的。
如果是,有什麼其他人,或者其他什麼東西,把老廟祝殺了以後,再把鏡子放上去。
那麼,在這個時候,他的手,只能是搭上去,而不是抓住。
因為他已經死了,死人的手,根本再也抓不住任何東西!
所以,王宇能夠推斷出,那面鏡子,是老廟祝在臨死前,故意放在自己胸口上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把鏡子放在自己身體上呢?
為什麼要用手把它抓住呢?
又為什麼,一定是放在胸口上,而不是身體的其他位置上呢?
一面鏡子,用雙手抓住,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樣的舉動,有什麼特殊寓意,是什麼特殊姿勢,還是說,是什麼特殊的儀式嗎?
王宇摸了摸下巴,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他又說不出來。
白鬚老者村長,聽到他的問話,點了點頭,說道:“對!那面鏡子挺大的,根本就不方便隨身攜帶。”
“老廟祝來村子裡面採購的時候,我也見到過幾次。從來就沒有在他的身上,看到過有鏡子的存在。”
“所以,當時,我看到那面鏡子,在老廟祝的屍體上的時候,我就在猜想,老廟祝是不是知道,自己的死期將至,而這面鏡子,對他而言,又是很珍貴的東西。”
“所以,他才刻意把那面鏡子,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就是為了提醒,來給他收屍的人,要把鏡子,和他合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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