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五十八章:謎心作怪,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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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媛解釋道:“那麼,這就代表著,神農架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大概都是異於常類的,問題是,我們到了社稷廟那麼長時間,為什麼還沒見到奇怪植物,到底是因為植物是正常的,還是說時間還不到。”
眾人討論詭異情況時,過山黃和這些虎崽子,已經把野鹿給吃成了一張皮,還沒等眾人討論出結果,詭異情況再次發生變化。
神農峰之下,似乎出現了很多幽暗明滅的光斑,這些淺藍深綠的光斑,從四面八方朝神農峰匯聚,好似遊動的螞蟻和昆蟲,時而匯聚時而分散。
不過片刻,就已經見這些光斑聚攏成片,堆積在峰頂森林附近。
此刻,眾人再次看向附近,森林已經完全沒了漆黑之態,灌木間浮動的青綠光斑,好似無名鬼火翻湧不止,甚至,已經開始有組成人形的苗子。
這些光斑浮動間,有意識似的聚攏,形成活人頭顱,一個個漂浮半空的腦袋,青綠慘藍髮著暗淡光芒。
一時間,各式各樣的恐怖頭顱,在森林中到處飄飛。
之後,某些散亂的光斑似乎受到指引,繼續往人的頭顱附近聚集盤旋,將人的身體不斷補全,脖子、脊椎、肋骨、胳膊、手骨、盆骨、腿骨、腳骨,人的身體好似拼圖,逐漸被拼湊出完整的骷髏樣貌。
到了這時,森林中的散亂光斑逐漸消失,只見無數發出暗淡光芒的青綠骷髏,出現在森林各個地方,更遠處的山腳下,無數光斑繼續朝山頂湧動,似乎永遠也無窮無盡。
這一刻,嶽觀潮他們看得目瞪口呆,心口砰砰直跳,所有人看得汗毛都起來了。
剛才,光斑出現時他們還以為是普通的螢火蟲,現在來看這已經跟螢火蟲沒什麼關係了,至少普通的螢火蟲,不會有意識地聚攏成骷髏!
“鬼方老頭兒,這就是你說的陰兵?”
眼下,這些骷髏已經落在地上,不斷在森林間隨意走動,既像是在交談,也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形態動作之嫻熟,絕對不會是什麼動物或者昆蟲能做到的。
“這才哪兒跟哪兒,這些骷髏還沒完呢?”
鬼方宗這句話說得眾人心口一沉,感情剛才只是開胃小菜,重頭戲還在後頭。
這會兒功夫,光斑繼續往骷髏身上彙集,開始組成附著於骷髏的筋脈經絡、面板血管、衣服帽衫,使得骷髏瘋狂長出血肉,形成服飾各異、形形色色的三教九流,就如同到了人間的熱鬧集市,能見到各種各樣的熙攘行人。
甚至,已經開始出現盔甲軍士和車馬用具,儼然就是鬼方宗所說的陰兵過境。
放眼所望,神農峰不斷彙集陰兵,開始變得極為熱鬧!
那本該威風凜凜的過山黃虎,此刻也好像畏懼陰兵,帶著虎崽子消失進青紗帳。
行走時,難免和幾個陰兵撞個滿懷,可見陰兵完全是虛體,就好像是光斑聚集而成,可以隨意穿透。
漫山遍野的恐怖陰兵,出現在眼前,這也難怪鬼方宗要把
門窗都給封閉起來,但凡是個膽子小的,早就嚇過去了。
“這樣的情況,每天都會發生嗎?”
宋思媛拿起望遠鏡,在這望遠鏡的鏡頭下,已經能觀察到陰兵的更多細節,除了渾身發著暗淡光芒略微透明,已經看不出他們和活人有什麼區別。
鬼方宗搖搖頭:“每天確實會有光斑組成陰兵,徘徊在社稷廟,但是真正像今天這樣密集起來,一般是每月的朔望日。”
徐俠客疑惑說道:“每月朔望,不就是每月的初一,十五嗎?那為什麼會這樣,難不成,陰兵過境也要挑選個好日子?原因到底是什麼?”
孫大喬插話道:“會不會是祭祖!”
他頓了頓,繼續解釋道:“每月朔望,是百姓祭祖祭神的日子,這一天,很多百姓都會買好祚肉、油餅、瓜果供奉在祖先或者神像前,祈求神仙的保佑,難不成,這些陰兵出現,是為了享受活人的供奉。”
這話一出,基本上把陰兵定調成了陰魂,說得他們心裡有些發毛,那麼多陰兵都出現在這裡,那該是多大的香火,才引誘他們如此。
“這些陰兵,不會往社稷廟來吧?”
嶽二炮只關心這一點,陰兵既然能被過山黃穿透,這就代表他們是虛體,很可能擁有穿牆入戶的神力。
“不會。”
鬼方宗搖搖頭:“我們不知道這些陰兵到底是什麼,但是,他們就跟所有動物一樣,是無法接近社稷廟的,只能在社稷廟的高臺下活動,只要不出現在高臺下,那活人就是安全的。”
嶽觀潮盯著這些陰兵,果真和鬼方老頭說得不錯,陰兵無論怎麼活動,距離社稷廟都很遠,甚至,就連在社稷廟附近徘徊都不願意,以高臺為中心,完全隔離出一個空曠地帶。
嘩啦…嘩啦……嘩啦啦!
眾人觀察陰兵時,附近的森林也開始起了動靜,在四處都沒有涼風的情況下,灌木叢和枝頭樹葉,開始嘩啦亂動,就好像近萬人拍手不止。
嶽觀潮感受著這些聲音,就好像行軍列陣的踏步走動聲,聽得越久心裡就越激動,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心口衝出,有些蠢蠢欲動的感覺。
嘩啦!
他們絲毫不注意,附近的兩個匠人,已經把門板給撬開,開啟門窗跳出去。
這一舉動來得太過突然,他們都來不及阻止,就已經見兩個匠人跑進走廊,沿著兩側的飛廊走向闕樓,最終從闕樓跳下地面。
剩餘的匠人眼疾手快,趕緊把門窗給釘好,又恢復原樣。
“鬼方老頭兒,這些人你不去救回來?”
嶽觀潮看向高臺下,那兩個人很快融入陰兵,好似丟了魂似的,在高臺下肆意遊蕩。
鬼方宗眼中出現一絲複雜情緒,嘆了口氣說道:“沒用的,只要來到陰兵附近,他們就已經被陰兵迷惑,任何人都救不回來了,我們以前也派匠人去救過人,只要是進入陰兵陣中,還沒有能順利回來的,既然搭進去幾條命都回不來,還
不如及時止損,免得傷亡更多人。”
“你們也注意點,這些陰兵會變成你們熟悉的人,只為了把你們誆騙下去,剛才那兩個人多半是被陰兵誆騙下去了。”
說罷,他們各自的耳朵裡,已經開始出現不同的聲音,好似有千言萬語、車馬行軍在耳邊,甚至,還有已經逝去的親人,不斷在耳邊說著話,叫他們個個面露難色。
“觀潮?”
“觀潮?”
嶽觀潮在這股異常嘈雜的聲音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一聽語氣就已經辨別出來那是陸奉簡的音色。
他跳出窗戶,沿著飛廊走進闕樓,在陰兵群中四處尋找,果真在遠處看到陸奉簡正在朝他招手。
徐俠客見他也跳出去了,還以為是他被迷惑了,趕緊跳出視窗追著他的步伐來到闕樓外的走廊。
徐俠客見他一直朝下張望,趕緊拉住他的胳膊:“嶽觀潮,你不會也想跳下去吧!”
“我好像看見陸奉簡了。”
此刻,陸奉簡穿著改良後的學生裝,一身正氣出現在闕樓下,不斷朝嶽觀潮招手,甚至他已經聽見昔日好友的呼喚,想和他聊聊家常。
徐俠客朝著嶽觀潮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除了陰兵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滿眼疑惑問道:“那裡什麼東西都滅有,我看你是被什麼東西給魘住了。”
說罷,就那銀針刺破他中指,待指尖疼痛傳到頭腦,嶽觀潮瞬間清醒過來,好似虛脫般滿頭汗水。
“走吧,我看你再這麼整,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徐俠客拉著嶽觀潮,沿著走廊回到神殿,這次他們學乖了,連最後一扇觀望的窗戶也封起來,只留窗戶間的縫隙觀察外面情況。
“你們,難道就沒看到什麼東西?”
嶽觀潮回來以後,喝了幾口水壺裡的涼水,壓下心頭的躁動,他看向周圍,不管是鬼方宗還是他的同伴,只留下滿臉虛汗的眾人,個個好似經歷了悲痛慘劇,臉上極為難看。
他猜測,這些人大概也跟自己有同樣的感受,只是他們恐懼陰兵蠱惑,硬生生攔下心中感受,也唯有他放不下阿簡的死,非要去一探究竟不可。
“班婼前輩,你剛才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特殊情況?”
嶽觀潮擦了把汗,眼中極度困惑。
班婼搖搖頭:“你是懷疑,有某些人在附近給我們製造幻覺,或者說是我們吸入了某些毒產生了幻聽幻視?”
嶽觀潮點點頭:“上一次我們就曾經遇到過這種情況,當時,是有山魁在釋放毒氣迷惑我們,也許,這些幻聽幻視也是因為什麼東西在陰處作怪。”
班婼明白他的擔心,臉色嚴肅解釋道:“周圍如果是有人作怪,我是能感應到他們的氣息的,只可惜,當時我什麼都沒有感受到,別說是活人,就是什麼詭異動物的氣息都沒有,我只能感受到你們的情緒被不斷放大,已經蓋過正常心智,再配合幻聽和幻覺,很可能就是我們聽到亡人呼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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