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二十五章:險惡籌謀,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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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殊對宋思媛的說法著實好奇。
她朝眾人點點頭:“字如其人不是沒道理,沉穩之人圓潤沉穩,急躁之人鋒利焦躁,老年落筆篤定,年少張揚飄逸,古代讀書人能一眼看出熟悉之人的筆跡,靠的就是書寫之人的精神氣,書法筆跡大多是讀書人練習了十幾年的筆跡精髓,除非是發生了較大人生變故,否則,是絕對不會輕易改變的。”
宋思媛拿著孫天器前後三十年的筆跡展示給眾人:“筆跡基本一致,這說明他的心性差別不大,但筆鋒順畫確實完全不同,就好像把原本書生意氣和鋒芒畢露都掩藏起來。”
“那你的意思是,孫天器隱藏的是什麼?”
嶽觀潮也察覺出了宋思媛的意思,孫天器表面上的精明狡詐,可能只是他在外的偽裝而已。
如果是這樣想的話,也就能解釋他當初留下的“殊途同歸,雨露均霑,有恩報恩,江湖相忘”十六個字了,這分明是告訴他,雖然他們做的都是盜墓之事,卻都存的不是壞心。
“這我還得把書信看完了才好說話。”
說罷,她看向班殊:“那我把這些書信全都帶回去了。”
“好,沒問題。”
班殊知道,宋思媛不是一般人,連忙答應下來。
他們從巫山書院回來後,宋思媛把這些文籍書信全都帶進自己的客房,從班婼和孫天器互通的第一封信開始,慢慢瀏覽起信中的文字。
眾人回來時已經是中午,等她把這幾年書信全部看過後,已經是日落黃昏。
吱呀一聲,宋思媛開啟客房門,示意他們走進房間,等班殊也到了後,她這才長嘆一口氣:“我大概是把所有書信都看了一遍,還做了個文字梳理。”
她示意眾人看向桌面的巨幅草稿紙:“從他們認識的第一年時直到孫天器走的同年,班婼和他的書信確實都是問候日常,但是,再平常的文字也是人寫的,必定要攜帶人的思想,甚至是寫者故意隱藏了部分訊息,
通讀下來後,我基本可以判斷,孫天器是逃走的,而非是什麼被你們的族老送走。”
班殊聽著宋思媛的話,臉上明顯寫著不信:“不可能吧,族老說過,當年他們本來是想留下孫天器,是他自告奮勇要去尋找解除詛咒的法子,何必逃走呢?反正族老也沒打算阻攔他。”
嶽觀潮眯起眼睛,已經明白宋思媛接下來的意思:“班魁首,你真的覺得,族老說的都是真的?這些如果你沒有親眼見過的話,那對於族老的話,你怕是也應該打個問號了!”
“你們是說,族老騙了我?”
班殊眼中開始瀰漫疑惑思緒。
宋思媛搖頭說道:“也不一定就是騙了你,照我感覺到的情況看,你所瞭解的只是事情的其中一部分真相,另外一部分真相你並不知道,甚至,族老也有意隱瞞你,能讓你在三十多年裡全無察覺。”
“你可有證據?”
班殊眼神嚴肅起來,他已經把宋思媛的話當真了,孫天器這三十年消失得太過詭異,他必須謹慎對待,至少,也該重新審視一下族老所說過的往事,到底是不是真相。
宋思媛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繼續說道:“班魁首,在孫天器走之前的一年間,他們的問候書信內容都不相同,唯有一點是不斷重複的,那就是族老要去神農架的事情!”
班殊朝她點點頭:“當年,族老和華盛商行做了交易,原本是想讓阿姐帶他們進入神農架,確定衣冠冢的存在,後來,因為阿姐開始失去靈智,這才擱置這個計劃,轉而尋找新的落神女,這個事情我本來就知道。”
“那,你確定你阿姐也願意做這樣的事?”
宋思媛語氣謹慎起來,目光似有隱情看向班殊。
宋思媛對這一點很是懷疑:“如果你阿姐願意的話,為什麼在長達一年的時間裡,她都不回應族老的要求,在書信頻繁提到這件事卻從來不表態支援,是不是意味著,她不同意這件事,頻繁強調這件事,是在向
孫天器暗示自己遇上麻煩了。”
班殊眼中閃過一道狐疑之色:“你是說,族老想讓我阿姐去尋找衣冠冢,她不願意,就以書信的名義,跟孫天器暗示族老正在逼迫她做這件事,既是提醒也是暗示她其實並不想做這些事。”
“不可能!”
“不可能!”
班殊還沒往深處想,就已經反駁這個想法:“族老很尊敬我阿姐,她可是落神女,受百姓尊重,她不願意的事情誰敢逼著她做?再說了,阿姐失去靈智後是族老吩咐所有人照顧好我阿姐,叫她不至於傷害自己或者是傷害他人。”
“是嗎?”
宋思媛意味深長笑了一下:“落神女傷人我是知道的,這一點你也說過,可落神女自傷,以前曾經發生過嗎?”
這個疑問,班殊思索片刻,先是一驚而後清醒過來:“從古至今,將近二十任落神女,只見落神女傷人,卻沒聽說過落神女自傷的記載,我也翻閱過朝雲山莊以前的典籍,確實沒記載過落神女傷人。”
嶽觀潮朝他點點頭:“這不就對了,如果只是害怕她傷人,只要把她給關押起來鎖進石樓裡就成了,犯得上直接把她鎖在床榻上嗎?在我看來,他們把班婼鎖在床榻上,更多是在害怕她!”
宋思媛投去欣賞目光:“對,懼怕,他們懼怕你阿姐,他們害怕你阿姐真的逃出石樓,又或者說,當他們站在你阿姐面前,很害怕她會傷害自己,所以,就把她裡外幾層完全困住,其實,他們是怕班婼傷害他們,而非是怕班婼傷害自己。”
班殊聽到這裡,對嶽宋二人的判斷相信了一點:“可他們害怕什麼?按你們的說法,孫天器真是逃走的,那也不是族老害的,我阿姐犯不著找他們的麻煩。”
“不一定!”
宋思媛打了個響指:“班婼提前知道族老要讓她帶著壓神匠人去尋找衣冠冢,但是,由於她不認同族老的想法,就開始在書信中多次暗示孫天器,讓孫天器有所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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