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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殊看向她:“當然,只要是個落神女,就能帶我們找到北府衣冠冢,如果我阿姐能恢復正常,那,我們也就沒必要再讓花玉岫落神,但是,我阿姐為人很是執拗,我不止一次提過這個,她根本不願意相信這一點,我怕,你們根本沒法說動她。”

距離孫天器離開已經三十年了,這期間班殊雖然不確定孫天器欺騙了他阿姐,心中對這一點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他也沒少給阿姐暗示真相,如今班婼到了這步田地,多半是因為他的勸說完全沒用,他對宋思媛能喚醒班婼靈智這一點,始終都覺得有點懸心。

“你放心,總能找到辦法,只要你姐姐還有靈智,那就沒有問題。”

宋思媛此刻也不能保證,自己就能說動班婼,但是,事在人為,總比讓花玉岫落神比較好,先拖延時間,總能找到辦法。

“好,趁著族老還沒回來,你們可以試試。”

班殊心中,還是想讓阿姐恢復正常,思索片刻答應了他‎​​‎​‏‎‏​‎‏​‏‏‏們。

“好,既然你答應了我,那也得給我們提供方便。”

宋思媛見他鬆口,又說道。

“你們指的是?”

班殊有些不解。

宋思媛解釋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班婼和孫天器既然彼此都是真感情,總得有信物或者信件什麼的,這些東西你要準備好,我們也好從她的感情源頭入手。”

班殊朝她點點頭:“這沒問題,孫天器以前是巫山縣的教書先生,那裡還儲存著不少他的筆跡,還有他寫給我阿姐的書信,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說罷,班殊回到正堂看了眼班婼,見她恢復安定,這才讓匠人繼續把守石樓,套上馬車帶嶽觀潮他們去到縣學衙堂。

巫山縣位於巫山以南的平緩河灘,出了河灘就只見丘陵綠螺蔓延到巫山腳下,在這諸峰中,可見寧河曲折拐彎連線水路,牽連進巫山諸峰。

縣學的位置,剛好位於河家樑子山附近,面向大寧河背對山樑子,坐落在寧河邊。

嶽觀潮坐上馬車時,難免要問得更細些:“班魁首,既然你已經三十五歲了,那你阿姐現如今已經……八九十了?”

他沒有再問下去,當年班婼遇見孫天器時已經四五十歲,如今又過去三十年,哪怕沒有過百歲也得至少八九十歲了,照這樣看的話,他和班婼的年齡差距太大。

哪怕是普通人,大女兒四五十歲的時候,父母多半已經六七十歲了,那麼大年紀怎麼可能還能生育,六七十歲還能生孩子,那可是妥妥的老蚌生珠,說出去都是奇聞。

班殊點點頭看向馬車裡的眾人:“我和阿姐不是親姐弟,是她領養的孩子!”

“領養的?那她不應該是你的養母嗎?”

宋思媛好奇道,從來沒聽說過領養的孩子成姐弟關係的。

班殊解釋道:“落神女不能動感情更不能成婚,說到底這是為了保持神女身份的純潔性,既如此,他肯定也不能

有家人或者孩子,領養我已經是犯了忌諱,再以母子論關係,那隻怕更會遭受非議,她索性認我當弟弟,用姐弟的關係來規避非議。”

“實際上,阿姐雖然名義上是我姐姐,實質上卻是盡的為母責任。”

嶽觀潮聽完這一點,心中恍然大悟,班婼領養班殊時已經是四五十歲,都說長嫂如母,長姐當然也如母,這麼長時間的照顧,他願意用人血來餵養那麼多年,也算是盡了姐弟情分。

說話時,馬車穿過大寧河來到河家梁附近,老遠就能看見白牆灰瓦的江南四合院,坐落在北向河灘,前有村寨後有碼頭,環境清幽,遠離喧囂,可謂鬧中取靜之地。

下車後,班殊帶著他們走上山坡,來到山門前,匾額書寫“巫山書院”四個字,書院門戶半掩,有朗朗讀書聲由遠及近嗡嗡出聲,甚至,還有孩子在院子打鬧的動靜。

推開門戶,走入其中。

這座學堂的格局映入眼簾,這種縣學型別的‎​​‎​‏‎‏​‎‏​‏‏‏學堂,就跟私塾先生的私學差不多,都是宅居格局,前院、中堂、後院規整分佈,其中,前院分為各類學堂,為孩子讀書習文的地方,中堂多用來議事,後院就是教書先生生活的地方。

眾人沿著走廊走在屋簷下,班殊看著書院說道:“這座縣學是前朝的同文官學堂,維新後各地大辦翻譯館學堂,這座縣學也是在維新時就已經建成,用來招收鄉紳富戶和貧苦百姓的孩子去讀書,其中貧苦孩子減免六成學費,以示官府新政鼓勵耕讀。”

“後來,前朝退位後,很多同文官學堂就取消了,鄉紳富戶的孩子還能去私塾,窮人家孩子就又得回去種田打豬草,朝雲山莊的族老就把書院給買了下來,繼續招收學童。”

嶽觀潮看著巫山書院,各處學堂雖然破舊,打掃得很是乾淨,鵝卵石地面全無雜草,確實是有人在悉心維護,否則,這樣的院子早就荒廢了。

“當初,孫天器也是因為這樣,才到這裡來教書的嗎?”宋思媛問道。

班殊點點頭:“對,當時,官學堂裁撤後,根本就連月錢都發不出來,很多教書先生見拿不出錢給他們發銀兩,已經停講數月,朝雲山莊算是巫山當地的富戶,也就順手把官學給買下來,做了巫山書院。”

“當年,因為招收的都是窮苦百姓的孩子,根本就收不上多少錢,能給教書先生的銀兩並不多,私人書院不比官府財大氣粗,教書先生多不願意過來,哪怕是過來教書,也是隻教半天,絕對不肯使大力氣。”

“這時,孫天器剛好到巫山縣,族老見他談吐不俗,就和他商量為他提供食宿,只給少量銀錢聘他做教書先生,教出狀元不至於,讓孩子略讀書寫字還是可以的,這樣,書院也減輕壓力,他也能在巫山有個營生。”

班殊介紹時,已經走進後院,過了中堂以後,就已經來到教書先生的起居院:“按照我阿姐的吩咐,孫天器的院子已經被封存起來,他用過的所有東西都在院子裡,她以前還沒

有失去靈智時,經常去這座院子,直到喪失理智,也就再也沒來過,二十多年過去,已經荒廢了。”

說罷,班殊拿出從門房裡帶來的訊息,開啟黃銅門鎖,上面鏽跡斑斑,動一下都能掉渣。

嘩啦一聲,門鎖落下,院門被他大力推開。

院落裡,正堂居中,兩邊是書房和灶房,其餘就是遮蓋半院的藤木架子,中間有一石圓桌,周圍繞著四五個凳子。

走進正堂,屋子被屏風隔斷為三,一方是茶室,另外一方是休息的地方,常年不打掃,所有東西都蒙上一層灰塵。

嶽觀潮和宋思媛仔細觀察房間,字畫書籍都還在冊,都是孫天器用過的東西,他走的時候大概很匆忙,這些東西都散亂堆放。

“孫天器走的時候,沒有把這些都收拾走?”

宋思媛低頭看向積灰的書籍,多是一些說文解字的文言文,再有就是一些說文解字的古籍。

班殊點點頭:“沒有,孫‎​​‎​‏‎‏​‎‏​‏‏‏天器以為他很快就能回來,就沒有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只是沒想到去了三十年沒回來。”

“走吧,我帶你們去書房裡看看,他們的書信都在書房裡。”

班殊帶著他們出了正堂,來到偏堂書房,裡面陳設很簡單,三面書架圍著一方書桌,旁邊還擺著畫缸畫架,桌面全是各類書信。

嶽觀潮看著桌面諸多信封,眼神好奇起來:“你阿姐和孫天器不是每天都能見到嗎,那怎麼會透過書信交流。”

班殊解釋道:“我阿姐也不是全都待在巫山縣,她是落神女,要到各地去落神看事兒,大概,是她不在巫山縣的時候寫下的,幾年過去也積累了不少東西,你們可以隨便看看,裡面記載的都是日常的問候,沒什麼要緊的內容。”

宋思媛說完這句話,眼神示意嶽觀潮,心領神會拿出孫天器在江永縣留下的書信,她隨意抽出一封信,開啟信封裡的文字仔細對比,筆鋒氣勢幾乎一致,就連筆畫風格也完全一致,只是,三十年前的文字和三十年後相比,顯得有些意氣風發,書寫之人恃才傲物的氣息撲面而來。

再看三十年後的手書,氣勢多收斂消弭,多了些沉穩篤定,在不見灑脫筆鋒,要顯得圓潤許多。

都說字如其人,孫天器的筆墨樣子沒變,只是氣勢變了,這至少證明他的心性變化不大,也就是說,他個性脾性應該還是當年的書生,只是,可能更善於偽裝自己,把這份書生意氣掩藏起來,把奸詐狡猾的一面展示給外人。

宋思媛看著書信分析道:“照筆跡來看,我們見到的孫天器就是你們所說的孫天器,但是,我心中得推翻之前的想法,也許,孫天器壓根就沒改變,只是世道改變,讓他不得不隱藏性情,偽裝成一個精明狡猾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能完全變作兩個人,一定有某些原因促使他改變,又或者,他是在躲避某些人?”

“躲避某些人?這你都能從書信裡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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