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七十七章:龍鰲神象,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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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別經年,恍如隔世,我本想再見各位兄弟姐妹,誰料想世道坎坷,五人竟也難全半數,說來,都是金鼠會造下的孽債,願諸位兄弟姐妹往生極樂。”
嶽青山拿起一炷香,朝前作揖點頭,天下最悲之事,無外乎白髮送黑白,生者長慼慼,這些人比他年紀實在太小,卻在三四十年前就撒手人間,五個牌位齊齊排開,更顯得是人間慘事。
哪怕是嶽青山這樣的粗糙之人,也免不得淚灑現場,洛十娘忍淚到現在,眼瞼終於決堤,淚花滾落而下。
他們正準備離開時,樓梯上咯噔狂響,那個跑堂步履急躁進了堂中:“班主,外面來了很多黑帽狗子。”
黑帽狗子,是江湖人對於治安署官兵的稱呼,這些人大多一身黑布制服、帶著帽子、腳纏綁腿,長杆子槍口背在後面,就好似個戴了黑帽的走狗。
洛十娘走到窗戶邊,果真見到那些治安官兵正從街邊往茶樓趕來,她方才緩和的神色,瞬間又恢復刀鋒陰冷。
“二哥,三哥,這些人可是你們招來的?”
……
岳陽城、洞庭湖、岳陽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嶽觀潮他們在惠和堂聽崑曲時,宋思媛也被朱富順帶著前往岳陽樓。
前面說道,岳陽樓是千年繁樓,歷朝歷代不但都被焚燬過,還都又在原址附近重新修建,如今的岳陽樓在三年前也曾被毀壞,隨後就又撥款重修,恢復成現在的樣子。
青潼客棧距離洞庭湖並不算遠,但是仍舊要走一段路程,等見到高處的飛簷時,就已經算是來到洞庭湖附近。
岳陽樓地處岳陽城西門城牆之上,再往外,即是一碧萬頃的洞庭湖,臨近這座樓閣,可見中軸對稱、巧奪天工,那盔頂自上而下緩慢延長,祥雲繚繞、龍鳳呈祥、四梁貫頂,與遠處的山水樓臺相映成趣。
登樓遠眺,樓閣周圍翠植繁茂宅邸齊整,下瞰洞庭,前望君山,四顧茫茫,煙波浩渺,更有千帆競渡、巨輪嗚鳴。
“羊花大嫂,既然這座樓那麼容易焚燬,那在這裡
儲存地方誌,不是有點太危險了嗎?”
宋思媛走到樓前,左右可見“水天一色,風月無邊”的聯句,鮮少有人進出,只見幾個灰黑文明裝的金絲眼鏡讀書人進出。
“不知道,反正我們閒聊的時候,大概也琢磨過這個意思,我感覺應該是為了鎮樓?”
“鎮樓?”
嶽二炮好奇起來,就連徐俠客也來了精神,說到鎮壓必然伴隨著妖孽邪物。
馬羊花臉色神秘起來:“是啊,我前面的時候不是跟你們說過那個順口溜嗎,白魚塔下鎮河妖,洞庭湖中睡龍王,岳陽城裡高樓起,鎌倉山上埋皇子,附近很多百姓都相信洞庭湖中有水怪,歷朝修建岳陽樓,也是為了鎮壓住水怪,不叫他們亂來禍害百姓。”
“可,你們真的見過水怪嗎?”
徐俠客看著這洞庭湖,水怪若是真的,倒也完全說得過去,這可是西南第一大湖。
朱富順插話進去,也神叨叨說道:“我倒是沒見過,但是有些漁民他們曾經見過湖中出現過龍鰲!”
“龍鰲?”
眾人的好奇心全被這夫妻倆給吊起來。
何為龍鰲?
無論五湖四海,水族千萬萬,算起來都是龍王爺的龍子龍孫,只是,這些水族都太過低劣普通,暫且稱不上是龍。
有道是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但凡能在名稱前加龍的字首,大多是已經有了“龍象”,所謂龍象,也不是說真的像龍一樣什麼長了鷹眼蛇腹、牛耳鱷鼻,而是物怪其類,已經跟同類的長相完全不同了。
就好比鯉魚長出金鱗,水蛇生出犄角,泥鰍長出龍鬚,這鰲指的就是水中的大龜或者大鱉,它的龍象就是長出龍頭鯉魚尾。
傳聞龍鰲體型各異,最大能如海島,最小的也如馬車,巨大龜殼遍佈星宿紋,可見蛇頸龍頭從龜殼伸出,大概如生了角的蛟龍般,獠牙齊聚,犄角頂立,雙目如鷹眼,滿頭荊棘疙瘩,滿身鱗片從利爪四肢覆蓋到數米長的鯉魚尾。
傳聞,龍鰲能浮水並非是以游泳的方
式,而是類似於凌波微步直接在水面行走,哪怕漂浮水上也能揹負千斤拖行萬斤,如履平地毫不費力。
龍生九子中的霸下,又名贔屓(bi xi),它的原型就是龍鰲,甚至於四大神獸中的玄武,也綜合了一部分它的長尾形象。
“這都要往好幾代前說了,白魚塔下鎮河妖,說的就是這頭千年龍鰲。”
眾人也都聽他們倆提起過這個傳說,只是,那中洲上的白魚塔既然立了起來,就證明龍鱉已經被鎮壓了,剛才他們說的漁民見到龍鱉,大概是最近幾年才出現,宋思媛問道:“龍鱉不是已經被鎮壓了,難道還能跑出來?”
馬羊花反駁道:“龍王爺是鎮壓了龍鱉不假,但是,龍鱉活了千年萬年那也是有道行的,不會因為被鎮壓就死了,如果碰到龍王爺沉睡時,它還是會拖著鐵鏈出來興風作浪,只是,永遠也離不開中洲島而已。”
“如果有漁民臨近中洲島,確實能見中洲島附近的水下有巨大黑影潛伏,運氣好的話,還能見龍鰲嘶吼。”
隨後,眾人上了洞庭湖,繞道岳陽樓前俯瞰洞庭湖。
馬羊花繼續說道:“你們看碎葉島和岳陽樓附近,是不是有座中洲島,這座島上本來是有白魚塔的,三年前洪災時被吞沒了,至今還沒找到,也正是在那時候,有個漁船見龍鰲浮出水面,聽說光是頭顱就比水缸還大,恐怖得很。”
“老百姓都說,那次洞庭湖水災是龍王爺和龍鰲鬥法,最後二者都未能勝利以慘敗收場,龍鰲當然也就掙脫龍角逃了出來。”
“所幸,有這座岳陽樓坐鎮,龍鰲也上不了岸,只能在湖中潛行,若是沒有這座岳陽樓就難說了。”
她頓了頓,語氣越發神秘:“這可不是我胡說,重修岳陽樓時剛好是水災不久,岳陽樓中的那塊鎮壓碑文,還是金道長和花和尚一起以佛道經文所寫,等寫完後,洞庭湖裡的水才再次退去。”
“真的假的?”
宋思媛好奇極了。
“你們看看不就知道了,反正都在岳陽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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