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七十一章:官銀下落,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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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媛看著這文字,拿出朱富順給的千葉島輿圖,開始重新審視這張輿圖,在她看來,這張輿圖既是朱老爺子留下的,必定是跟官銀有關。
壓平鋪展、打燈細看,眾人的目光,不自覺集中在輿圖中的玉鉤島。
按照輿圖上給的平面比例看,這座月牙形島嶼最寬的肚子至少有二十里,幾乎與君山半島同等大小,兩側的島角如同兩個尖角朝上平躺,似如不規則的月牙,其中,左角窄小、右角寬大,再往右,就是月弓背上的鷺灣島。
整個島嶼微微朝左傾斜,幾乎是最寬的島角居上,最窄的島角居下。
“上鉤月、去左十里、千年槐下,根據輿圖上的標識,左角在下右角在上,上鉤月大機率是指最寬的島角,去左十里的意思,就是以右角為點往左邊再走十里,找到一棵千年大槐樹,那裡就是官銀的藏地。”
宋思媛呢喃自語,拿起木尺子對標尺率,數出十里的長短,直接放在右邊的島角上,距離確定後,官銀的位置,也就相對清晰起來。
她拿起一旁的毛筆,將那個點清晰標出隨意問道:“二叔,要是我們把這官銀給找到了,要不要通知羅探長?”
嶽青山蹲在凳子上,抽著煙嘟囔道:“閨女,他們是官我們是民,我們要解決的是江湖道義,他們要解決的是律法公明,這本來就不是一回事,這官銀被我們給找到,也算是我們自己的功勞,沒必要通知羅衡森。”
“二叔,我瞅著你這意思,是想獨吞這份官銀?”
嶽觀潮話音未落,老嶽頭磕了下菸斗:“我這把年紀,已經算是黃土埋半截兒了,要留那麼多錢,肯定也是為你們兄弟倆,你們覺得這錢該不該留下。”
“那可太好了,聽說至少有三千兩,換算成大洋那可數不清了都。”
他還沒說完,嶽青山立馬丟了個鞋過去:“這錢你拿了,這輩子就別指望安生了,說你貧你還喘上了你,我的意思是冤有頭債有主,誰因為這筆錢死了,那
這筆錢就是誰的?”
“你們想想,大概一千五百船民,因為這三千兩銀子沒了性命,既然當初他們是錯冤而認罪,那這筆錢就該歸他們的後人所有,我是想把這筆錢送給金鼠會,他們本來就是為官銀而來,料想此後也會關照那些船民。”
“你們覺著呢?”
嶽青山看向周圍人。
“這可是三千兩白銀?爹你就不心動?”
嶽二炮明顯有些可惜。
嶽青山嘆了口氣解釋道:“這筆錢要放在我年輕的時候,我打定了主意吃定它,但是,我年紀大了,拿下這筆帶血的銀子,半輩子積的陰德全沒了,得不償失啊,我瞅著你們也別心動,免得跟你二叔一樣,被因果困一輩子。”
“現在,已經有金鼠會為了這筆銀子大開殺戒,如果能把這筆銀子送歸他們,也算是給岳陽城百姓積德了。”
“我覺得,嶽二叔說得對,強求銀錢難免沾染因果,不如把這筆銀子送歸給青船會,叫他們分散給船民,也算給足了江湖道義,至於官府這邊,他們怎麼做,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兒。”徐俠客說道。
“朱大哥,你們覺得這筆銀子該怎麼處理,畢竟是朱老爺子藏下的東西?”
宋思媛問向朱富順夫婦,既然官銀是他們祖上搶的,也該問問正主兒的意見。
“這,我們倆哪還敢有意見,老爺子當初的案子害了那麼多人,也算是我們老朱家對不住這些船民,這筆錢我們可不敢動,全給了,全給了,也算是為我家老爺子積德了。”
朱富順眼中沒有一點高興,只覺得驚心難為,畢竟是涉及前朝官銀大案,能大事化小消弭無形最好。
“那就按照二叔的意思吧,可我們怎麼找到金鼠會?”
宋思媛的話,才是當下最重要的問題,他們在明金鼠會在暗,想要找到談何容易。
“你們放心,我既然知道是花穀子、陳舵子、白神雀、白玄武、洛十娘,我肯定也能找到他們,這
些招式別人也不可能會,只要循著這些痕跡,肯定知道他們在哪裡。”
“但是,最好不要全都去找他們,萬一這些人狗急跳牆對我們不利就麻煩了,就我和孫大喬還有觀潮去吧,你們就留在青潼客棧。”
嶽青山看得很清楚,這些人雖說都是舊相識,可到底是幾十年不見,自從金鼠會解散後就再無交集,你要說他們如今境遇如何,脾性如何,就連他也是一無所知,再加上金鼠會變得越發老辣狠毒,叫所有人都去,實在是太冒險了。
“那好,我們就找找南宋寶船的資料,這碑文中的內容且有一段內容模糊不清,我們也得去其他地方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嶽青山點頭說道:“成,咱們正好也兵分兩路。”
宋思媛看向朱富順:“朱大哥,你可知道,岳陽城的地方誌儲存在哪裡?我看碑文把千葉島稱為玄武島,一定有其意義。”
馬羊花斟酌片刻,嘀咕道:“岳陽樓,那岳陽樓為千年繁樓,幾乎每朝都會修繕翻新,同時在裡面存入洞庭湖附近的地方誌,你們想去的話,就要去岳陽樓找找。”
……
翌日清早,春光明朗。
他們出了青潼客棧,嶽觀潮跟著二叔、孫大喬去找金鼠會,宋思媛則帶著他們去岳陽樓,查詢南宋寶船的真相。
不見蹤影后,嶽觀潮問向身旁二叔:“二叔,你真的能找到金鼠會?”
孫大喬眨巴著老鼠賊眼,神叨叨說道:“大侄子,那豈是能找到,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這金鼠會殺人故意留了幌子,水匪營的幌子怎麼偏偏在你手上被找到?這些巧合加在一起也算不得巧合了,我猜測是他們故意留下的小尾巴,好叫我們找到。”
說話時,三人搭了輛黃包車,趕往梅溪橋街,等下了人力車,嶽觀潮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了:“二叔,你這可不是找啊,你是直接知道地址,你連我都瞞著?你是不是知道金鼠會藏身的地點?”
“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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