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四十五章:金鼠禍起,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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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媛說完,稍微撩了幾縷頭髮:“這事兒有什麼著急的,你要是想在奉天辦商行,我或許真能給你拉上關係。”
“那成,我還就拜託給宋千金了。”
嶽觀潮嘬著牙花子,心中微微得意。
其後幾天,烏彌封又給嶽觀潮吃了幾天補藥,等面色徹底恢復氣血,他們被烏彌封一路相送,出了陰坪巫境。
這一路,烏彌封和烏玄羽一路護送他們來到江油城關,正如昔日他們來接送眾人,停在城關山口。
“籲!”
武衛勒緊韁繩,馬車嘶鳴揚蹄,嶽觀潮他們下了轎廂,停在山道附近。
“後生,出了江油關,我們就不護送了,陰坪巫境的事情,還要感謝你們鼎力相助,你們一路走好,江湖再見。”
烏彌封說完,嶽觀潮微微拱手:“烏老伯,江湖再見。”
隨後,馬車轟隆轉向,只留幾匹馬給他們代步,等馬車逐漸融入山林,嶽觀潮他們這才上馬駛入江油關。
“哥,你還真打算辦商行啊?我還以為你要跟著嫂子去西洋呢。”
山林間,肥碩駿馬踢踏而行,嶽二炮故意又提起這個話茬,惹得宋思媛臉色微微一紅,駕著馬朝前快步趕路:“哎呀,嶽觀海,你還沒完沒了了你。”
“你看看你,又把宋千金說得害羞了,我們去不去西洋,跟你有什麼關係。”嶽觀潮壞笑著說完話,緊追慢趕跑上去,只待二人離得近了,立馬跳到宋思媛的馬背上。
“粗鄙莽夫,你怎麼跟個流氓一樣,誰讓你上我的馬的,下去!”宋思媛見身後有人跳上馬背,彈蹬幾下立馬要他下去,這欲拒還迎的樣子,惹得嶽觀潮直接摟腰抱住她,拉進自己懷裡:“別彈蹬,你再把咱倆摔下去了。”
“其實,我辦不辦商行都沒啥要緊,你要是想去西洋辦展覽,我跟著你去西洋也成,反正我也想看看,西洋人到底過得啥光景。”
宋思媛聽著身後粗鄙莽夫的話,心中略感意外,回過頭好奇道:“你確定?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是真有辦展覽的打算。”
“我確定,反正以後你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這話,激得宋思媛起了雞皮疙瘩,她一直以為這粗鄙武夫連番拒絕她的示好,說明對她沒什麼想法。
眼下見他來了這麼一出,當即就跟喝了迷魂湯一樣,眼神狐疑問道:“不對,不對,嶽觀潮你確定你身上的餘毒清了?我怎麼感覺這不是你啊,以前你不還倔得跟頭驢一樣,怎麼會說這種話?要不,我再找醫生給你看看腦子。”
嶽觀潮撓著後腦勺,咧嘴笑道:“不用了,我就是想開了,跟烏老伯喝酒那麼多次,我也看得出來,他這輩子都在後悔沒有及時抓住青玉嬢嬢的手,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靠近宋思媛耳垂:“其實你說得也對,你有情我有意,管他般不般配,我稀罕你誰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誰看上你了,我可沒
說我喜歡你。”
嶽觀潮知道她在說反話,腳踢馬肚子,立馬加快了速度朝前奔跑:“是我稀罕你行了吧。”
“哎,你們倆幹啥去,憑啥我給你們牽著馬。”
嶽二炮在身後牢騷抱怨的聲音,惹得徐俠客、任孔雀他們哈哈偷樂,眾人駿馬馳騁,很快回到江油關客棧。
一入客棧,丘老闆趕緊迎上去:“你們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提前繞道走了,這不,有封電報是給你們。”
“電報?”
“對。”
嶽觀潮接過信封,電報中只有一行字:我們在岳陽城青潼客棧,要事速來,嶽青山。
“二叔到岳陽城了!”
宋思媛走過去接過電報公文:“他們這個時間,不是該待在奉天找動了大咒的方法?怎麼會到岳陽城。”
宋思媛的疑問,也叫其他人好奇不解:“會不會是遇上什麼難事了,知道你們暫時回不去,就提前來找你們。”
嶽觀潮眉頭緊縮,朝眾人點點頭:“有可能,我們去巫境前,我還給二叔發過電報,跟他們說了我們會坐船回岳陽,他大概是聽了我的話,才到岳陽找我們吧。”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又得把去西洋的計劃,往後推了?”
宋思媛看向嶽觀潮,他無奈點點頭:“確實,等忙完這些事情,我們再去也一樣,反正西洋在那又不會跑。”
此一行,他帶著眾人來到湘西調查落花洞女,又輾轉川蜀鬥敗儺神教,原以為儺神教背後勢力即將反撲,卻不料這一切都只是巫神國的計中之計,等進入陰坪巫境後,他這才發現,所謂儺神密謀,不過是巫神國民給外界人唱的一臺傀儡戲。
目的,不在於侵吞西南,只是為了攪亂西南,好讓百姓懼怕陰坪古道,防止他們的秘密被發現。
在這裡,他不僅知道了巫神虎符的秘密,還清楚了為何有白影困擾頭腦,至於巫神國對鏡象世界的思索,那更是他打斷後腳跟也想不到的秘辛怪事。
所幸到底是老天冥冥之中眷顧他們,讓他們在巫神峽谷中辨迷途、過毒林、殺太歲、燒毒屍,即便他不幸被千年屍毒所傷,到底還是逢凶化吉,利用養身蠱藥躲過一劫。
這正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嶽觀潮看來,他這次受傷固然兇險萬分,卻也叫他看清了自己的內心,不再抗拒自己內心的選擇,勇敢邁出感情的第一步,終是抱得美人歸。
眼下,出了陰坪巫境,又見二叔發來電報,嶽觀潮只得暫時按下陪宋千金去西洋的心思,專注於眼前的困難。
幾人收到電報之日,即刻東行前往岳陽城,一路上舟車勞頓暫不必說,三日後如約抵達岳陽城,早在入城前,任孔雀和藍如靈就已經下了船,只剩嶽觀潮、宋思媛、嶽二炮和徐俠客在船上。
等船民夫婦駛入洞庭湖,可見遠處岳陽樓精巧高聳,城內鶯歌燕舞草木彌繁,宋思媛開啟岳陽輿圖,指著岳陽樓附近說道
:“青潼客棧就在岳陽樓附近,二叔還挺會選地方,這裡風光還不錯。”
他們下了船,跟船民夫婦告別後,沿著湖堤碼頭一路尋找,在岳陽樓附近的街巷中,一眼就瞅見青潼客棧的店招幌子。
進了客棧,嶽觀潮在酒櫃臺找到掌櫃地,一番寒暄問話,又在客棧訂了客房,被店小二帶著進了二叔的房間。
一進門,嶽青山和孫大喬果真在客房,見他們進來立馬把店小二打發出去,幾人合上門板這才開始說話。
“二叔,你們三個的大咒,解開了?”
嶽青山提起這事兒,嘬了口菸絲:“解開個屁,大咒不是那麼容易解的,朝老弟用連山易占卜了做法,只跟我們說裡一句話,那就是解鈴還須繫鈴人,意思是,我們造下的孽還沒還清,暫時沒有解開的可能了。”
“這?金鼠會兒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還造了什麼孽?我也沒聽說過有人打著金鼠兒會的旗號做壞事啊!”
嶽觀潮還沒說完,嶽青山抽出自己口袋裡的報紙丟到桌面。
宋思媛開啟報紙,報紙來自一個月前,是一則社會新聞:洞庭湖龍君祠開始接受民間香火,籌備百儺龍王祭,附近村莊的個別村民忽然離奇死亡,屍體身上都出現了“龍王顯生,鼠仙索命”的刺青……至於再接下來的文章,就是民俗小報一通鬼扯,不足為信。
“鼠仙索命?”
嶽觀潮聽到這個字眼,瞬間激起了好奇心:“難道,二叔你是覺得,這鼠仙索命,其實是金鼠會舊部在作怪。”
孫大喬摸著鬍子,煞有其事說道:“豈止是覺得啊,你們看看那些屍體身上的圖騰,三角圓頭金老鼠,六須兩眼四顆牙,尾巴彎成蛇曲樣,四肢五爪握元寶,這個圖騰本來就是金鼠會的幌子,這東西已經三四十年不見了,只要出現必定是有緣故。”
嶽觀潮看向屍體的圖騰,這些報紙為了渲染神秘氣氛,幾乎是把圖騰給拓印出來了,細節雖然不真實,樣子卻跟孫大喬所說的大差不差,極為肖像傳神,可見確實是金鼠會的圖騰。
嶽青山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情緒:“我們仨本來也不相信卜卦的內容,不過幾天,就陰差陽錯在新聞紙兒見到這金鼠會圖騰,冥冥之中老天爺就是在告訴我們,只要金鼠會作孽一天,那我們的大咒就要應驗一天,還真是符了卦象。”
“那,二叔你是想?”
嶽觀潮知道二叔的脾氣,大概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嶽青山放下菸斗,敲了敲桌面:“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是打著我金鼠會的名號,那我就得過問過問,到底是何方神聖賊心不死,哪怕不是為了解除大咒,我也得調查清楚金鼠會亂殺人,究竟是想做啥!”
“要不然,我倆也不會大老遠跑到岳陽來。”
嶽青山頓了頓,繼續問道:“我看你們從外面回來,你那兵符的問題妥當了?”
“妥了,基本沒啥問題了,我們也是才剛得到你的電報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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