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三十九章:綠頭烏龜,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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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觀潮看向妊東近,此人到了此刻還要執迷不悟,他決定再加把力氣,語氣戲謔說道:“脫凡入仙?不見得吧,妊毗羅說了,這只是你的痴心妄想,她可從來不覺得你能像巫神一樣成為神明,你只不過是吃壞了腦子。”
“這些年你痛苦於失去故國,就故意曲解了大祭司的意思,要搞什麼脫凡入仙,其實,不過是個不敢承認自己失敗的可憐人。”
“兄弟,要說脫凡入仙,怎麼也該是大能人,怎麼會讓妊東近這樣的心狠手辣之輩成為神明,再者說了,蚩尤哪怕真的脫凡入仙,也是因為與國同滅產生的宏力,可不是因為吃多了腦子,獻祭活人才成為神明。”
“嘖嘖嘖,你們都被他給騙了,哪怕真的能通神,你想想妊東近是個什麼貨色,他也不過是拿你們做墊腳石。”
嶽觀潮這話,說得這兩個守衛有些許動搖,眼神變得越來越虛弱,這二人面面相覷,似乎已經對嶽觀潮的話信了一半,他們本來就對脫凡入仙沒什麼興趣,再被這麼一勸解,心中總算產生了想退的想法。
妊東近見此情況,眼珠一轉,沒等兩個守衛反應過來,兩把匕首直接從身後刺穿心臟,金頂中的東西似乎又嗅到了血腥氣,伸出兩根藤蔓刺進匕首退出的傷口,如同吊著豬肉般將這兩個人舉到半空,不斷吮吸他們的心頭血。
“你去救任孔雀,我來對付他。”
徐俠客拿起長刀,唰唰兩刀砍斷藤蔓,把任孔雀從木樁上接下來。
妊東近見許俠客帶著她要離開,立馬露出兇狠臉色,惡狠狠說道:“你們不能走,只有獻祭了擁有巫神血脈的人,我才能脫凡入仙。”
話音未落,立馬拿出一柄寒光四射的鋼刀匕首就要刺過去。
嶽觀潮見此一幕,不急於要他性命,也想陪他耍耍,拿起砍刀迎敵上前,匕首劃過砍刀鋒刃,激起無數銀花。
“你這該死的東西,壞了我的好事,我要你死。”
妊東近見自己的計劃被打亂,早
就動了殺心,砍殺之間次次都往要害捅殺,不達目的不罷休。
嶽觀潮還以為這老頭子筋骨早就老化,沒想到打起架來比年輕人還厲害,出手躲拳、掃腿回身迅疾如風,哪怕是他,也不敢再說陪他玩兒玩兒,只得小心應對。
打架間,嶽觀潮不斷刺激妊東近,想讓他情緒激動,也許能找到破綻,話語裡滿是調侃:“老頭子,你身手不錯啊,吃了那麼多腦子,到底還是有點用的。”
“廢話少說,巫神的使者已經被我給喚醒,今日不獻祭夠人命,它是不會沉睡的,你打贏了打輸了又能怎麼樣,反正你們也逃不開了。”
妊東近話語間滿是戲謔,慘白面板咬牙啟齒滿是皺紋,如同妖怪般笑得異常猖狂,嶽觀潮驚心之餘,也多了一絲擔心,依照這老瘋子的意思,巫神的使者必定是個活物。
“你又發什麼瘋,狗屁巫神的使者,這不過是個會吸血的草秧子。”
“哈哈哈哈!”
妊東近見他不明白巫神使者是何物,笑得異常高興:“你可知這金頂為何會在這裡,那金頂後面就是巫神的使者,當年,妊家造這片峽谷時,正是利用巫神兵符溝通了鏡象世界,這才把巫神使者禁錮在金頂後面,每年獻祭血肉,才能讓他安穩下來。”
“如今,鏡象世界再次出現波動,巫神的使者可以帶我進入鏡象世界,到時,我也能像巫皇那樣永遠留在那裡,這,就是脫凡入仙的秘密。”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們,今日本該獻祭一百人,你們殺掉那麼多人,那你們就只好自己頂上了,哈哈哈哈哈。”
嶽觀潮聽著妊東近的話,一瞬間如墜冰窖從頭涼到腳,按照老瘋子的意思,他們也是巫神使者的祭品,如果他說的話是真,也就意味著金頂後面的活物已經忍了幾十年沒有進食。
此刻甦醒,至少要吃夠一百個人。
“妊東近,我也要跟你說一個秘密!”
既然都要死,不如死得舒服一點,嶽觀潮心中
湧現出一股惡趣味,靠近妊東近的耳朵嘀咕道:“其實,姜青玉給你戴了個綠帽子,任孔雀是烏彌封的孩子,從始至終你都是個綠頭王八,哈哈哈哈。”
“你……你胡說~”
妊東近聽見這話瞬間暴怒,揚起鋼刀就要把嶽觀潮碎屍萬段,刀刀砍得叮噹作響。
“我怎麼胡說了,你難道看不出任孔雀和你的老友烏彌封長得很像嗎?他們老早就有了孩子,你不過是個接盤的,你還覺得自己佔了多大便宜,為了這個孩子,你竟然毀了自己的家國。”
“這個孩子,當初是你親手送出去的,你以為自己送了個妊家後代,其實,你送的是你仇人的孩子。”
嶽觀潮格擋出手間,繼續不依不饒羞辱他,惹得妊東近嘴角險些恨出血液,眼白變得赤紅:“你這一輩子都被矇在鼓裡,到了現在還在想著脫凡入仙,你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連大祭司都可憐你老來無能,既找不回舊國,也沒辦法從峽谷裡出去,只能靠這些把戲來麻痺自己。”
“你說說,你多可憐,現在,連你最後的守衛都被你給殺光,獻祭給了這頭關著的怪物,我看啊,你才是那個被關了千年的怪物。”
嶽觀潮巧舌如簧口含珠璣,不斷侮辱妊東近的精神,這老頭子被說得血氣翻湧,一口氣上不來吐出鮮血,他趁此機會橫刀上揚打落此人匕首,一個飛踹把他踹出去十幾米。
妊東近被踹得倒地不起,捂著心口又吐出幾口血,眼神變得越發邪惡。
他似是絕望到了極點,朝自己的腦袋劃拉幾下,等冠冕落地之際,連帶著花白頭髮也被扯下,只見一個面板慘白滿是皺紋的光頭,滿口是血躺在地上,彷彿從煉獄爬來的惡鬼,看得人眉頭橫突。
“啊哈哈哈哈,不,不,不,我沒有輸,我沒有輸,你們別嘲笑我,你們別嘲笑我。”
妊東近到了此刻,心理防線已經被擊潰,不斷揮著手臂,好似在跟周圍的東西自言自語,看眼神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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