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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只要我把你們帶進祭壇,他們就不會動我的村落,我也是沒辦法才幫著他們害人,千錯萬錯都是我老頭子的錯,你們要打要殺儘管來吧。”
“他們,是誰?”
嶽觀潮比較想知道躲在暗處的敵人是誰,現在來看,這一路走來的怪異感,其實就是因為他們被監視了。
“啊妊……妊東近。”
老摩話音未落,烏彌封蹭一下從人群跑出來,蹲在地上抓住這老頭的領子:“不可能,你不是說,妊東近的寨子,發生了內訌,自相殘殺全都死了嗎?”
老摩點頭如搗蒜,語氣焦急說道:“是啊,確實是這個說法,可妊東近還活著,只不過是藏到其他地方去了,他給我下了金蠶蠱,只要我不聽他的話,就會毒發身亡,我找你們要養身蠱,就是要破了金蠶蠱。”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能威脅我的部落,我實在是不敢不聽他的。”
“那他現在在哪兒?”
嶽觀潮已經拿起後背獵槍開始環顧四周,眼神蔓延殺氣,盯著他們周圍的漆黑廣場。
“這,這我可不知道,妊東近只告訴我把你們引到祭壇上就好,其他的事情就沒我什麼事兒了,你們要是想離開,就得趕緊走了。”
老摩話音未落,周圍已經響起窸窣動靜,那黑暗的偏殿不斷被點亮,好似無名鬼火縈繞周圍,如同近百盞孔明燈逐漸朝他們聚集,想明白亮光背後所代表的意思,眾人只覺得後背發麻,紮起汗毛。
在那燈火掩映中,一隊人步履焦急,從黑暗裡走出來。
“三十年不見,老夥計,你可身體無恙?”
一聲蒼老沙啞聲音傳出,眾人看向那半掩藏進黑暗裡的怪人,燈火照亮輪廓,可見挺拔偉岸身子破開黑暗走出來。
嶽觀潮開啟手電仔細觀察,此人年紀已經五六十歲,面板因為年歲過大,變得黝黑皺褶,滿頭烏髮早已見鬢角斑白,半是披髮半是扎髻挽在腦後,身上穿著巫神國的窄袖寬裳,灰白顏色滿是暗沉花紋,外面還戴著個麻黃斗篷,藍布纏繞一圈繞在心口。
再往臉上看,五官也出現很多皺紋,嘴角鼻旁法令紋略微下垂,眉心即便不做表情,也能見到“川”字懸針紋,眼神堅定滿是野心,清醒又剋制,看起來哪怕是年紀大了,也能感受到一股特別氣場。
像這樣的氣場,要麼是梟雄英主,要麼就是在野潛龍,嶽觀潮哪怕不問名字,大概也已經猜出此人就是妊東近。
“妊東近,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給我拿命來。”
妊東近害得他家破人亡,甚至連家主之位都要易主,這股仇恨本來被鞭屍百下給紓解掉了,眼見昔日仇敵還活著,烏彌封眼珠瞬間變得赤紅,好似發瘋的野牛,拿起鞭子就要打過去。
“哎!”
妊東近上前一步,似乎並不怕烏彌封,眼神玩味說道:“你們看看周圍的火把,每盞火把後面都是我的精銳武衛,你們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今日就都把命擱這兒了,你想想清楚,該不該動手。”
烏彌封在氣頭上是不假,環顧周圍不斷聚集的火把,只得懊惱放下鞭子,再沒有攻擊仇敵的心思。
“這才對,你我好歹也算昔日舊友,一見面就別喊打喊殺了。”
嶽觀潮看向妊東近,此人表面溫文儒雅,眼中卻始終像是狡黠兇獸冷酷無比,看所有人都帶著一絲戲謔,就好像是俯瞰著隨時可捏死的螻蟻,這股氣定神閒,絕非是一朝一夕煉成的。
仔細想來,嶽觀潮還真的佩服妊東近!
他年輕時工於心計陰狠毒辣,一招不慎將妊家送上絕路,不僅連累得妊家老小全部遇害,連國主之位都保不住只能被迫遠遁深山。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很少有將領在信從他,多數將領估計都已經叛變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使出這種鴻門宴,清洗掉那些起了反意的將領。
一招敗落,虎落平陽,他周圍的人叛變的叛變,被殺的被殺,橫死的橫死,家國親友全把他拋棄了,此後,在姜烏聯軍的圍追堵截下,都不能出現在白日裡,只能在峽谷掩藏三十年。
這麼困苦,如果是個常人早就被絕境給逼瘋了,甚至,早已自暴自棄淪為山賊野匪。
眼前的妊東近雖說年紀大了,卻還是保有國主的威嚴,哪怕臉上滿是歲月痕跡,哪怕身上是粗布斗篷,那股國主王者的氣質,卻永遠都沒有丟失,甚至,在歲月的磨礪下越發沉穩冷靜。
可以說,年月把他從霸氣熱烈的年輕雄獅,變為冷酷孤傲的蒼老狼首,即便落敗,也保有梟雄王者的節氣。
從他眉心的懸針紋看,他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也沒有放棄過復國反攻,三十年如一日的堅定信念,算得上如斯恐怖。
“你到底想做什麼?”
烏彌封朝地下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示意看不起他,壓根就沒把他當做老友,至少在妊東近對他動手時他們就不再是親友。
“我略備薄酒,想請烏兄過去敘舊。”
妊東近做了個請的姿勢,誰都知道這是鴻門宴,烏彌封絲毫不接招,冷哼說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可清楚得很,還是別搞那麼多花樣了,你千辛萬苦把我們騙來,到底想做什麼。”
妊東近並不惱怒,語氣溫和繼續說道:“什麼叫我把你們騙來,據我所知,你們本來就打算來巫神祭壇,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賣了一個人情給你們,如果不是我叫老摩帶著你們穿越封丘,你們到死都還在野林打轉。”
“我知道你們想解決鏡象空間的問題,這件事你們一個人解決不了,非得讓我參與,否則,你們連真正的祭壇在哪裡都不知道。”
這話,說得烏彌封好奇起來:“真正的祭壇,難道這裡是假的?”
妊東近點點頭:“妊家祖先當初修建祭壇時,就已經想過防止人光顧,怎麼也不可能把祭壇建在明面上,這座祭壇不過是個空殼子,真正的祭壇不在這裡。”
“我敢保證,只要我不說出祭壇的真正位置,你們絕對找不到東西。”
“怎麼樣,繼續跟我對著幹,也落不到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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