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二十三章:鞭屍仇恨,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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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觀潮他們仔細觀察,京觀塔樓比祖脈魂宮的屍塔差不多大小,也是黃泥堆砌,形如玉米棒子,表面全是胳膊腿腳、頭顱胸膛,無數破碎屍體被黃泥砌在屍塔上,經歷數十年風化,早已見森森白骨,甚至連白骨都開始風化掉渣。
他們割斷野草走到屍塔附近,宋思媛仔細觀察那露出來的衣服和雜物,與他們見到的半身屍體差不多,這說明屍塔上確實是妊東近殘部的屍體。
他們說話時,烏彌封不斷拉扯周圍野草,從數米外的地方,清理出一處半人高的墳包,這墳包也是黃泥堆砌,表面堆放了許多碎石,有雜草枯萎又冒出,堆疊出厚厚一層腐土枯草,看起來格外荒涼。
“這,就是妊東近的墓,當年這裡還有個墓碑,後來大概是被山民給推倒了。”
說話時,摩老頭搜尋附近,果然見有個石碑掩藏進草叢,等砍刀割斷雜草,那塊石碑這才顯出真身,石塊已經破碎成好幾塊,透過以前篆刻的文字,依稀能辨認是妊東近的墓。
轟隆,咔啦!
眾人正在觀察墓碑細節時,只聽得身後傳出劇烈聲響,等他們回頭看去,烏彌封已經拿起鋤頭,夯地墳墓朝外裂開,連帶著碎石嘩啦掉落。
“這……這,老弟,你和妊東近什麼仇什麼怨,要把他的墓也給扒拉了,滅父奪妻仇也不過如此。”
摩老頭說話時,烏彌封並沒有停下手中動作,反而因為他的話更為暴虐,幾乎是咬牙切齒橫敲猛砸,那原本夯土緊實的墳塋,很快被砸得四分五裂,滿是蜘蛛裂紋。
嶽觀潮見摩老頭不明情況,把他拉到一邊說道:“老伯,你可知道這人是誰?他啊就是烏家以前的少主烏彌封,要說還真是奪妻之仇……”
他三言兩句,把烏彌封跟妊東近的恩怨給說了個大概,摩老頭以前只知道烏彌封是烏家人,聽說他就是烏家少主,眼神中帶了一絲敬佩:“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淵源啊。”
語畢,不再攔著烏彌封挖墳,反倒拿起一旁的木頭,幫著烏彌封鑿墳毀墓,二人不過一炷香時間,就把那完整的夯土墳給挖得粉碎,等夯土完全被清理到周圍,坑中果真見頭朝下橫插的薄片棺材。
古人崇尚入土為安,哪怕是裹著草蓆下葬,都要擺放得橫平豎直,這叫端正入葬,眼前的棺材,不過是幾塊腐朽木板拼成,四處蟲蛀腐爛,透著一股陳年爛木頭味兒,以頭朝下腳朝天的樣式,斜插在土中。
這可是大大的不吉利,頭朝下腳朝天,靈魂不得安息也就算了,生生世世都投不了胎,甚至,如果有後代的話,還要連累後代貧苦苦難,不得解脫。
烏彌封這次來河谷,本來就是了結恩怨,見妊東近的屍體真的是被頭朝下埋葬,臉上興奮異常,只是,昔日仇敵身死,也意味著他沒法親自報仇,思來想去一股惡氣還是很難消去,嘔在心中鬱郁難平,見此一幕,直接嘔出血來。
“烏老伯,你可悠著點!”
嶽觀潮見烏彌封吐血,準備把他扶起來,哪知道烏彌封還不讓他扶,反手奪過他腰間的皮鞭,衝著棺材就是狠狠一鞭。
只聽得啪啦轟響,薄皮棺材被打得四分五裂,連帶著草蓆包裹的屍體都被揚到半空,烏彌封拿出麻繩,手腕使勁兒掄起胳膊套住屍體脖頸,直接把屍體吊在附近的歪脖子樹上,看起來就跟上吊似的一蕩一蕩。
到了此刻,誰都知道烏彌封想做什麼,這老伯站得近了些,拿起皮鞭朝屍體打過去。
每一鞭都恰到好處,即不把屍體打的散架了,也能甩出幾塊腐肉碎屑。
啪啦響動中,屍體如同凌遲般碎肉飛濺,筋條斷裂,搖動間好似承受不住痛苦,頭顱隨著麻繩劇烈扭轉,死死盯著樹下的人,看得人後背直發毛。
嶽觀潮仔細看著被吊起來的屍體,妊東近死了二三十年,屍體被黃泥夯土封住,大部分血肉都儲存得很完成,骨架上覆蓋著一層陰乾的黑黢腐肉,那頭顱枯萎乾燥,頭髮如同枯草覆蓋在黢黑淤青的面板上,五官凹陷在內,如同數個黑洞鑿在臉上。
料想烏彌封已經忍了二三十年,打了幾十鞭子都不解氣,直到把屍體凌遲活刮打成白骨,連白骨都散落在地,只剩頭顱掛在繩上,這才算停下動作。
打到最後,烏彌封丟下鞭子,仰天長嘯嚷嚷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妊東近啊妊東近,想你以前尊貴為國主,死後卻被一口薄皮棺材上下倒錯收斂,到了死後都不得安生,死後也得被我鞭笞百次,粉身碎骨。”
“痛快!”
“當真是痛快。”
摩老頭坐在一旁的土堆上,見烏彌封打完手都在抖,喝了一口腰間葫蘆的酒,問道:“烏彌封老弟,要我說,妊東近這輩子確實窩囊,本該是巫神國主,卻被他自己的貪念害成這樣,死了也不得安生,正應了那句天理昭昭好迴圈,這生前欠債,看來哪怕是死了也得償還。”
烏彌封想是報仇後太過興奮,心中惡氣紓解後,一口陳年老血噴出來,嚇了周圍人一跳。
“老伯,我都說了讓你悠著點,我們還得去巫神祭壇呢,你可千萬彆氣壞身子。”
嶽觀潮這話說得烏彌封搖搖頭:“我這口瘀血憋了十幾年,總算是吐出來了,以後我和妊東近兩不相欠,我就是死了也不想在下面看見他。”
“也是,那你再歇會兒,等到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得去封丘山了。”
嶽觀潮他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烏彌封解決心中賭氣,眼見烏彌封已經遂願,心中對這老頭子的擔心逐漸減輕,能把一口惡氣發出來,也算是解鈴泯恩仇。
既然一時半會也走不得,宋思媛只得在四處走走,在廣場上捕捉著妊氏城寨的細節,一番細瞧,還真的叫她發現了新問題。
“如果當年妊東近是在這裡分財寶,那些財寶都去了哪裡?這些人火拼後財寶應該留下了吧。”
這句話,說得所有人好奇起來,眾人把目光齊齊看向摩老頭,想聽聽他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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