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八十五章:再訪陰坪,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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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接我們回巫國,還是威脅我們回巫國?”
若論血緣,這烏玄羽還算是她的堂表親戚,任孔雀非但沒覺得親切,反而感覺她不懷好意,話語間滿是揶揄。
“都有吧,既然我們能監視你那麼久,還能解決你身邊的人,就證明你已經在我們手掌心,如果你要是不答應,你的父母和阿弟也不會好過,巫國遺民多的是手段,叫你的家人生不如死。”
這話,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藍如靈說著就要動鞭,任孔雀趕緊攔下她:“你現在動武也沒用了,既然連你娘都是一顆棋子,他們估計早就把我們給看透了,動武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才不管解決怎麼問題,我今天就要解氣!”
說完,藍如靈拉開任孔雀的手,啪啪幾下抽打過去,烏玄羽被抽打之際,連忙脫身躲開:“話,我已經帶到了,如果你真的不擔心你父母,那就可以放任不管,不過,你真的能拋下他們不管嗎?如果你們想好了,就自己去江油城關,我帶你們去巫國一敘。”
說完,立馬抽身離去,等他們反應過來時,烏玄羽已然走遠。
“沒想到,連我也被繞進去嘍!”
事到如今,藍如靈也成了陰坪巫境的寨民,甚至,他們倆的娘還是親姐妹,這種荒誕怪奇感,驚得所有人都心中雜亂不堪。
“我們早就料到巫國遺民會來,卻沒想到還帶給我們這麼大的秘密。”
宋思媛抱著胳膊看向任孔雀:“任大姐,你覺得我們還要去嗎?”
“去,當然要去,哪怕不提親父母之仇,我還有養父母要看顧,你們不也要去解決那虎符的問題嗎。”
任孔雀如此,已經是打定了主意,嶽觀潮看向眾人:“那成,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才知道,我就不信,這巫國還是個龍潭虎巢,就是走一趟也沒事兒。”
“你們要去的話,要不要帶上我,我可以叫傅伯伯批一隊護衛兵保護咱們,這樣也算安全一點。”
經歷這些天的合作,洛高萱知道這些人品行不錯,已經把他們當做朋友來處,言語之間滿是關心。
按理來說,多個人幫助確實多條路,但是,宋思媛想到前幾次歷險的傷亡,不願意再把其他人連累進去,決定婉言謝絕:“洛老闆,你的醴泉酒莊還要看顧,這裡也走不開,你就留在這裡處理醴泉酒吧,巫棺裡的人善於用蠱,這不是刀槍兵甲可以對付的,萬一起了衝突,就是叫這些年輕人白白送命。”
洛高萱見他們心意已決,也不好再堅持,點點頭:“那好,我一定叫人在江油關外面守著。”
“我說,你們怎麼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你們放心有我徐俠客在,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那巫國不願意動我們,估計也是有各種顧慮在,他們既然都投鼠忌器了,我們難道還怕他們。”
徐俠客的話,說得周圍人哈哈大笑,詼諧氣氛一掃壓抑。
其後兩天,他們整理了東西,和洛高萱告別,一起回到江油城關,回到客棧後,那老闆見他們回來,趕緊喜笑顏開迎過去:“哎呦,你們可算回來嘍,我當你們是不來嘍。”
“怎麼了,丘老闆兒?”
“要不是你們,我們還不知道川蜀百姓中了蠱,我這喝完湯藥沒多久就有了反應,光是蠱蟲子就吐了三天,你們可算是我們的大恩人哪,這個恩情我可咋個才好嘞。”
說完,丘老闆拿出這幾天的報紙,上面雖然沒有提起名諱和照片,以丘老闆的精明,還是猜出是嶽觀潮他們察覺了儺神教的陰謀。
“說來也奇怪,儺神教沒了以後,江油關外的活屍也沒了,這幾天晚上巡夜的治安團去看了幾遍,從早到晚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你們說,怪不怪氣!”
嶽觀潮聽著丘老闆的話,心中猜測大概是巫國遺民召回了活屍,雖說可能有新的變故發生,只要活屍越不過江油關,又切斷了水路,他們也不可能威脅全川,這樣,他們好歹也安心了一點。
休息半日後,幾人趁著日頭毒辣,帶著行囊走進江油關,越過城門樓的懸梯,往前又走了一里地。這裡,果然有巫神遺民等在山路下,為首的正是前幾天給他們通風報信的烏玄羽。
此時,這烏玄羽在自家地盤打扮得更為張揚,桃花眼勾勒犀利眼角,唇紅如絳,眉如柳葉,窄袖連襟衣滿是圖騰暗紋,外罩淡金紗裳,下身套著百褶彩繡裙,身後蜀錦披帛盪漾,腰間彩絛如蓮衣。
再看向她的頭頂打扮,瓔珞掛脖,外戴銀月項圈,烏髮挽起團髻,花冠髮箍英氣逼人,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攝人心魄的異域妖女。
在她身後,是穿著巫國服飾的武士,個個身穿藍布褲褂,腳踏編織草鞋,披甲背刀,頭戴斗笠,黑麵紗覆蓋到脖子,看起來極為神秘。
“請吧,陰坪巫境全長七百里,若是靠雙腳走,你們就是累死也未必找得到。”
嶽觀潮他們互看一眼,上了烏玄羽的馬車。
幾人坐進馬車後,那武士駕馬遠行,帶著他們疾馳進深山老林。
“兩位姐姐也別擔心,只要你們別在巫國鬧事,我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帶你們去巫國,也只是想讓你們認祖歸宗。”
烏玄羽話音未落,任孔雀立馬嗤之以鼻:“哈哈哈,姜家和烏家,合謀奪了妊家的權,還殺了我生父,我們之間需要以親人來維繫關係嗎?”
這小魔女眼帶笑意解釋道:“姐姐這樣說也對,但是假如當年我們姜家不出手,現在死的就是我們姜家,如果當真如此,就是你的父族屠殺了你母族,屆時若你發現了情況,你也會為妊家殺了姜家打抱不平嗎?”
“你身體裡流著妊家的血不假,但是有一半血液也是姜家的,若是妊家能和平共處,姜家也就不用提前謀劃奪位。”
“你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任孔雀朝她故意搖搖頭:“沒興趣,反正我到這裡來,是想搞懂我身上的巫神血脈,到底是什麼,其他的無需多言,我也不想聽你胡說八道。”
“如果想搞懂巫神之力,那,可就必須得提這場權力之亂,這本身就是跟你的身世有著莫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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