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奧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二十二章:灰僵索命,民國詭聞實錄,漆奧嶠,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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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西南等地的百姓就把鹽給戒了,以草木灰、酸蘸水、辣椒油料、硝等東西代替食鹽。
既然官鹽昂貴,就總有人從歪主意,一些鹽商會故意把鹽運到水路,直接販賣給私鹽販子,再讓他們喬裝成趕屍人,用稻草編織成人形,在裡面裝滿食鹽裹上油紙,
如此一來,商人不用掏路費,這些鹽不經官道也不會遭官府盤剝,會變得便宜很多,哪怕在鹽商的出價上再加高一點,也能大賺一筆。
就有這麼一夥人叫山匪幫,瞅準了川湘黔邊地販賣私鹽是塊大肥肉,想著靠武力入行,誰也不敢說什麼,光憑蠻力難道就能吃香喝辣?老話說,打雀兒的被雀兒啄了眼,他們最終還是栽在私鹽上。
這件事,還是任孔雀聽老輩子擺龍門陣說起過。
當年,前朝衰微、西南生亂,土匪橫行鄉野,有些鹽商儘管想入西南賺錢,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能耐再從山裡出來,真有那不怕死的,剛進入湘西就得被攔下來。
有道是盜亦有道,你土匪再蠻橫,自己訂下的規矩總歸要守吧,這些山匪幫卻不以為然,只給這些商人兩條路,要麼放下貨打道回府,要麼就被他們砍頭殺人越貨。
鹽商都是做買賣的勤快人,要是能掙錢也就罷了,不能掙錢也不要緊,至少能拿條命回去,索性丟下鹽攤子打道回府;真有那頭鐵要錢不要命的,直接就亂刀砍死丟入沅江碼頭。
這幫山匪幫壞了規矩,再無一個人敢來賣鹽,久而久之西南出現了鹽荒,鬥鹽可比鬥銀,甚至到了有價無市的地步,他們不知道,大部分私鹽都是給山匪幫給扣下了,打算鹽價再高一點,就把這批鹽出手。
他們怎麼賣鹽?
這些山匪把稻草綁做屍體,再裡面灌滿食鹽,以趕屍人的身份上了路,一套切口走天下,真有要買鹽的肯定能問出來,只把稻草人扛回去,以詢問趕屍為由,倒出食鹽,神不知鬼不覺。
人作孽必有天收,這些土匪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又親自壞了行規,實屬不信不義之、心狠手辣之徒。
這天陰雨連綿,他們行到山野廟前時,進去專門為趕屍人準備的停屍店,等走進去一看,裡面已經停了不少屍體,他們怕驚動這些趕屍人,也把屍體停在鋪面裡佯裝歇腳。
等一夜風雨過去,幾人睡醒後再看向鋪面,其他趕屍人已經朝前趕路。
正當這些山匪幫也把稻草屍撐起來時,有個人發現這些稻草人比以往重了不少,還以為是稻草吸滿了水,把稻草人頭上斗笠一掀開,那原本塞滿食鹽的稻草人,已經變成慘白灰僵。
幾人察覺不妙,正想抽身離去,正在這時,這些灰僵慢慢睜開烏黑濁白眼睛,死死盯著他們,手中指甲嘎吱作響,連牙齒都長出來了。
這些山匪,無一例外全被開膛破肚,慘死停屍鋪。
有人說,是山匪幫得罪了上天,上天特地降下天罰,叫他們都沒了性命,也有人說是趕屍人早就知道他們是假的,特地把殭屍留下來清理門戶。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土匪敢招惹趕屍人!
任孔雀說道現在,聽得人後背冷颼颼的,嶽二炮牙齒顫巍巍說道:“那你找的趕屍人,他們趕的也是真屍體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三個人是附近寨子的寨民,他們趕的肯定是真的屍體,但是若沒有生意,也會用稻草扎出小人用來代替屍體,好叫行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刻意迴避。”
“任大姐,屍體真的能攻擊活人嗎?”
對於這個問題,任孔雀明顯也摸不準,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當年也只是聽老輩子說起過,哪裡有機會去證實,傳到現在越來越邪乎,已經沒法分辨真假了。”
四人說話時,耳邊響起那銅鑼搖鈴聲,這種聲音嶽觀潮在陽泉驛也聽過,估計那三個人已經到了。
“走吧,我那三個同鄉已經到了。”
幾人下樓後走出客棧,遠處有兩個人趕著三四個屍體走來。
這些人大概正常人高度,有胖又瘦,有高有低,呈一字形前後排列,身上套著石青大褂,下身腿腳完整,從脖子開始被斗笠遮面,前心後背都黏著辰州神符,雙手僵直搭在前人肩膀上,一蹦一跳朝前行走。
這種趕屍的隊伍,往往有兩個人在屍體隊伍的前後,前人穿著紅袍大褂,敲鑼打鼓唸咒語,後人穿著青袍大褂,手拿腰鈴叮鈴咣噹,若屍體走歪了,就會把皮鞭抽回去。
在他們之外,還有一個人身穿菱格紋的百納道袍,頭上豎插著木簪,手拿三清帝鍾,後背桃木劍符,腰間斜掛八卦布包,走到哪兒,都要撒一把鵝毛白紙錢,風吹過後,紙錢飄飛亂躥,更顯得趕屍隊伍神秘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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