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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祖巫牽著巫峴,到底是什麼意思?”宋思媛百思不得其解。
“莫不是某種機關?”任孔雀的話,也叫眾人搖搖頭。
“只能暫時先放下這些,我們看看石臺上的壁畫!”
宋思媛走近偏殿後,可以直接看到石臺上互相連線的壁畫,這些壁畫也是唐時風格,色彩濃豔、氣勢磅礴、工筆細膩、飄逸大膽,只是像膠捲似的被分割為不同畫幅,每個畫幅左右前後都有浮雕鑲邊,前後連線,如同方框圍繞整座殿宇。
他們上到石臺頂部,仔細觀察第一幅畫像!
第一幅壁畫四方略長,畫中皆是白茫成片,看起來是雲層又像棉花叢,只見中間位置漂浮著兩個互相交割的圓形,就好像是兩個圓盤互相拼合,一為純白一為正紅,兩者好似太陽與月亮,泛起朦朧的白紅光暈。
壁畫正下方,有唐時篆文書寫在上,特地做了墨跡楔刻,千年萬年即便掉色也絕對能認清筆跡。
“甲子讖曰,茫茫天地,不知所止,日月迴圈,週而復始;頌曰,自從盤古迄希夷,虎鬥龍爭事正奇,悟得迴圈真諦在,試於唐後論元機。”
孫大喬聽著宋思媛的話,扒開人群走過去,好像看到了什麼名貴字畫,手指顫巍巍摸來摸去,眉眼間很是高興:“大家夥兒,這是推背讖圖!”
“你是說,這就是袁天罡李淳風利用八卦推演出的《推背讖圖》?”
宋思媛絲毫不掩飾驚訝臉色,如果這圖畫是真,那可是民國一大發現。“對,沒錯!”
說完,孫大喬拿出老花鏡戴在眼睛上,解釋道:“小老以前在都城隍廟擺過攤子,那裡以前有人賣金批本的《推背讖圖》,我閒來無事也跟人看了幾眼,這是推背讖圖第一幅畫像。”
他頓了頓,指著紅白二圓賣弄起其中的學問:“你們看這一白一紅兩個圓盤,白即是月,紅即是日,紅白互相交割也即日夜互相迴圈。”
在推背讖圖諸相中,只有第一象和最後一象不是實指只是虛指,這第一象交代了古今天下的趨勢,也即治亂平衡、分和相間,就如同那月亮陰晴圓缺一樣,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也可以說是日月迴圈、有來有往、陰陽遞嬗。”
“有道是日月迴圈晝夜成,晝夜不息寒暑判,寒暑分明歷數定,歷數經略系統分,系統恢恢興亡見,這就是陰陽相濟、週而復始的道理,也即是陰陽思想的體現。”
“那這一幅呢?”
宋思媛來到第三幅讖圖前,這幅讖圖就華麗很多:
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矗立在屍骨上,殿中群臣畢集、山呼萬歲,只是,陛階上站著的卻不是個皇帝,而是衣著翩躚、雍容華貴的婦人。
她右手拿起巨大刀劍,左手彩袖飄飛,盡頭卻藏著一根鞭子尾巴,頭頂髮髻本該是珠釵,卻好像繃著一張弓,腳邊蹲著臃腫無冠的母雞,揚起雞喙好似在打鳴。
下面也有幾句讖語:丙寅讖曰,日月當空,照臨下土,撲朔迷離,不文亦武;頌曰,參遍空王色相空,一朝重入帝王宮,遺枝撥盡根猶在,喔喔晨雞孰是雄。
孫大喬走過去,老臉得意洋洋說道:“這就是講女主稱帝的卦象,指的是武曌亂國稱帝。”
“你們看!”
孫大喬逐一解釋起這壁畫上的意思:
“日月當空為曌,那武媚娘稱帝后改名武曌,此人為了坐穩皇位,興起告密制度,任用來俊辰等酷吏執行嚴刑峻法,在位多年令百姓有口不能言,製造了多起冤假錯案。”
“手中的刀劍和鞭子指的就是他手段厲害,至於母雞打鳴那就更好理解了,牝雞司晨是也,她頭上本該戴著珠翠,卻繃著一張無箭的弓弦,弓弦代表武力,已經算是女主禍國為武。”
隨後,宋思媛又指了幾幅其他的畫,趁著孫大喬解釋的功夫,她和嶽觀潮把所有推背讖圖都看了一遍,清查完壁畫後,他眼神好奇起來:“據我所知,推背讖圖只有六十幅,咱們看到的卻是六十四副,可見朝老太爺說的是真的,推背讖圖果然被刪去了幾相!”
“這也是有可能的!”
孫大喬似乎已經預料到,指著推背讖圖解釋道:
“推背讖圖預言的是唐後一千五百年的朝代大事,聽說奇準無比、圖讖豐富,只要是個懂得風水的先生,都能算出不少東西。”
“此後的歷朝歷代皇帝,都把這本書當做禁書,實在是防不住了,已經把順序完全打亂,哪怕是真的,因為打亂順序也沒了章法,尋常人想靠著這些看出門道,實在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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