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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任孔雀的描述,眼前出現的水怪,確實跟中了蟲猿蠱的活人很像,只是那臉上的五官始終是個猴臉,難不成中了蠱連面部的細節都能改變了。
三人說話時,水猿已經把宮殿完全包圍,只是好像不太敢走上臺階,只能沿著土臺攀爬,宋思媛只能先保持懷疑,她盯著這些水猿說道:“這些水猿大概沒法上這個高臺,只看更遠處的綠眼睛,是個什麼東西了。”
語畢,四人盯著遠處,綠光已經在不斷靠近,等距離臺基只剩下幾十米時,綠眼也從黑暗中逐漸顯形。
“土伯?”
宋思媛他們拿起手電,那怪物的形態在手電照耀下清澈可見。
這東西雖說看起來像鹿,身體卻比牛還要高大半分,脖子粗壯、肌肉虯結、脊背拱起、腿蹄纖細,那頭頂細窄葉耳朵輕輕顫動,頂著比臉盆還大的鹿角,身上覆蓋著一層油亮的淡褐色毛皮,略略有花紋浮現,下巴下還長出一撮絨毛,可見身後的尾巴甩來甩去,不斷擊打著挺翹後臀。
最恐怖的,就是它頭頂的鹿角!
尋常鹿角只是分叉彎曲,這隻鹿的鹿角卻好像兩片白森森的大腿骨刺進腦袋,朝著前後分出許多骨叉,掛著很多血淋淋的肉條,連鹿頭和脖子都掛著不少傷痕血口,大概是剛剛才咬過架。
十幾頭鹿都是如此,哪怕他們離得遠,也能感覺到這些鹿不好惹。
宋思媛仔細觀察鹿角,看向嶽觀潮:“看鹿角上的血跡,他們的武器就是這些鹿角,剛才我們在屍骨身上見到的傷口,估計就是鹿角戳出的傷口,這東西雖然不是土伯,卻很有可能是土伯的原形。”
她頓了頓,跟三人解釋起其中的意思:“傳聞土伯長著牛的身體、老虎頭顱、三隻眼精光四射,九條尾巴如同長蛇各自伸展,角尖爪利比人還要高大,看起來確實是那麼回事,這只是古人對於土伯的幻想,很可能他們描述的就是眼前的生物。”
“你們看?”
宋思媛拿著手電掃視一圈:“這些鹿的身體一改纖細消瘦,跟老牛的身材差不多,臀推結實肌肉虯結,腦袋上的鹿角也接近角尖爪利這些特徵,這說明這鹿靠著力氣捕獵、靠鹿角防禦,同時很可能還是雜食動物,不拘葷素!”
她放下手電筒,分析起這些怪鹿的脾性:“一旦碰到鹿發狂,在沒有槍炮的情況下,這些鹿角可都是最鋒利的武器,誰碰誰死,哪怕是人拿著長矛和刀槍,也未必能一擊必殺,反而可能被鹿角直接戳破肚腸,仔細想想,古代巫民面對這種恐怖生物,一定會感覺到恐懼,久而久之,就會把這種兇猛野獸的形象神話怪化,最終神話為土伯。”
她把話題扯回土伯:“在他們的眼中,土伯是生活在山野間的怪物,實際上這些鹿只是生活在高山上的駝鹿,他們面對活人的兇狠不是什麼鬼神顯靈,只是對於地盤和領地的爭奪,在這一過程中,遠古巫民利用某些秘術馴化了這些怪鹿,用於保護他們部落,土伯也就從兇獸變為鎮守幽都的凶神。”
“土伯的神話,很可能是巫民馴化野鹿的歷史!”
“不管土伯是甚東西,他們能活到現在,至少說明在這裡形成了族群,我們怕是也不好對付。”
徐俠客話音未落,那些水猿和駝鹿互相已經看到彼此,眼中的怒火瞬間高漲,變得更為嗜血狠毒。
一聲猿猴吠鳴,無數水猴子順手抓起地上石頭砸向這些駝鹿,二者都是畜生,沒什麼按兵不動的道理,駝鹿們摩挲著後蹄,揚起鹿角朝前狂奔,衝入這些猿猴群中。
一時間,咯吱亂叫和低沉悶鳴此起彼伏,鹿群和水猴子撕咬在一起,水猴子的體型再大,也不可能比駝鹿還要誇張,那瘦弱的身板子,對戰駝鹿壓根就不堪一擊,只要駝鹿大重量壓過去,就是再靈活也得被撞飛三四米,甚至,直接被鹿角給捅了個透心涼,身體當場四分五裂。
才不過一炷香時間,草甸已經被血液染紅,到處都是殘屍斷臂、骨頭肚腸,就好像沿著宮殿鋪了紅綢子,看得人只覺得奇異驚悚。
撕咬扭打的過程中,駝鹿儘管佔了上風,卻也不意味著水猴子始終落敗,它們確實體積不大,卻比駝鹿要聰明一點,懂得利用工具,等第一波水猴子死光了,駝鹿的力氣也基本耗盡,甚至有些駝鹿被故意引導撞到石臺上,當場斷角折頸而死。
有那還沒死的,鹿角一斷也就相當於沒了武器,十幾只水猴子好似鬣狗般趴在身上,直接往下三路咬,撕得駝鹿最軟的下腹血肉模糊,哀嚎不止。
嶽觀潮見駝鹿被水猴子去了勢,驚得胯下一疼,嘶吼出聲。
這些水猴子,蔫壞蔫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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